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都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自己是宰相的女儿,曾经是东方博宇最疼的女儿,可也是被他冷落两年不闻不问的,甚至连自己生病都不曾过问,这样的爹将自己找回去,会是因为单纯的思念吗?
呵呵,肯定不会是的。不知道叶尘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吗?他嘴里那个绝色美女……唉,好复杂啊!
在马车里的雨凌不断地想着这些事情,越来越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每一步都好像是按照别人的计划在走,穿越、身份、遇袭、坠马、梦境、甚至是连叶尘对自己的感情都显得那么突兀,但是回想这段时日的一切又觉得不太可能,难道一切都是巧合?
雨凌揉揉眉心,不再想了。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苏羽,叶尘他们能脱困吗?”雨凌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开,再想下去恐怕会生长出很多白头发,因为有太多的事情是她想不明白的。
“小姐放心吧,教主他武功上乘,能困住他得人还有没出世,只要小姐不在他身边,他就没有顾忌了,一定会脱险的。”话一出口苏羽觉得有些不妥,说得好像雨凌是叶尘的累赘一般,但有不知道怎么改口,有些踌躇。
“说的也是啊,那我就放心了。不对,我好像是要为敌人担心吧,哈哈。”雨凌表面上很轻松,但是内心却起了波澜,苏羽说得对,自己不会武功呆在叶尘身边确实是会拖累他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会不断有敌人来袭,也不知道是谁在偷袭,但是决定留在叶尘身边就真的要让自己变强,即使不能帮他也可以是自己不拖累他。
“小姐,我们天黑之前就可以到达烟都了。”
“这么快吗?”这么快就要面临了吗?见到他我该叫声爹吗?雨凌还没有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唉!”
“小姐,你怎么了?”苏羽看着雨凌的眉头快要揪成一个团了,不知道她又再想什么,难道是为了自己那句话吗?
雨凌一眼就看出了小丫头的心思,“苏羽,我只是在想,我们到了烟都就要去相府吗?”
“不是,我们先去客栈休息,明天天一亮我们再去。”知道雨凌不是为了自己的话伤神,苏羽感觉到心中一松。
“那还不是一样,不如今晚就去呢,搞不好我还要为了这个失眠。”雨凌转个方向低声嘀咕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总感觉一进相府就是一脚踏进了沼泽,不管之后如何挣扎都将沉没其中,没有生还的希望。
雨凌逃脱后不久,叶尘等人也杀出了重围,只是他们并没有朝着雨凌的方向追去,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一路狂奔……
“夫人,到了。”马车停在了路边,黑骑掀开车帘恭敬地说道。
他这一句夫人让雨凌愣了好半天,最后反应过来,今天早上叶尘才牵着她得手宣告着他对自己的所有权,“她是我夫人!”
雨凌脸色一红,“别这么叫我,还是叫我小姐吧,这个称呼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还不知道叶尘的身份呢,而且自己并没有与他成婚,更加不知道东方博宇对叶尘的态度如何,总之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是!小姐。”
苏羽扶着雨凌下车,进了一家客栈,这家客栈装修风格很简单,并不奢华,老板也是一个老实的生意人,因为他们出来之时身上并没有带很多银两,雨凌自己就更不用说了来个古代几个月了,身上就没有过钱,为此她还郁闷了好一阵子,想了好多种赚钱的方法,但都没有来得及实施。
“小姐,今晚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便有人来接我们回相府。”
“你也早点休息吧,这一天你也够累的。”这一天早晨起床到现在雨凌还没有吃过东西,但是却感觉不到饿,只是浑身有些疲惫,前一刻是幸福开心的,下一刻就在为了生存逃命,这样的生活真的让她有些吃不消。
雨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睁开眼就却又感觉到酸涩难忍。无奈之下,雨凌就闭着眼睛想着梦境中的画面,那些过关相府的点滴。转眼间,天已经亮了。
苏羽来到雨凌房间时,险些被她吓到,以为自己大白天遇到了女鬼。雨凌双眼红肿,眼圈发青,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发白,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苏羽心疼地数落了雨凌几句,大概的意思就是劝雨凌不要担心,叶尘不会有事,因为她完全没有想到雨凌是为了今日要去相府的事情而一夜无眠。
苏羽帮雨凌摸了些胭脂在脸上,显得没有那么苍白了,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了不少。
吃过早饭后,一辆豪华的轿子停在了客栈门口,说是来接雨凌小姐回家的。
苏羽搀扶着雨凌坐进轿子里,豪华的轿子两边垂着紫金流苏,随着轿子的晃动而左右摆动,流苏下面的银色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好似现代的汽车喇叭,可以提醒人马有轿子经过。
轿子中的雨凌心情十分的忐忑,她在梦中看到了当初的一切,她对东方博宇有恨,但她也看到了东方博宇对小雨凌的爱。
轿子穿过了中央大街,停了下来了,雨凌知道相府到了,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都是时候面对了。
雨凌走下轿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很高的门,门匾上提着金字“东方府”一看就是哪个牛人亲自提笔的。两座高大的狮子一左一右护住相府,与自己在梦中所见相比气派了不少,看来这几年东方宰相越发的春风得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是传闻。
“小姐请。”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门相迎,雨凌认得他,他就是梦中的那个相府管家—福安,当初的而立之人如今已入了不惑之岁。
“谢谢福伯。”雨凌微微一笑,大步跨入相府。
福安有那么一瞬的错愕,小姐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当初的小姐才那么小,想着便是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