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打理好一切,想起刚才的情景,脸上不禁一阵绯红。这时,一对中年夫妇双双扛着锄头归来,中年夫妇看起来很疲惫。中年夫妇身上的衣服都有不少补丁,脸上皱纹可见。妇人看见地上的水痕,便问少女:“小露,这地上的水迹是怎么回事?”少女吱吱唔唔道:“刚…刚才我…打洗澡水时不小心打翻了水桶。”少女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妇人用略显粗糙的双手紧握少女双手,眼中充满关切之情看着少女,“有没有伤到哪里?”“没有。”少女有些慌张。“嗯,记得以后小心些就是。”少女只觉得内心一阵温暖,自己做错了事母亲并没有责怪自己,反倒先关心自己有没有受伤。“咦,你的脸怎么红红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充满温暖的手轻探少女额头。少女不自然的笑了笑,“没有,我没事,可能是厨房温度比较高吧!”“没事就好。”中年男子面露微笑,仔细的看的话就能看到他的两鬓已经微白。“对了,你哥还没有回来吗?”中年妇人已经去端菜盛饭了,“回…来了,可刚才又出去了。”话还没说完,晨惜的声音传来,“妈,我回来了。”“来,刚好赶上吃饭了。咦,你有到小溪边洗澡了,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晨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少女与中年男子来到主堂。他家主堂说白了就是吃饭的地方,中间一张四方形木桌和四把长凳,四个人各坐一把。本来吃饭是在厨房的,但两兄妹长大后,坐那就显得有点挤了,所以就搬到主堂了,他家本就没什么客人,而且在城中的一角也就没什么人来。当家人看清晨惜的头发时,都一阵惊愕。“你这是…”“我刚到财伯那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头发短了后都根根竖起来了,财伯也说没见过这种情况。”晨惜的头发剃短了,但也不是很短的那种,怪异的是,那根根发丝却都竖起,且微微泛黄。“剃了也好,省得你天天念叨。”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少女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兄长,‘以往兄长对比我还长的头发很是爱惜,并引以为傲,可今天就这么剃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少女有些疑惑,晨惜坐下来就开,样子能比得过狼虎。妇人与男子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对此他们已经习惯了,一家人本就不应不拘泥小节。他们也坐下来吃饭,说实在,他们早就饿了。少女没提出自己的疑问。“妹妹,你的手艺又精进了不少,我差点把舌头嚼下来了。”菜色虽然简单,但却做得很精致,晨惜满嘴的饭说得不清不楚,“是啊,以后能嫁个好人家了。”“妈~”少女骄横的瞪了母亲一眼。“咦,妹妹,我头上有东西么,干嘛这样看我?”晨惜见少女不时打量自己的头发,便问道。“没有…没有什么。”少女语吨,底下头密密的吃这饭。“对了,我今天猎到一只好大的野猪,张叔给了我十三个金币呢!”“哈~金币?”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睛,值十几个银币的野猪大到什么程度,世上真有那么大的野猪么?“是啊,张叔说是我长久以来让他赚了不少,所以给了这么多的钱给我。男子心道:‘算你张屠夫有些良心’。晨惜掏出十个银币,脸有些黑了,支支吾吾道:“我…刚刚买了些东西。”中年夫妇笑了,对于晨惜这个孩子,他们还是挺放心的。男子道:“这是你自己赚的钱,你收起来吧,至于怎么用你自己决定,你们兄妹两都长大了,自己要的东西你们可以自己赚钱去买,不用问过我们,要是钱不够再来跟我们要。”“谢谢父亲母亲。”晨惜小心翼翼的收起钱币,他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孩子,而且他确实有要用钱的地方。少女闻言一阵漠然,他刚才还为兄长哪来的钱给买玉簪而感到困惑。饭后…一家人坐在们前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今天是八月十五,是月亮最圆的一个晚上。“晨惜啊,你觉得田家的丫头人怎么样啊?”妇人打破了沉寂,“田菊还…好啦,妈,你问这个干嘛?”“惜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下自己的将来了,爸妈再过今年就要不行了,再过几年你就要当家了,妹妹也要嫁人不是。所以你可要娶个老婆回家管理家务。”少女打断道:“妈,我给你们打洗澡水去。”“好的”“今天老田碰到了我们,叫我们问问你的意思,如果你同意的话这事就这么先定下来了。我觉得田菊那孩子还挺不错的,即漂亮又能干,接下来怎么决定就看你自己了。”“妈,我还是您的小孩拉,干嘛提这个呀。况且您还这么年轻动人,爸爸更是风流倜傥,离我当家还早着呢?”晨惜腻人的往母亲肩上靠了靠。“你这孩子,就是嘴甜。”妇人呵呵一笑。‘是啊,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兄妹二人都暗暗叹息。“爸妈,你们辛苦了,谢谢你们。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让你们幸福的。”晨惜郑重的说道。“惜儿,你刚刚说的话妈妈可是放在心里了,别忘你说过的话哈。”妇人半开玩笑的道,有这样一对懂事的兄妹,他们夫妻两感到很欣慰。“对了,晨惜,打猎这事还是挺危险的,要是碰上了危险的东西就别冒那么大的险。”中年男子淡淡的道。“恩,不会的,再说了你们的儿子我可是厉害得不得了,你们就放心吧。我练刀去了。”“爸妈,水打好了,你们去洗澡吧!”“来了。”