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的面前出现了一张进乎甜美的脸,连小让同学都不得不惊叹,这世界的鬼斧神工造就了这一张妖孽的脸庞。
他大约跟小让一样大的年龄,但却长了一副不一样的脸庞。(小让同学今年十六了)
绝不是江让夸大其词,是确有其事,只能感叹太妖孽了。
白雪般的皮肤,吹弹可破,恐怕连那些小女生都可以盖的过;偏胖的脸庞,绝不是赘肉,而是一点婴儿肥,动不动就想去捏两把的那种;昏暗的咖啡馆中一束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显露出他那天真长挂在脸上的笑容,应该是常常笑的原因脸颊的两旁有两个小酒窝。
一头银白色的短发竖直的立起来,露出来宽宽的额头,让他可爱中透着一股狂野的气势,除了COS之外江让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有个性的发色,比起那些染的杂毛来说,这天然色一看便知晓。或许是什么的狂热分子,在他的左脸上画着两颗星星,黄色的和天蓝色......
“我可以坐这么?”虽然是这样问可他已经还不客气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四目相视的盯着我,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就是今天被吸进来的人其中之一,真想不到会在这儿见到你,我叫彩。”
虽然他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但有一点我听懂了,他叫“彩”。
“我......”我刚想说什么就被他一下打断了。
“不用说,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他停顿了一下整了整衣领“这里是中转站,是一个不知道是谁创造出来来满足他变态欲望的地方;在这里你没有尊严包括人权,想要活下去,就必须玩一个游戏,这也就是变态的根源所在。”他仿佛换了一种语气叙述完了这件事。
“这到底是什么,中转站?是垃圾站吧!我没时间陪你们玩什么游戏,告诉我怎么出去这里。”我的话语强硬了许多,或许是被他那不紧不慢的语气所激怒了。
“你能不能先冷静下来,毕竟你现在在这里也出不去,除非是去玩那个游戏。”彩依然是慢条斯理的,只是让我很是讨厌。
“好,我听你说你那过家家般的游戏。”我没好气的吐出这么一段话。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看好被我看见了。
“尼玛,你以为我在给你说这玩么,想在这里活下去不费功夫,下场只有葬身于此,如果你不想活了,尽可能的滚。”此时的小正太想变了个人似的,他身上发出了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是在这个地方江让感觉到了第二次的压迫感。江让不在发话啦,小小的愤怒之心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终于安静了。”依然是那懒懒散散的声音,我知道他也恢复了原状,彩换了种郑重的语气继续道“在这里有个家伙控制这我们进行他安排好的游戏规则,说白了他就是一段声音,一段冷冰冰的金属合成音,为了能活下去,我们只能每天进行着无休止的游戏,游戏的名字叫“杀戮”。”好像大概明白了一些,不免的江让也感觉倒吸了口凉气。
“玩游戏总有规则的,这个也一样。”说着彩只向了窗外的大笨钟。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找了三天的钟塔,现在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禁嘲讽了下自己。
“玩这个游戏很简单,在这个地方一共有十二万五千一百人,每次游戏就会从中间抽出六十个人,六十个人中分为十二人一组,归为五组。进行团队之间的厮杀,将除自己队以外的队伍杀死就能活下去,反之团灭。”说到这时彩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看到那个钟塔了么,之所以选六十人是因为在表盘上有六十格,每走一格就是死了一个人,所以说一小时只是个虚数,如果你人永远也死不完游戏就不会结束,不过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同样,有一个人他只用了三分钟,就解决了战斗,可是他死了,死因是:团灭。所以说在这个对方不存在什么安全感,说不定哪天你的一只脚就会踏入棺材。
我现在只能苦笑,因为我也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只有安慰的说“对方不一定很强吧,毕竟都是一些普通人。”
“尼玛,我TM不是给你开玩笑,如果真像你想的那样就好了,可是事实就是选择了不是。”这是小正太第二次爆粗口,他好像情绪转变太快了。
“这个游戏本来就是个死结局,在怎么玩都是。”这家伙好像心灰意冷了。
我想不会是我的话刺激到他了吧,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脾气转变的有多快。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他说的死结局又是怎么回事。
“你没事吧,别一不小心......”我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彩的那张娃娃脸已经难看到了一定程度,不过我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去问他死结局的事。
彩好像回过来了神,用那双卖萌的大眼直愣愣的盯着我“现在想知道了,你不是一直把他当玩笑么。”
“我......”我现在有口难辩,只有郁闷的发疯想撞墙。“你妹的,要不见不着人影子,好不容易见到个人还遇见了这个货,神呀!尼玛玩游戏啊,玩我!”江让只有在心里歇斯底里的呐喊一下了。
“......”一段无语后。
“还是知道些规则吧,要不到最好真会死无全尸!”彩竟然又还原到了原来的状态,说起了规则“你看过《死神来了》么,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解释;因为对未知的事情感到了恐惧,就算能够预知又能怎么样,到最后还是会死;到头来连死神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觉得会很可笑么。这种故事情节,就是一段无解的死局,因为谁也抵抗不了鬼神的袭击。就像未解之谜一样,这是个死结局!”
