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莫琰浔,竟然大驾本少的酒吧,你这是想着登上明天的娱乐报纸?那本少可要赚翻了啊!”白北瑟玩味儿的瞅着莫琰浔,手臂间还挽着一个性感的女人,那笑容本该是阳光灿烂的,可说出来的话,硬生生的变得有些邪恶。
倚在黑色沙发上的莫琰浔怒瞪了一眼白北瑟,因为酒吧声音太大,所以莫琰浔只好用眼神示意白北瑟,自己心情不好,他可没那么大的嗓子,能够吼一句,还能让白北瑟听见。
白北瑟一见莫琰浔黑了脸,心中就感觉到不对劲。
不过,他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模样,调侃莫琰浔说道,“既然来了酒吧,要不要本少爷给你找几个美妞?绝对包你满意!”
白北瑟乐呵呵自顾自的说道,不过他看见莫琰浔的脸越来越臭,心里竟是不一般的爽。
莫琰浔黑了他一眼,站起身凑到白北瑟的耳边深吸一口气,冷冰冰的说,“白北瑟,我不建议和白鸽在谈一次恋爱。”
一听这无赖的口气,白北瑟那脾气“蹭”的一升,就像火山爆发那样,结结实实的给了莫琰浔一拳,“莫琰浔,你他么找揍!你敢去招惹白鸽信不信我翻脸不认人!老子真他么瞎眼了交你这么个损友!”
靠在白北瑟旁边的那个性感女人一见这情形,警铃大作,望了一眼怒气冲天的白北瑟和莫琰浔,即使心中万般不愿意放弃这个大发的机会,也不愿意惹祸上身,所以先逃为妙。
于是那性感的女人蹲着身子灰溜溜的跑了。
莫琰浔揉搓了一下脸颊,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眯眼危险的看着白北瑟,继续嘲讽,“白北瑟,你他么真该感谢我,白鸽这种人,我劝你不要去触碰。”
“莫琰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放弃了白鸽,难道还要我离开她?当年那件事你别告诉全是白鸽所做,你是个旁观者,我他吗是个受害者啊!”白北瑟仰着脖子怒火满天飞。
莫琰浔沉默,长舒一口气,摆手说到,“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白鸽的问题,白鸽到底对你如何,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我只是劝你,别离白鸽太近。”
白北瑟眼一横,怒声道,“和你没关系!”
“我今天来只是通知你,我准备收购你的娱乐公司了。”莫琰浔一脸凝重的说到,“反正北娱不是你主攻战场,迟早有一天你要从政。”
一听这话,白北瑟心情就“唰”的一下子,从狂风骤雨变得黯淡无光。
“别跟我提从政的事,爷从来没有想过,至于北娱……”白北瑟转身疲惫的做到沙发上,活动了一下脖子,哑声说到,“我手里只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另外百分之三十,我全部已经签署好了协议,四十给你,另外三十给了白鸽。”
够了,足够了。莫琰浔暗自在心中笑了一声。
“那我就不客气了,北娱的股份我有百分之十一,加上从散股买来的,一共有百分之二十七。你的再买给我,足够了。”莫琰浔邪气一笑,舌尖划过尖齿,带着一丝占有的意味。
百分之二十七?那就是说,现在莫琰浔已经拥有百分之六十七的股份?
白北瑟咧嘴没心没肺的笑说,“白鸽有百分之三十三?”
“是的。”
“既然如此,北娱已经是你的了,找我还有什么事?”白北瑟苦笑一声,干巴巴的问到。
莫琰浔直直的看着白北瑟,满是愁容,“我们二十几年的兄弟,难道真要因为一个女人闹得这么凶?北瑟,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白鸽,当年让我追白鸽的是你,让我放手的也是你。
我只想说,白鸽,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只是因为你爱她,我才帮助的你。那件事,我清者自清。
还有,北娱的事,谢了。”
沉重的话题,说到最后,莫琰浔只有深叹一气,拍了拍白北瑟的肩,迈着轻松的步伐走远了。
说实话,白北瑟对白鸽的爱,他们兄弟几个都知道,都看的出来。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提,甚至假装没有存在过。当事人也就迷糊,各种暧昧,却从未越境。
白北瑟绝不是那种有爱的人不敢表白的懦弱的人,只是对于白鸽的爱,他难以启齿。
白鸽是他名义上,有着血缘关系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啊!真他吗的遇鬼了!”
白北瑟拾起一个啤酒瓶对着地板使劲一丢,“磕瓢”,玻璃渣子就碎了一地。依旧是不解气,继续摔,几分钟,整个地板就已经一片狼藉,玻璃渣,板凳,桌子,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