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而行,结伴而游。
天变不知什么原因禁锢于上空,黑洞笼罩,光晕流转,瑰丽斑斓,摄人心魄。山河破碎,大地深陷,植被残枝败叶,一片萧条荒芜的迹象。
王古与了了,一路欢声笑语,一路高歌引唱。生命的愉悦,新生的感动。
滔滔河水,成灾泛滥。滚滚江流,冲刷着破烂的地表。一个个巨坑新生成一汪汪湖水,鱼虾游荡。
生命在轮回后新生,新生于死亡。
一路上,王古不断的感慨生命的倔强与不屈。
“看到了吗?不要悲天悯人了”了了很是你严肃的说道,“所以不要为他们感到悲伤”。
“我也只是有感罢了”王古明显有些语塞。
“不知道,村寨怎么样?”王古有些担心问道。
“你别担心那个,每个村寨都有符阵的,就是我们在外面全死了,村寨仍在坚挺着”了了很是没心没肺的说道。
“回去之后,老头肯定又要教育我了,王古到时候你给说说情,给我作证”了了凄惨抖索道。
“话说你父亲可是好久都没有再打过你了”
“谁说的,上次我在宗庙吟祀时就被狠打了一顿......”
“谁让你在那时候睡觉呢”
......
乱王村位于整个天弃之地正东,与诡异之林相隔不到百里。王古与了了平时就喜欢躺在诡异之林外,看林内景象万千纷呈。诡异之林又是被叫做囚牢,不仅囚禁住冥兽,更是对一些能力低微的人来说更是走不出的迷宫,从它出现到现在不知道囚禁了多少人。王古于了了都是坐在林外,从不敢进入。
乱王村寨有住户三百余家,人数不到两千。三百余户却纵横交错的住在方圆10里地方。各户人家狼牙交错却是暗含某种符阵,若是村寨受到攻击,符阵会毫不犹豫的发动起来。
今天的乱王村却是于往昔有些不同。田地里没有了披星赶月,日受风吹日晒忙碌劳作的庄稼人。村寨里不见了转村溜镇来回吆喝的小商小贩。.那些平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三三两两的人更是没见踪影,都换上了崭新的长袍大褂,一丝不苟的装束,略作深沉的表情,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一些走不了路的枯朽老人都用用专门的工具拉着。孩童都在各自父母手中领着,好奇的的四下打量着周边个个面目肃严的大人。却在自己父母不断拉扯于怒目中暗暗挺起身上新衣裳,和身边孩童比较。
宗庙位于村寨中心,分为外墙内室两个部分。外墙是村里时常进行一些大型活动的场所,也是村里人日常作修祈祀的地方。
内室除在每年特定的日期进行开放,或是某位长老亲自主持下,除了是宗庙人员或是持有宗庙令牌可以进入,其他人不得入内。
外墙的广场由整块青玉铺成,青玉被交错的画面分割成一十二万份,每份都雕刻着不同的景象,或是鸿蒙一片,或是分不清的大战,有些甚至刻画着只有长老才能看懂的甲骨之文。
整个外墙除却能容纳一万人的广场,三座成东西走向,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建筑群耸立在广场通向内门中间。
一座雄伟古朴的大殿伫立于广场尽头,上书三个古朴沧桑大字“民祈殿”。整个大殿好似一整块青玉雕刻而成。青玉上并未雕刻什么,却是经过所有村民的粉刷,呈现一种青灰之色。
门前耸立着十二根由青玉雕刻而成的圆柱。每个圆柱上雕刻着一头神兽。神兽或怒目而视,或嬉笑撒泼,神韵盎然于柱上。
整座大殿只有一个大门,门高十二丈,宽是九丈。门上一对狮头门环。左边门上密密麻麻的刻印着所有出生的人,右面的门上刻印着所有逝去的人。
