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秋,上次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今天还敢出现在我眼前!”苏谦咬牙狠狠的盯着冷寂秋。其实如果自己打得过冷寂秋苏谦绝对会立马上前揍那张原本都要遗忘的脸。
冷寂秋笑了,看着苏谦笑得很开心。这两年这小子学乖了,其实经那次屈辱之后,苏谦很快就查到了冷寂秋,而且还带着人找了冷寂秋几次麻烦。只是结果很不好,每次都是被揍得鼻青脸肿回去,大有那么点强女干不成反**的味道。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就没来了。“苏大少学会了点城府嘛!”一句话让苏谦绷着的表情瞬间崩塌。
“你。。。姓冷的!你不要以为我怕你!在我眼里你就连个屁都不是。”苏谦气急败坏的吼道。这人一旦破功就也忘了什么斯文了。
“是呀!你是谁?苏大少嘛!堂堂宁海市工商局局长的公子,,哦!不对,是副局长,对吧!哈哈。。。。。。”冷寂秋还是风轻云淡,蓄着浅浅的笑意。
“你既然知道,那还不给我跪下道歉,否则我要你生不如死!”苏谦心里一下活泛起来了,是呀!咱爹可是工商局副局长,干嘛怕这个姓冷的小王八犊子。出来两年,苏谦已经不再是学校的苏谦了,他学会了很多东西,最重要的是他学会了借势,借老爹的势!这在他这两年时间里老子的这顶帽子让他屡用屡爽。要说还是冷寂秋曾经的教训够深刻,所以这会还是冷寂秋说自己才想起来,但是他却没在意冷寂秋的口气。这人呀!就怕碰着犯傻的时候。
“恩?!------------------周学姐,你是不是也想看看苏少的要求呀?”冷寂秋邪魅的笑着。歪着头看着周胭脂。
“啊----!小秋,我。。。我不知道。”周胭脂原本就尴尬的站在一边,其实她心里很矛盾。在她记忆里冷寂秋其实已经在记忆里尘封了很久了,而苏谦从半年前不知道怎么碰见自己后,便一直缠着自己,而在外面一年多,很多事情让她也感到无力,曾经的美好幻想在现实社会里一点点被消磨干净。慢慢的她习惯了那些权势、金钱的便利,于是也开始渐渐习惯苏谦。但这时她很乱!
苏谦此刻底气很足,见冷寂秋对周胭脂阴阳怪气,不禁王八之气一涌到脑顶,这是表现男子气概的时候了,想想当年被冷寂秋羞辱得样子,这回要农民翻身把歌唱了。于是乎,大喝一声:“姓冷的,你是阳关大道不走,硬要走独木桥了吧!”说着还伸手向冷寂秋推去。
哼---冷寂秋见苏谦嘴上说着,还动起手来了,看来这两年这家伙果然长进了,难道他没想起来,以前他每次带着几个狗腿子都被自己狠狠的收拾一顿么?看来这小子这两年他爹给他状了不少胆呀!错开一步,避开苏谦推过来的手,苏谦一把没推着,却看见冷寂秋脸上的邪笑,心中一凉,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情。动武自己似乎从来不是冷寂秋的对手,但是晚了。。。只觉小腹一阵钻心的痛。
“啊!------”苏谦一阵惨叫,但随即就叫不出声了,从小腹的痛一下延生到胸腔。苏谦只觉得这痛一阵阵的抽搐着涌来,让他喊不出口,又忍不住的想嘶吼。。。。。。
“苏谦-----你怎么了?”周胭脂见到苏谦捧着腹部,倒在地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且脸色铁青。不禁担心的喊道,但是苏谦回答不了她。便又转头向着冷寂秋有些愠怒的道:“小秋,你对他做什么了。”
“心痛了?放心死不了!”冷寂秋瞥了眼周胭脂,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周胭脂心中更是乱的一塌糊涂。“你快走吧,他爸是工商局长,到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了!”忽然想到什么的她莫名其妙的说了句。
“多谢关心。”冷寂秋淡淡的一声,让周胭脂更是气结,怎么说呢,狼心狗肺?!她没少见苏谦借势欺压人,在她心里冷寂秋只是一个平头百姓,所谓民不与官斗,在这社会是那么的实在,可这冷寂秋还好不知好歹。
在地上打了一会滚的苏谦终于感到好受了点,却没有再叫嚣了,只是怨毒的盯着冷寂秋,拿出了电话。拨着电话,一阵电话响后接通了,苏谦跟却没有嚎啕呼救,却是咬牙冷冷的开口:“风少,我被人打了。。。。。。。。。。。。恩。恩。。。对学府路的凝烟轩!。。。。。。。。。。。。。好。。好。。。。放心。。。。。”
强忍着余痛,打完电话,苏谦的怨毒更加蔓延开来,人也硬气了许多,哆嗦的爬了起来,瞪了眼冷寂秋冷冷的说:“你有种等着不要走。”丢下一句话,苏谦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冷寂秋皱了皱眉,想起来,自己这是在海州,不是在龙县那一亩三分地,但随即还是冷笑了一声,看了眼周胭脂走向苏谦。
店主宋老板原本在一边观望着,苏谦他惹不起,但是也不想看到冷寂秋吃亏,于是他还是从吧台中走了出来。来到冷寂秋身边小声道:“朋友,快走吧!这样的人,惹不起!”
