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林玉……”林诗雅忽然梦呓。
“林诗雅,你叫魂啊!”林玉凑到林诗雅耳边说道。
林诗雅惊醒,揉了揉眼睛,忽然像穷光蛋一夜变成百万富翁一样,兴奋的跳了起来。
“林古董!你有没有良心!睡得跟死猪一样,吓谁啊,真想暴揍你一顿,然后把你关进地下室,不道歉不给吃饭!”林诗雅发飙道,但在她心底却很是高兴。
“哎呀……,林诗雅,你真是个善变的女人哎,你起码尊重一下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好不好,说什么‘林玉,你快醒来,你快醒来啊,我保证不捉弄你了,你要是想报复,我不还手就是,可是你怎么还不醒来啊……’原来都是假话啊,真是妇人心,海底针,只怕你暗地里咒我早死,自己落得清静吧!”
林玉学着林诗雅的口气,阴阳怪气一通。林诗雅如遭雷击,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林玉。
“林玉,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知道我想的!”
“哦,可能是我们在一起,脑电波太强,心有灵犀,所以就……啊!林诗雅,看来你是真的爱上我了!”林玉故作惊讶道。
林诗雅大恼,扯过林玉的枕头,摔在林玉身上。
“爱你个头!鬼才相信你的鬼话,骗谁啊!只有我才有爱情分解的能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林诗雅叫道。
“爱情分解!”林玉大惊,难道她也有超能力!
对了,是了,怪不得他会知道我心中所想。
林诗雅忽然发现自己说露了嘴,一时惊慌,忽然恶狠狠的对林玉说道:“哼,古董,猪头,有又怎么样,谁让你对我一见钟情,活该你的心思被我看穿!”
“我对你一见钟情?笑话!”林玉争辩。
“男人总是口是心非,以欺骗女人为乐吗?如果真是那样,我鄙视你,林玉!爱情分解不会骗我,只有对我产生爱意的男子才会被我看透,那何道就是一块石头,滴水不露,怎么会真心爱我!”
林诗雅顿了顿,继续道:“嘻嘻,林玉,你就不同了,你就少赖皮了,反正我也爱上你了,你要是敢甩我,我就和你鱼死网破,把你的事儿捅出去!哼!小样,跟我斗!”
林诗雅斗气,丢下狠话,自个过去拔出水仙花,用纸擦干下部,拿起剪子,喳喳的剪了几下,然后用火燎了燎花茎断口,又将水仙插入水中。
林玉犹自郁闷,自个感叹女人善变,真是怕了这个女孩子,现在她有爱情分解,自己在她面前,跟个玻璃人儿似的,男权社会,天理何在啊!
林玉感叹,见林诗雅熟悉的插花动作,随口问道:“你是园艺师?”
“是又怎样!”
“哈,那太好了,每天给我送插花吧,作品不好不给钱!”林玉无良道。
林诗雅忽然扑了过来,摁着林玉捶打!
“林玉!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好歹也是大师哎!居然敢让你女朋友当跑腿儿的,有你这样不懂体贴的男朋友嘛!”
忽然房门打开,走进一男一女,女的看上去四十多岁,一脸慈祥,却是林玉的妈余晚秋,一身素妆,手中提着一个挎包,不施粉黛,自然有一种高贵气质。
男的是何道,此时正一脸震惊,看着倒在床上的一男一女,衣衫不整,手中提着的食盒急忙放在桌子上。
“天啊!天理何在,林玉,你是我祖尊!想我何道纵横花丛,身经百战,也没你这速度啊!余姨,你看啊,他们才认识几天,都已经……真是后浪推前浪,把前人拍在沙滩上,我自愧不如啊!”
何道一阵狼嚎,余晚秋却满心欢喜,儿子能够醒来,已经是万喜,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
“玉儿,男子汉要有担当,既然你们都做那事儿了,不要辜负了人家,找个日子办个婚礼,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余晚秋和蔼道,几天来,林诗雅一直守着林玉,余晚秋也自满意,此时两人煮成了熟饭,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林玉虽然才二十岁,但结婚也没什么不好,早些有个帮手,林玉做事业也会安心一些。余晚秋想的明白,从何道那里也了解了林诗雅不少情况。
余晚秋话一出口,林玉叫苦不迭。
“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
林诗雅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眼中居然有泪水流出,跑到余晚秋面前,委屈的诉苦起来。
“阿姨,都怪他,他半夜醒来,居然……居然……呜呜……”林诗雅说着,禁制不住伤心的哭了起来,看那眼泪如决堤的潮水!林玉那个急啊。
没天理啊,这人怎么说哭就哭,比夏天的天气还无常!
“呜呜……,阿姨,我还是第一次,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林诗雅没完的哭着。
“好了,诗雅,你放心好了,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如果你愿意,就搬到我家住好了!然后抽个时间,通知你父母,选一个吉庆的日子,把事情办了!”余晚秋轻轻拍着林诗雅的肩膀道。
林诗雅停了哭泣,抱住余晚秋哽咽道:“妈,你真好!”
“不行……”林玉抗争,到了自己家,还不翻天,有母亲罩着,苦日子没个尽头!
“住口!要像个男人!”余晚秋说道。
“妈,我……”
“好了,林玉,我都不介意了,你还说什么,诗雅好歹先是我女朋友,你却捷足先登,算是我送你的贺礼了!”何道说道。
“死何道,连你也……”
“你肚子饿不饿?再说饭菜都凉了!”何道截住林玉道。
“好好,我饿了,你说饿就饿!”林玉鄙视的看着林诗雅,心道,哼,你就得瑟吧,你敢嫁给我,我就花心给你看,气死你!
林玉和林诗雅吃过早餐,办过出院手续,四人离开了惠根生大学,学员档案已经建立,要操心的只有末考,除了李洪万,惠根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林玉的了。
下午帮林诗雅将行李搬进家里,已经累得半死,看着几个大衣箱,无奈的说了一句:“林诗雅,你家是不是开服装店的啊?”却引来林诗雅一双白眼。“老公,我家不就是你家嘛,开什么店还不是你说了算!”
林玉彻底无语。
林诗雅并非这座城市的人,为了惠根生,才哭哭啼啼离开了那个让她待了十九个年头的安乐窝,父母在b市开了一家大公司,是以乳业支撑起来的,说起父母,林诗雅才会安静一会,思家情怀让她变得沉静,可怜的样子,林玉会给林诗雅一小会儿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