一个身高十八丈,身穿青衣,面目威严,髯须飘飘的美男子,伫立于大殿之上。
整个大殿除却这伫立的青衣男子,在享受万民敬仰,敬畏,祈祀,空无一物。
在“民祈殿”两边各有一条青玉小桥。左边的青玉桥通向一个比“民祈殿”略小三分之一的殿宇。上书“政务殿”是村寨里各官职人员办公的地方。
右面的青玉桥后面中年云雾缭绕,还有一种无形力量阻止他人进入。不过,大多数不明所以的村民很是神秘般神圣的告诉他人,那里是通向那里的地方,对于那里是哪里,又是一股神秘吹嘘。
已是上午十时,在村寨里的人都已经到达广场。然而,严肃消沉的表情已经荡然无存,除了想进入宗庙在那里死撑着祈祀着的光鲜亮丽的善男信女。
哭泣哀号声,惊恐的尖叫,谆谆的劝导,幸灾乐祸的皮笑,青春男女咯咯嬉笑,早就按捺不住大呼大叫的“四五六,豹子”......人生百态。
内室庙宇,十二个身穿红,橙,黄,绿,青,蓝,紫,灰,粉,黑,白,棕的人坐在一间大厅内。
上座一个青衣老者闭目不语,很态安详。一个一身火红的衣裙的娇嫩少女坐于青衣老者的右侧。骨溜溜单纯略显害羞的大眼看着下坐的十个人,一头火红的秀发给她平添了一抹妩媚。
当下方最后一个人看完手中的青玉,也随即眉头深皱。
“都说说有什么想法”青衣老人问道。
坐于右侧的橙裳面怒威严的老者站起来说道:“回禀大长老于红裳长老,愚弟认为借此村寨祈祀机会,再次密查。让每个人以自身血魄为引,在施展我宗庙秘术伸进所有人神海进行查看”。
“我反对瞿长老所言”,身着白衫的王铁明急忙叫道。
起身,向青衣老者,红一少女一拜,急速说道,“愚弟以为,此法万万不可。一是所有的村民在出生之时我们通过宗教秘术查看过,并没有灵异之徒。二是村寨里面所有的人能力我们都是清楚的,不可能出现什么异类。再者,这也有梗我宗庙的教义,我们不可开齐头”。
灰衣老者朝天阙起身一拜,说道:“我同意王长老所言。我也认为那能够击伤护法长老的人不可能会是我们村寨的。毕竟每个人都是我们从小看护长大”。
“我也复议宫长老所言”,绿裳壮汉沉声说道。
“若真是我们村寨人所为,我们不可能不事先察觉到。再者我认为对在天变时在外面的人进行严查,不论生死。”石方粗声粗气的说道。
“石长老的意思是对方可能会实施移魂借尸之术?”翟阴灵阴声音气的问道。
“哼,莫非就是你翟长老所说的要屠村,才能调查清楚?”石方也是冷哼道。
“那石长老就这么笃定不是这个村寨的人欺瞒我们所做的苟且之事?”
“那是你翟阴灵所谓吧,不要当自己是什么人就把所有的人想象的和你一样!”王铁明怒吼道。
“小子,别再老夫面前没大没小,你还没有这个资格”翟阴灵冷声说道。
“咯咯咯”我最喜欢看你们争吵了”就在双方剑拔弩张,言语激烈之时,一声软绵绵的娇笑突兀响起。
犹如众人感到寒烈的氛围时,气氛却突兀变成每个在座的人都感到渗得慌,更加寒冷。
“好了”!青衣老者略想苍老的声音响起。同时一股恐怖的威压散发,下坐的众人都运功苦苦抵挡。
红衣少女王者青衣老者,沿着一抹忌惮与疯狂一闪而过。
“石方长老于王铁明一起去到宗庙前,负责查办这件事”青衣老者威武声音响起。
众人顿时感到周身一松,石方于王铁明急忙起身领诺。
“要严格查办,我不希望是在我这里出现什么纰漏”青衣老者声音透着寒意。
“石方,定当全力查办”
“王铁明,誓死严查不殆”
“将外面村名好好安慰”这次却是红衣少女开口道。
“是”
“是”
石方,王铁明立马应声道,声音中含有深深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