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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语道破天涯路远一世疯狂半点痴心

我们这疯狂的世界需要更大的疯狂,我们这美好的人间需要更窒息的美好!

诺澜对胡一菲说:“梦想像天空一样笼罩着万物,我们在追逐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已成为它的一部分,我们非常渺小,然而我们真的成了梦想的一部分。雨落在莎莎响的竹林,那片片叶子重新规划了它的落点,窗棂把雨后的霞光筛成斑驳,轻点开关,灯光瞬间填满整个空间,月亮美丽冷寂孤守在窗外,四季悄无声息地流转,我想一切都籍着造化之力有了最好的安排。世界上总是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我希望我也能成为其中一部分,既便不能,至少还能欣赏并且不停鼓掌。人生旅程风景总是在前方,而前方总是在前方的前方。划一根火柴,点燃一轮太阳;看一叶青草,唤醒整个春天。随时间漂泊,任生命穿梭。驾一叶扁舟,霞光过眼,白驹过隙,风是最好的伴侶,它在任何地方吹起,它在任何地方等待,它在呼吸里徘徊,它在行走间回旋。天朗朗,地篁篁,惠风和畅,最是迷人三月间。不言不语不诉衷肠,不忧不恼不生惆怅。于此一心望尽天涯,于此一念览胜洪荒。”

胡一菲笑笑说:“你说起话来,很像罗大佑的歌词。罗大佑的歌陪我们老去,这些歌真的很老,我年轻时听就这么老,现在更老了,老得走了调,离乱了词句。我们无法把捉的命运,流散于无法把捉的时间里,我们的处境彻底失控,丧失了仅存的一点点自由。偶然的相遇,不是命运的安排,而是心的期许,我希望逢着一个人,在一万次的错过后,必有一次相逢。

生命像一条溪流,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要到哪里去,只是与别人交汇又分离。害怕失去,痛苦就没有了时。心比肉体更容易被束缚,而且往往是自缚。今天比昨天好,这就成功了;今天比昨天差,没关系,还有明天。见过彩虹,生命就会美丽吗?很多东西未必一定要拥有。

浪漫就是浪费时间,浪费是最高的生命品格。我们的伤心都不一样,我们的快乐却是如此整齐划一。少年时沸腾的血液的温暖,暖不了你一辈子,而季节轮回让你得以喘息。关怀的力量,穿透了命运之手,达于爱人的心。爱,让一切问题产生;情让一切问题化解。就像接受蒙古族成为中华民族的一部分,又要接受它的荣光与残害,这是巨大的胸怀与痛楚。”

此时,电视里男主角说:“家里给老婆寄来宽大的衣物,俺今年也将有自己的猴宝宝。我和你立约:可哭,可闹,可欢笑。可上九天大闹天宫,可下五洋闯龙宫。可以称王登基,可以争霸一方,可以一声啼哭征服世界,也可一个微笑暖化三冬。猴儿谣:猴儿,猴儿,到我家。三寸五寸小小家,不嫌不弃少哭闹,来了就把灵气带,来了就把福字贴。给你小名叫点点,起你大名叫:。伸手大手牵小手,噘嘴大嘴亲小嘴。猴儿开心我开心,猴儿欢笑我欢笑。”

展博对爱情公寓两大美女说道:“这话讲得真是太好了,灵感与遗忘同行,稍有懈怠就抓不到。心灵没有出路,只求肉体自由自在不受困顿,如是我闻,天风不来,地火不烧,心不开嘴不闭血不干河不流沙不吹。写字的手拿起锄头,拿锄头的手开始写字,这是民族的希望。所有人的微笑都很迷人吗?鬼都不信。暗夜里最微弱的光都看得见,绝处一根稻草即是春天。我们来到世上,就是来受伤害的,并且同时也伤害别人。把一只脚不断放在另一只脚的前面,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我想这就是我所认为的人生。人生后悔了,不是因为过去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把现在的处境归咎于过去做了或没做某事。城市其实才是最荒凉的地方,野外总是生机勃勃,那才是生命拥挤的大都市!我们浪费任何东西都不算浪费,只有浪费了生命,那才是真正的浪费!我们都觉得英雄伟大,然而真正的英雄却越来越觉出自己的渺小来。霞光过目,如此惊艳,也再无法撼动一颗死去的心。”

