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页2011年2月24日星期四晴(三)
“豆子,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一个人,有这样的致幻花粉吗?”
“主人,您需要的是怎么控制呢?是通过致幻花粉的成瘾性,让他们依赖这种花粉,从而控制他们;还是直接用“寄生植株”控制他们?”
“寄生植株?”
“是的,主人。我经过这几天的成长,已经可以生产“寄生植株”种子了。”
“这种“寄生植株”有什么特点?用什么方法可以控制他人。”
“主人,只要您把血液滴在“寄生植株”上面,就可以激活种子,然后把种子投入要控制的对象鼻孔,只需要两个时辰也就是您经常说的四个小时,就可以开始通过您的思维控制被寄生的生物。”
“其他人也可以用这种“寄生植株”种子吗?”
“除了您,没有任何人可以使用这种“寄生植株”。因为我是您用鲜血唤醒的,我的身体打上了您的精神烙印,所有我生产的植株都是您的仆人。”
“也就是说这种“寄生植株”没法寄生在我体内?对吧?”
“那是一定的,主人。如果主人您需要一些防身的植株,可以把它们服下,它们会以种子的方式在您体内待命,一但您需要随时可以保护您。至于这些附属作用的植株则会在您体内一直处于待命状态,您需要用的时候,它们可以通过体液一起出来。”
“哇!这么神奇!豆子,您还可以生产防身的植株?”
“是的,主人。不过,非常抱歉,主人,目前我的状态还没法生产高等级的植株。防身植株是属于高等级的,我下一次进化后才可以生产。”
“哦,是吗?没关系,反正目前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也不需要什么高等级防身植株。你先生产一颗“寄生植株”给我,我先试试。对了,差点忘了问你,这些植株不会伤害寄生宿主吧?”
“不会的,主人。既然是寄生,当然前提是宿主要活着。这种“寄生植株”的主要用途是在宿主大脑产生一种特殊物质,我不知道您怎么称呼这种物质,我称这种物质为“楟柃花蜜”。”
“楟柃?听令?呵呵,就是听我的命令。好,反正叫什么都无所谓,听我的命令就对了。”
那个家伙见我一直没有说话,眼中总闪过一丝丝精芒,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赌一把,大声呼救。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豆子又一次把他的嘴巴堵住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困兽犹斗般想发出呼救。刚张嘴就被豆子往他嗓子眼里塞了一团藤蔓,呜呜声戛然而止。
不知道是嗓子眼堵了东西想吐,还是料想自己危在旦夕,眼泪顺着脸滴落在藤蔓上。
我有点犹豫,寄生还是不寄生?这是个问题。
最后,想了想,不再优柔寡断了,因为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再说他也不是一个好鸟,与其让他继续作恶,不如在我的指挥下做点好事。
看着从藤蔓摘下的这颗“寄生植株”种子,我在想着是吞下去还是直接找根针扎破手指滴一滴血激活。
“豆子,吞下去要多久才可以进入待命状态?”
“主人,如果您吞下去的话,要一个时辰也就是您说的两个小时之后才能进入待命状态,而要到达随时可以使用的位置则再需要一个时辰也就是您说的两个小时之后。”
“要这么久?对了,豆子,以后你还是改改和我交流的方式,直接用我的说话方法。现在这个时辰换小时的,我听得累。”
“是的,主人。”
竟然要等这么久,而且种进去还要等四个小时才能控制。算了,男子汉大丈夫,一针算什么。我找来一根针,用明火过了一遍。
往手指一扎,还别说,真的有点疼。那个家伙不明白我在干什么?只是认命了似的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直愣愣的看着我,看的我都有点发毛。
把血滴在种子上,种子的颜色由浅黄变成了褐色,看来激活了。
由于那个家伙本来就躺在地上,所以也不需要我怎么费力气,种子就丢进了他的鼻腔。还好闪得快,一连好几个喷嚏都差点打到我身上。
忙完这些,肚子在抗议了,咕噜咕噜直叫。看了看表,哦,已经快八点了,赶紧出门找饭吃。出门也就随便带上,这回不怕再有贼光顾了,有豆子在家,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找了一家西餐厅,想着今天开始我就有一个小弟了,要好好犒劳自己一下。嗯?怎么被人叫几声老大,连流氓脾气都上来了。罪过,罪过,应该说是从今天开始就有一起为社会主义奋斗志同道合的同志了。
不过,想了想同志现在好像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含义了,突然就一阵鸡皮疙瘩。算了,管他叫什么,总之,我开始有追随者了。
