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赵月看着江浪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想到自己刚才怎么折磨两人,冷汗直流。
“干什么?啧啧,你难道没点准备么?”江浪道。
“你私自修炼凡间武技这件事,就当我看见,你放了我,咱们一笔勾消。”赵月无奈,现在落到人家手里,也只有这一件事可以跟江浪两人讨价还价。
江浪眉头一皱,对自己的冒失将武技展现出来后悔不矣,但是若如此放了赵月,他心不甘,自己挨揍也就算了,居然把张狂折磨得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这口气他根本无法咽下。
“不好,身体开始有虚弱的迹象。”
江浪感觉力量正在飞速倒退,暴元丹的药性马上快要到了,江浪将自己平日里所藏的丹药都拿出来,也不看什么效果,直接吞服下去。
张狂跟赵月看得一阵心惊,丹药可不比别的呀,乱吃先不说身体可不可以承受,万一两种药效有相冲的效果,那麻烦也就大了。
吞完丹药之后,江浪扶着张狂慢慢的走向被绑起来的赵月,两人前进得很慢,每走一步都让赵月心里的恐惧倍增。
“赵月,你身为内岛弟子,居然来欺负我们,简直太不要脸了。”江浪狠狠道,但他心里也是无奈,要是男的随便折磨,你说一个小女孩,而且长得还挺漂亮,要是拿折磨赵星几人的方法,实在有点下不去手,而且对方是灵气外溢高阶,今天收拾完了她之后,明天她修为恢复过来了,收拾两人还不是如喝水吃饭一样,并不是每次都有暴元丹吃的,而且对方吃过一次亏,哪里还会给你吃暴元丹的机会。
“今天我正好回家看看,我弟弟说有人欺负他,让我去助阵。”赵月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本来以为收拾两个修为很低的小屁孩,谁料把自己搭进去了,她心里无比悔恨,可是现在也无济于是。
江浪其实也感觉赵月这人不坏,如果当时她与那几个人一起,想必现在的场景应该调换过来了吧,她应该是属于古灵精怪型的,只是下手不知轻重而已,估计是被宠坏了。
这打也不打不得,放也放不得,江浪与张狂对视一眼,一阵苦笑。
“要不把她四肢打断,然后扔在这不管。”张狂提议道。
“不行,万一时间太长,死了咋办,不行不行。”江浪摇了摇头否定了张狂的提议。
“要在她脸上划几道,让她破相。”张狂舔舔嘴,继续提议。
“咳,我估计他爹会不顾一切杀了你。”洪浪继续否定。
“要不把她脱光了,然后往大街上一扔。”张狂哈哈大笑道。
“我看行,啧啧,这主意不错呀。”江浪拍了下张狂的肩膀,疼得张狂呲牙咧嘴。
赵月听到两人对话,然后像是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然后哭了起来。
“呜呜…你们欺负人…呜呜…太过份了…”
看到赵月哭了起来,江浪两人瞬间呆住,本来不知道咋办的两人,更加不知咋办了。
“别哭了别哭了,我们只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江浪有些慌张道。
“呜呜呜…你们是坏人,你们吓人家,呜呜…”赵月继续哭,根本不听两人说话。
江浪无言,只能上前封住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封穴这种事,也是江浪在学习武技的时候偶尔看到的,他资质过人,学了不到两天就学会了。
哭声瞬间而止,两人感觉整个世界安静了,赵月不能动弹,只有一双眼睛在一直的眨。
“有办法了,我们在她脸上画个乌龟算了,就此揭过,大姐姐您看这样行嘛。行的话你就眨眨眼。”江浪道。
正在眨眼的赵月一时没反映过来,眨了两下之后,然后眼睛不动了。
“你看到了吧,她答应了。”江浪笑笑道,然后掏出一根炭笔,在赵月的脸上画了起来,这种炭笔江浪都随身携带的。
张狂摇摇头,不理会江浪的恶搞,十息之后,江浪以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作品。
然后江浪抓了抓头,然后邪恶的一笑将赵月的衣服扒开一个小口,往里一摸,然后就势一扯,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到了江浪的手中。
“咱们的恩怨一笔勾消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果你将我使用武技的秘密说出去,那这件肚兜我就拿出去宣扬,明天肯定有人来救你们,你就这在呆一个晚上吧。”江浪说完之后将蛛网收起,准备转身。
赵月眼睛直眨,显然是着急了,想说些什么。
江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那黑幡就当作我们哥俩的医药费了,你可是内岛弟子,这种小玩意肯定不在乎。”
江浪说完之后,拉着张狂走人,两人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没走多远江浪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本来已经有点站不稳的张狂,只能背着江浪往前走,还好他肉身修为不错,不然今天两人只能等到人来救了。
