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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逆惊云逃出了商家的天罗地网。不顾重伤的身体,咬着牙,不要命的狂奔了十几公里。眼皮也是在这个时候越来越重。依稀只记得看到一条流淌的小河便失去了意识。一头栽了下去…………………………
鱼尾江,介于天城和汜水城之间。是两城的交界处,也是隔界线。
江上漂泊着一艘渔船。
“嗯?好沉。难道抓到大家伙了。小子快过来帮忙拉一下。老头子我拉不动了。”渔船上,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叟双手拉着渔网,身子看上去倒也是有些强壮。他一声呼喝。渔船另一头一个虎头虎脑的青年猛放下手中的鱼浆,帮着那老儿拉那渔网。
“爹,好沉啊。怕真是抓到大家伙了。这回可能多卖几个钱给娘看病了。”那青年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那老渔翁名叫朱贵,那青年是其儿子名叫朱勇军。
朱贵咧嘴一笑道:“臭小子还不快给我多用点力。”
朱勇军嘿嘿傻笑了一下,裸露在外的颇为坚实的手臂青筋猛的暴起。两人四只手猛的加大力量,那渔网快速的被拉了上来。
渔网拉上来了,朱勇军的脸色却是没有了原先的喜色,而是惊讶的看着渔网,这渔网中那是什么大鱼,而是一个青年男子。
“靠,今天运气怎么这么背,刚才以为上了条大鱼,结果搞了个破罐子。现在到好,直接整个人给我。”
老头朱贵咒骂了一句,就要将那人给甩进江中。
“爹你干什么?这人说不定还没死,我们拉上来看看再说,若有口气那便救下,真的死了你再扔也不迟,反正这里四下也没人,不用担心吃官司的。”
朱勇军一把拉住他爹的手臂道。
朱贵暗叹了一声,听从了他儿子的话,两人将那青年男子拉上了渔船。
“嗯?还真有一口气在,不过也很微弱,怕多半也是活不了了。”朱贵又想要扔人了。
朱勇军却是有些生气道:“爹,你这是作甚,我们虽然只是普通的渔户人家,没什么钱。但是也不能失了良心啊。我不管,这人我是救定了。
朱贵拗不过儿子,有些不甘不愿的放下了手。一老一少撑着渔船向着回家的路驶去。
夕阳渐渐西下,火烧一般的云彩印照了整个天空。天色也是在这个时候慢慢的暗了下来。朱勇军身上背着一个青年跟着他爹回到了家中。
朱勇军和他爹住在鱼尾江边上的一个小村庄上,整个村子的人都姓朱。村子里的人都是靠着打渔为生,没有别的经济来源,所以这村子也显的有些破旧。
“孩子他娘,我们回来了。”
朱贵一到家便是扯开了嗓门喊道。房屋的门轻轻的被推开,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这妇女身着一件素色的麻布衣衫,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回来了啊。今天打到什么了啊?”
那妇女温和的问道。朱贵脸色有些尴尬道:“这个,我们今天只打到了三尾小鱼。”
“三尾小鱼?”那妇女眉头微微皱起,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似乎脾气不是很坏,当她的看向朱勇军身上的时候,目光顿了一下。
“勇军,这人是谁?你怎么背着他回来的?”
“这是我们今天打渔打捞上来的。这人还有口气在。娘常教我,我们虽然穷,但不能穷的没骨气,我们可以累,可以苦,但是不能没有了自己的良心。不管做任何事但求一个无愧于心。”
朱勇军一本正经道。
那妇女楞了一下,旋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好孩子,你做的很对。把他带屋里来吧。”
朱贵父子将这青年抱了进去,轻轻的放在了□□。
那妇女似乎懂些医术,手轻轻的放在了那男子的手腕脉搏上。
许久,那妇女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对着朱贵道:“孩子他爹,把我吃剩下的那一包药煎了,给他吃。”
“孩子他妈,你的病还没好。我们现在连买药的钱都没了,你……”
朱贵有些不干了,他的妻子患了一种罕见的病,他将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用来给她治病,可如今却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如今只剩下这最后一贴药了,而她竟然要给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吃。
“快去。”
那妇女有些生气的喊道,身子也是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脸色越加不好看了。
“哎……真是作孽啊!”
