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一
对!绢子无奈的点点头,道,可以说很快!可印征,我想这些绝不会是你今天下午到我家来想了解的事情吧?提醒你下,别忘了我们刚才在那个疯子的房子还有那座坟墓里都看到了些什么!而那个才是你真正想了解的东西,你不觉得吗,印征?
对!印征点头道,可我更想知道仇恨的源头!
你是说那疯子仇恨女人是因为我吗?绢子怔了怔,问道。
不是吗?印征诘问道,之后不等绢子的反驳,紧接着又问道,那房子盖起有多久了?
平房吗?绢子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硬压了下去,问了句,看到印征点了点头,才又接着道,我和他父亲结婚后没多久。
具体什么时间?印征追问道。
两年前。绢子想了想,道,当时我们蜜月刚回家那天,院子里就立起了那座房子,当时我还跟老公不乐意了呢!
当时你老公没给你解释王飞为什么要盖那座平房吗?印征问道。
说了!绢子道。
什么?印征脸定了定,问道。
说那是他宝贝儿子想要的,就这么简单。而且——说到这里,绢子鼓了鼓胸脯,有些气呼呼道,而且还说了,任何人如果没有王飞的允许谁也不能进那座房子,包括他自己!你说着像一个当父亲的人说的话吗?
呵——可真够宝贝儿子的!印征叹了声,道,可他并不知道那座房子对他现在的妻子而言,早就不是什么禁地了,对吗?
对!绢子道,其实严格起来,也就是从今天中午你来我们家之前,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了那把平房的钥匙,冲印征晃了晃,道,从今天中午开始,才不成为禁地的。
那在这之前呢,印征道,谁又先入为主了呢?我猜,这把钥匙,一定不是原配。
你见过那个人。绢子道。
那个司机?印征道,是吗?
对!绢子道,就是他!
而这就是你刚才给我说的可以让他“去死”的事,对吗?印征问道。
不完全是,可是有这一条就足够了!绢子点点头,想了想,又道,那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配了钥匙,今天中午趁疯子不在的时候溜了进去刚好被我看见了。
进去都干了些什么,他对你说了吗?印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