仅有十五里的路,张狂走了将近一个时辰,若没受伤的话,他全速状态下,七八十息便能跑完。
张狂已经累得不行了,他感觉自己也快晕倒了,眼前都有些模糊,他能走到这里完全靠意念支撑着,但是最终他还是叫开了江浪家的门。
“江伯伯、江大娘……”他拍了拍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当他看到江寒与陈晓雨出来的时候,他也晕了过去了。
江寒与陈晓雨看到两个孩子在自己家门口倒下,脸色大变,连忙将两人抱到床上,然后施行治疗。
两人都是修为高超的人物,所以对于这种事情也并未大惊小怪,只是陈晓雨的脸上带着一丝疼爱与担忧,而江寒则用传音之术通知了下张狂的父母,让他们赶来。
不到片刻江浪家的大门“砰”的一声被踢开。
“咱家的大门……”江寒一阵无语,开始唠叨起来:“这张易半点长劲没有,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毛燥。”
陈晓雨也莞尔一笑,对此已经习以常。
还好张易没有一脚把屋门踢开,但是他也是直接推门而入,半点把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我儿子呢?在哪呢?”张易还没进门,就急躁的嚷道,脸上一阵担忧之色,看得出来其对张狂的疼爱。
“安静点,你还小么?这不还没死呢,吵吵什么。”江寒一皱眉道。
张易看到床上的张狂,一下窜了上去,然后看了下情况道:“还好只是脱力了,这是谁下得这么狠的手,我都舍不得打一下。”
张狂的母亲杨慧也走了进来一脸歉意道:“江哥、江嫂,张易他这人就这样,别跟他一般见识。”
“妹妹,没事的,咱都习惯了。”陈晓雨走去过拉住杨慧的手,然后让她坐下。
张易手上出现一道白光,然后打入张狂的身体内,白光顺着张狂的各处穴道游走,同是修复受伤的骨头与肌肉。
“啊……”张狂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一睁眼就看到张易,张口便道:“爹,娘,你们怎么在这的?”
张易没有回答直接问道:“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张狂原原本本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一遍。
“啊!凝神塑体的中阶居然干翻一个灵气外溢高阶的。”张易吃惊道。
“他吃了暴元丹。”听到张易夸江浪,张狂不服的道。
“你吃个暴元丹试试,看能不能干翻一个灵气外溢高阶的,就你我估计一个中阶的都够呛。”张易继续打击道。
张易笑笑一转头冲着江寒道:“江哥,你家这小子真不错,够机灵,够滑头,居然还将修习武技的事情搞定,没有泄露出去。”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江寒也有些骄傲道。
“这两小子这次可没吃亏,可是江浪咋这么坏,居然把人小女孩的胸衣抢来,呵呵,江寒这是不是也有你当年的风范?”
江寒耸耸肩道:“这是天生的,我有啥办法。”
“这事必须重视,张狂你与江浪,可不能再用武技了,尤其是在与人争斗上,若是露出马脚的话,可就有些麻烦了。”杨慧道。
“老一辈忍了这么多年都没暴露,可别坏在咱们手里。”江寒严肃道。
“嗯,爹、娘、大伯、大娘,我知道了。”张狂点头道。
“嗯,你们一定要记在心里,当年元山观的人可都因为此事被格杀的。”张易道。
“什么,格杀。”张狂心中一颤。
“行了,这种事不是你们应该知道的。”张易在张狂脑袋上弹一下,痛得张狂捂头喊疼。
张易看着疼得小脸抽搐的张狂,然后对着江寒与陈晓雨道:“江哥,嫂子这小子没啥事了,我们就先带他回去了,暴元丹的药性后劲很猛,估计这小子要躺好几天。”
江寒起身道:“行行,有空过来喝来杯,这小子经常往我酒里加醋让我喝个酒都要小心翼翼的。”
“哈哈,江浪这小子,躺这几天,够他受的了。”说完之后拉着张狂走出门去。
杨慧与陈晓雨唏嘘几句,然后也告辞了。
送走三人之后,陈晓雨叹了口气道:“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咱们当年不也是这样过来的么,练个武都无比小心,生怕被人看见,但是还是不能辜负老一辈的希望呀。”江寒喝了一口酒,感觉无比郁闷道。
“你说这叫什么日子,跟囚徒有何区别。”陈晓雨那张温柔的脸上带着怒气声道。
“行啦,别说了,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说不定咱们修为突破元虚,然后脱离这鬼地方。”江寒将陈晓雨抱在怀里安慰道。
陈晓雨也柔声道,将头靠在江寒的肩膀上:“嗯,不想那些丧气的事了。”
“嗯,我们去休息吧,今天这孩子睡得这么死,咱们是不是。”江寒坏笑道。
“讨厌,都一把年纪了,还这样。”陈晓雨俏脸一红,捶了江寒一下。
然后她被江寒抱起,然后去了另一个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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