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兄妹两一起上学,在路途中却是少了平常的欢声笑语。学堂在城中的一边,晨惜家离那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学堂很大,里面花草遍地,设施不多,有一间很大的教堂,里面有教室八九间,学堂四周还有一些老师的住所和一些上课专用的区域。学堂里共有学子三四百人,老师十几个,每个年龄分一个班级,从八岁到十六岁九个班级,但城中大多数孩子都不屑于上学,学费不贵,所以很少有上不起学的家庭。一进学堂,就能看见大大小小的学子们成群结队的在一起玩耍,学子们都身穿学服,学子们各自玩着小游戏,也有只是闲聊的,也有打打闹闹的,这情景好不热闹。晨惜和晨露走在一起成为了学堂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他们引来了不少人得目光,人,对于美的事物总是很向往。路上行人打招呼的不少,很多人都在惊讶晨惜的短发。一英俊的少年走来,少年比晨惜还高些,长发飘顺,“早啊,晨露,哟,晨惜你怎么把头发给剔了啊,你过来。”少年没等兄妹两开口就拉着晨惜往人群里挤,“强子说要和你掰手腕,他掰不过我就叫嚣说掰你易如反掌。”“是嘛,那我倒是要会会他了。”强子名为李强,正是昨天那个李嫂的儿子,他父亲是一个猎人,他从小随父亲去打猎,所以有些本事,于是嚣张的不行。圣元国的人,女子嫁给丈夫后要随丈夫姓。一大群男生中央,李强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中间有一课桌,男生们把晨惜推到另一边的凳子上,“别以为你剔了头发我就怕,你现在认输还来得级。”李强非常自负,“有本事,你赢了我再说,少耍嘴皮子,等会儿输了可别不服气。”两人相互吐槽。而后儒起袖子,露出了大块精壮的肌肉,于是人群分为两面,一边为晨惜加油呐喊,一边为李强加油呐喊,相互叫嚣着。“小惜子,搞死他去。”身后少年大叫着,这名少年正是仲野。没过多久胜负就分出来了,李强没坚持几下就惨败了。于是兴奋的人群把晨惜涌起,把晨惜抛到空中,接住,再上抛,再接住。。。晨露也被女生们拉到一边,并对着晨惜那边的人群指指点点的,小声的议论什么。晨惜胜利过后被人群抛起不断的大叫“夜~哦~喔~”“哐当哐当。。。”一老师手拿着啰哐大力的敲打着。惊人的场景出现,学子们以快到极致的速度跑进教室,可怜的晨惜还沉醉在喜悦当中,却是摔了个结实。等他爬起来时,四周已经空无一人了。看到老师们出来,晨惜拔腿就跑,那摸样,小兔子也比之不及。其实教学无外乎就是教学生们写字画画,对对子,写文章什么的。也时常会有礼仪课,伦理课,有时老师还会带学子们出校到外面游玩,说是什么写生课,偶尔也会上些剑术课,骑术课和箭术课等。几天的第一节就是伦理课,伦理老师在那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学子们最是厌烦的就是伦理课,什么人生大道的,基本上没人能听懂。老师一边往下走,一边讲课。晨惜和仲野分别做在道路的两旁,两人暗地里打着手势,当老师走过他们两旁边时,伦理老师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细绳,细绳被拉紧,伦理老师却还在说正义的行为,结果被绊了个结实,由于摔得太突然了,伦理老师就这样直直的扑向地面,最后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众人不禁哈哈大笑,当论语老师爬起来时,学生们笑得更是欢了,因为他脸上沾了一脸的牛屎,伦理老师气极,抹了抹脸上的牛屎,“不准笑,仲野,晨惜,你们两个给我出来。”下了课后,两人并排靠墙站着,两个人两手分别提着一水桶,桶里装了半桶水。伦理老师在一边训斥:“我说你们今天怎么安静下来了,我还以为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呢。”“老师你又开玩笑不是。”仲野嘿嘿一笑,“不是,不是你个头。”