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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报酬

“好了,小家伙,你的事我都帮你办好了。接下来,你要怎么感谢我呀?”惠泉大师揉了揉辰雷的小脑袋笑道。

“呃~呃~”听完惠泉大师这话辰雷一脸犯难。思考了片刻后,辰雷小心地问:“我帮老伯捶背可以么?”

“哦,真的?”惠泉大师笑道。

“恩,我说话算话。”辰雷拍着胸脯保证到。

“呵,好,老伯相信你,不过这可不够哦。老伯也想请你帮些忙可以么?”惠泉大师捋了捋胡须说道。

“当然可以,只要我能帮得上,我一定会帮的。”辰雷极为认真地说。

“那好,你明天就到你休息的那个房舍后面的药室来,到时候我在跟你讲要做什么。”

“恩,我一定会去的!”

“好,那我可就等你啦!”

月上梢头,在辰家后院偏僻之地的一个小房间中突然有人影窜动。不一会儿,烛光升起,原来是惠泉和辰战两人。

“怎么样了,辰雷这小家伙天资如何?”辰战紧张地问道。

“怎么说呢。”惠泉大师故意欲言又止。

“哟,你这家伙还跟我卖关子啊。”辰战轻笑一声。

“真的要我说?”惠泉大师略带挑衅的味道。

“是,快说!”辰战一脸的紧张,深怕辰雷并不适合走炼药师这条路。

“那我说咯,自从你跟我提起辰雷这小家伙后,我特地观察了他几天,我发现——”说到关键之处,惠泉又故意停顿了。

“你倒是快说啊,急死我了。”看见惠泉大师尽说些废话,辰战连连催促到。

“我发现啊,你那孙子比你强多了,对于你我只有五成的把握让你成为炼药师,至于辰雷那小子,他和君儿一样,不,比君儿更有天赋。除了体质符合要求外,他的心地善良,本性醇厚更有很好的悟性。呵呵,这条件简直比我家那死丫头还好。”惠泉大师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

“哦,是么。那就好了,我还担心这孩子无缘炼药呢。”听完惠泉大师的话辰战方才回复了往日的镇定:“对了,那催火丹给他用了么?”

“恩,用了。”惠泉大师点了点头。

“怎么样,那心炎可位列几品啊。”辰战再次关心道。

“天知道,这娃子仅是初生的心炎就足以和天魂火相抗衡了。若不是天魂火对心炎有一定的抑制作用,指不定还收服不了它呢。”说起辰雷的心炎,连惠泉大师心中也不禁一阵感叹。

“吓,辰雷真有如此异能?”辰战吃惊地说,不过转而又有几分的失落:“可惜,他并不是我辰家之人。”

“呵呵,你这老头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谁不知道在这辰家之中,辰雷与你最为亲近,那傻小子心中也只有你这个爷爷。”话到此处,惠泉大师的声音骤然一顿,转而便忧心忡忡地说:“比起此事,你的家事似乎是更让人头疼。本以为此次的‘催火丹’可以助你开辟出心炎,让你的实力再次精进,这样你那些各怀鬼胎的儿子就应该会打消对你不利的念头,可如今,你。。。”

“呵呵,这有何妨,可以再炼嘛,不是还有你吗?”辰战轻松地笑道。

“呵呵,你倒是高估了我,一粒催火丹至少需要三年才能成丹,即便我能一次成功,我想恐怕到时候辰家早已易主喽。”惠泉打趣道。

“你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些年头,我要将辰家交给一个能让我安心的人,那样,我才能瞑目啊。”辰战平静地说。

“真是虚伪的家伙,你说的不就是辰雷么?”惠泉挖苦道。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人选么?”辰战满脸笑意。

“呵呵呵呵。”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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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雷特意起了个早,洗漱后便直奔药堂。

惠泉大师笑道:“小子,没想到你还守时的嘛,今天你帮我去取一些药材就好。”说罢,惠泉大师便交给辰雷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惠泉大师所要求的药材。辰雷应了一声后,便认真的看了起来,“这。。。这。。。”辰雷一脸犯难,因为他发现便条上没几个字他是认识的。惠泉大师见状,故作生气的说:“唉,连字都不认识么,真是太差了。算了,我还是先教你吧。”

“对不起,是辰雷没用。”此时辰雷心情也十分沉重,愧疚地说。

“你还是认真学吧,我可只教一次哦。”惠泉大师严厉地说。

“恩,好,我会认真学的。”

“这就好。”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辰雷便天天跟着惠泉大师学习辨别各种药材以及药材品质的鉴定。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辰雷受的伤也早就恢复如初,并且在心炎的帮助下,体内的斗气也精纯了不少。同样,在这三个月内,辰雷对药材的认识也变得越来越熟练,如今的他对药堂的大部分药材都可以做到闻气味辨别种类和年份了。

同时,辰雷也发现当初惠泉大师所给的便条上的药材在这小小的矾城都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更不用说在药堂中寻找了。于是,辰雷便拿着这张便条去询问惠泉大师,惠泉大师见自己的“阴谋”已经被辰雷识破就承认是在辰战的建议下以教他习字为由教他辨百草,然后教他炼药。

一开始,辰雷一口回绝了惠泉大师,因为辰雷最初的想法就是修炼斗气来保护大家。惠泉大师自然不会任由辰雷放弃学习炼药,最后,在权益之下,惠泉大师同意让他斗气和炼药同时进行,辰雷这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由于惠泉大师是辰家的首席炼药师,所以在拜师之前惠泉大师要求辰雷先学会炼制一品低级的丹药“止血散”。接着惠泉大师便准备为其示范一遍。

