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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要离开我

达子最后并有去送小晴,只是在寝室静静的睡觉,他不想去想到这个让他们难以言语的痛处,他不想去知道,更不想在现实与清醒之中经历这一段难以下咽的时间。

“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最近在干嘛啊?”子野对好久没见到人影的柏杨疑惑着问道。

“没有啊,你是最近一直在忙梁建哪有时间去注意我们呢!”柏杨说完这些话眼神瞄向了正在用睡觉度过痛苦的达子。子野随着柏杨的眼神看向了达子,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又是一个痴情的种子啊!原本也没发现啊,一直还跟我玩放荡呢!”子野半忧伤半调侃的评价道。

“都已经这样,你就别再说他了。这种痛苦能有几人了解呢?”

“哎呦呦,好像把自己说得跟个情圣一样似的。”子野很不服柏杨的话,觉得很无趣转身出了寝室。

看着子野甩门而去,柏杨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突然想是想起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一样,事实他的确是想到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要去办。急忙开门去叫子野,来到校门口,离着很远看到子野坐上计程车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赶忙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喂!你怎么走的这么快!”

“怎么了?知道没有我不行了吧!哈哈……”

“今晚我给你约了一位朋友认识,你必须的来!”柏杨急促的语气里有了一丝隐约的命令。

子野平时很少听到柏杨有这种不镇定,一直冷静与好脾气的柏杨都这么说话了,那这个人一定是躲不过去了,既然非见不可我也就不再推脱买个面子吧。心里想好决定后回着话:“好的,提前一小说给我打电话吧!”说完把电话撂了心里还在盘算着,这小子怎么会突然给我介绍朋友呢?实在是奇怪之极!

听到子野的回答,柏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是电话的铃声响起了。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办妥了,就等你晚上安排了,到时提前一小时告诉我。”

“真是麻烦,好吧!为了她我也只好憋着了!”

“嘟嘟嘟——”

柏杨站在男生寝室的门口发着呆。

“嘿!干嘛呢!想得这么入神!”小勺突然出现弄了柏杨一个措手不及。

“哎呦,你这表情应该专属于子野啊,怎么今天也难得沦落到了你得脸上?”听着找打的话就知道是欧菲。

“就是!我们的淡定哥怎么今天也不淡定了?”小勺手舞足蹈的嘲笑起柏杨起来。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柏杨缓过神来问道。

“好久也没联系你们了,虽说是在一个学校但是一个月也见不上两面。所以我们的欧菲大小姐来看看我们敬仰已久的陆子野陆大少!”挺着小勺的寒暄,柏杨回道:“也别怪这两个人,一个是热恋,一个是在疯狂的追求人,都忙,都忙!”两个‘都忙’明显带有调侃的意思。

“子野是热恋还是追求别人呢?”欧菲急切的问道。

柏杨细细的打量了欧菲说话时的表情:“你希望哪一种情况是子野的?”

欧菲脸泛起了红,:“快说吧!没兴趣和你扯别的了!”

“就是啊!快说吧,再扯就人都没了!”小勺赶快补充道。

欧菲瞪了小勺一眼然后有急切的看着柏杨,柏杨也没有卖关子:“本来子野是在追求一个其他系的女生,但是被那女生的男朋友拒绝了!”听到这里欧菲本来紧张的心情才算放下,刚才已经丢失的理智也才找了回来。

“那天去郊游吧,好久没有在一起聚一下了。”小勺提议道。

柏杨想了想,现在子野、达子心情都不是很好正好出去散散心。“嗯,好!那就本周周末吧!怎么样?”柏杨爽快的答应了。

“那好,我们负责计划带什么,你们就负责订车和搬运吧!”

“好的!说定了!周日所有的档期全部取消!”柏杨说完来了电话,一边接着电话,就急匆匆的也没和欧菲、小勺打招呼就走了。

“什么时候我们的淡定哥也这么忙了?刚才他也没说自己忙什么,净说别人了!”小勺看着行色匆匆的柏杨疑惑得说道。而此时欧菲一直在走神,不知神游到了什么地方,估计随着子野的旅行包一起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一套木质桌椅,两杯冒着热气的摩卡,两个人在聊着另一个人。

“最近过得怎么样?今天怎么有时间叫我过来?有时间不去看看你妹妹?你现在工作不忙么?”子野急切的想要知道平时不怎么联系的凌龙怎么突然来找他,一定是有事了,而且必定是跟乐乐有关的。

“估计你也能猜到是跟乐乐有关的,我最近一直在忙也无暇去顾及乐乐最近的生活。本来其实人都这么大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上个月我请假去看她的时候她没有在寝室,我原以为是和室友出去玩了,但是当我回公司的时候在凤凰城看到了她,我并没有去叫她而是在一旁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进去后很快就出来了,我想也应该没什么事就回去看了她。你知道那种地方不是社么好人去的,都是一些有钱没处花的花花公子要不就是一些**上的大人物。我没敢去问她到底去那里做了什么,但是昨天我又去看她的时候,她却在用刀比划着自己,我马上冲了过去,当时门没锁,我慌了也不知道怎么办,紧紧抱着她哭着,她也抱着我在哭着,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遍一遍的问着,但是她一直没有回答我。我就只能来找你了!”

