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
不知过去了多久,随着越来越多根手指的剧烈动作,眼看就要将自己逐渐快感到几乎要上了云端的绢子,忽然难得的一丝理智,在狂乱迷离中,口齿不清的为自己寻找着借口——
没给你戴顶帽子,算便宜你了!
而其柔软、凝脂般的身体在头脑难得的理智过后,波动的幅度反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整个人儿就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般,在弹性十足的床上扭动着,翻滚着,挣扎着,挺扩着,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一个人的空旷的主卧内。
啊——
啊——!
一声声长长短短的娇柔的呻吟,**着空旷里沉闷的空气。
但除了独老终生,你还能带给我什么呢?!
一床宽大的被子被绢子弓起的身体高高的顶起,用尽了仅剩的气力,绢子嘶叫着——
给我孩子!
眼角潮湿着,绢子忽然就像一颗被爆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塌下来,停止了扭摆,躁动的主卧,顿时陷入了片片死寂中。
片刻后,怯怯的,顾不上抹干净湿滑的手指,绢子屏住呼吸,急忙抬手撩起搭拉在脸上的一片长发,头伸出被外,哆嗦着侧起**,瞪大了一双略微上挑的丹凤眼,一副就要见鬼的样子,面目可怖的透过敞开的帷幔,朝紧闭的卧室门瞥去。
什么动静都没有!
静静的等了几分钟,绢子拍了拍自己裸露的胸脯,长长的出了口气。片刻后又不放心的跳下了床,一路小跑到了门后,跟自己赌气一样,双手用足了劲把锁柄向下压了又压,让事实告诉自己刚才进门时自己压进槽里的锁舌,现在依旧牢牢的卡在槽子里,这才撩起两条修长的腿,又是一路小跑,风起了宽短的睡裙,一下子扑回到了被褥凌乱的床上。
直到用被子把自己再次包裹的严严实实后,绢子才又长长的出了口气,撅起了自己的樱桃小嘴,莫名其妙的嘟囔了一句:
变态!
吧嗒!
这时,一声似有似无的沉闷的撞击声,就在绢子语音未落之际忽然响起,清清楚楚的飘进了绢子的耳朵里,在沉寂的卧室里显得异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