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问题,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吗?“是杰,豪杰并起的杰。”
下面轮到上官奇峰提问了,他问了花小谢:“谢姑娘,我的谜面是一个字——骡,打一个成语?”
花小谢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骡,与马有关,与驴有关,我知道了:“答案是——似驴非马。”
“不错,谢姑娘果然蕙质兰心。”
“我们这里学问最好的应该就属冯公子了,不如我问冯公子一个问题吧?”轮到风鸣了。
冯智仁依然表现的彬彬有礼:“请出题。”
“听好,学生小明像往常一样去学堂上学,为什么半个人影也没看到?”
听风鸣念完问题,所有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问题,既不是字谜,也不是猜成语,偏偏问题看似简单,却让人不易回答。
冯智仁沉思着,却毫无头绪,有了答案却很快被自己否定,其他人也在思考着答案。过了一会儿,冯智仁试着说道:“因为是休息的时间,所以看不到人。”
“错,我说了,是和往常一样。”
“那是不是他走错地方了,所以没看到人?”蒋德伟忍不住问了句。
“也不对。”
“风公子,是不是小明本来就是一位失明的孩子,所以他根本就看不见人。”花小谢也说了一个答案。
看来猜的也够了,风鸣说道:“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问题的答案是——影子是没有半个的。其实呢,你们想的也不算错,只是我出的这个题目叫做脑筋急转弯,考究的就是人脑的一种思维方式,如果全像你们那样说的话就没有答案了。”
风鸣看着冯智仁,说道:“怎么样,冯公子,你输了,是选择真心话呢还是选择大冒险啊?”
“愿赌服输,我就选择大冒险吧。”冯智仁面不改色地看着风鸣。
嘿嘿,大冒险,你倒真敢呀,那就不要怪我下黑手了:“想必冯公子多才多艺,不如趁此机会露一手,给我们跳一段脱衣舞——”
风鸣说道这里有意的停了一下,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冯智仁,看见他的脸上虽然依然平静如斯,但是桌下的手却慢慢地捏成了拳头。哼,一看就是城府很深的——小白脸,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官佳跟了他就惨了。
“那是不可能滴,”风鸣继续说道:“不过我要你为我们跳一支舞,随便什么舞都行。”
“你不要欺人太甚!”李空站起来喝道。
“当初可是说好了规则的,你们也都同意了的。”风鸣慢悠悠地回了句:“如果冯公子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呢,以后玩不起就事先说一声,大家好知道。”
李空还想说什么,却被冯智仁拦住了:“愿赌服输,我跳就是。”说罢,竟真的出来跳了起来。
啧啧,这步伐,这舞姿,还真和李玉刚有的一比,不过人家的本事可比你大多了。要不要马再叫你来一首《新贵妃醉酒》呢?
就这样一圈玩下去,冯智仁也没有提问风鸣,而是提问了上官奇峰,倒是显尽了高尚的人品,不过在风鸣的眼里,这就是虚伪,切,有仇不报非君子,装什么假正经呀。
到了风鸣,他有提问了冯智仁:“冯公子,刚才你没答出来,这回可要加油喽。”
上官奇峰头侧向风鸣,将手放在嘴边,小声地说:“喂,小风,你干嘛老和姓冯的过不去,这样子倒显得你小心眼了。”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冯公子,听好了,我的问题是——打狗要看主人,打虎要看什么?”
怎么总是这样的问题,冯智仁这冯公子下子郁闷了,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听佳儿说他现在在为她爷爷驱毒,听佳儿的意思,这家伙好像对佳儿有意思,所以才在这里针对我。
等了好久冯智仁都没有给出答案,风鸣说道:“你到底猜出来了没有,时间可是生命呀?”
“风兄高才,在下实在猜不出来,在下认输,还是选择大冒险吧。”
嘿嘿,你说的,别怪我呀,风鸣说道:“答案呢,很简单,打虎当然看你有没有胆啦,那,这次呢,希望冯公子从这船上跳下去,当然啦,不能用玄术。”
“风鸣,你不要太过分!”冯智仁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厉声说道。
风鸣身体略微后仰,双手一摊,作无奈状:“我没有任何恶意,只不过大冒险嘛,自然要冒险啦,我家那都是这么玩的,冯公子如果玩不起大可以不玩。”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僵持与尴尬,花小谢有些不快,这个风鸣肯定和冯公子有些矛盾,不过在这里发难,也显得太小心眼了点,不过倒也是真性情之人,呀!我在想什么呢!
花小谢赶紧说道:“冯公子,你先请坐,刚才几位公子做的诗都很精彩,风公子的游戏也确实令小女子佩服的紧啊,玩到现在,大家也一定累了,不如听小女子弹奏一曲如何?”
“好呀,早就听说花姑娘琴艺精湛,今天终于可以如愿了。”上官奇峰第一个拍手叫好,也顺势化解了场上的紧张气氛。
待丫鬟把琴拿上来,花小谢也不再说话,只十指轻拨,便闻一阵天籁之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
初时声响尚轻,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渐便又紧凑起来,似初春之细雨密密麻麻。细耳凝听,那琴声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音韵似在头顶盘旋,又似在耳边私语,直让人沉醉其中。
一阵悦耳的女声传来,清脆平缓,仿佛在诉说着少女心事般,轻柔温婉,将曲中幽怨,表达的淋漓尽致。
一时间屋里安静之极,花小谢一曲完毕,大家仍旧沉浸在那美丽的境界中,久久未曾回味过来。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风鸣就对琴就不感兴趣,他仍然忙着他对桌上美食的扫荡计划,却听见李空说道:“花姑娘这一首果然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呀。不过似乎有人对此曲颇有微词呀,连听都不屑于听呀。”
李空并没有说谁,不过花小谢自然而然就将目光转向了风鸣,她也注意到了,在她弹琴的时候,只有这个风鸣一个劲地顾着吃,连头都没抬一下,这对于她花小谢来说,不啻为一种侮辱:“如果风公子有什么高见尽管提出,小女子一定虚心接受。”
靠,你个死人头,干嘛老是抓住我不放,少爷我哪会说呀,再说了,我还真连听都没听啊。风鸣只好胡诌起来:“谢姑娘,琴亦好琴,曲亦好曲,只是——”风鸣顿了一下,回想一下以前看过的小说,似乎上面也有类似的情景,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谢姑娘技艺极为高超,这点我不否,不过如果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则还有两点需要改进。”
“那两点?”花小谢不由自主地问了句。
“第一,谢姑娘的歌词过于单调,都是一些大家传唱的,广而不新,所谓好曲亦要好词,陈词滥调只越听越烂,要知道,人都是有审美疲劳的。而且谢姑娘唱这样的曲子总有些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的感觉。听谢姑娘唱的这首曲子,说的好听点,叫做为赋新词强说愁,说的难听点,就是无病呻吟。”
“第二,过于注重技巧,谢姑娘的琴技固然出神入化,可是无法将自己的感情溶入其中,须知人为琴之主,弹奏之人若无真情实感,便空有靡靡之音,却难润人肺腑。”
花小谢思索良久,脸上时红时白,心里有些不服,却又觉得这家伙说的确实在理,沉默了一会儿,花小谢说道:“风公子说的果然不错,小女子有一个请求,不知风公子可否答应?”
“谢姑娘但说无妨。”竟然还说对了,风鸣心情大好。
“恕小女子冒昧,希望风公子一会儿可以留下来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