“我能解决什么问题?”子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说什么?”凌龙有些愤怒,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我说跟我没关系。”子野淡定的说道。

‘啪’一声闷响,凌龙手中的咖啡杯砸到了子野的头上,鲜血龟裂开来,慢慢向四处流溢。凌龙看到眼前的子野又一次没了办法,他无力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为什么?”

看到凌龙冷静了下来,子野淡淡的说道:“你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因为我看见过她因为钱而出卖了自己,一个很成熟的男人从车里给她一沓子钱,而他们正从本馆出来,你说我应该怎么想?你刚才说她从凤凰城出来,你让我怎么想?”说到怎么想的时候,子野字字愤怒到了极点,拿起手中的咖啡杯,狠狠的又砸在了自己的头上,鲜血终于止不住了,向外喷涌而出,子野不是会做见自己身体的人,但是她是真真切切的喜欢过,只是恨!恨自己的年幼无知,恨自己的眼睛,恨自己看到的一切。把自己的愤怒都发泄到了自己身上,子野扔下钱带着伤出了咖啡厅。只留下茫然无措的凌龙蒙在那里。音乐一直在回放着周杰伦的《一路向北》……

时光荏苒,几度轮回,往事如烟,历历在目。浑浊的清晨,世间万物突兀而出,子野准备好了正要送给乐乐的杨梅罐头。来到了乐乐的班级,此时正值接近毕业的时期,大家对于上课、自习已经失去了知觉,都在麻木的度过着最后几天的时光。

“乐乐有人找你!”

“嘿,怎么这么有时间啊!”

“这不是你要的嘛!”子野答道。

“给你看样东西。”说完乐乐转身走进了班级从自己的座位里拿出了一个本本,高兴的向子野走来。“你看看!”

子野翻开了乐乐拿来的本本,打开第一页是乐乐的照片,原来是乐乐近期照的影集,是好多明星照。

子野看着这些照片,心中很是喜欢,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眼光之中闪出的一丝亮光。“这是你么?”

“是啊?怎么?不像啊?”

“怎么看也不想你,给你!”说着把自己准备的罐头递了过去。“你自己留着看吧,我回去了。”转身离开的子野,心中无限留恋,不是照片,是一种由然而生的喜欢。

乐乐看子野走后毫不犹豫的进了班级。

这是毕业后子野与他的高中同学一起吃最后一次班饭。他们来到了镇上的一家比较大的饭庄,所有的同学都聚在了一起,没有什么能够阻止这一群即将分别的人,没有什么能够成为他们糜烂的阻力。八桌饭菜,n箱啤酒,一切都在不断的消减。当老师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子野一个人,静静的呆在离饭桌很远的靠窗的椅子上,双手扶着椅子背,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有拨弄拨弄自己的手机。而另一旁正聊得不亦乐乎。

“你考到哪了?”

“宁夏?不是吧!这么偏僻!”

“说什么呢?偏僻什么!再说有人家老婆陪着呢!”

“嗯……你说的很对!”说话的人露出了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表情甚是猥琐。

“嘿!干什么呢?”一个男生向子野走过来。

“有点热,过来吹吹风。”

“哦,那你继续吧,别感冒了!”男生转身走掉了。

子野依然一会儿望天一会儿望手机的。手机上是最近一直没怎么联系的乐乐的短信,子野逐字逐句的解读着每一句话的意思,甚至是各种有可能和没可能的歪解。他不是喜欢揣摩别人的话,而是对这些弥足珍贵的字句实在是太过于爱不释手了。多少人,身边的多少朋友都在说他的高傲,从不会低头向任何人,即便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子野一遍一遍的看着,除了与大家吃饭时、一起喝酒时、喝完酒上厕所时以及上完厕所接着喝酒时,都在看着。

吃完饭后,子野喝得不是很多,但是很晕,自己一个人走到了饭庄的后身,这里是一个比较干净的旅店,门口还停着几辆出名到了子野识得牌子的跑车。子野自己一个人坐在了地上,把自己隐藏在了一片绿油油的杂草之中,看着手机上的短信,然后点了一下回复,编辑了几个字——‘干嘛呢?’,删掉又重新输入了几个字——‘死丫头!干屁呢?’然后直接按了热键。手机直接退到了桌面。我这手机的手放下了,就那么无力的垂在半空中。抬头望着迷茫的天空,不断的想着自己,不断的想着别人。

