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茫茫大陆的西北部,群山耸立林海纵横,伟大的阿母江哺育了整个西北地区的百姓,传说阿母女神在天界时,看到西北地区干涸的土地,贫穷的百姓,非常的难过,于是来到凡间施法布雨。雨水滋润了干裂的土地,小草发芽,枯木逢春,大地重新焕发了生机,最后温柔的雨水汇集成一条河流。阿母女神看着重新生长的植物欢快奔跑的动物,和百姓喜悦的泪水,很满足的笑了,转身飞回天界,却不小心将自己的红丝巾落下,映红了连绵的青山,掉入大地。从此,百姓为了纪念阿母女神,把那条江称作‘阿母江’那连绵的山脉被叫做‘落霞峰’落霞峰下丝巾落地的地方人们就叫它‘红霞镇’。
红霞镇在很多年前,来了一位英俊的少年郎,少年郎英俊儒雅风度翩翩,从第一家酒楼开始,直至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俨然变成西北地区的龙头老大。在他34岁时,认识了一位美丽善良的当地姑娘,两人结成伴侣共同打拼,家业逐渐扩大。夫妻两人都是宽厚待人乐善好施的商贾,奈何天公不作美,当年的少年郎转眼已快到知天命的年龄,却还是膝下无半子半女。看着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夫妻两个也是满脸的无奈,好在两人都是生性豁达之人,无子就无子吧,百年之后就将家业分割变卖散出去也算是造福一方。
或许是夫妻两人的善心感动了上天,在少年郎50岁终于喜得麒儿,起名‘瑥祤倾’小祤倾从小生的粉雕玉砌很是讨喜,瑥家两老晚年得子,也娇惯宝贝的紧,恨不得摘下天上的月亮,好在小祤倾虽调皮任性,却不骄纵蛮横。瑥老爷的夫人闺名‘红鸾雪’有个比自己小10岁的妹妹,唤名‘红鸾雨’鸾雨的儿子比祤倾大3岁。两家商量着谁家有女儿了就做对方的儿媳妇,并花重金找来了一块罕见的极品水灵玉,颜色纯粹的仿佛大海,命最好的雕刻师傅,制作成了两对玉佩,一对是‘凤凰戏莲’一对是‘比翼双飞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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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峰下的红霞镇,是个非常美丽迷人的小镇,清澈见底的小溪在小镇里纵横交错,大片大片的红梅结伴成群的散落在小溪边,火红的倒影映在水面上,与色彩斑斓的小鱼渲染成一幅绝美的诗篇,喜鹊、鸿雁在天空中翩翩起舞,黄鹂、夜莺唱着名曲伴奏。灰砖墨瓦的小院楼阁,集大气与雅致为一体,白白胖胖的云彩如羊群般聚在山腰处,每到傍晚时分,西边的天空就会变成金红色,笼络着整个大地,把红梅衬的更加娇艳。而红霞镇中最大、最精致的庭院就属‘瑥家庄’了,瑥家庄在红霞镇的最西边,占地百亩庭院楼阁、花园林景、假山怪石比比皆是,整座山庄显得简洁雅致,不会显得小家子气,却也不会让人感觉太过肃穆古板。而瑥家夫妇都是乐善好施的人,每年都会拿出收入的一半来做善事,是十里八乡都知晓的大善人。瑥庄主儿子满月时,前来送礼道贺的人挤满了整个红霞镇,比起过年时还要来的热闹,由此可见一斑。
而瑥夫人的娘家也是名门望族,祖辈出过皇后、宰相,贵妃将军更是多不胜数,而到了瑥夫人爷爷那辈时,因怕功高震主被上位所忌惮,便变卖了所有的家产辞官回到了老家,日子过得也舒心平静。
而此时的红府----“快点,快,再去烧热水”“啊!--”“夫人,用力啊!快了......看到头了,看到了,再用力--”哐当---哎呦,拿托盘的小丫头和端水盆的小丫头撞在一起,一时弄乱了整个房间,丫头们七手八脚的忙做一团,接生婆很镇定的守在一个20多岁的妇人身边,对于房间的糟糕状况全然不见。
