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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追梦的小九

中国游戏界最不靠谱资深记录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自行对号入座。

骑上心爱的侉子,带着自己的女友和小狗去乡间写生一直是小九的梦想,可惜现在一切都不再拥有了。回忆在2004年,小九出了车祸,这一次他把自己摔得很重,现在想起身体飞出到腾空,再和地面撞击的那一瞬间,还是那么的真切,随后是天旋地转了360度,头盔的玻璃罩碎裂了。

小九回忆,路旁,有一群行人围观议论,却始终没有人去搀扶,没有人去关心,只是默默地看着看着,看着你的那一刻,视线渐渐模糊了。过了许久,有交警上前,用脚踢了两下你的后腿,看没反应,又蹲下用手敲敲你碎裂的摩托车头盔,问了一句:“嗨,你的驾照呢,拿出来给我看看!”小九不能说话,用手指着上衣口袋,警察顺势翻看了一下,又合叠起来塞了回去,对小九说:“自己能走么,能走就自己去医院看看,你们这些人,没事就别麻烦120了。”又转身对围观的人说:“你们来两个人,把这车抬路边去,别在这里阻碍交通!”

小九连同摩托都被人抬到路边,又过了许久,小九缓缓坐起来,牛仔裤已经染成了深红色,他吃力地缓缓站立起来,推着心爱的摩托去了二毛维修站。二毛是小九的发小,长得又矮又胖,头上毛发稀少,誓有绝顶的志向。远远一看是小九,拿着扳手就出来扶他,小九低声说:“帮我修车!”二毛没听见,小九又低声说了几遍,二毛凑近才听到,大声责骂:“你小子还要不要命,腿上流着血居然还担心破车…”

小九被二毛和慧萍送去了医院,慧萍是小九的女友,也是二毛的表妹,说是表妹,其实是二毛妈拾破烂时捡来的,比二毛小一岁多。三个人初中时代就认识了,一起打闹嬉戏。那时两人在屋后偷偷抽烟,被慧萍看见,她转身要去报告二毛妈,被二毛拦下,小九还劝说道:“是男人,哪有不抽烟的,我们抽烟了就是真男人了,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不成!”二毛附和道:“可不是嘛,都是为你将来好!”慧萍将信将疑。

初中的时候,一次慧萍在学校门口被高年级的男生拦住,那个男孩称喜欢慧萍,说着就想占便宜,被小九揪住拿石块劈头盖脸一顿好打。过了两日,小九被那个头上脸上缠满绷带的高年级男生带着一群社会不良青年拦住,小九问:“你们想怎么样?!”二毛拉着小九说快走,被众人围住,绷带男说话了:“谁都别想走,今天我要你一条腿。”小九说少废话,你们放马过来吧,绷带男一乐,心想还有真不怕死的,大家给我…话音未落,小九拉着二毛跑没影了。

第三天,又被绷带男带来的一群青年围住,没等二毛说话,他就首先被对方踢中了要害,在地上翻滚,小九也被两个人抓住,扇了两个耳光。慧萍在一旁见状说道:“你们再不放开我哥他们,我就告诉老师去。”“你敢!”慧萍被绷男带来的爪牙抓住了头发,又几根都被强硬地撕扯下来,绷带男上前扇了爪牙一个耳光:“他妈的给老子轻点,伤了我的女人,看我拆了你!”小九在一旁狠狠瞪着绷带男,说道:“你喜欢慧萍,我也喜欢慧萍,有种咱们决斗吧!”绷带男惊奇起来,迟迟不答,绷带男的手下却着急了:“老大,你还怕这小子,干死他!”绷带男问小九,准备怎么玩,小九说:“老三样!你怕么?”绷带男哼了一声:“不行,现在不决斗不是怕你,得等我伤好了以后,决斗我赢了,慧萍跟我,你给老子转学,别让我再看见你。”小九也不示弱:“你输了,也给我滚蛋,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绷带男爪牙有几个对小九嘲讽起来:“小子,算你厉害,还没见过你这么混的呢!哪天被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于是放开了小九,临走还强吻了慧萍一下,因为人多,而且二毛还在地下躺着,于是没在计较,小九和慧萍扶二毛回了家。晚上二毛睡不着,让慧萍叫小九家来自家一躺,本以为二毛要交待临终遗言了,谁知他问了小九一句:“你看我被他们踢这么重,以后还能幸福么?…你笑什么,我和咱妈都没说这事儿!

这里先给大家介绍决斗“老三样”,什么叫“老三样”?流行在少年时代的一种为争夺女友或者为生活中不可解决的事情设立的一种特殊决斗方式。

第一种,弹弓互射。大家背对背走出大概20米,转过身体面对面,有点类似西洋的火枪决斗,不过这里是用弹弓装鹅卵石向对方射击,采取的是回合制。先划拳,赢的先射对方,对方不能还击,只能侧身躲避,可以原地跳,但是不能离开站立的位置。一回合过后,换刚才被射击的一方上弹攻击,以此类推,一轮一轮,直到一方不想玩算输,或者被对方打中受伤无法正常继续进行决斗算输,中途犯规视也为输。

第二种,搏击赛车。两个人骑自行车,定下200-300米的距离,比得是骑慢车,车技差的先着地的算输,谁在车上不掉下来,越晚接近终点越容易取得胜利。不可逆行,不可原地转圈,但是有点不同就是可以用脚侧踹对方,如果你用力过猛,没踹翻别人,自己还会被反弹力掀翻,玩这个游戏有技巧,如果你个子足够高,当然尺寸越大的车越稳,踹人要先找好目标,不要踹人,踹前轮为最佳,总之会有各种意外发生,极具观赏性。谁最晚到终点谁赢,谁被人踹倒或者自己不小心着地都算输,有时瞬间输赢就产生了,算是比较文雅的一种决斗方式了。

第三种,拼大粪勺。两个人,每人在路边环卫桶里抽取一个大粪勺,那时大粪都靠人掏,黑色的大粪桶掏完放在路边久久不回收,长长毛竹前面挂一个铁皮制的圆形斗状物,就是大粪勺。那时环卫工人不像现在这样地位高,福利好,一再被社会歧视,经常有大人带威胁性地教育自己孩子:“你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就去掏大粪!”于是学生怕了,立志好好学习,但这不代表大家对大粪勺没好感,只是不想一辈子拿大粪勺。比赛很简单,谁先用手中的大粪勺敲击到对方头部或者脸部,就算赢。大粪勺操作很有难度,一是长,用力刺和劈都需要不小的力气,二是在敲击对方的同时要注意防护被击,就算躲过了对方,没有顺利敲到自己头,敲在身上也不行,估计一路回家都不会有人搭理你,保准躲得远远的,经常到家就被父母臭骂一顿,之后让你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就把衣服脱光,洗都懒得洗,衣裤直接扔,至少在洗澡前不用担心父母打你。

第一种暴力,适合性情中人。第二种文雅,适合绅士大亨。第三种惊险,考验耐力和细心,有RB居合式的味道。小九和绷带男究竟会选择什么样的方式决斗呢?决斗的结果又是如何?欲闻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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