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10|H:140|A:C|U:http://www.*****.com/?chapters/201111/8/2156992634563550858440000627303.jpg]]]二零零三年
SH市九亭鎮一所被經改造過的廢鐵工廠,外表和普通的工廠一樣,附近堆滿了廢鐵廢器,只是今天多了許多汽車、腳踏車停放在外,人群魚貫地進入工廠內,外頭還有穿著制服的保安人員來回的巡邏,很明顯這地方已有勢力人士看照。一進大門,已可感受到群眾熱鬧的氣氛,場中央是一個四條圍繩的標準比賽擂台,擂台上兩位拳手正各施打著散打招數,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擊倒對方。在觀眾席的最高角落處,距離人群差不多十碼外,戴著鴨舌帽的田舞,一身休閒運動服躲藏在一間只能容下一人的小間格內,手提著一挺經改造過的輕機槍,在瞄準器裡一早已對著擂台上漸佔優勢的拳手鄭邦,正當觀眾興高采烈為鄭邦歡呼之際,本來處於弱勢的陳健突然發威,連續的左勾拳擊打在鄭邦的腰部,再一個右勾拳擊在鄭邦右臉頰,與此同時,田舞輕輕扣下板機,一根細小的銀針沿著滅聲器孔射出,直穿鄭邦的左頸大動脈,與陳健的拳落處時間配合得剛好,好準的槍法,鄭邦應聲倒地,這急轉直下的賽況,觀眾都嚇呆了,裁判立即衝前為鄭邦倒數著,此時田舞已迅速把輕機槍拆卸下來,裝入手提袋裡,若無其事的離開觀眾席。時間剛好搭上尾班公車,車上也沒幾個人,看著窗外的景色,有人說,記憶是令人回味的,但記憶對於田舞來說,永遠是個遺憾……
十一歲那次的意外,令自己失去了雙親。要不是自己常吵著父母親要去北海道看雪,那就不會發生交通意外,父母親的離逝,一直是埋藏在心理的痛苦根源。回到座落黃浦江旁的一棟單棟式別墅裡,屋內外的保安系統十分嚴密,大門除了基本的密碼鎖外,還要經過瞳孔認證。回到家裡,第一時間就是把身上所有束縛卸下,那少女胴體盡顯出青春的本錢。沐浴後,小妮子赤裸著身體,帶著把濕漉漉的長髮坐在鋼琴前,在內疚和哀痛心底下彈奏出來的「圓舞曲」,居然令人感覺是悲傷的。彈奏,是用來釋放壓抑的心情,她深怕自己唯一記得父母親的記憶也會遺忘掉,父母的臉孔就只有在琴音下更加清晰,那次的意外後,令自己失去了十歲前的記憶,唯一記得的,就只有意外前在車廂內,一家三口子樂融融唱著歌謠櫻花……父親正駕駛著車子……母親回頭問著自己口渴不……自己不小心把水溅了出來……父親緊張的回頭查看……就這樣,和對頭車迎頭相撞上了。意外後,自己在醫院足足昏迷了一個月,除了身體和頭部有損傷外,其他身體機能都沒大礙。聽當年救護人員説,原來是在撞上的前一霎那,母親立即移至後座抱著自己,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護著自己的心肝寶貝,這就是母愛。很幸運的,在孤兒院也待不了一星期,就被養父田健泰收養,跟著養父,來到了中國生活。養父是RB華僑,年青時當過RB防衛軍、美國海軍陸戰隊,得過無數榮譽勳章,但在一次行動中被敵人的子彈直穿肩胛骨,自此就退伍成為「東產建業」的保安顧問。這些事跡早在小時已聽得耳熟能詳。田健泰在田舞的眼中,是英雄,他盡一切能力教曉了田舞在同齡朋友中不會的技能,無論是格鬥術、射擊、槍械知識、野外求生技能……等等。
八年的時間,黑田健太用了八年的時間,訓練了當年令他手下留情的坂田舞子。現在的坂田舞子已成為他的得力助手,也成為他的心肝寶貝。當然,田舞不會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就是坂田舞子。
又是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夢,在醒之前記得最清楚的就是自己存在一個黑壓壓的大空間裡,一直往下墬落,每次醒來前都是被那真實的無力感給拉回了現實。時間剛好是清晨六點,聽著窗外鳥聲啁啾,看著蜿蜒的黃浦江上,巨輪如梭,連綿入海。分列兩邊的兩座大橋,如兩條巨龍,騰飛於黃浦江上,與中間的東方明珠連在一起,巧妙的組合成一幅二龍戲珠的巨幅畫面。今天剛好是自己的十八歲生日,其實生日慶不慶祝,已對於田舞來說也沒什麼關係了,自己一個人生活已習慣了好些日子,而且,孤獨是成為殺手的先要條件。
打開了電腦,銀行帳戶已多了一筆新的數目,這也表示昨晚的任務成功了,這筆可觀的金錢就當是今年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吧,想到這裡,田舞不其然的會心微笑。
打開信箱,收到了一封由齊齊哈爾市寄出的郵包,裡頭有一封信和一張地圖,這地圖還是一張歷史陳年的地圖呢,還附夾著一柄十字架,再看清楚一點,原來十字架是柄鑰匙。田舞迫不及待的看了封信的內容,是養父田健泰的筆跡,心想這算是什麼生日禮物呀?其實信裡也沒幾個字,只草草交代這地圖代為保管之。田舞打開了那紙色已泛黃的地圖,從地圖顯示的地理地區應該是屬於中國的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每個地區都有被編上一個編號,整張地圖畫滿密密麻麻的點線符號,很明顯的這是一張軍用地圖。鑰匙上刻有
GoldenLily的字樣,真的是越看越有趣,反正有的是時間,田舞順便打開了一張中國地圖和手上那寄來的軍用地圖對照著,果然和自己估計的一樣,是齊齊哈爾市的地圖,但手上這軍用地圖卻比現代的通用地圖細緻很多,而這軍用地圖上,多了很多的標記,其中在一個山區的地方,特意用一紅色字體寫著GoldenLily字樣,而字跡應該是後來加上去的,此時田舞心裡的疑問自然浮現出來,養父寄張軍用地圖給自己有什麼作用呢?而這把鑰匙又有什麼用處呢?何況這把鑰匙比平常的大把的多,應該不是用來開普通的門鎖的吧。在求知慾的驅使下,田舞在電腦裡的搜尋器裡打上GoldenLily的詞句,搜尋出來的結果是:金百合、植物類。田舞一時間摸不出頭緒來,心思著:「怎麼是花的名字?莫名其妙?」再細想一下金百合也不就是組織的代號?
算算日子,差不多已和養父沒聯絡將近有兩個多月,難聽些也可說是失蹤了兩個多月。其實也不是新鮮事,自從開始幫金百合組織執行任務後,自己也間接代替了養父在組織的位置。原來,這兩個月養父去了齊齊哈爾市。田舞看著柄十字架鑰匙,覺得蠻有看頭,在飾物盒裡找來一條項鍊,把鑰匙穿上,直接就掛在自己脖頸上,覺得這玩意兒也蠻好看。看著窗外,田舞突然會心微笑,像是想到了什麼主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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