房间外,一个二十、四、五的男子,满脸焦急的踱着大步走来走去,不时的看向房间欲言又止,整个人显得很紧张。“博瀚,你别紧张,小雨没事的,你这晃得我头都晕了”红鸾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又不是第一胎了,当年生文轩时还情有可原,可这次才开始半个时辰,怎么就把自己弄得比生孩子的还累。
“姐啊!你可别说我,当年你生祤倾那会,我姐夫在外面可差点把房子给拆了,我这跟我姐夫比还差的远呢!”想起自家姐夫当年的样子博瀚就想笑,绷紧的脸皮被笑容牵引的打起了褶子,心情也随着平稳了些,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紧张。看着被自己说到哑口无言的姐姐,就越发的觉得心情舒畅。
“哼~”红鸾雪被红博瀚的话顶的不知怎么回答,只能恼怒的瞪着自家相公,用纤纤玉指在瑥老爷的大腿上使劲掐。瑥老爷忍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也不敢反抗,只能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红鸾雪,一遍唾弃自己一把年纪还这麽肉麻,一遍还谄媚的讨好自家娘子,红鸾雪羞的满脸通红,才不好意思的放开,一头钻进瑥老爷怀里不再言语。红博瀚好笑的看着自家强悍的姐姐,也只有像姐夫那样的人才可以降服的住,再想想自家娘子,不由的一阵庆幸,还好鸾雨不像她姐姐,要不然......想想后果红博瀚不禁激出一身冷汗。
“博瀚啊,我儿媳妇的名字取好了吗?”瑥老爷看着幸灾乐祸的妹夫,不由的想逗逗他。“儿媳妇?”“对啊!温家庄的少夫人,我家祤倾的娘子,不就是儿媳妇吗?”瑥老爷含笑的看着那满脸写满不甘的妹夫。瞅着那一脸奸笑成狐狸样的姐夫,红博瀚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可苦于无处发泄,只能在心里愤愤的蹂躏“真不愧是两口子,都不是善茬”一边小声的嘀咕着。“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是女儿的,万一是儿子看你怎么办”突然像是恍然大悟般。“我说是女儿,她就一定是女儿”瑥老爷牵起嘴角,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看着怀里的娇妻,幽幽的说道。“是!是!是!我女儿,你儿媳妇,好了吧!真是怕了你们了,名字我早想好了,女儿就叫袭月,男孩就叫文景”吹了吹手里的香茶,红博瀚无奈的回话。“袭月,春风卷香袭来,秋雨醉月晓眠,好名字”
“哇--哇哇--”“生了生了,是个小姐,恭喜少爷贺喜少爷,令夫人给您添了位千金”一听说这消息,把红博瀚给乐的也顾不上跟自家姐姐、姐夫置气了,急忙跑进屋去看老婆和孩子。
华丽典雅的房间里,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四周凌乱的摆设显示出了刚才的狼藉,红木的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位疲惫,但不失美丽的少妇。此时少妇脸上洋溢着迷人的母性光彩,煞是温柔。少妇旁边放着一个用繁红锦缎子包裹的婴儿,皱巴巴的小脸和红彤彤的皮肤,却也掩盖不了那精致的眼眉和朱唇,可见长大后一定是个美人胚子。红博瀚一进屋就跑到红鸾雨旁边腻歪去了,那架势看的瑥家夫妻两人直想笑,这时瑥祤倾和红文轩也被丫鬟给带了过来,原先鸾雨生产时不好让小孩在场,就让丫鬟领着去花园玩去了,现在是让祤倾来认媳妇的。
