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阮软都没有接到莫琰浔的电话,她忙着拍戏,也没空给他打电话,
最后,依旧是莫琰浔沉不住气,在下午下班前给阮软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好巧不巧,那个时候,阮软刚好在拍打斗的戏,于是错过了莫琰浔的电话。
等着休息的的时候,阮软拿过手机看见莫琰浔的三个未接电话时,她郁闷的想撞墙。
连忙回拨给了莫琰浔,电话响了两声,对方就接了,阮软小声的先给莫琰浔认了个错,“那个,小舅,刚才我在拍戏呢,没有听见电话响了...有事吗?”
“你在哪?”坐在办公室里面的莫琰浔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问道。
“我?在南草山拍戏。”阮软笑着回道。
“吃晚饭了吗?”莫琰浔放下手中的资料,站起身拎着外套一脸平静开门,准备去找阮软。
“没。”阮软揉了揉肚子,不自然的说道。
“你想吃什么?”
“小舅,你给我送过来吗?这么好...”阮软受宠若惊的问道。
“嗯。想吃什么?”莫琰浔隔着手机听见她笑就感觉脑海中浮现出她笑的灿烂的脸,莫琰浔的嘴角不禁扬起。
“可是我晚上不能吃东西。”阮软憋憋嘴,不开心的说。
莫琰浔笑出声,“算了,你在那里好好呆着,一会我就来。”
阮软开心的点头,“好啊,我等着你。”
挂了电话,阮软傻笑着看着手机,然后翻出相册,找到了她偷拍莫琰浔的一张照片,看着看着,她喜滋滋的笑了。
拍摄继续,阮软不得放下手机,投入工作。
这是一场穿越杂草中障碍的一场戏,还有两个爆破点,阮软还必须在草地里面匍匐前进,一些泥水染赃了她的服饰,她却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样更能增加影视效果。
一场戏下来,有些体力不支,从五个方位角拍摄,总共拍摄有八个镜头,阮软表现的很好,仅被NG了两次,之后的很顺利的拍摄完成。
一个钟头这场戏才完完整整的拍摄完成。累的阮软都已经忘记莫琰浔的到了来,连忙到了服装室换衣服,清理泥渍,阮软的化妆室和服装室很大,自带洗浴室,完全是因为《暗杀》这部戏会使得阮软弄得满脸灰尘。
单独的房间,她会更容易梳洗。
洗浴完成,她得换衣服,赶着拍摄黄昏时和男主的吻戏。
阮软将身子洗浴好,穿着浴袍头顶一张干棉布,精疲力尽的走出了浴室。余光中,一个黑影坐在靠内的沙发上。
阮软警觉的退了一步,她沉声质问,“你是谁?”
黑暗中那个人影侧了一下头,随后缓慢的站起了身,身体颀长,一件黑色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他用手取了下来,丢在了沙发的一旁,笑出了声,“阮软,我饿了一个小时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阮软心惊,她差点都忘记小舅会来找她了!瞧她着记性!
“小舅…你想吃什么,可以让剧组的小妹给,给你带来。”莫琰浔从黑暗中走出来,步步紧逼阮软,一张冷艳的俊脸炙热的瞧着她,阮软慌张的退了一步,结巴了。
他走到她跟前,用手抬起她低垂的小脑袋,然后俯身在她耳边暧昧的轻语,“吃你好不好。”
吃你好不好……吃你……吃你……
阮软被吓住,连忙向后跑,她反应快,但莫琰浔的反应比她还快,她还没能转过身,一只粗壮的手臂将她拦住,从她的手肘间穿过,抓住了浴袍的活结。
另一只手从背后搂住她,莫琰浔歪了歪嘴角,贴在阮软的耳根前,声音沙哑,沉重的呼吸,暧昧的热气,将阮软弄得腿软。
阮软双手都死死的抓着莫琰浔放在她胸下的那只手,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生害怕他将活结给她扯开。
她确实是在开放的美国呆过,可惜她都是浑噩的度过,五年来,没有接触过任何男性。
对于莫琰浔的举动,她又惊又喜又害怕。
阮软紧张的闭了闭眼,强壮镇定的说,“小舅,你别这样……”
莫琰浔微微笑,“逗你玩的,小丫头。”他松开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又说,“给你带了一点水果沙拉,可以少吃一点。”
他也是明星,他也需要也知道该怎么保持身材,所以专门为阮软准备了少量的水果,吃一点垫肚子不会饿。
阮软还没有缓过神,呆呆的看着他,被他牵着走到了沙发前,然后他将沙拉放在她跟前,温和的说,“吃一点。”
阮软拧着眉,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的坐下,然后安静的吃了起来。
莫琰浔在梳妆台找到了吹风机,他开了小档,为阮软吹发。阮软及腰的长发黑的发亮,很柔顺,摸起来手感很棒。
房间内只有吹风机的声响,整个场景很温馨。
阮软忽然想起来五年前,他也为她吹发的那一次。
场景太像了,除了时间地点不对,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温柔的给她吹发。
阮软沉默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又撇过头,不说话。
“怎么了?”莫琰浔看出来她有心事。
“小舅,殷木棉算什么?”阮软垂着脑袋不在吃水果。
“殷木棉?怎么了阮软?”莫琰浔将吹风机关闭,挨着她坐了下来。
“我……”阮软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四处躲闪。
“别在意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我爱你,你不离开,什么都好,我永远是你的。”莫琰浔安慰的笑了笑,拉过她将她拥入怀,轻声说道。
阮软沉声叹气,算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只有不会失去他就好了不是吗?他是爱她的,殷木棉不算什么……
“阮软!再有十分钟就开始下一场戏了!”外面剧组的小伙子大声的提醒着阮软。
阮软慌张的推开莫琰浔,小跑到门口,将门开了一口缝,然后说到,“知道了。”
剧组小弟风风火火的跑远了,阮软松了口气,连忙上妆,当她换衣服时,莫琰浔很配合的转过身,一切好了后,阮软看了一眼莫琰浔,最后什么也没说,走远了。
莫琰浔抿唇,眯起眼,殷木棉?这个误会和殷木棉有什么关系?五年前他就已经拒绝她了,阮软为什么会提起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哪一天,他得好好儿问问殷木棉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