豆子真是宝,不是一根草……就在哼哼中,我最喜欢的黑椒牛扒被端了上来。虽然西餐的吃饭是,慢慢的切一块,吃一块,细细品味这种味蕾上的舞蹈,但是我却喜欢把这么大一块牛扒用刀叉先切好,再慢慢的用叉子叉着吃。
“呵呵……”一阵轻微的笑声传来。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年青的女孩和一个贵妇人坐在我左手边的第三张桌。贵妇正在用眼神斥责女孩,见我往她们看去,非常抱歉的微微一笑,向我点点头。我也向她点头微笑。
我心情大好,对这母女的涵养大有好感。其实我一点也不在意别人会笑我的吃法,毕竟中餐吃惯了,西餐这种整块牛扒慢慢品味的吃法还是不太喜欢,也就沿用中餐的方式先把牛扒切成小块,如果中餐有用黑椒汁做的牛肉就好了。
继续品味着我的黑椒牛扒(或者称为牛柳更好)。这种七成熟的牛扒,既不会很老,也不会太血腥,最主要可能是腌料的不同,不像中餐馆牛肉那样太过于没有嚼头。
不一会一位侍者端上来一杯红酒。我想了一下,好像自己没有点红酒啊。
“你好,我没有点红酒啊!”
“这位先生,这杯红酒是您的朋友为您点的。”
“我的朋友?”
“就是您那边雅座的两位小姐。”
我往那边望去,原来是刚才的那两位。那位贵妇向我报以微笑,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既然知道是谁,而且为何送我红酒,似乎不喝也不太好。虽然不好杯中之物,但是红酒还是经常和领导参加宴席有喝一些,听说少量喝对血管还不错。
我也向对方举了举杯子,泯了一口。嗯!挺香的葡萄味,而且酒味也不重,挺好。放下杯子,我继续消灭盘中的牛扒。快吃完的时候,觉得真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豆子能不能吃。
再点了一份,想着豆子不吃,我也可以当宵夜,毕竟要到十二点,我的第一个追随者才能诞生。
等了一会,牛扒上来了,我和侍者说了一下,要求结账、打包。侍者去结账了,趁着这会时间,我往刚才的那张桌看了看,刚才的母女已经走了。
“先生,您开始点的餐已经有人埋单了。刚点的牛扒,承蒙惠顾,一共68元。”
“哦,有人埋单了?刚才的那对母女吗?”
“这个我不大清楚,总台负责埋单的是另外一位同事,您如果需要了解,我可以帮您咨询。”
“噢,不用了,你们这里可以刷信用卡吗?”
埋单,走人。回家路上,想着刚才的那件事,也觉得那位夫人太小题大做了,既送酒还埋单。
快到小区附近时,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总觉得有几个人在盯着自己。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现自己似乎能感到一股淡淡的杀气。
想起杀气,联想房间里的那个家伙。不好,莫非是他的同伙。可恶的家伙,说什么就自己一个人,原来在外面留了一手,我的实战经验还是太少。很有可能外面望风的同伙发现他很久没有出来察觉出一些问题了。
哎!怎么刚刚觉得自己运气来了,不但收了追随者还有人请吃饭,立马就有麻烦上门。
怎么办?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曾回去过,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再进我的家,豆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知道增长的体质是相对于自己的,现在真的很需要豆子,起码它可以撂倒一个壮汉,我不行。
想起豆子?我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可不可以联系上它。毕竟这里离家也不太远了,哎呀,怎么忘了问豆子,我可以在多远距离可以和它联系了。
“豆子?能感觉到我吗?”
“主人,我能感觉到您在附近。”
“谢天谢地,我还真怕你感觉不到我。现在,我有点麻烦,附近好像有几个人在盯梢。”
“主人,请问对方来了多少人?”
“嗯,我模模糊糊感觉到是三个,不太清楚具体有多少个。”
“主人,您尽快回来,三个人我可以应付的了。为了您的安全,您回来之后马上到我身边来,我用藤蔓保护您。”
听了豆子的讲法,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才还说不需要防身植株呢?想不到马上就有麻烦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要尽快回家进客房,其他的交给豆子。想想也真窝囊,还想着当老大呢?结果还要一株植物保护自己。
为了不太引起对方的注意,以免他们察觉我已发现被盯梢,我晃着手中的快餐袋,强装镇定的往家赶,不过我的演技不太好,因为我已经发现对方也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