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匀拨通了张伟明的电话,说了自己在沪城,两人随便扯了几句,金匀便问道“杨家有个杨胜南是什么人?”
电话那边一声尖叫:“不是吧,老大,你和杨家也勾搭上了?也太能搞了吧。杨胜南是杨家三千金,京城三花之一,在中央特警队的特别行动组工作,因为工作特殊,是三朵花里面嘴神秘最难见到的,也是最难打交道的一个。好像说杨家一直有意把她介绍给许家大少爷呢,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实施。”顿了一会,“不过许家大少爷已经把她内定成自己的女人,我们京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老兄你要是有什么想法,还是稍微注意一点,许家的人很阴。和我家黄家都不是那么对味。要多小心。”
通完电话,金匀了解了一些东西,知道张伟明所谓的圈子就是京城的**圈子,都是些红三代之类的人物,不是一般人有钱有权就能有资格介入这个圈子的,自己同样也是。既然是这样,那么也就不用刻意理会了,车道山前必有路而已……
照例,金匀冲了咯凉,舒服的睡了一觉,晚上才出门吃饭。打了个车去到城隍庙,是沪城非常出名的饮食休闲的地方,去到城隍庙中非常盛名的‘清波楼’食府,找了个靠窗的位坐下,叫了两笼蟹黄小笼包,一份蟹黄豆腐吃,不错的味道。金匀一边吃着一边喝着茶,同时顺着窗口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的众生相,别有一番滋味。
就在金匀惬意的品尝着美食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阵碗碟落地的声音,同时还有一个嚣张的声音:“你怎么走路的,不长眼啊你,老子这身衣服把你卖了你也赔不起,说吧,怎么办。”此时,另一个怯弱的声音道:“先生,不是我故意碰到您的,是您走的太快撞到我,我避让不开才弄倒您的,真是对不起。”虽然声音很小也很怯弱,但却敢说真相,据理力争,金匀对这个服务员有了些好感和同情,同时也知道发生的是什么事情。“去你妈的,老子撞到你?我还说是你故意的呢?你们说是不是啊?”说完对着几个身边的人看过去。那青年的周围跟着几个人,金匀一眼就判断出那是哪个青年的跟班或保镖一类的人。就在争执的时候,酒楼的经理过来了,他一头冷汗,战战兢兢的对青年说:“真是对不起啊,刘少,我代表我的员工给你道歉,你今天的消费全免,你的衣服我们酒楼负责清洗。”顿了顿:“刘少,你看这处理还满意吗?”
那刘少瘪瘪嘴,“我付不起饭钱吗?这样吧,把这小妞带去我家里帮我把衣服洗了,其他的就算了。”说完眼光淫荡的看着那个服务员。金匀顺着目光看过去,那服务员十八九岁的年纪,还算有几分姿色,难怪这刘少起了色心。虽然金匀道听途说了不少这样的事情,早已听的麻木,可当酒在自己眼前发生时,还是有那么些的震惊?心中不禁打了个问号:“难道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家的纨绔子弟真的有这么跋扈,这么明目张胆?”
围观的人群不少,可是没有一个出声劝说的,那酒楼经理紧张的满脸发青一头冷汗不停的往外冒,他清楚的知道所谓“回家”的意义是什么,那个服务员也气得浑身发抖,但出人意料的是,那女服务员却大声的说道:“赔钱坐牢都可以,我不会跟你去的。”经理的态度,服务员的言行让金匀似乎明白的什么,知道了这个所谓的‘刘少’是个什么货色,简单的说就是个人渣吧。
刘少听了女服务员的话,不屑的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去法,在沪城谁还敢拦的住我。”说完眼神还向四周扫了一圈。周围的人都各自低下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金匀有些气愤,不由的冷哼了一声:“真是嚣张无耻,不知所谓。”
“什么人,在沪城敢这样说我,真是不知死活。”说完向金匀看去。
当看到金匀只是一个人坐在窗前时,更是无限嚣张的对着金匀吼道:“我不管你是谁,现在只要跪下给我磕头认错,从这爬出去,我不计较,否则,有你好过的。”说完对着周围的几个跟班保镖使了个眼色。
金匀看着缓缓走向自己的几个大汉,没有丝毫在意,只是轻轻地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叹道:“我是谁不重要,问题是你真是败兴啊,碰到你这样无耻的人无耻的事真是败兴啊。”
就在刘少的人准备大打出手的时候,这时一个年迈的声音传来:“云飞。”声音不大,但极具威慑力,所有的人都停下,顺着声音看去。叫‘云飞’的刘少爷赶紧迎上去,满脸笑容的说“爷爷,您老来了,我这正处理一些事情。”“刚才的事我知道了,就这么算了吧,男人要有大量,不要为这些小事计较,有失身份。”“知道了爷爷,孙儿谨记。”老者说完带着人走向了内间雅座,并略有深意的看了金匀几眼……
金匀暗自想到:“这老者还算有上位者的气度……”“刘家,难道就是张伟明说的沪城刘家?”
又坐了一会,金匀埋单走人…慢悠悠的在城隍庙里闲逛着,身后不远处跟着几个人,金匀在出酒楼不久就知道有人跟踪,也清楚是什么人,不过并没用在意,随便吧,摇了摇头,叹道“真是不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