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景行叫上安澜到小区的会馆打球。没像上次,安澜表现地很谦虚谨慎,但景行却说安澜的球打得不错,调侃着她:“安澜,你的球也是你爸教的?”
安澜知道他笑自己,说到:“不是的,我的球是我自己瞎打的,小时候和小伙伴在路边打,中学时,中午不睡觉,和同学打双打,不知道什么规则,动作的,只知道球来了,就用劲打过网去。你敢笑我爸,当心我爸打喷嚏。”“没有啊,我看你挺崇拜你爸的,问问嘛。”景行笑道。安澜陷入沉思中,说道:“其实我小时候是挺崇拜我爸,我爸长得挺帅的,游泳游得好,会下象棋军旗,兵乓球和羽毛球也打得不错,看过很多书,他记性很好,看过的不容易忘,充满活力。只是上次他和我妈回来时,看见他们都老了,尤其我爸,看着他有点心酸酸的,女人吧老了除了容颜老去,成了个婆婆样,但因为女人天生爱唠叨,受男人照顾,骨子里的东西没多大变化。但男人老起来,好像很可怕,不仅仅是外貌的改变,更觉得的是他们心态都有变化,他们不强壮了,而这种强大不仅仅是外面的还有内在的。所以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事业,因为只有借助强大的事业才能证明自己是一辈子的强者。”安澜一笑接着说:“以上言论纯属一家之言,没有科学根据,不付任何法律责任。”景行摇摇头笑起来。
打完球,景行回家洗澡后就到安澜家帮她做饭,安澜正洗好澡在厨房忙。安澜洗菜,景行就帮她切,安澜发现景行的刀工不错,切的东西粗细均匀,问道:“阿景,你没当医生前,是不是学过厨师呀。”“没有,我高中时想做个外科医生,因为知道外科医生要用刀,以为当医生要练刀工,所以就每天在家拿萝卜练习。”景行边切菜边和安澜说。“阿景,没想到啊,你这样的人,也会干傻乎乎的事,幸好你没当外科医生,要不你还不把病人当萝卜切了。”安澜笑话景行,但景行却看着安澜苦笑了一下。安澜觉得景行好像不觉得自己的话好笑,忙解释道:“阿景,我是开玩笑的,你别生气,还是当心理医生好,要不我就没人救了。”“没事,我知道你开玩笑的。”景行说完低下头继续切菜。
一会功夫,两人就把饭菜汤端到安澜家的小茶几上,开始吃饭,安澜问景行:“你喝酒不?”景行说:“随便,但我不能喝很多。”安澜拿着杯子和红酒说道:“我更不能喝,一点就醉。”安澜给景行和自己倒上半杯酒,景行举起杯子说:“安澜祝你生日快乐,没能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谢谢你能陪我。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说完安澜的眼眶有点红。景行看见安澜的眼红了,安慰道:“安澜,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喝酒。”安澜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说:“好。”就把那半杯红酒一仰脖子全灌倒口里去了。景行看见安澜皱了皱眉头说到:“安澜,你慢点。”“没事。”话音刚落安澜的脸就迅速地红起来。景行终于知道安澜没有打诳语。她确实是一点酒量都没有,虽然不像别人喝醉了乱来,但看见安澜越来越红的脸,不禁担心地问道:“安澜,你还好吧?”安澜摆摆手说道:“不会醉的,你别担心,我们吃饭。”就看着景行笑。安澜没再喝酒,吃饭去了,景行有些担心,经常抬眼看看安澜绯红的脸。但安澜的意识一直都很清晰,她忙着给景行夹菜,跟景行说笑话。吃完晚饭收拾后,景行准备告辞回家,他跟安澜说晚上如果不舒服,就敲他的门或者打他的电话。电话号码放在茶几上了,这个时候安澜因为头有点晕靠在沙发上,当景行拉开门时,听见安澜有些微颤的声音说道:“阿景,帮我个忙好吗?”景行背朝着安澜,站在门口,没说话,安澜继续说到“阿景,你能背背我吗?每次我看见电视里的男主背着喝醉的女主回家时,我都觉得好美,我一直想感受一下那种幸福。”景行回头看着沙发上安澜越来越绯红的脸,那双清澈的双眼里噙着泪水,眼里的有种深深的渴望。让人无法拒绝。就走回到沙发旁把安澜轻轻地背起来,安澜就手关掉了客厅的落地灯,景行背着安澜在黑暗的客厅里慢慢来回地走,安澜的双臂搂着景行的脖子,头靠在景行的肩上,景行感到安澜微烫的脸挨着自己的脸,有泪水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流。闻着她头发上散发出的淡淡洗发水的香味,不禁有点心旌摇曳,忙定了定神,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和一个女人挨那么近。过了会,安澜俯在景行背上轻轻地说:“够了,阿景,谢谢你,我今天很幸福。”景行把安澜又轻轻放回沙发上,又叮嘱了几句,回去了。安澜靠在沙发上回味着景行宽阔的背上,那里有种让人安宁的情愫,真希望就那样一直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