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被肖锦当着外人的面揭露丑事,又是羞愧,又是愤怒,其中一个大胡子脾气最是火爆,抢到李腾身前,抓向李腾衣领,李腾见他风风火火的走过来,早做好了准备,左手隔开他手,右手食指在他胸口点了一下,他全身一麻,动也不动了,其余四人见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大胡子中了什么邪,但显然是着了李腾的道,四人见李腾神色悠然,若非有绝对把握对付自己四人,绝不可能这样,一时都不敢向李腾发难。
少年轻咦一声,上下看了李腾几眼,道:“兄弟高人不露相啊,我跟你说完话本想叫你立即走人,免得惹火上身,谁知你武功这么高强,只动一动指头就打败他了,真是厉害,这一招叫什么?”
李腾对这少年颇有好感,坦诚说道:“点穴。”
少年神色一动,道:“你……你也会点穴?点穴还有这好处?”
李腾听他言外之意是说自己也会点穴,便道:“是啊,你也会点穴,但是没点过这处穴道,是不是?”
少年嘻嘻一笑,道:“你真聪明。”右手摸了摸后脑勺,道:“你会不会窍穴易容术?”
李腾诧异道:“窍穴易容术?”摇了摇头,道:“没听过。”
少年舒了口气,拍了拍胸脯,道:“还好还好,我还以为……”
李腾道:“以为什么?”
少年呵呵一笑,道:“没什么。”
李腾听他不肯说,不便多问,转头看着大胖子四人,四人不知道点穴是什么概念,见李腾只在大胡子身上轻轻一点,大胡子就不能动了,武功之高,实是生平仅见,心想即便是帮主仲孙离,在不动用星术的前提下,也难以做到这点,不由得对李腾大为敬畏。四人误以为大胡子此后都不能动了,个中滋味真是不言而喻,身上汗毛直竖,生怕李腾在他们身上点一下,心里怕极,站在原地,噤若寒蝉。
少年看着大胡子,突然间孩子气发作,拿起桌上一双筷子,将筷嘴插进大胡子左右耳孔里,又倒了满满一碗茶,放在大胡子头顶,打量一下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嘻嘻一笑,对李腾道:“兄台,帮个忙,把他们四个的穴道也点了。”
李腾眼角含笑,心想:“这人调皮搞怪,若不做点奇怪的事出来那才叫怪。”当下极力配合他,伸出食指,在四人面前晃来晃去。
四人吓得要死,眼珠随着李腾手指滚来滚去,身子抖得十分厉害,这时即便叫他们不许动也做不到了。其中一个身形清瘦的青年当场求饶起来:“大侠,饶命啊,你这样一点,我后半生都不能动了,叫我怎么活啊,求你行行好,饶了小的吧。”
李腾愕然,心想原来你怕瘫痪了,暗自好笑,也不点破,大声道:“绝对不行,我要将你们点瘫了,扔进山湖里,看你们以后怎么欺负萧人。”说着,作势欲点。
四人吓得魂飞天外,扑通一声,齐齐跪了下来,拜道:“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欺负萧人了,爷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李腾对那少年眨了眨眼,少年脸色一红,李腾大感奇怪,这人胆子这么大,面怎么这么薄?转头对那四人道:“要我饶你们性命也不是不可以,现在就当着我的面发誓,以后再也不欺负我们萧人了。”
四人见还有转圜余地,大喜过望,纷纷发起誓来,大胖子说道:“我对公子爷发誓,以后再也不踏进萧国半步了,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脸上有痣的青年说道:“我先对公子爷发誓,再对老天发誓,最后对大地发誓,再也不欺负萧人了,若违此誓,我就不叫李有志。”
身形清瘦的青年说道:“我对伟大的萧国人民发誓,以后再也不欺负萧人了,若为此誓,我就被萧国人民口水淹死。”
持剑青年道:“我对自己的良心发誓,以后再也不欺负萧人了,若违此誓,我就挥刀自宫,再不做男人。”
李腾和肖锦听四人说的有趣,大笑不已,不由得看向李有志,心想:“这李有志脸上有颗大大的痣,名字取得倒也贴切。”
李腾好笑之余,不由得想到故国,想起故国被欺压的历史,十分愤慨,眼睛逼视四人,道:“我记住你们的相貌了,以后再看到你们欺负萧人,我就真要下狠手把你们丢进山湖,明白吗?”
四人纷纷说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死都不来萧国了。”“我准备告老还乡,照顾老人小孩,再不踏足江湖半步。”“我要回云国将大侠的精神发扬光大。”
李腾心想:“这些人当着我的面信誓旦旦,转过身就要忘了,得吓吓他们。”
当即脸色一沉,道:“我在你们身上下了追踪符,你们只要一走进萧国半步,就会被我发现,我即便在千里之外也要取了你们的首级,到时可别怪我下手狠毒。你们回去之后,告诉同门师兄,叫他们也别来萧国了,我见一个,就在他们身上点一下,见一双,点两下,即便你们帮主前来,我也能轻易将他点了。”
四人吓了一跳,连声称是,过了好一阵,四人见李腾丝毫没有放自己走的意思,心里惶急,大胖子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侠,我们可以走了吗?”
李腾正和肖锦有说有笑,听了大胖子的话,转头看着四人,奇道:“咦,你们怎么还不走,快走快走。”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敢情人家早就准许我们走了,是我们自己不敢走,真是冤枉。当即一个个如蒙大赦,争先恐后的跑出了客栈,这情景看在大胡子眼里,十分羡慕。
李腾和少年相顾大笑,笑过之后,少年道:“这几人仗着自己是逍遥派的门人,到处招摇撞骗,欺压百姓,兄弟教训他们一顿,实是干了件好事,我肖锦敬你一杯。”说着,拿起桌上一杯酒,一口干了。
李腾道:“兄弟言重了。”倒了杯酒,一口饮尽,看着肖锦,道:“兄弟姓小月肖还是姓草肃萧?”
少年道:“小月肖,金帛锦,兄弟高姓大名?”
李腾道:“我叫李腾,腾飞的腾。”
肖锦赞道:“好名字,我再敬李兄一杯,这一杯感谢兄弟帮我解围。”说着,倒了杯酒,又是一口喝得涓滴不剩。
李腾见他言行举止间尽显潇洒豪迈之气,酒量也不错,十分喜欢,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肖锦哈哈一笑,连说三个好字,大声道:“今日见到兄弟,真是人生快事,若不大吃一顿,太也不痛快了。”转头对伙计喊道:“小二,你们这有包厢吗?”
伙计正在擦桌子,闻言将抹布往肩上一搭,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朝两人躬了躬身,道:“客官要几人包厢?”语气十分恭敬,想是李腾和肖锦替他赶走了瘟神的缘故。
肖锦稍一沉吟,痛快道:“我要最好的包厢。”
伙计脸上一喜,道:“最好的包厢在楼上,两位客官,请随我来。”说着,朝楼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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