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10|H:140|A:C|U:http://www.*****.com/?chapters/201111/8/2156992634563538963127500531531.jpg]]]很順利的,今天,風見杏子約了橫山真人準備參加入教儀式,橫山真人駕著一輛1985年豐田最新款式的黑色跑車,看來橫山真人很重視今天的約會。約會?說是約會也不算是,但橫山真人此刻的心情像是特別的好,可能從一開始橫山真人就抱著追求的心態去對待風見杏子,這一切怎會逃得過風見杏子的法眼,這樣更好,這樣表示眼前這男人對自己又減低了一層戒心。
車子來到新宿車站附近其中一座現代化摩天大樓,車子緩緩駛進停車場,其實這裡的一切,風見杏子早在內務部得來的資料裡也略知一二。倆人步出車廂,風見杏子隨著橫山真人步入電梯,橫山真人將頂樓的按鈕按下,同時向著風見杏子報以一笑,明顯的,橫山真人自踏入升降機開始,面目表情也漸漸嚴肅起來。杏子看著升降機裡的數字不斷的往上升,心中盤算著,頂樓!真理教的總部果然在頂樓!叮一聲,升降機門緩緩打開,在接待處的兩位小姐向著兩人露出燦爛的笑容,接待處後的石牆隆隆聲慢慢的左右分開,果然沒錯,和資料裡說的樓中樓完全吻合。雖然很多資料杏子已心裡有數,資料始終是資料,但現在親眼看到這設計也不禁心中一讚:「完美的設計!真正的樓中有樓。」倆人進入這樓中樓的廟宇後,身後的石牆又緩緩的關上,大殿前已坐了許多信徒,估計應有上百人。橫山真人領著風見杏子從人群旁的僅餘行道走到大殿前,大殿中央坐著的正是『真理教』教主麻元章幌。從大殿旁的側門走出倆位身穿灰袍的年輕少女,其中一個少女手上端著一件與自己身上款式一樣的灰袍,來到風見杏子面前幫杏子穿上,橫山真人指示著風見杏子跪在麻元章幌面前,身旁同樣跪著幾位男女,看樣子應該也是新的信徒。麻元章幌開始唸唸有詞,四周圍慢慢響起類似藏族的音樂,幾個身穿黑袍的男人隨著音樂做著儀式手勢,橫山真人不知何時也穿上黑袍參與在其中,其中一個黑袍男人拿著一個盤子走過去新信徒面前,盤子上擺放著裝有聲稱是聖水的杯子,男人示意要眾人喝下,液體是紅色的?風見杏子猶疑了一下,心想著真是騎虎難下,眼看著所有人都把所謂的聖水喝下,怎麼辦?應該不會是毒藥吧?記得在資料裡提過這聖水的東西是類似迷幻藥之類,不想了,就喝下去吧……
杏子一口把聖水喝完,她正等待著將在自己發生的任何事做準備…真的是迷幻藥,藥力發作得很快,眼睛所看到的境物像扭曲了起來,意識已漸覺糢糊…暈眩…雙手的皮膚感覺到像是被一層塑膠包上一樣,這是什麼鬼東西?慘了,看著身旁的信徒一個個往前仆倒,杏子的意志力還算頑強,還是可以清楚自己要做什麼?一切只有跟著身旁的人一起倒在地上,在倒下前,順勢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
感覺暈眩…失去知覺…黑暗裡,聽到了一把男人的聲音,說著世界末日的到來’、新世界的到來…拯救…杏子張開眼睛,不知何時自己已坐在一張椅子上,女性本能第一時間留意著身上的衣服有沒有異樣,如在暈倒後被侵犯過就真是欲哭無淚,從感覺上應該沒事吧?看一看手上的手表,過了三個小時多,原來自己和身旁的這些人已昏睡了差不多三小時,四周都是之前和自己一樣喝下聖水的新信徒,每人頭上也戴著連接著電線的頭罩,藥力還沒完全消失,頭腦感覺還是感覺到一陣陣的暈眩,杏子環顧著四周,環境應是一間課室,剩餘的藥力還是令人全身酥軟無力,在目前的情況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杏子發現自己頭上被人戴上了某種頭罩,這頭罩應該就是資料裡所提到教派所用來幫教徒洗腦的思想淨化器PSI。當前已做不了什麼事,就只管坐著吧。杏子閉著雙眼,腦中不斷回想起童年的片段:那洪水幾乎淹沒了整條村,十歲左右的杏子和弟弟走在泥濘中,杏子一個不小心踩了個空,就這樣掉下洪溝裡,她死抓著岸邊的水草,幸好有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把她救起……
