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事?才赶到!”看到崔殷川下了车,薛阳春两步上来就是一拳打来,没想到差点把他给打趴下。
知道这家伙套路的崔殷川,饶是心有防范,也被这一下弄得狼狈不已,一个趔趄就要倒下,被眼疾手快的薛阳春给扶了一下,才没跌倒。
“你小子能不能轻点?使这么大力干什么?”崔殷川捶了薛阳春一下,却是把原因归到了他的身上。搞得薛阳春郁闷自己是不是真的使劲大了,仔细想想,就算是进入了练气期也不该如此啊。疑惑不已的绕着崔殷川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才以不可相信的语气道。
“嘿嘿,你小子,这次迟到,不会是去逛红灯区去了吧。”说的崔殷川恨不得自己撞到南墙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今天早上怎么就不把情况和他说一遍呢。
“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么?”一副你不相信我,就是不相信你自己的样子。薛阳春不等他说完,就拉着欲要解释一番的崔殷川向里走去。
“走,到里面再说,别让人等急了!我相信你,行了吧!”见他一副你不还我清白,我就不进去的样子,薛阳春只有投降了。
“小川,你这次可要自罚三杯啊!”刚进包厢就听到了钟婉儿的声音。只见一身着深蓝色职业装,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女子婉婉而立,不是钟婉儿是谁?!
“嘿嘿,意外而已!”干笑两声的崔殷川随便找了个座,一屁股坐下,看到他抢了自己座位,薛阳春无奈地只好另找一处落座。
崔殷川正准备调侃钟婉儿两句,才看到另有一女子在角落里落座,只见那女子身着白色宫装,晶莹柔嫩、雪白娇滑的双手正在悠然的伺弄着茶具,浑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更别说自己露出的一截雪藕般的玉臂。
抬头向上看去,只见那亦娇亦嗔的娇好面容,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如诗如梦般的温柔婉约气质,更是为她戴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感觉自己那波澜不惊的石心也怦然跳动了两下崔殷川,见到那女子没注意到自己放肆的眼神,不由轻舒了口气,带着一点点失落回过神过。
想着自己溴大了的崔殷川,抬头果然看到薛阳春和钟婉儿坐在一起,面带偷笑的看着自己。薛阳春还配合着摇了摇头,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昕儿,你看别人都看的你入迷了!”说着的钟婉儿,还不忘晃了晃那女子的肩膀,才让她放下手中的茶具。
知道钟婉儿存心让自己难堪一下的崔殷川,更加羞愤得抬不起头来,直想找个缝隙钻进去,暗恨自己定力不够。
他本来就略显白皙的面孔,变的更加的通红。看他那扭扭捏捏的样子,薛阳春心中狂笑不已,虽然自己很想再打击他一番,不过看样子只好等到下次再说,知道这次老朋友难堪了,只好出来解围。
“咳咳,婉儿,还不介绍一下。”
“嘻嘻,这个呢,就是我的好朋友范茹昕,大家应该都认识,那个正在害羞的呢?就是大家也都认识的崔殷川了。”说道的钟婉儿还不忘打击崔殷川一下。
“范茹昕?不像啊?!”印象中范茹昕好像不是这个样子,那时的她虽然温婉秀美,不过这变化未免也太大了点。挠了挠头,不由抬起头来,准备确认一番心中的猜测的崔殷川。
刚刚抬头就看到一双明眸正在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对了一眼,慌忙闪开,心中暗道妖精。却是冷静了下来,看她一身宫装应该是修行者,剩下的也不难猜了,必定是筑基时重整了容貌。
修行者唯一一次的改容机会,就是进入筑基期时,确定下未来的面孔。以后就是修为再高,也没办法易容换面了,除非飞升到仙界。
“原来是老同学啊,多年不见,差点认不出来。”知道了原因的崔殷川也不再慌乱,镇定下来,慢悠悠的说道。何止认不出来,简直是换了一个人嘛,心里想着不过没敢说出来。
“呵呵,认不出也是正常,每个人到筑基期都有一次机会的。”温婉如是的声音让崔殷川如沐春风,只觉自己一下轻松了许多。见范茹昕不回避这个问题,自己也不好再纠缠这个问题,只好问起了薛阳春从军的事。
“阳春,你这次分配哪里?”