直接给了仲野一个爆栗,来往学生对此习以为常,对于这种情景在他们身上可以说是屡见不鲜了。李强从晨惜身边经过,猥琐的朝晨惜笑了笑。却是被晨惜绊倒,在地上摆了个大字。他指着晨惜嚷嚷着要给他加大惩罚力度。“叫什么?我见你刚才可是笑得最欢的,去,打好水和他们一起站。”李强被悲剧了,晨惜干笑一声,“啪”伦理老师举起中的戒尺就往晨惜小退抽去,晨惜小腿吃痛,平衡被打破,水桶飞起砸在伦理老师头上,弄得他一身的水。“叫你笑这么奸。去,把水桶装满,再到这站一节课。”继续李强,晨惜悲剧。种野哈哈大笑,他实在忍不住了,“笑个屁,你和他一起去。”继续晨惜,仲野继续悲剧。。。于是,三人穿着雪白的学服并排站便成了难得一见的风景,站了整整一节课,李强直接晕倒,晨惜和仲野却没什么事,只是关节想是散了一样,趴了一会儿便没事了。教室里学生们叽叽喳喳吵个没完,比菜市场都热闹几分。一中年男人走进来,男子高大雄伟。一身装扮却是不敢恭维,头发散乱,一脸胡茬子,衣冠拉拉踏踏。男子名为浪子风,是这个学堂的创始人和负责人,也是自由课的老师。他进教室后却没有影响学生的热闹。声音有些沙哑:“晨惜,你没通知大家这节上自由课么?”自由课也就是由老师决定上什么课。晨惜是这个班的负责人,“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咦,老师你看,外面有漂亮的女孩子找你。”晨惜指了指窗外,见浪子风向外转头,他和仲野几乎同时站起举起手中板擦就往浪子风身上砸,动作那个流畅,浪子风暗笑,‘这也太弱智了吧,莫不是平时给我整傻了?’下一刻,学子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到晨惜和仲野满脸五颜六色的粉笔灰,不时还口吐白雾,并有板擦落地的声音。教室里哄堂大笑传出。浪子风要求人们叫他浪子大侠,此人好酒色,平时也是放荡不羁。私底下人们怎么称呼他的都有。晨惜和仲满室全学堂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学生和老师大都被他们整过,老师里就只有浪子风没被整到,反而每次吃亏的都是他们两个。草坪上,五十几名学子分成好几群,有跳绳的,有聊天的。草坪的令一边,晨惜竖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仲满却是捧着肚子大笑,他刚才到一边把一张写有:本人浪疯子,求一母猪,要体型健壮。几个子的纸条用胶水沾到浪子风身后的衣服上,不过不知怎么的却跑到晨惜身上了,现在他还不知道刚才他跑动的过程,旁边的人都笑个不停。还以为自己成功了,他转过身去看浪子风,却并没有发现那张纸条,这才知道纸条被反贴在自己身上了。。。草坪的一边,十几个靶子立起,十几个学子在几十米开外,每人手中都拿着一张弓,身背箭筒,其中不乏有两三个女生,浪子风也是,不过他的样子却是让人不敢恭维。“大家都准备好了,拉好弓,用力点,最好是满月。这位同学,你早上没吃饭是吧,连驴子都不如,你,是不是长鸡眼了,瞄哪呢。。。”浪式幽默确实挺冷的,仲野和晨惜也再人群中,“好了,就是这样都别动,下面我给你们示范一下。”说完便走到一边搭上箭,仲野和晨惜两人奸笑连连,因为他们在浪子风的箭羽上涂了种速胶,这种速胶很难令人察觉,效果确实不错,而且专粘人的手,是本城的特产。可是预料中的情景并未发生。之见浪子风潇洒的拉起满月,潇洒的命中红心,他们有些困惑了‘难道是胶水粘力失效了?’刚刚提了一节课的水桶令他们手臂泛酸,显然快支持不住了。“我数一、二、三你们一起射。一、二、三、射。”从侧面看过去,十几支箭矢同时飞出,动作相当整齐,不过十几支箭矢中却夹杂这一个人在地上翻了个跟头,那人正是晨惜,见者再次大笑。浪子风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刚刚晨惜右手本就要坚持不住,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开两指后右手就放了劲,结果两指没松开,却是被箭玄的箭势往前带,自然而然就载了几个跟头,两指传来专心的疼痛令他像只小兔子捂着手在那蹦跶。