四岁的祤倾和七岁的文轩很兴奋的跑到床边,挤开了一脸傻笑的红博瀚,探头探脑的打量着里面的小人。“好丑啊!皱巴巴的,娘~~她就是我媳妇吗?”瑥祤倾不满的扭过头来看向红鸾雪。“就是,爹~娘~这个丑丑的红红的就是我妹妹啊!”红文轩皱着眉头盯着放在床上的小人,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摸样。“呵呵~~两个小笨蛋,你们小时候啊!也是这个样子的,长大了才变好看呢!不要摆出一副不满的样子,怎么说你们现在也是小宝宝的哥哥了,不可以这样哦~”红鸾雪又好气又好笑,看着眼前惊的呆住了的两个小人,强忍着笑意,摆出一副严肃的家长面孔。“娘(姨母)最坏了”“哈哈~~~”一屋子的人都被两个孩子的童语给逗笑了。-------------------------
纵观时下天下大势,唯南边的郝海和北边的庆国可以相提并论,郝海和庆国两个国家,将广阔的嵊州大陆瓜分蚕食,形成了南北对立的局面。两个国家虽然都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却又因种种原因而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在两国的交界处不断的试探对方,双方表面上都在打口水仗,而实际上在后方则都各自积极的训练士兵储备粮草,战争一触即发。
郝海帝,原名郝武,是原庆国南部驻边疆大将军,后因野心高涨加之朝廷的软弱,在其四十岁时拥兵自立为王,称“郝海”取大海广阔之意,并迅速攻占了南部8省。郝海的国主年轻时披甲执枪,与黑龙十二骑创下了不休的神话,打下了郝海的锦绣江山,那时庆国的国主还不是现在的文慧帝,而是文慧帝的父亲璟治帝。璟治帝多次败在郝海国主郝武手下,庆国也因此差点灭国,这时璟治帝的三儿子孔礼,就是现在的文慧帝,请战代父出征,结果大败郝海大军。而璟治帝也自知自己守不住庆国的百世江山。反而让郝武那乱臣贼子打的无力抵抗,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就将皇位传与孔礼,并在临死前叮嘱孔礼要夺回庆国失去的领土和尊严。孔礼继位后改名文慧,将郝海军队逼退至浈江南部,与郝海形成了平分天下的局面,夺回了一部分原庆国的国土。郝海帝每至夜深人静之时总是连声叹气,想自己戎马一生,可自己的几个儿子当中竟无一人可与庆国的文慧帝比肩。眼看着半辈子的心血,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失去,那种痛就好比有人生生的用刀挖自己的肉一样,可是即使痛的让人呼吸不了,却也只能干看着而无能为力。那种无力不甘的情绪,一直折磨着郝海帝那残弱不堪的身体。而在这时,嵊州大陆传出了一个使整个大陆都为之疯狂的消息,传说中战神“猛伽”的呕心之作,兵法“战魂赋”现世。相传战神猛伽百岁成神,一生参加主导了上万场战役,竟无一场落败。而“战魂赋”则是他晚年时所作,凝聚了他一生的心血,固有“得战魂赋,则天下可尽取之”的说法。现在战魂赋重新现世的消息一出,一时群雄并起,人人都妄想得到它来收取天下江山。而“战魂赋”则在这个时候下落不明,整个大陆的野心家将地掘三尺也没找到。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战魂赋就像昙花一现般的消失在人们的眼前,而那美丽的传说,却随着人们一代代的流传了下来。-----------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有消息了?”奢华的大殿内,一个模糊的黑影坐在正上方,清淡的语气,却透着股阴冷,不由的让人心惊胆战。“落霞峰下,红霞镇,温家庄,温良玉”突兀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那声音仿佛由远到近,却又好像是在耳边低语,猜不出声音的来源。“好...很好...”黑影呢喃着,似是回应刚才的声音,又似是自言自语。乌云偷偷的闪开,露出了银盘似地月亮,银白色的月光从天而降,冷幽的光笼罩着夜晚的大陆,平添几分诡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