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具孤澈喝令一声,跑在前面的人也停了下来,但也只是停了下来,并未回头,“你是谁?”
“哼!”只见那人嘴角露出奸诈的笑,“你跟过来就不怕你的芯音出事吗?”
具孤澈皱了皱眉,继而又放心的说道:“芯音不是你能碰的,如果你想碰她,那还得先问过我。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纭儿?”
蒙着面纱的女子一下子转过身,眼神透露着杀意:“因为她抢了我爱的人,所以我要杀她。即使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就算世界毁灭我也不会放过她!”
“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说完,具孤澈就向那女子攻击去。
好在蒙衣女子反应敏捷,一下子躲过了具孤澈的攻击:“具孤澈,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你最好是带着你的芯音回你的江南去。”
“纭儿这件事我管定了。”
“那你以后就别后悔。”女子一下子飞离具孤澈五米远,不知何时,手里竟多了几把飞刀,“今天就不陪你玩了。”话刚说完,飞刀就向具孤澈飞了去。
具孤澈一个转身躲过了那些飞刀,在不经意间还接住了一把,待具孤澈再回头看那女子时,早已不见了身影。
“这到底是谁?”具孤澈手拿飞刀看着女子消失的方向。
“纭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只见上官宇坐在床边紧张的抓着荇纭的手,还有些微微抖动,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
顿时,上官宇一把扶起荇纭,让她盘腿而坐,自己也在坐在荇纭身后:“纭儿,如果你出事了,我绝不会苟活。”
“哥,大夫来了。”只见一抹倩影拽着一位年约半百的老者往屋子里拉。
上官宇额头上滴着些许汗水,逐渐收回了手:“大夫,快。”
“哦,是。”上官宇一收回手,大夫就走了过去。芯音走过去扶住了上官宇:“哥,你耗力太深了,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吧!”谁知上官宇一下子甩开了芯音的扶着的手:“纭儿不醒来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纭儿半步的。”
“哥~”芯音无奈的叫了声。
“你不用在说了,就这样吧。”上官宇说完就转身坐到了荇纭身边,急切的看着大夫,“大夫,纭儿怎样了?”
大夫收回把脉的手:“幸亏了上官少爷为尊夫人输的真气啊!不然尊夫人就会因为水里的寒气而伤了夫人的五脏六腑,现在夫人已经没事了,只需去抓几副去寒的药就行了,请少爷小姐派个人跟我去抓药吧!”
“谢谢大夫了,我跟随大夫去抓药吧!”芯音见上官宇一脸不放松的看着荇纭,只好自己上前去说话。
大夫跨上药箱写好方子就出去了,芯音也尾随而去。
“宇,纭儿怎么样了?”他们刚出去具孤澈就跑了进来。
“澈?”上官宇偏过头看着具孤澈,“你去哪了?”
“宇,你看这个···”具孤澈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小飞刀,递给上官宇。
上官宇结果飞刀:“这是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纭儿不是意外自己掉进水里的,而是他人制造的‘意外’你会怎么样?”具孤澈一脸正色。
“什么?”上官宇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不知变成了什么颜色,一下子走过去抓着具孤澈的衣领,“是谁?是谁要加害纭儿?”
具孤澈看向上官宇的飞刀:“这把飞刀就是我从那蒙衣女子身上夺来的,她说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还说不会放过纭儿的。”“蒙衣女子?”上官宇冷静了下来,仔细的看着那把飞刀,“哼,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我定饶不了她。”
“澈,你去帮我调查一下这飞刀是出自哪门?···我是不会再让纭儿出一点事的!”
“我知道了,我也不会让纭儿出事的,我会尽力保护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我们都是一家人。”具孤澈肯定的对上官宇说着。
“恩!”上官宇也对具孤澈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月色渐明—渐黑。
“这是···?”偌大的池塘只有荇纭一个人赤着脚走来走去,“这到底是哪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个大大的池塘有个屁用!”“纭儿···”
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发了出来:“是谁啊?是谁在叫我?”荇纭到处寻找着那个声音的来源,可就是找不到人。
“纭儿···纭儿···纭儿···纭儿···”一直有个声音传入荇纭的耳朵:“你到底是谁?哼,MD,到底是谁在捉弄我,让我知道你就死定了。”
荇纭坐到池塘边,把脚伸进了水里:“这水真舒服,一点也不冷。呵!”
突然,荇纭身子向下一滑,一下子滑入了水中:“啊!”
‘我···我不会游泳啊,怎么办?救命啊!’荇纭再水中扑打着,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往下掉:“救命啊!”荇纭呼喊了一声就没了力气,完全沉入了水中。
在荇纭意识昏迷前那一刻,竟然轻声叫了声:“宇!”
本来有些安心的上官宇见荇纭一天一夜都没醒过来,心又不安起来:“宇,纭儿还没醒吗?”
再看一看上官宇,只是痴痴的看着荇纭,这时的上官宇已经没有了那份凛冽,更显得有些憔悴。
具孤澈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只是叹气。
“宇!”只见床上的荇纭嘴唇蠕动了一下,可就这一下,就让上官宇的眼里不再是那么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