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金匀的手慢慢的停下,U形的翡翠已经露出雾面来,“哇,是玻璃种,葱花绿……”
黄若兰看着金匀手中还没完全解开的翡翠,虽然没有全部解开,但从雾面来看,虽然颜色不是顶级,但是玻璃种确定无疑,只是不知道有多大而已。心情有些复杂,一个无意的赌约本是随口想激一激金匀而已,虽然金匀没有答应,但此时黄若兰心底却无比娇羞,还有震惊。
金匀洗了洗石料,然后接着没有完成的工作。张伟明此时听到此起彼伏的人群叫喊声,也跑过来看,谁知看到是金匀在解石,“又是玻璃种?!”张伟明有些麻木。径自走过去帮手。
在两人的缓慢细心的打磨下,翡翠的轮廓已经呈现,“天啊,是三色翡翠,还有海洋蓝和橙黄,真是开眼啊。”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激动的说道。
黄若兰轻轻地惊呼了声,赶紧用小手捂住嘴,但其实现在根本没有人在意她得言行,都在关注那块玻璃种的翡翠。虽然三种颜色是分开的,并不是传统的三种颜色交集在一起的那种,但此样的三种颜色连续出现根本还均匀的形成了U字形状,简直让人惊叹少见啊。
又一会,金匀停下来点上支烟休息,剩下的工作不多了,交给张伟明一个人足以,何况那家伙愿意。
金匀看了看翡翠,对着张伟明说:“这翡翠你有没有用,有就你拿去,我就不留了。”
张伟明听了金匀的话激动的身体一抖,手中的打磨机差点就直接磨在翡翠上面,吓的张伟明赶紧丢开砂轮。“这可是你老哥自己说的啊。”说完就直接把还没完全解完的翡翠拿起,打电话叫‘柱子’赶来。
黄若兰听到两人的对话,异常吃惊的看着两人,她知道两人关系好,却不知道两人好成这样,上亿的东西就这样让了。心中思量了会,黄若兰对着金匀说道:“你给了他一块玻璃种,可我和我的珠宝公司还没有。你得帮我也找一块才行。”说完故作哀怨的眼神看着金匀。
金匀无奈的摇摇头,“黄小姐,这是不可能的,哪有那么多玻璃种啊。”金匀心底也很无奈,你当玻璃种是我种的啊,说有就有……
张伟明得了便宜笑眯眯的对着黄若兰说,你缠他,有用的,说不定还有几块呢。哈哈。
金匀打趣的对着张伟明吼道;“你哥贱人,吃里扒外。”
黄若兰似乎铁了心,走上前挽着金匀的手说:“不行,就得帮我也切几块,要不你就把你的血玉给我。”
无奈的金匀只有继续在各块赌石毛料中寻觅……
几个人在各个摊位徘徊寻找着合适的赌石,此时柱子几人也到了,看着放进密码箱的翡翠,张伟明终于松了口气,又开始活跃起来。“我有预感,一会我会解出冰种,哈哈。张伟明非常自夸的说。
几人就这么有说有笑的边看边走,不一会就到了展区的另一个角落,这里人不是那么多,因为这个角落里堆放的是几块非常巨大的毛料原石,都是全赌性质的,最小的一块都有辆奥拓车那么多,最大的一块像辆面包车那么大小。金匀随意的走到最小的那块面前用手扶着,仔细的看着。
不一会,金匀就看完了这块石料,摇摇头,又走向另一块,而此时黄若兰和张伟明两人都共同的看着一块,张伟明还说道:“靠,每块都是几百万啊,要是里面没有不适亏死。”
金匀这时看的那块赌石面积有张大班台那么大,有一人多高,里面三分之二都是高冰种的绿翡,一看价钱,760万,心道:“不错,全解出来得好几亿了。”于是走到黄若兰身前小声问道:“玻璃种没有,冰种要不要,价值比刚才的玻璃种还要多。”
“什么?比刚才的玻璃种还要多价值?”黄若兰惊呼,随即有点面红的点点头,“要啊,有多少要多少。”
“嗯,明白。”金匀随即对黄若兰说:“你找辆卡车来吧,把那块石头拉走,不要在这解了。”说完指了指看好的那块石料。
黄若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带着几个保镖去付款。
张伟明此时问金匀,“那里面的比我这块还值钱?”
金匀并没有把话说死:“只是估计吧,没切开谁知道呢?”
“有多少啊?”
“我看石料的皮层及成象,估计有一半是,应该达到冰种。”
张伟明没有继续问什么,只是看着石料,想看出些什么。
过了不久,黄若兰叫得车来了,组委会安排了吊机装车."而装车的时候又引起了大量的人群围观,一时议论纷纷……
大块的石料就静静地摆在黄氏珠宝杭城分公司的仓库里,一些解石工在做着切石切的工作,准备解石。而张伟明黄若兰则在旁边站着,都想看看能出多少翡翠,是不是像金匀说的那样。金匀呢?没有来,只是说自己出去办点事,晚上饭点联系。于是张伟明叫了’柱子’跟着金匀坐跑腿。金匀想了想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出去走动走动,连续的解石有些乏味罢了。于是也没有拒绝,和柱子两人开着张伟明的车出去了。
西子湖边人群熙熙攘攘,金匀独自一人漫步在其中,柱子被金匀丢在车上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