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是血液的逆流,它让呼吸歌唱。不一定要实现,却照亮了人生的路,可以走得更快更远。我们在大地上追赶太阳,在心中爱着月亮,却从不奢望把它们收藏在宝盒里。燕在青天水在瓶,道路又长又远,梦想不休不止。现在的小伙伴的梦想都太小了,不是唱歌跳舞就是主持或是赚多少钱,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曾小贤对诺澜说:“想起在南京求学的时候,隔壁传来张信哲的歌,我们都以为是女声吧。现在想来,深情如此,也只有这样的声线能表达。我那时的梦想就是当歌手。现在看到澜妹妹都当上大学教授了,我也要把自己的梦想升级了!我现在想当作家!我很喜欢昨天晚上跟你一起看的《求爱咖啡屋》这部电影,很平淡的叙事手法,却又饱含真情。人生本就戏剧化,并不需要虚构,也无需再解组。原汁原味感觉最好。这种表达方法像《麦田的守望者》,我写出的书也大概是这个样子!澜妹妹喜欢吗?”
诺澜说:“先写了再说吧,只要是你写的,我都喜欢!所有的人都向前走,我却向后走,为了能更快找到你。”
诺澜含羞表白,红潮涌上脸庞,不好意思起来,她故事岔开话题说道:“我昨天很背,晒在阳台的两件西服,一件西裤被不知哪来的油膝所染,毁了,晚上去买衣服,手被划伤出血,接着手机系统也崩溃了,修了一天,昨天去吃东西不干净吐了,还能再倒霉一点不?”
曾小贤说:“痛在你身,伤在我心!一年至少应过四个节:春节,夏节,秋节,冬节。节节为你祝福。每一个季节都值得我们欢呼。光阴的故事,娓娓道来,忧伤亦或快乐,都是时光最好的礼物,天宇不留翅膀之痕,但我们已经飞过。刻在时光维度上的是什么?是没有句点的生命故事。一路走来,尘埃落定,那才是真我。澜妹妹,喜欢你哼唱的每一首歌,像民歌一样被亿万人传唱。民歌并没有作者,你一句我一句渐渐地就化作一首歌。而我的思绪永远跟着你走,思绪酿成酒,是情感。情感酿成酒,是旋律。语言酿成酒,是诗。诗酿成酒,是旋律。于是你来自心底,我来自心头。喝下一瓶酒,略有醉意!共享年华的美好!”
飞机落地,胡一菲从外地出差回来了。她正打电话,只听她说道:“每次坐飞机到达城市,总还要多半小时的路才算真的到咱们的公寓。就像拉满弓箭,总也射不中红心。气死我了。刚才看到一个大胖子,我脑海中浮现出:笼统,笼统,还是笼统!长得太特么笼统了!我这一路真是累死了、烦死了,对了美嘉你有没有帮我看住曾小贤?”
这边诺澜在继续跟曾小贤闲聊:“你想当作家,这让我非常感动,这样我们之间的差距又拉近了。艺术家也是很任性的,我还在学校时,就听到汪峰唱歌,当时南京的DJ把他骂得狗血喷头,这几年汪的歌越写越忧伤,越写越愤怒,居然就这样成名了。如果是一个民工,再怎么忧伤,再怎么情绪化也不会有人理会,他们只有自己开心起来。而艺术家出卖的是情绪,越任性越值钱!李白写道:千金散尽还复来。何等任性。现代人都想像孩子一样任性地活着,但主宰我们的力量太多了,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盘根错节的命运。去到森林,可以任性呼吸,去到泉边可以任性畅饮,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是世俗早已失落的任性。仰望苍穹,有无尽的繁星,任性闪烁,瞬间飘落,化作冷夜的雪。”
正讲到高兴处,胡一菲推门进来,胡一菲发飙:“曾小贤,你怎么没去机场本宫?”看到诺澜,又变笑脸道:“哟!澜妹妹也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