很多的回憶不斷在腦海中被喚起,甚至連杏子自己也遺忘的記憶也顯現出來,這頭罩的功能實在驚人,基本上PSI有個作用是用來催眠大腦,再利用低壓電流把麻元章幌的思想模式輸入腦中,畢竟杏子意志力頑强,大腦一直拒絕接收外來的訊息,只有一直徘徊在自己的思憶海中……
吻著自己的雙唇……兩人在床上瘋狂的**…傳呼機響起……是沙源太郎傳來的短訊……天空下著大雨,沙源太郎站在雨中嚎啕大哭…這些景象是真的嗎?好像真的發生過…模糊中杏子又昏睡過去…記得了,電梯相遇的那男子是曾經在警察學堂見過的。
天空下著大雨,雨點灑落在玻璃天幕上,誰也沒想過真理教的總壇就在一棟商業大廈的頂樓裡,麻元章幌和往常一樣盤膝坐在密室中冥想著,雖說是密室,其實是他個人的修練臥室。抬頭那玻璃天幕能把天空看得清清楚楚,雨水打在玻璃上的聲音,好像牽引住著身體,身體出現了不平常的震動,說是冥想又說不上話來,反而像是靈媒上身似的擺動,在這期間,前後十個身穿灰色麻衣的男子分別進入密室,眾人平息靜氣的站在麻元章幌的身後等待著這教主的啟示。
麻元章幌深深進入了幻覺中─天開了,忽然看見自己到一海邊,海水湧沸,水面上有很多奇異惡獸在行走著,所有惡獸的身體全是用鐵做的,飛走在海面上向四面八方馳逐著。又有很多男子、女人、百千萬數出沒在海中,被那些惡獸爭相食啃著;又見夜叉其形狀各異,有些多手的、有的多眼的、有的多足的、有的多頭的,口中牙齒向外露出,利刃如劍,紛紛驅逐著各男、女走近惡獸,那些惡獸用爪抓著他們來吃。又見那些夜叉,把人的身體彎曲,頭幾乎可以抵住腳,那些人的面孔都顯現得非常痛苦…
還是走了,這裡還是不宜久留,情境好恐怖,這裡是地獄嗎?
走了很長的路,兩旁全是熟悉的稻米田,依稀還隱約見到田裡那些麻雀,停留在稻草人的帽子上,另一邊還看到父親在田裡灑水、見到遠方的屋前,母親微笑著向自己揮著手,雖然天氣陰陰沉沉的,但還是可以感覺到四周吹過來的涼風陣陣…向著母親跑去,但不知為什麼距離越跑越遠?天上突然出現一道閃光,那閃光很熟悉,遠方的建築物在強光照到的地方逐漸化為煙灰,母親、屋子、稻田,四周的東西一下子灰飛煙滅化為烏有,一陣強風吹來,什麼都沒有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此時虛空中突然出現一把女聲:「麻元章幌」
「是叫我嗎?好熟悉,是溼婆?」
「這文明的氣數將盡,每樣事、物都有它的時限,一切都有它的開始和完結。這世間只有一樣東西是不滅的就是靈性,所以今世有幸做人就要把自己的靈性修好。我是毀滅與重生之神,我會將一切的力量和使命交付給你,要好好利用你的力量去造福人群。每一個毀滅並不是每件事的終結,而是預兆著另一次的重生…」
「毀滅…重生…」
身體像是墮進一個無重的空間,一直往下墮…發覺自己置身於一個四周八面都被鐵牆重重圍住的大廣場裡,眼看鐵牆的高度無窮無盡,有多高?不知道!天空中下著豆子般大的黑色雨水,那無數雨點化成了把鋒利的匕首,就這樣硬生生的插進了雙眼…麻元章幌雙手按著雙眼痛苦得啕哭著…突然間大地震動起來,身體搖晃著……
差不多一小時後,麻元章幌身上的擺動漸漸平靜下來。麻元章幌慢慢睜開了眼睛:「都到齊了嗎?」林泰男以雄壯響亮的聲音回答:「我們到齊了,我的聖尊。」麻元章幌慢慢轉身過來,原來他坐的蒲團底下是一個能三百六十度旋轉的坐墊,在視覺上就會令人誤會是身體在某種力量下慢慢轉身過來,這是否就是麻元章幌欺騙這三萬多信徒的其中一個技倆?
