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兄,不知你可听过逍遥散!”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摇着折扇对欧阳炫懿说。“噢?逍遥散?那是什么东西?”明黄衣袍的欧阳炫懿问道。“呵呵!逍遥散,自是服了后让人逍遥的圣物。所谓逍遥散,服之如神仙逍遥,断之如万蚁噬咬!”青衣男子说。
“魔楼,不愧这魔字!”欧阳炫懿忽然说。“欧阳兄此话何解?”青衣男子皱眉看向欧阳炫懿。不得不说,这是两个美男子,都是剑眉星目,面若刀削。只不过青衣的潇洒不羁,清逸阔达。黄衣的贵气冲天,霸绝天下。
“呵呵·····!对我下毒的同时与我称兄道弟,不知可能当的这魔字?”欧阳炫懿轻笑,明黄的衣袂在风中翻飞,霸气绝伦。“哦?”青衣男子挑眉,并未否认。“哼!魔楼楼主凌空寒对吧?寒空?”欧阳炫懿哼道。温润的笑和眼中的冷漠形成鲜明的对比。“炫懿,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忽然,青衣男子的声音变得清脆婉转,如黄莺出谷。
“你?”欧阳炫懿一下愣住,他看见青衣男子伸手到脑后,一阵摸索后取出一根细长的小管,轻轻拉到身前,再伸手到颈后轻轻一拉,接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那是怎样一个女子啊!眉如远山黛,眸若秋水波。点绛朱唇火如樱。欧阳炫懿脑中轰的炸响了一声闷雷。
“炫懿,原谅我,好吗?”女子唇角流下一抹殷红,身子缓缓软到。“寒空!“欧阳炫懿飞身而去,接住倒下的女子。“咳咳······炫懿,对不起,我爱你!”女子虚弱的睁开双眼,说完,嘴角带着一丝释怀一丝羞涩,静静闭上了眼睛。她安静的躺在炫懿怀里,像个睡着了的精灵。欧阳炫懿抱着她,一动不动。
“烟儿!”忽然,在不知多久之后,一声痛呼传来。欧阳炫懿像没听见似的,动也不动。这是一个青衣男子,容貌同刚才易容后的女子一样。“炫懿,你,呵呵······烟儿啊烟儿,你还是选择了离开吗?也好,如此也不算恩将仇报了吧!”青衣男子呢喃。
“寒空?”忽然,欧阳炫懿抬起头,目光空洞的望着凌寒空,难以置信却又十分惊喜。忽然,他又说:“你不是寒空,寒空睡着了,别吵。”欧阳炫懿对着凌寒空说,眼中却没有他的影子。“炫懿,你爱的人是烟儿?”凌寒空的声音不知是喜是悲。“烟儿?”欧阳炫懿眼中渐渐聚集了光彩。
“是啊!烟儿,她的名字叫含烟,殷含烟,是我的妹妹。”凌寒空低声呢喃般的说。“我们是孤儿。”凌寒空低声说。“孤儿?”炫懿怜爱的看着怀里的含烟。“是啊,孤儿。原本,我们也是有家的。我们的父亲是星衍的首席御医,他是一个很温润的人。我们的母亲是大学士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丽温婉的女子。我们的家温馨美好。然而,一切都在我八岁那年结束了。那天,母亲讲我与烟儿藏在内院的地室里,与我们藏在一起的还有二婶。
我和妹妹懵懵懂懂的望着他们,二婶不停地流泪。我们听见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子疯狂的大笑声。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女子的话“殷凌风,本宫说过,即使不要那个孩子,本宫也要杀死你。今天你们就去黄泉路上陪殷雪那个贱人吧!”然后,我就看见冲天的大火淹没了父亲青色的身影,母亲雪衣乌发笑看了我们一眼,消失在了火里。烟儿吓得想大哭,二婶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二婶道:“空儿,烟儿,我们走,等你们长大了再回来报仇!”然后带着我们向地室深处而去,她在墙上画下殷字,墙裂开一道小门。我们在地道里走了很久。
当我们走出地道,一条小河出现在我们眼前。二婶带我们坐上一条小船,顺着水漂了一整天,终于在一个小山村停了下来。我们在那里一住三年。直到一伙强盗洗劫了那里。二婶为了救我们,被强盗杀死。我们一直逃跑,媛语还小,我们并没能逃远,很快被强盗捉住。是慕容凌救了我们。他知道了我们的身世,问我们是否想要报仇。我说想,于是,他就把我们送到了魔楼。我们每天接受不同的训练。与我们一起接受训练的孩子只有五个人活了下来。我继承了上任魔楼楼主的位置,其他四人则成了慕容凌的影卫,被称为——四卫。
后来,慕容凌确实帮我们报了仇,我亲手杀了那个女人。报完仇,我就回了魔楼,执行一系列的暗杀。直到四年前,慕容凌叫我和烟儿,语嫣卧底日炫。烟儿为了好玩儿扮成我的样子与你称兄道弟,谁知,她却对你日久生情。”凌寒空说完抽出腰间软剑,轻轻一挥,血光四溅,他最后说:“炫懿,对不起,太子之恩,我不得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