晨惜不禁一阵仲野买得狗屁胶水。。。射箭过后是骑术,十几匹健壮的马上坐着十几个英姿飒爽的学子,阵容和刚才并无几。另一边,“小露啊,你回去帮我问问你哥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问问他对我的印象如何,问下他是怎么看我的。哇!帅呀。”女子双眼冒心,这女子名叫田菊,是整个朝阳城公认的第一小美人。不过她比晨露还是差些,只是晨露很少出门,所以她的美貌也没多少人知道。对于田菊的这些话,晨露已经起了免疫了。“小露他哥你也喜欢?整天就知道整人。讨厌死了。”另一个女孩道,“你懂什么,那叫风趣,不像你的卓文彬,整天就知道拿着一本书,张口闭口就是之乎者也,对起对子还对不赢人家晨惜,写得文章还不如晨惜的好。你说是吧,小露。”晨露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今天谁要是赢了我就免他一年的学费,一、二、三跑。”话还没说完,晨惜就抢先跑出去了,急速奔跑的马尾高高扬起,晨露长衣飘飘,好不潇洒。可没过多久就被浪子风超过去了,疾驰的马儿带起静空,眼前的景物飞快的划过。马二在草坪上奔跑了一会儿,不远处一胖子蹲在地上,在那假装无聊,口中吹着口哨。浪子风离胖子不远了,晨惜离浪子风也是不远,晨惜暗叫‘胖子’,浪子风骑的黑马脚下一米来远处有一粗绳高高升起,胖子用尽了吃奶的力拉绳子,他紧咬压根,双眼闭起。然而黑马似看见了粗绳,而后高高跃起,潇洒的以一优美的弧线越过粗绳。于是晨惜又悲剧了,他太接近浪子风了,以至于没有时间能停下马来,他本以为只要浪子风被马绊倒他就可以轻易获胜的,却是没想到浪子风藏有内招。晨惜也学着浪子风冲上前去,用力的拉马绳,马是跃起了,不过并没有到达他所要求的高度。于是跳得越高,摔得越重,晨惜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头。马儿也摔了个结实,口吐白沫,不过并没有大碍。晨惜就不是那么好说的了,他感觉自己全身都散架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远处胖子也趴在地上,他得手心传来了揪心的疼痛。胖子见晨惜摔得挺重的,于是快速的跑过去,后面的人也跟上来了,纷纷下马。“晨哥,你没事吧。”“没事,我这叫没事?都怪你笨死了。”晨惜是无气无力了,缓缓伸起手拍胖子的头,可却牵起了身上痛处,不禁一阵哀鸣。胖子也是一阵无语。一旁的仲野却抚摸着马儿道:“马儿马儿你没事吧,顺带的问一句,小惜子你没事吧?”“好啊,你小子,这计还是你出得你也太缺德了吧,还不关心下我,哎呀,痛死我了。”“谁叫你小子没事跑那么快的。”“我这不是惦记着一年的学费么,况且你也保证了这次一定会成功的。这下好了,学费也没了,我发誓我再也不整人了。”晨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眼中似有晶莹的泪光。“别啊,要坚持住啊,不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么!男子汉大豆腐,就因该要有惊人的意志力,你这还像样么?”“我不是大豆腐可以了吧,有本事下次你打头阵啊。”晨惜的声音微带着哭腔。“别呀,我出谋划策还不是要为了你报那一剑之仇么,你自己血刃更有优越感,着不是你自说的么,再说了咱俩谁和谁啊,我出谋,你实践,谁整不住不是。”晨惜一阵无语。。。晨露看着人群,一阵焦急他想知道兄长现在伤势如何。终于,晨惜从人群中一瘸一拐的走出来,这时的浪子风已经跑了一圈了,“呀,晨惜,怎么摔跤了,这可就说明你骑艺不精,要努力了,还差得远呢,继续加油哈。”他往晨惜身上四处瞄了瞄,“你小子健壮啊,这都没事。”他举起手轻拍晨惜肩膀,“嗯,国家的栋梁啊。”晨惜吃痛,但也不得不嘿嘿傻笑,心里却是暗暗咒骂,把浪子风祖宗上下十八代骂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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