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病房,松泽并没有马上离开医院,而是来到了她的主治医生的房间,谈了好久......
“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止痛吗?”
“我们建议过她,可是她不肯,怕有副作用。”医生叹了口所,“好是坚强的,上天真是捉弄人啊!这么好的一个女孩。”
“她不能离开,我的女朋友就是因为头痛主开了我,如今,有一个人让我的心活了起来,她不能离开。”松泽的眼里竟会有雾气。“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保住她,否则,SOR会毁掉你们的窝。”刚才还是温和的语气,突然之间就没有了温度。只留给了医生一个俊俏的背影。经过病房时,忍不住看了一下,她的睡相安然,“不要摘掉耳钉。”自言自语,转身离开......
几天的医院生活后,落冰与瑞冰同时回到了MAC,,距离训练结束还有十几天,而落冰却不得不离开,因为她的头痛。
“我不走,我一定要留下。”对着教练大喊,早已失掉了往日的冷静,眼中的坚定显示了她对这次训练的认真。
“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和你们说过MAC的寓意!MUSTANDCAN这三个单词,也就是命令与能力,遵守命令是一个学员,一个警员的基本义务,落冰,你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你叫我怎么可以相信你将来会成为一个合格的警员,有能力又怎样?”季天泽的语气无比坚定,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转过身,组织其他的队员训练,全然不顾落冰,她看着队友,看了看瑞冰,最后把目光锁定在教练的背影上,“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警员。”她大喊,转身跑开,他的心一颤,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他也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他心中的所想。他已经在MAC树敌了,这人敌人虽然还没有浮出水面,但是,对方的力量绝对在他之上,虽然自己的势力也不小。但职位限住了他的势力。落冰与瑞冰是两个出色的伙伴,可落冰的头痛被有心人利用,他要保证她的安全,已经失职了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只有把她放回学校,那里是MAC恶心势力最薄弱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落冰只带走了自己的武器的队服,尽管有多么的不舍,她还是选择了服从命令,离开了MAC,她最喜欢的地方。漫无目的的走着,却走到了“梦境里落成仙”,站在门前,望着招牌,泪,倾泻而下,门里出来一个,她迅速的擦干眼泪,跑开,不想停下,一直跑下去,直到再也没有力气跑下去,跌坐地上,放声大哭,不顾形象的大哭,她的哭让路人没有一个敢靠近她,她的哭与文字里描述的女人的梨花带雨的哭一点也不像,也许正如某个人所说的,那些人是哭给别人看的,但是,她是哭给自己看的。
“落冰,耳钉果然在你这里,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戴上了,马上摘下来,还我姐。”什么叫做祸不单行,这就是。这冷家姐妹怎么会这里出现。还有她们身后的那个男人,就是那个把自己送进医院的人。
站起,擦干脸上的汗与泪,注视前方,“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命令人。”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是不是不想活了。”冷叶儿说着便冲了出来,左腿直冲落冰,落冰悠然的侧身,轻易的躲过,并抬起右腿直向冷叶儿的左腿辟去,又顺势移动右腿向冷叶儿的小腹踢去。“嘣―――”冷叶便坐在冷雪面前,站不起来,“这是你们欠我的,现在我要回来。”收回右腿,镇定自若的看着对面的人。
“姐,我的腿......”冷叶儿在叫苦,看来伤得不轻。
“叶儿,怎么样。”冷雪在一旁安慰,面部表情尤其的焦急,落冰看到这一幕,不禁想起自己的妹妹,她也曾为他担心,焦虑,背着她过河,上学,领她串亲戚,教她写字,可是现在,她只能看着别人这样做。
“给我废了她的左腿。”冷雪狠狠的下了命令,“叶儿,不要怕,我们现在去医院。”背起她,迅速跑开,同时领命的两个向她靠近,她的目光去只在追随着那远去的姐妹。“如此美的影像。”棍子的出现,她竟然没有感觉。
