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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太阳犹如迟暮的老人,在那努力的散发着自己的余光,天空中再次被这位勤奋的‘老人’所感染,形成了那美好的晚霞。特别是在草原上,看那绿草映着彩霞,片片云朵都在用尽浑身解数变换着形状,这样的美景让人陶醉。
一路行走,陈子离和曾凌两人总算是满载而归。到了蔗塘镇,由于路途中多了个蹭饭的陈子离,这一路上两人都是半饿着肚子,如今一回到镇上,曾凌带着陈子离急冲冲的往家里的方向跑去。
蔗塘镇方圆不过十里之地,由于是附近草原的经贸中心,街上行走叫卖的人倒是挺多,还算比较繁荣。曾凌的家就在镇上的入口附近,一路上跟着蹦蹦跳跳的曾凌很快就到了一家名为‘草知药铺’的店门口。
一进门,没有闻到想象中药店特有的草药味,反而倒是透着点淡淡的清香。可能是这个时间段没人光顾,店铺里面就一个老人,在摆放着许多的瓶装药剂的大柜子边上做着统计。
“爷爷,我回来了,还在统计药品剩量啊?这次我可是超额完成任务了哦,父亲还在内室炼药吗?”曾凌说着奔向那位老人。
“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咦,这是?”老人听到声音抬起头,伸手捏了捏拦腰抱住自己的曾凌,这才发现了门口站着背着大箩筐的陈子离。
曾凌跑回陈子离身边把他拉到她爷爷面前介绍道:“爷爷,这是我这次采药时结识的一个朋友,他叫陈子离,多亏了他我才超额完成任务的,当然也是因为他我才去了这么久。”
“爷爷,您好,打扰了。”陈子离礼貌的打着招呼。
“呵呵,子离你肯定又是被我家曾凌骗去当苦工的吧,来赶快先把草药放下来再说。”说着老人连忙帮陈子离把背后的箩筐卸下。“这孩子从小古灵精怪的,别往心里去啊。”
曾凌听到她的爷爷这么说她,吐了吐舌头就往内室跑去,末了还丢下一句话:“我很淑女的,爷爷你不准乱说我的坏话啊,我进去找母亲去了,肚子早就饿坏了。”
留在外头的陈子离与老人还未交谈几句,曾凌便又从内室走出,身后还跟着一对中年夫妇,此二人正是她的父母亲。
“呐,这就是我刚刚跟你们说的陈子离,对了,偷偷告诉您们哦,他还有一个非常神奇的特殊能力,能够改变东西的重量。”带着身后的两人来到陈子离面前,曾凌又开始夸夸而谈。听到曾凌的话,屋里的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哦,这是什么能力?”
“我也不懂,那也是那天采药才发现的,只要我集中精神便能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随我的思想改变物体的重量,就像这样。”早就想好怎么应付如今情况的陈子离,马上目视边上的箩筐,假装着集中精力。
见识过陈子离施展的特异功能,曾凌很是配合的在一群人目瞪口呆中一手举起了那个看上去沉重实则轻飘飘的大箩筐,然后炫耀般的让每个人都一一体会了一把这种霸王举鼎般的感觉。
在整个大陆上根本没有多少人会知道还有极道修炼者这种的存在,对于他们这些较为普通的人自然更是无法认出,因此在他们心中陈子离的色彩一下变得神奇起来。
一段小插曲过后,众人心中都各有所想,一番夸赞之后,曾凌一家便盛情邀请陈子离一起吃晚饭。一路上饿着肚子硬撑回来的,现在肚里早就空空如也的陈子离当然不会拒绝。这顿饭对于多了两个饿昏头的家伙,结束的只能说是相当迅速,在饭桌上陈子离和曾凌两个以风卷残云之势把一桌可口的饭菜消灭光之后,其余三人都是拿着筷子用同一种难以言表的表情看着两人。对此曾凌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陈子离却只能尴尬的扰扰头,没办法,人是铁饭是钢,饿啊,总不能不吃吧。
“子离,我有事与你相商,你到内室来一趟可以吗?”曾凌的父亲曾勋国问道。
“好的。”