冷寂秋眉头扬了扬,打量了眼宋老板,很有书卷气的一个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你的店转让?”
“呵呵!有什么办法?”宋老板看了眼坐在一边怨毒的看过来的苏谦。
“多少钱!?”
“算了!你斗不过他们的。”宋老板有些不悦的说,看了眼冷寂秋,心想这人怎么不知进退?每年有多少热血青年,就是死在这不知进退的路上。心中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如果我摆平这个麻烦,这家店我要了。”冷寂秋看了眼宋老板的神情开口,径直走到最近的一个客座坐下。
“再来壶茶。”
另一边,周胭脂坐在苏谦对面,眉头皱得死死的。看看势同水火的两人,心中却在计较着,虽然她不喜欢苏谦,但是苏谦的家世、财富都是那么现实的东西,而对于冷寂秋,有的只是那么些好感。她很不愿意事情再发生下去,但似乎事情已经无法逆转。我已经劝过他了!周胭脂这样告诉自己。。。。。。。。。。
安静。。。。。。极度的安静。服务生已经被宋老板放假了,宋老板自己坐在吧台,这种事他插不了手,也不想插手,反正无论发生什么都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还有比现在更糟的么?
而苏谦却是在等援兵,那双眼睛狼一般的盯着冷寂秋;周胭脂坐在苏谦对面看着两人每每欲言又止;冷寂秋却是皱着眉头,品着茶,一脸的不悲不喜。
半个多小时过去,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打破这渗人的安静。第一个反应的是苏谦,只见他从座位上一蹦而起,身手比适才动手可是快上不止一两分。窜到门口,之时口中就叫开了:“风少。。。风少!你可来了。。。。。。”
周胭脂也站了起来,迎向自门外几辆名车上走下来的年轻人,路过冷寂秋身边之时轻轻的说了句:“快走吧!”
冷寂秋原本望向门外的眼神,转到周胭脂身上,带着几分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外走进了七个人,五个年轻人,两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就在冷寂秋失神的那一会,几人已经走到了冷寂秋面前。为首的是一个带着三分阴柔的英俊男子,也就是苏谦口中的风少;而后是另外三个带着十分傲气的青年,而两个壮年男子却如标枪一样站在几人侧后方,却又很好的守住了大门的出处。但是还有一人却不知跑哪里去了。
“就是他。这个姓冷的!”苏谦站在风少身边指着冷寂秋。
风少打量了眼八风不动的冷寂秋,凌厉的眼神一缩,阴柔的脸上露出一个阴柔的笑:“是你动了我的兄弟?”
“我只不过打了一条狗,却不知道是你兄弟呀!失敬失敬!”冷寂秋笑了,笑得很张扬。。。。。。。。。。。
“小子,你有胆再说一次!”风少身后一人闻言,立马跨前一步直指冷寂秋。
“左斌!-------”风少眉头一皱,心中确已怒了,但是依旧喝止身后青年的打岔。
冷寂秋看着风少和身后几人强忍住的怒气,笑得更加放肆。
“你很狂,但狂要有狂的资本。我不知道你有几分斤两?”风少声音渐渐变得阴冷,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却又让人感到阴寒无比。
苏谦很高兴,虽然没表现在脸上,但是心中却乐开了花。风少发怒了----------真的怒了!
冷寂秋却是没有一点在意,原本笑着的脸上突然顿了下来,变得冰冷。“我的份量,你不配知道!”身子猛的站了起来,原本松散的神情随之而去,换来的却是一股浓郁的匪气。
风少等人被冷寂秋的突然转变也是吓了一跳。风少眼中露出一丝犹豫,扫了苏谦一眼,这一眼扫得苏谦脖子一缩,颤着声说:“这小子就是一刚毕业的大学生,从乡下来的。”
风少听了苏谦这么一说,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异样。看着眼前毫无惧色的冷寂秋,随后指着跟在身后的三个年轻人沉声说:“这位左斌,他父亲是海州市海关稽查科长的公子;这位刘原,他父亲是市公安局刑侦队大队长的公子;还有这位袁杰,市第一人民法院院长的公子。你觉得呢?”风少介绍了三个跟班,却唯独没有说自己,这是在试探,身后三人的背景可以说随便一个说出去都可以吓到一批人。被介绍的三人却是脑袋一扬,如果行的话就差用鼻孔看着冷寂秋了。
“比爹么?!”冷寂秋一句话让风少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气场瞬间崩塌。左斌三人原本高扬的脑袋猛的齐齐转向冷寂秋,满脸杀气。但风少依旧拦住了三人,眼神却扫了眼四周,然后失望的收回。在途中却看见站在一边的周胭脂,周胭脂是个聪明的女人,此刻她没有站出来也没有站在哪一方。风少惊艳了一刹那却很快回过神狠狠看了眼苏谦,心中明白。。。女人惹的祸。冷寂秋的八风不动让他感到很棘手。
“别瞎猜了,我爹吧!是个农民,要说官嘛也当了个小官,是我们县民兵连长,村社保主任
。风少是不是很不上眼呀!”冷寂秋在风少疑虑的时候又开口了。
“你不怕死!”风少眼神急剧收缩,冷寂秋的挑衅让他真的有了杀念。
“怕!但是你们还不够本事。”冷寂秋匪气更加浓郁起来。眼中浮现一股嗜血的冷光。
原本站在侧后方的两名壮年男子却是猛的踏步向前护在风少前面,突然的变化让风少一群人猛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