“啊。”落冰的惨叫与骨头断裂的声音同时传出,落冰如离枝的树叶一样倒下。打手的棍子断了,她捂着自己的,忍住剧痛,站起,看着对方惊愕的表情,“你们也欠我的,我原谅了你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抽出九节棍,抽掉了即将下落的第二条棍子,顺势将节棍是的木棍打向另一个男人的面部,那个男人躲闪不及,捂住眼睛在地上乱滚,“你,还要来吗!”她的眼睛已经发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可是那个男人似乎不知道这形势,或许是知道无论怎么样都是要死的,与其回去领命,不如在这里侥幸的一站。毅然冲向她,“哼哼,那你也去死吧。”用力朝向他的面部,可那个男人却轻易的躲过了,并死死的拽住九节棍,借助落冰的力量,将落冰拉向自己的向前,抬起脚踢向她的小腹,中了,因为她只有一条腿可以支撑,她倒下,倒下的时候,用她那脆弱的头攻击了对方的胸,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再想要站起的时候,对方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的腿被死死的压住,钻心疼痛传遍全身,“如果,今天,你杀不死我,那么,明天,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呵呵,多好的女人,现在要失去一条腿了。可惜了。”那个男不会去在乎一个虚弱的女人的威胁。
“妈,女儿,对不起您。”落冰绝望的闭上眼睛,痛,她再也没有力气去反击,甚至连清醒都成了问题,等待着另一次剧痛的到来,但是没有等到,天堂的人是不会感觉到痛苦的,她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白色的飞毯,载着落冰,在一个白色的门前停下,一切都只有白色,天堂的颜色只有白色吧,落冰停不下自己的脚步,她疯狂的跑着,疯狂的呼喊着,“妹妹――姐姐来与你做伴了,你不会再孤独了,你也来见我啊!”一切都只是安静,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幽远,哀伤。继续向前跑去,她相信,她一定会见到她的妹妹。“姐姐,救我!我想回家,我不想在这里,姐姐,救我――――”远处凄惨的叫声盈绕在她的耳边,叫声像一根根钢刺刺向落冰。“请不要伤害她,我愿意为她承受一切,不要――――”落冰停下了,坐在地上大喊,泪水泛滥,“妹妹,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啊,你回答我,你知不知道,我们活的很痛苦。知不知道.......”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自己都听不见。
“病人流泪了,她快要醒了......”有人大喊,原来这里是医院,一切只有白色,一切都是寂静,床边的人说完这话,脸上充满兴奋,双手为病人擦干泪,却总有新的泪水流出。“落冰。”一个人轻声呼唤着,可是她却没有反映,“为什么会这样。”他冲匆忙赶过来的医生发问,语气里全部都是责备与不满,充满了怒气,镇住了医生,医生马上又回到了现实里,对床上的人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检查。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在这里守护了一天一夜,布满血丝的眼睛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他的冷酷,那种气息让他们想到了死亡。
“您请放心,她在今晚上会自愿的醒来的,她现在只是不愿意醒来。”说完这段话,快速的消失在这个空间,静,只剩下了静。
将落冰的被子盖好,走向窗前,双手插在兜里,凝视远方,目光哀伤,暗淡,“凝冰,你在那里好吗?她,是你送给我的,我应该全力珍惜的,对吗!”窗外,突然乌云密布,竟下起了瓢泼大雨,窗内,落冰的泪,依然不止。
“如果我们依然在一起,再黑的夜,我也不会有顾虑.......”
“喂,老爷,有什么事吗?”松泽打起精神,接起电话。
“晚饭回来吃吧,给你介绍一个人。”显然,他很高兴。
“我今晚有事,不能回去了,您安排吧!”虽然尊敬老爸,但是,自己的看法从不埋没。
“今晚,你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给我回来。”老爸明显的生气了。
“老爸,我只能请求您的原谅了。”按下了结束了键,并设置了来电限制,这里,房间静静,那方,一位老人拼命的拨着电话,并不停的骂着不肖子。
“伯父,松泽一定是有什么事,您还是不要勉强他,我们改为明天就好。”
“那怎么得,来一次不容易,我叫助手找他.....”
“不必了,我女儿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的儿子拖,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儿子,再来谈婚事吧!”女方的父亲生气了,“女儿,我们走.....”
松泽的父亲只好满脸陪笑,送走了客人。
“星涛,你过来一下。”强压住怒火,叫来了松泽的助手兼密友。
“老板,叫我有什么事。”他明知故问,老头子找自己松泽又惹着他了,再看他那铁青的脸,鼓起的腮,上飞下跳的胡子,看来这里惹得不轻。
“你给我打那小子电话,让他回来。”果然不出星涛的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