在曾凌的阵阵偷瞄之下,陈子离随着她父亲走入内室之中。所谓内室,不过是一间二十来方的小房间,房子中间摆放着一座一米来高的鼎炉,炉子还在冒着熊熊火焰,想来是还有丹药正在炼制,炉子前铺着着两块蒲团,四周墙边除了门口这一侧外都摆放着各种盛放药材的柜子。
带着陈子离来到蒲团边上坐下,曾勋国开口道:“子离啊,冒昧的问一句,你愿意留在这里帮忙打理药铺吗?当然我也会传授给你炼药之法,甚至以后我会把铺子交给你打理。”
曾勋国的话让陈子离摸不着头脑,“伯父,您这是干嘛?”没想到曾勋国这样的一个中年人也会有点脸红,“我家的娃,我作为父亲的自己明白,看得出来曾凌对你很有好感,所以我想不然你就留下帮忙吧?”曾凌的父母能够感觉到曾凌的态度,要是已往曾凌可不会这么对待异性的,而且曾勋国也很满意陈子离表现出来的天赋和态度,要不是如此他也从未愁过曾凌会找不到好对象。
曾勋国的话让陈子离顿感手足无措,片刻后才道:“伯父,请恕我无法答应,我的想法是到外面世界见识下世面。可以的话,我要在这个大陆上闯出我自己的名声。”
陈子离明白他原本此行的真正目的是寻找到适合自己修炼的功法,然后好好的去大陆上进行历练,更重要的是还得为陈家报仇。现在功法问题已经提前解决,但是却又多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为冥飞寻找到重生的宝物。现在他最缺乏的便是实力,只有外出历练来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够做到以上的事情,所以陈子离根本就没有对曾勋国那充满诱惑的请求有所动心,只好婉言谢绝。
“这样啊?就不再好好考虑考虑吗?”也许曾勋国也很中意陈子离,因此还在锲而不舍的劝说。陈子离不想碰到谁都要述说一遍自己陈家的遭遇,有些东西他自己明白就好,所以他态度坚决,没有一丝商量余地的回答道:“谢谢伯父的好意,只是我意已决,我想走的道路绝不是仅仅如此简单,今晚休息过后,我就会正式踏上我的旅程,多有打扰了。”
曾勋国知道自己多说已无用,只好放弃了继续劝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做过多挽留了,只是大陆上风云莫测,你今后定要多加小心。如果哪天想要静下心来了,伯父这里随时欢迎你。”
当夜,正在房内努力修炼的陈子离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开门发现竟是曾凌站在门外。长发在夜晚的微风中轻轻浮动,显得更加的出灵。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陈子离出声问道。
“听父亲说,你明天就要离开了吗?”
“嗯。”
“那,那……”犹豫了半饷,“那能不能也把我带上?我也想去外面世界看一看。”
“对不起,我做不到。”
“就不要考虑下吗?”
“不需要了。”
“明白了,谢谢你的回答。”
转身,曾凌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夜幕中,只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刻,陈子离隐约看到曾凌眼角处反射着月光的泪水。
青春的爱恋总是美好的,对于同为十七岁的曾凌来说,这次的心动是来得那么的短暂、那么的奇妙、却也那么的难忘,那个抱过他的身影早已深深刻在脑海之中。
虽然未曾有个恋爱,但是陈子离也看得出曾凌对自己的感觉,自己的心中也有点异样的感觉,只是他更加明白自己的目标还未实现,甚至对于外面残酷的世界他还自身难保,如何能够再带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曾凌?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更是对曾凌的不负责。压制住心中若隐若现的冲动,陈子离再次趁夜离开,唯一差别的是这次离开的是曾家。
云海沉浮遮天际,
醉卧听风雨亲近。
悲秋墨宝画惆怅,
枯叶飘零为谁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