“哎,别提了,原本打算在卫戍区混一阵就算了,哪里想到今年都分配到旺角星系去了,看来以后要与海盗为伍了。”郁闷不已的薛阳春说着也不解气,拿起刚刚倒好的酒杯,灌了下去。
“哦?那么远啊!不过有海盗陪着玩,才不寂寞嘛?!顺便捞点功勋,也蛮不错的。”抿了一口酒的崔殷川,只感觉喉咙里一甜,还没问起这小子啥时候改喝甜酒,腹内就一阵火烧。
“海盗陪着玩玩?如果你想去玩的话,我可以让阳春和伯父说说,让你也去玩玩!”听着钟婉儿满含怨气的语气,就知道小两口因为这事不知道吵过多次,无奈她还没过门,说话是不顶用的,就算是过了门,估计薛阳春还不是扛不住他老爹的要挟,乖乖的听话。
“那里很危险么?一些海盗而已!”一直没有说话的范茹昕,见众人沉默的不由插话道。
“那里不是一般的海盗,有很多散修迫于生活压力加入其中,赚点外快,好换点资源修行。”不知道是不是要表现自己的崔殷川忙答道。
“赚点外快?你小子说的到是好听,外快有那么赚得么?截船放票!不过来钱铁定很快。”见他说的委婉,薛阳春哪能不反击,不过最后那句话不知道是感叹,还是想抽时间自己打上一票。
“说什么呢?!到是小川,你怎么来这么晚?让我们等这么久,不表示表示?”钟婉儿敲了下薛阳春的头,却是问起他迟到的原因。
“对啊,殷川,看你身体的样子,难道生病了?”健忘的薛阳春这才想起他还没告诉自己迟到的原因,以前不记得他有迟到的习惯。
“呵呵,看书入迷了!忘了时间。”崔殷川才不愿意把事情说出来。只好找个借口,不过说看书入迷一点也没错,自己当时确实是在看书。
“看书入迷?看什么书?你身体怎么那么虚弱?”薛阳春一脸鬼才相信你的样子,不说就不说哪来那么多借口,只有犀利问道。
“医书,医书!最近我对医书有点兴趣!”嘿嘿笑了两声的崔殷川慌忙解释。
“医书?!不对啊!我记得伯母催你好多年了,你都没学的。难道你的了不治之症?!就是得了不治之症,你也要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啊?!”见薛阳春不见兔子不撒鹰,越说越不像样子,崔殷川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搞得三人像看小白鼠一样瞅着自己。
“所幸哥哥吉人天相,逃过一劫!这是什么酒,这么怪?”最后做了总结的崔殷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直到肚里起火才想起喝的是酒来着。
“这要问我们的范茹昕女仙了!”见他现在才问起来,钟婉儿不由打趣道。
“这是我自己做的酒,平常没事打发下时间。你既然身体不好就不要再喝了。”尽管听了不止一次,这温婉无比的声音还是让崔殷川一阵舒爽。
“昕儿,你不是心疼了吧?!”说着钟婉儿还不忘打趣一下,见范茹昕盯着崔殷川不做反驳,不由和薛阳春面面相觑。其实他们是误会了,以范茹昕的温婉性子才不会为这一点小事反驳。
崔殷川尴尬的笑了两声,见范茹昕一直盯着自己看,暗自思索自己难道真的有魅力?不应该啊,自己从来没有女人缘的。却不知范茹昕听到柳随风出面,也是一阵惊讶,思量着师傅和这小子有什么关系,才让众人产生了误会。
等两人回过神来,也没再打趣他们,谈论起了薛阳春从军的事情,为薛阳春谋划了一番的几人,安慰了薛阳春一阵儿,,直说的薛阳春心花怒放,当真认为好处多多才罢下不提。叫来饭菜,几人边吃边说些轻松的话题,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