胡一菲说:“我们所拥有的不去珍惜,我们花太多时间去羡慕,然而别人也在羡慕我们。心情好时看一切都是完美的,心情不好时看一切都是缺撼,我们都做了心情的奴隶。梦想无法实现,那么就幻想吧,幻想不期待被实现,却恒给你快乐。爱一个人,就是感受她的存在,别无其他。人的一生一定要遇到一个让你疯狂的人,让你疯狂的事,让你疯狂的梦想。人像铅笔一样,受折磨并且书写出属于自己的历史。梦想像白云一样轻,像大地一样重,你拥有它的时候才知道它到底多轻多重。爱一个人必然失去自己,但只要自己是无悔的,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时光只能带你走向未来,却不能带你回到过去,空间,只能把有限给你,却无法把无限给你。云不会相遇,但当它们落泪的时候,却流在了一起。人生就像负重狂奔,停下来,就被别人踩过去。人如果能救自己,就什么也不怕了,然而每个人在死的时候都是那么无助。如果所有星辰都陨落了,我依然会昂首展望,然而内心充满了惆怅。马已经来了,而唐僧还没出现。能宽恕的,本就不值得追究。弱者必须死亡,强者必须死亡,到最后只留下我们这样的慵碌之人苟延于世。人中龙凤,上至于碧落,下至于九泉,无有安身之处,无法守护、无法发挥、无法救赎自己的才华。天佑九州,国祚绵长,从九天降世的长铗帝君,将洪荒大地从晨曦中唤醒。缥缈的香气从缥缈峰上传来,人间又何尝不是缥缈呢?万事万物都在平静的心态下变得空灵然而可感。山河永寂,我心不伤。当我们死去,我们身体里的魔还会永世地活着,当我们死去,我们身体里的佛也将永世活着。爱让我们坠入轮回,人生就是晕眩,看到的一切都是前世的宿醉,命运用他的掌力为不知所措的我们醒酒。寂寞让我想起你,对孤独的眷恋又让我忘记你。你的名字,我真的想不起来,但我想它一定在一本字典里,我儿时就当着宝贝捧着你。在时光的激流中,我们不由自主的漂流,然而命运撞向我们,让我们连漂泊二字也得不着。踮起脚尖,我们离幸福更近,轻轻地,我们不吵醒幸福,慢慢地,我们接受了不完美。记忆是时间留给我们的遗产,等我们死了,便再也没有人来继承,记忆是最好的陪葬品。花是如此之美,以至于于它的母体之外,自立为另一个生命。女人以耳相交,男人以眼相交,女人重视真心,男人重视悦目。真正彻底地去爱一个人,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生命会自动启动自保程序以免于自毁。时间不是去雕刻万物,而是去融解万物,原本充满质感的一切都化为了乌有。爱是无法隐藏的,但是很多人会假装看不见。在爱情里,痛苦也是一种快乐,快乐也是一种痛苦。秘密后面都有常人难以承受的后果。我们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我们在现在苟延。影子也不会爱我,然而我不在了,它也会同去。一条路,叫黄泉;一条河,名忘川。水给了我们生与死的诱惑。我要做一道诗:穿越大半个美国去睡你

,和洋妞睡,其实也没有大的分别。无非是哪哪哪都大一些,然而我更迷恋的却是那种难以言说的野性。野得杀死了花朵,摧毁了春天。生命再次陨灭又重新启幕。大半个美国,什么都在发生:大地在喷火,天光在灼烧。无数流民与遍地的希望,苦难只在内心发生,绝不会变成真实的存在。我是穿过枪林弹雨,穿越妖女的拥吻,去睡你。我是把苍穹之暗摁进大地之光去睡你。我是把无数个想念的你,变成一个目标的你,去睡你。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蜻蜓带入迷途,迷途或许是更短的路,只要我想去睡你,我就有路,而你也将找着这路,等着我去睡你,我要在路上睡你,在路上,我穿越空间与历史,还有文化,去睡你!”

胡一菲呵道:“停止梦想,梦想就走向实现。”

诺澜说:“韶光如半城烟尘,洗净梦南柯的风沙。心情若是逗、句、分和省略号的交织,不想未完待续的等,不想完结便是新的开始,也不想一个征程接着一个旅程,所以我选择了顿号,你不懂的静寂,便是人生如梦的美好。我也来作一首打油诗:红尘渡口千帆过,一念于心万世珍。锦书书向红叶盟,墨香且往心头绕。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玲珑乖绝压群芳,灵犀一点通九窍。暮鼓晨钟知冬尽,潮落潮升报春来。菲菲细雨润花城,年华翩跹舞晨曦。光阴不语过千年,岁月回响空流连。人生执念忘川上,命途重生天涯边。春草离离繁花盛,沧桑枯荣悟苦禅。心弦轻弹非梵音,脚下大路通奇境。梦呓嘟哝露心迹,促膝叠掌约白首。古文很美,现代文也很美,心情能得以抒发就会感觉很美。花城一场雨,把所有星光浇灭,滋滋地响着。却在地上催生无数繁花,痴痴地等着。爱,让所有问题产生;情,又把所有问题化解。爱是天上的水,不羁的光;情是心作容器,宽容的愿。我们的爱情像天体一样运行,再不需要任何宿缘来维系。曾经望天涯堪叹:我们没有过去,我们没有未来,我们在现在苟延。那两个年轻人,终于破茧重生,不是领悟,而是体会到,牵手即是永恒,你在,我在,大家在,并肩而立,看时代潮起,听夜色落幕。可以沉默,可以轻谈,可以凝眸,可以信步,幸福是从此不屑于再问:幸福吗?弦乱情迷,执念遣眷,上及碧落,下达礼泉。幸福本可以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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