中年夫妇双双进入澡堂,他们俩一般都是一起洗的,他们共用一个澡盆,兄妹俩用一个,到了现在他们也觉得有些不妥了,虽然他们兄妹两个之间关系挺好的,但毕竟都长大了,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一些事情也该注意下了。晨惜从材房中出来,右手紧握一大刀,刀身两米左右,宽二十厘米有余,刀柄扁长,刀身乌黑,刀锋处泛白,如一面境子,虽然不知道它在柴房里呆了多久,但刀身却并未出现一丝锈迹。了解的人一看便知这刀身全由钨铁打造,而这把刀,就是兵器榜排名第三的“天玄”。晨惜虽然单手握刀,但其手上青筋暴起,额头上微微冒汗,他走到离门口不远处的草地上,小草很矮,连脚都不能没过。而后改成双手握刀,并缓缓挥动,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经全力了。少女小露在门前呆呆的望这不远处,惨白的月光下,草地被披上了一层霜,风轻轻吹过,小草微微摇摆不时有蟋蟀的叽叽声响起,草地上的英俊的少年双手握一把大刀缓缓挥动,动作刚劲有力,少年脸庞无比英俊。天空中繁星点点,不时有星星在天空中有节奏的闪动,圆月雪白。白,之所以为白,是因为忘记了自己的颜色。少女痴迷了,刚才只顾看兄长的头发,现在才发现剃了头发的兄长更是英俊了,兄长身上似有一种魔力,是那么的吸引人得眼球,是那么的潇洒动人。少女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少女小心翼翼的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在看自己,且兄长也沉迷于舞刀。少女便猫着腰慢慢的向屋中走去,似怕发出一丝的响声便会引起少年的注意,等到她关上了房门才停下来拍了怕胸脯,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红晕再次泛起,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此时的少年正在挥舞着刀,脑海却突然闪过一幅画面。七年前,八岁的晨惜和晨露在半夜醒来,由于房间不够,那时的他们还谁在同一张床上,晨露感到口渴,晨惜便借助月光想拉着妹妹去喝水,然而走到主堂却听到了奇怪的响声。主堂左外边的那间房是兄妹两睡的房间,靠里边的是夫妻两睡的房间,右边为厨房,厨房的里面是柴房,浴室独立建在一边。突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就不就不,没本事还想让我求饶。”“哼”声音带有几分暴戾。这声音可把兄妹两吓坏了,小小的晨露本能的要大叫一声,却是被兄长捂住了嘴,晨惜做了一个紧声的手势,晨露点了点头。于是两兄妹小心翼翼的来到父母的房前,小小年纪的他们还以为有强盗来了。而刚好房门没有关紧,留下了一条缝隙,从缝隙里射出来微弱的烛光,两兄妹便一上一下探头去看。然而却并没有看到他们想的一幕,淡淡的烛光下,父亲母亲两人全身chiluo,父亲在母亲的身子上快速的上下起伏着,木床随着父亲的动作而不断的摇曳着,并发出刺耳的响声。母亲一副享受的样子,“呀,不行了,你绕了我吧。哎呀,我不行了。”而后父亲便趴在母亲身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这一幅画面给兄妹两带来的是震撼,还有一些好奇。他们怕父母亲发现他们,于是便打算离去,但是没走出几步,晨露就把凳子给绊倒了,发出了“哐当”一声大响。那个时候兄妹两感觉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幸亏晨惜反应快,马上拉着晨露快速回房。回到房间的同时,主堂中父亲的声音传来:“大概是老鼠吧!”不久后两兄妹的房门被打开,静,异常的静,甚至连呼吸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们马上又被关上了,“这兄妹两也太粗心了,连门都没关。”而后一阵平静,被窝里兄妹两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第二天兄妹两就提出了要和父亲·母亲睡的要求,夫妻两感到莫名奇妙,晨惜还义正言辞的说自己长大了,不能和女孩子睡一起。从那时开始,兄妹两就再也没有那么亲昵了,晨惜也就再也没有见过妹妹的身体了。‘妹妹的身子现在是怎么样了呢?‘晨惜脑海不禁产生了这种想法,懵懂的年纪对于性总是那么的渴望,无知的少年又是那么的羞涩。晨惜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力的甩了甩头,并蓄力后一记重重的劈下,以次来消除心中的恶念,本就西狠心踢掉长发以此下定恒心,不再对妹妹产生他想,但思想总是不受控制,那可是自己的妹妹啊,自己怎么能那么禽兽呢。然而刀势过沉,双手控制不住,刀身陷入了草地,刀差点就脱手而出了。晨惜吓了一跳,用力拔出大刀,刀身并未受损,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擦净刀身再把刀放回柴房中去,大刀从他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躺在柴房中,就在前两个月,他发现自己竟然能够搬动大刀了,大刀似乎有灵性,很是亲近他。从哪个时候开始他就喜欢上了这把大刀,更是爱上了舞这把刀,起初只是能搬动,而后不久就能缓缓的挥动了,他确实的感受到了自己体力上的进步。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这把刀有一个名字,便是天玄。天玄:天下兵器排行榜上排名第三,长两米整,宽二十一厘米,意有此刀劈下,决不留一,总重达三百六十一斤,意是一刀破万法,是神匠天涯花数年以千年钨铁打造,本是平国第一刀客天玄得所有物,当时的天玄持此刀横扫天下刀客,风靡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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