朱贵一把将手中的旱烟袋扔在地上,摔门走了出去。
朱勇军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眼睛微微的红了起来。女妇女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将那包药给煎了。
三天过去了。
那神秘男子慢慢的醒转过来,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身在一处陌生的地方,房间很是破旧,还有浓浓的咸鱼味道。
“你终于醒了啊。”朱勇军正坐在他的边上。
那青年楞了一下,旋即冲着朱勇军微笑道:“谢谢你。我该怎么称呼你?这里是哪里?”
朱勇军摸着脑袋耿笑道:“我叫朱勇军,这里是我家啊。对了,你是怎么掉在水里的,淹了那么久竟然没有死。”
“说来话长。扶我出去走走可以么?”
朱勇军将其小心的扶起,慢慢的朝着门外走去。
两人来到屋子外面。青年男子抬起头,微微的闭上了双眼,深呼吸了一下这里的空气。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朱勇军突然问道。
“逆惊云。”
“你是武者吧?”
逆惊云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有些耿直的小伙。笑道:“为什么觉得我是武者?”
朱勇军嘿嘿笑道:“能够在水里淹了这么久没有死,你肯定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早死,怕是尸体都快要腐烂了。还有你身上满是狼的纹身。你以前一定是个大人物吧?”
逆惊云到是有些觉得这小伙耿直的可爱了。
就在这时,朱贵和他妻子双双的回到了家中,看到逆惊云,那朱贵只是冷哼了一声,那妇女却是有些惊喜的冲着他点了下头,微笑道:“醒了就好。勇军那,你好好陪陪这位小哥,我去做饭了。
“你是不是中毒了?”逆惊云却是突然开口道。
不光是哪妇女,朱贵楞在原地,脸色渐渐的有些难看起来。
“什么中毒,她是得了一种怪病。要不是你……”
朱贵的话还没说完,却是直接被那妇女给拉了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逆惊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内心大致有了猜测。
“能让我看看么?”
逆惊云没有理会朱贵。
那妇女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真的懂医术么?我娘的病已经五年了。”朱勇军脸色既有喜悦又有担心的看着逆惊云。
逆惊云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道:“放心,你们救了我的命。我自然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待会你便知道了。”
说完朝着那妇女走去,妇女将手伸了出来,站在边上的朱贵嘴巴微微张开了一下,欲言又止的,还是没有说出来,一脸紧张的盯着他们。
不一会的功夫,逆惊云放在妇女手臂上的手收了回去。脸色古井无波。淡淡道:“你确实中毒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不过你中毒时间有些长了,那些毒素已经融入进了你的五脏。不出一年,你必定毒发身亡。”
“臭小子你说什么那,什么毒发身亡,恩将仇报的东西,信不信我揍你。”朱贵铁青着脸一把拽住逆惊云的衣领,恶狠狠的瞪视着他。
逆惊云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这若是放在平时,这朱贵怕是早已死上几百次了。不过这家如今对其有恩。逆惊云对于恩情看的很重。谁对他好,他便会十倍对人好,若是谁对其不好,那么他会十倍恶对方。
“我说过我能救她就一定能够。不过现在的我还没这个实力,等我彻底的恢复了我会出手将其身体的所有毒素都逼出。这是我欠你们的。这个人情我逆惊云记载心里。”
逆惊云淡淡的回应,朱勇军一把将其父拉开,朝着逆惊云干笑了一下。
“他就是这副臭脾气,小兄弟不要见怪,治好也罢,治不好也罢。你都不要有心里压力。我先去给你们做饭去。朱贵你也来。”那妇女对着逆惊云歉意的笑了一下,便是拉着朱贵进入了屋子。留下朱勇军和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