看见柔若后,对她挥挥手:“柔若,你也收拾好啦!快过来!”
柔若站在那里怎么不过来呢?难道还指望她请不成?待柔若走近后,宇文川不改爱跟美女搭讪的恶习,主动给柔若让座:“柔若姑娘,不知你跟艾艾说了什么?她突然失控了呢?”
柔若笑了笑,并没有坐宇文川让出来的位置!
“喂!你丫会不会说话啊!我哪有失控?我也是想快点启程嘛,现在天色还早呢,你想想,我们已经耽误了很长的时间了,不能再悠闲对待了!大伙赶紧的,打起精神出发咯!耶!”
见艾婕异常兴奋,沈承添忍不住泼冷水来提醒她别得意忘形!“老妹,为什么女人跟女人的差别会那么大呢!”说完又痴迷地看着柔若。
大家也都纷纷看向柔若,都在心里做着对比吧!“不带这样比较好吧,我们…不是一个风格嘛!”好啦!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她不如柔若好嘛!情何以堪呐!
白亦云赶紧出来打圆场:“各有千秋!现在出发,不知道到了晚上前面有没有可以住宿的地方!”
“没事儿!鬼屋我们都住过啦!不怕!再说了,三文鱼会提前安排好嘛,是吧?”将责任全抛给宇文川来承担!
宇文川让出的座位没人坐后,他自己也没有坐回去,听艾婕这么说,他走到她身边凑得很近:“那我今晚还安排你睡鬼屋!这次是你一个人睡哦!”
“呃…你这样就没有责任感了!大家都是朋友嘛!”
大家被艾婕认真的摸样逗乐了,而且又拗不过她,最后一个个心不甘情不愿的骑马出发了!最郁闷的要数阮博,他自认为辛辛苦苦提前赶来准备的住宿,竟然从昨晚被放鸽子到现在!这次又有新的使命,就是继续前行出发去前方安排好一切!
阮博又一个人先走了,本打算晚上在这个镇上好好的玩一番的,不过比起武林大会,自然要逊色的多!想到这艾婕忍不住私下悄悄地咨询宇文川。
“鱼儿,你知道洛阳离这有多远吗?”压低了嗓音,可是为什么她要一副做贼心虚的摸样呢?
宇文川表示很不解:“问这个干吗?”
“哎呀,不是说洛阳不久要举办武林大会嘛!我们要多久才能赶到啊?”像宇文川智商这么低的人,是不能理解她这种高智商人的思维的!
“你怎么知道洛阳有武林大会?你要去?”
八嘎!他就是不回答她的问题!“真是废话!不去我要问你干吗!不过要是来不及赶到那里,那就打道回江南!”
宇文川慌张的给出肯定的答案:“来得及,来得及的!我们现在身处的已经是洛阳境内了,只是要到曼陀罗山庄还需要些时日!”看艾婕迷迷糊糊地样子,宇文川又解释道:“曼陀罗山庄便是武林大会的举办场所了!”
哦~到了虞城还能玩几天,她的人生安排的好满呐!
一路上跟柔若讲解了很多这一路发生的故事,但是司马寒玄那一段被她巧妙地一笔带过了,不是不想提,而是不敢提,因为她一直都没有忘记!
这次再遇到柔若,感觉她整个人变了很多,笑容多了,心情也开朗了,就是话还不是很多,基本上都是艾婕在说,她微笑着听!不过她的一颦一笑可是牵动着某个人的神经,哦不,现在是两个人了!冷飞一直暗恋柔若,这艾婕早就知道了,可是沈承添好像也很认真,自从见到柔若后,他的话也减少了,最多的时候就是在背后偷偷的望着柔若!
不过坐在宇文川后面的沈承添,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注视柔若,节奏掌控在宇文川手中,于是沈承添教唆宇文川一直和艾婕并排搭讪,这样他就方便窥视和艾婕一排的柔若!
相比之下,冷飞倒是冷静的多,他只是默默地投以关注的目光!面对沈承添垂涎柔若的美色,冷飞也表现得很淡定,他似乎很有信心,断定柔若对沈承添肯定不为所动!
事实也正如冷飞那莫须有的信心一样,柔若对沈承添故意制造的勾引视而不见!
这次顺利在傍晚时分抵达阮博安排好的落脚点,一座农家大院!为什么不是客栈?环顾四周,像这样的小山村里有一座农家大院,的确比出现一间豪华的客栈更合理!
阮博远远的就在篱笆院外迎接,一圈篱笆圈成的围栏,此时阮博正站在由两根木桩架起,上面横着钉制着一块木板,木板上铺满茅草的院门下!
行致近前,院门往里便是一条幽径的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小道两边相对伫立着两排茅草房,一侧的茅草房后面还有一块操场般大小的菜园,开垦的一列列的土地上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蔬菜,可惜的是现在已然到了凋谢的季节,大多数的蔬菜失去了原有的绿色,不然会更加有爱!
这一座看似简朴的农庄,却能给人一种淳朴、悠闲地舒适心情!远离江湖的纷扰和尘世的喧哗!如果艾婕回不去的话,倒是可以考虑带几个帅哥,在这样的地方,搭建一所大房子,圈块地种种菜,白天男人们出去种田,晚上回来给她做饭,生了孩子他们养着…多惬意啊!
“艾艾…!”宇文川多次呼唤无果,只得采用狼嚎!
被宇文川这一嗓子,吓得她肩膀一颤,身体向另一边倾向,半边脸都贴到了一个暖呼呼软绵绵的物体上,眼里又是一片熟悉的白色!
白亦云体贴的将艾婕扶稳,脸上满是柔情的笑意,看着他这般如沐春风的笑容,艾婕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一个灿烂地弧度!一时半会他们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咳咳…这还有一大堆活人呢!”宇文川极度不爽的发出警告。
瞧宇文川拉得老长的脸,艾婕竟然会有一丝窃喜和满足!回过神来才发现对面正站着一对老人,老汉大约六十开外,而老妇大致六十左右,此时这一对老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先前曾被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