「你們十人是我和濕婆在境界中挑選出來的救世使者,現在世間已被物慾污染得沒藥可救的地步,我們行者要出來做點事了。我曾經說過,這世界不會終結,要終結的只是現今的文明,當新文明誕生之時,也就是我們『真理教』統領世界之時,『真理教』會大躍進,你們十人也會,你們的力量將會與我看齊,你們是救世使者,你們的智慧將會不同凡響,所以這一次的任務是我和濕婆對你們的考驗,是眾天神對你們的考驗。」
林泰男搶說著:「尊主、聖尊!我在夢中啟示中得到您的教化,我明白到我今生到人間來的任務,為了表示我對聖尊您的忠誠,我帶三包。」
「好!很好!教中有你這樣的人材實在是難能可貴,將來新世界的成立,你將會成為我的左右手。」
林泰男洋洋得意的跪拜著麻元章幌:「多謝聖尊」。
麻元章幌仰望著那玻璃天幕,那雙半開半合的雙眼像想再次重見光明似的,令人看上去有多少的不忍和憐憫。他深深吸了口氣:「外面下著雨吧,那場大雨毀了我雙眼,我還記得那傾倒下來的黑色大雨,所有東西都被迅速溶解,好可怕,就像地獄中的溶液河流一樣,是什麼令我們變成這樣子?是什麼令這世界變成那麼的墮落?是傳說中的西方美人,這所謂的西方美人就是令這世界墮落的源頭,資本的思想侵蝕了我們的心靈,就連我們的皇室也被這些敗風感染。
我們是時候清洗這污穢的大地了,我們最終的目標是成立新社會、新世界。首先是首都東京,一星期後,東京就會被變做一座鬼城,我們一切重頭開始。
眾人聽到麻元章幌的這番話都各懷心思,橫山真人看著各人的表情都顯現出堅定的信心,這樣也令自己有著堅定的信念來支持自己、說服自己這一切是對的,是沒錯的。
洗腦這一詞的專業名稱為「強制性說服」。即通過系統性努力說服不相信者接受某種忠誠、命令或教旨。通俗的講,它側重於設計技術手段,違背個人願望、意志或見解的操縱人類思想。通過控制心理及社會的環境,它要使個人相信,自己本來的態度及思維方式是錯的,必須改變,並建立對組織的忠誠及毫無疑問的服從。
在真理教裡,有很多的信徒為專業人士,其中以神經科、精神科的科學家為組織的支幹。
這次的實驗研究,算是在人類的精神領域上,取得重要的突破。這班科學家利用自己研製出來的思想淨化器PSI,再加以改造,利用靜電模式將資料輸入洗腦者的深層意識裡,完全改變本來的記憶。
在黑田健太和科學家的精心策劃下,做出了一份完美的「記憶程序」,實驗品正是坂田榮澤的女兒坂田舞子。
此時的坂田舞子還是沉沉的睡著,頭上已戴著思想淨化器,而「記憶程序」已啟動著,這十歲的女孩,將要面對著新的記憶,展開她新的生活。
「田舞,這不是RB名子吧!」
黑田健太笑著說:「沒錯!是中國名字,她將會是我的女兒,做完這次的任務後,我想我已不能再待在RB了,我會帶她離開RB,以免節外生枝,給她個中文名吧,反正這RB名字她以後也用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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