只见惠泉大师挥手唤出天魂火,接着便将一株“止血草”投入火中。只听“扑哧”的一声,止血草瞬间便化作一堆白色的粉末。惠泉大师将白色的粉末继续烘烤了片刻后,便将粉末移入了盘子之中。接着,惠泉大师又抓起了两颗血色的果子。此果名为“血莓”,有很好的止血之效,并能使伤口加速愈合。只见血莓在蓝色火焰中迅速萎缩,最后便仅剩一粒拇指大小的红色液滴。接着惠泉大师单手一挥,之前炼好的白色粉末便在此没入蓝火之中。只见两者同时飞旋起来,两者不断地接触,并发出吱吱的声响。不久声响消失,在看那天魂火之中,之前的粉末与液滴已经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红色的粉末。这便是止血散了。看完惠泉大师那魔术般的手法后,辰雷也跃跃欲试,但惠泉大师却立刻阻止了他,并迅速将其拉出了药室。

在药堂后面的一个空旷之地,惠泉大师提示道:“炼药师与药师是有极大的差别的,药师只会用沸水逼出草药的药性。而炼药师则不然,所谓”炼药”即最大化的提炼药材,使之发挥最大的药效。而且对于一些药性猛烈的药材,炼药师还能配以一些特殊的物品柔化它的药性,使之更适合人的身体。而炼药成败的关键在于炼药师炼药时的心境与对火的控制力。今天,我便先教你学会控制你的火!”

“这个我会,不用教了。”还没等惠泉大师说完,辰雷便骄傲地喊道。

经过这三个月的摸索,如今的辰雷已经可以熟练地找到“炼火、凝气”二穴。不过辰雷的目的仅是淬炼斗气,并没有再次将心炎唤出。“哗”的一声,雷心炎一破体便再次化作了一道火柱。

“你先试试能不能先将雷心炎变小些。”看见这冲天而起的雷心炎,惠泉大师也不由得为之一震,尽管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心炎了。

虽然从未尝试过将雷心炎变小,所以辰雷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斗气强行将雷心炎进行压缩,达到变小的目的。不过雷心炎具有很强的吞噬力,每次压缩到中途,心炎都会因斗气的消散而恢复原状。

“用心不用力!”惠泉大师提示道。

辰雷听罢,顿时然大悟,心境也随之平复下来。只见辰雷缓缓闭上双眸,灵魂之力也随之弥散开来,不一会便感受到雷心炎的存在并逐渐掌握了其中的一些诀窍,最后,雷心炎的大小终于被压制了下来。

“恩,孺子可教也。”看着逐渐变小的雷心炎,惠泉大师一脸的赞许。

片刻之后,雷心炎终于变成巴掌大小,辰雷长舒一口气道:“老伯,你看,我终于把它变小了!”

“恩,不错,不过单凭这点还不足以炼药。”惠泉大师笑道。

“为什么?我不是已经能控制它了么?”辰雷疑惑道。

“那你先试试炼制这树枝,记住,除尽木灰留下树汁。”说罢,惠泉大师折下一段树枝。

“切。这还不简单!”辰雷接过树枝便毫不犹豫地将它投入雷心炎中,只听见“噗”的一声,那段树枝化为了灰烬,什么也没留下。望着化为灰烬的树枝,辰雷顿时无语。惠泉大师见状,便笑着安慰道:“没事,刚学哪有一次就成功的,记住,别一味的用火烧,试试用心感受一下火焰的温度,并控制它。”

听完惠泉大师的提示,辰雷立刻将心神再次沉入心炎之中,顿时,一股热浪迎面而来。“呼,这里好热,怪不得小树枝会被烧没了。”感受着心炎内的温度,辰雷恍然大悟。随之,辰雷便逐渐将温度调低。这时一段树枝再次被投入火中,“快调节火的温度!”惠泉大师催促道。辰雷听罢,立刻疯狂地压制火焰的温度。经过一番的努力,终于在树枝化为灰烬之前是温度达到了一个适宜的程度,并留下了一小滴翠绿色的液珠。

“现在用温火烘烤!”惠泉大师接着说。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降温明显快了很多。就这样用温火烘烤了半个时辰,辰雷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呼吸紧促了。又过了片刻,终于有一丝黑气从绿色液滴中飘然而出。“好,完成收工!”惠泉大师提醒了一句。随之辰雷便挥手撤去了心炎,接着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断地挥动着有些麻痹的手臂。

“老伯,这是什么东西啊?”辰雷指了指那翠绿色的液滴,问道。

“这是‘木之精华’,但其实什么药性,也难以提炼,基本炼药师都不会去炼这个。”惠泉大师淡淡的说。

“什么?!没用!那老伯为什么还让我炼制这破玩意儿啊?”辰雷吃惊道。

“这个嘛,这个,怎么说呢。”

“哼哼,老伯好小气,辰雷要生气了!”

“哎哎,别生气,对了,这‘木之精华’还有一个用处!”

“什么用处?”

“你回去把它滴在种子上试试。”

“好,我去试试!”说罢。辰雷转身就走,只留下一脸汗颜的惠泉大师。唉,又是个讨债的主啊。

“对了,明天记得过来炼药啊——”惠泉大师朝着辰雷消失的身影大喊了一句。

“知——道——了!!!!!!”辰雷隔着院墙也喊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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