彩在说死结局这三个字时语气加重了许多,好像立刻给我们定了个死罪,再也没了翻身之日。
“在杀戮中,一切的团队都不知道自己的编号,这意味着什么!你根本不知道谁是你的队友,你该帮谁,谁会把尖刀刺向你的喉咙,连你的后盾都被人策反了,你还谈什么活下去;更可笑的是在游戏中,你的队友包括你不能少于三个人,否则的话下场只有团灭。”彩的话让我意识的游戏存在的阴谋,至少说是一个天大的阴谋。
“难道说在这种情况下,你少了一个坚强的‘后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向你捅刀子的死神。”江让渐渐明白了杀戮的目标。
“你还算开窍,这个游戏本来就是没有什么结局,或许你一次苟延残喘的活下来了,下次你能一定么,或许没有下一次了。”
“......‘
两人都沉默了好长时间,彼此都已经达成了共识,现在么。只是在等待暴风雨前的黎明快些过去,因为这时等待对他们来说太痛苦了。
“————
“让,后悔相信我么,我可不算什么坚强的‘后背’。”彩言。
“不相信又能怎么样,搞清我们现在是一个线上的蚂蚱,又能蹦跶多远。”江让笑语。
“你当蚂蚱吧!我是蝴蝶!”彩笑言。
“好了玩笑归玩笑。不过,如果那一天我们两个兵戎相见时,我可以让你安静的死去。”彩言。
“不要这么冷淡么,如果叫我遇上了这种事,‘我也会’。”江让语终。
在这两人之间无形的形成了一段纽带,连接着两人的羁绊,三言两语也说不清的事,此夜注定无眠于消愁!
(ps:以上写给所有人,珍重身边的朋友,不要让他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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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依然是阴沉沉的,除了没有了夜晚的红月之外,其它一如既往。开始出征前,两人心里都非常压抑,心里没有了底线。
杀戮已经开始了,因为钟表上的指针在一点点的加快速度走着。
“先去A区吧,毕竟这个咖啡馆所在的地方较为安全,不会有人出现。”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过了拐角。
A区就像名字一样,这里和咖啡馆一带毫无区别,一样的矮房子,一样大的店铺,一样的青石板路。甚至在江让迷路的几天里看到的都是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时,前方的深巷了影影绰绰的闪出了几个人。看他们的样子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活像一个个瘾君子。唯一一个长的比较健壮的家伙像是他们的头子,带领这五六个人围了上来。
听彩说在这里带的太长时间,身体的各项机能就会下降,虽然一开始不会太明显但时间长了以后就渐渐的显现出来了,这地方甚至像慢性毒药一样在一点点蚕食你的身体。就像我那三天里一样,这里显然不会那么简单。
谁也没有太多的话,提起尖刀就冲了上去。手里的那把尖刀还是他俩昨天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两把切奶酪的短刀。刀上还有一股奶酪的甜腻香味。
说真的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还是第一次提起到来干那些只有想象的事情;虽然以前也有打过群架,但通常是小打小闹木棒、砖头、板凳了事,猛一拿上这么“高含量”的东西,还真有些热血沸腾。
“横劈...竖劈...嘿咻,让你再敢来,我去。”江让是玩上瘾了,搞的自己已经忘啦自己在杀人,还有什么狗屁规则。
“这么弱的,也敢上,你妹耍我吧。”
“快走吧,这些僵尸(就叫僵尸吧好区分)天天呆在这里已经退化的没有了实体力量,攻击比普通人要弱。”彩耐心的解释道。
“那还怕什么直接上啊。”江让大言不惭的说。
“上个屁,这些僵尸最厉害的是设套让你往里钻,你难道忘啦?万一里面有队友,人越少我们还是死。”彩给了江让一个爆栗,训斥道。
之后,两人一溜烟跑向了下一个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