子野突然注意到有一对情侣似的两个人从旅店走了出来,难得把女的紧紧搂在怀中,女的也半推着。晕乎乎的子野头疼得厉害,本来无心顾及这一档子事,但在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女生的身形声音都很熟悉。甩了甩头重新的仔细打量了一番。男的身着很色西服看上去40左右岁的样子,女的,女的,子野看清楚了——是乐乐!子野没有去打破这一刻本应该有的情节,在这一个隐秘的地域偷窥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那男的从皮夹里掏出了厚厚的一摞红色的人民币送向了乐乐,乐乐犹豫了一会儿,看也没看一眼那男的转身跑掉了,子野头疼得快晕过去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子野紧紧握着手机,狠狠的将手机摔向了不远处的水泥地上,然后眼睛挂着一丝眼泪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去了。

当子野睁开眼睛的时候,子野先是一阵剧烈的头痛,然后子野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被同学搜集的残缺的手机,忽然间想起了晕前的事情。子野这时很是淡定,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又淡淡的睡了过去。没有人会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在子野的身上。

子野从与凌龙见面的咖啡厅出来之后,直接奔向了寝室,倒头就睡。柏杨看了先是感到一惊,随后就默不作声的打自己的电话。过了大约能有五六个钟头的样子,子野被柏杨叫了起来。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柏杨唱了起来。子野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不起来信不信我拍你**”子野依然稳如泰山。

“你不信是吧!”说完就将子野的被子推到了一边。子野迅速的拽住了被子的一个角就狠劲儿的往身上扯。“服了服了,杨哥,我服了还不行吗?”子野趁柏杨松开了手急忙将被子又像蚕茧一样裹到了自己的身上,说道:“说吧,把我叫醒什么事?”

“什么事?你没疯吧!早晨出去时跟你说的今晚约你去见个人的,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子野若有所悟的说道:“哦……你说的对!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

“那就别墨迹了,快点吧!”把子野的衣服裤子全都抛向了子野。

子野一边不情愿的穿着衣服一边问道:“什么约会啊?杨哥?”

“哦,一个女生特想见你!说是喜欢你,这不拖我来约你嘛!”

“什嘛!”子野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又想把裤子往下脱。“你跟我搞什么飞机,怎么还关心起我的事了?”

柏杨依然闲庭自若的回答道:“是啊,我多不容易,一天到晚操你们的心!你们还是一个个的那么不省心!”

“拉倒吧你!说的跟真事儿似的!”柏杨一把抓住子野往下脱裤子的手,“你没事吧?穿完又脱!”

“我才不跟你去赴什么狗屁约会呢!”

“你不去我就把你**传网上去了!”柏杨用曾经的‘作品’要挟着作品的中的主人公!

子野考虑了几秒钟,说道:“好吧!那咱们一笔算一笔,我说不成就是不成,赴约可以咱们点到为止,也不让你为难怎么样?”

“成!只要你去帮我接了这个燃眉之急,怎么着都成!”

“那可是你说的啊!我晚上要吃肯德基!”

“成!”

“明天,你请客去游乐园!”

柏杨停顿了一下,“啊……也成!”柏杨硬是咬着牙关答应了。

子野见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顿时觉得有些诧异,“那,我要你……”

“你是不是要我死,那我现在死给你看的了呗!你再要这要那的,我还是去看看怎么上传**去吧!”说完就作出了要去上传的状态。

“那行!那行!咱们就截止到游乐园,明天你请客去游乐园!”

“行了!走吧!我都答应你了!”

子野见到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突然觉得见的人一定不得了!心中有点发毛!

收拾完毕之后,两人打车来到了之前越好的饭店,女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柏杨见到后,特亲热的打着招呼介绍子野说道:“这位就是我的高中同学叫马春花。”

子野略带微笑的打着招呼:“你好!”谁也没有看出来子野的笑中包含了对‘马春花’这名字的给力程度的认可!

“这位就是今晚的女主角——韩盼盼!”

子野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女,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圆,身材‘肥而不腻’,扎着一个辫子。说话时嗲声嗲气。“您好,我叫陆子野!”

“嗯!我知道,你好陆子野。”

子野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你知道我?”

“当然!我是特意来找你的!”听着一个女生说出这样的话,子野顿时没了方向,手足无措起来!旁边的两个人也是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整个饭桌上,一共五大扎啤酒,子野喝了两扎,而盼盼自己就喝了三扎,其余两人就像画外音一样,一个个都惊得呆若木鸡。

晚饭结束后,子野跟盼盼在前面走着,春花与柏杨在后面跟着,“这就是你说的女生,也太彪点儿了吧!”

“说什么呢!尽管今天晚上确实有点失常,但我觉得是正常表现!你不觉得女生为了爱而勇敢的表达正说明了这女生敢爱敢恨嘛!”

“得了!我是看到她敢爱的样子了,估计她要是‘敢恨’起来,恐怕我就见不到子野了!你看是不是趁早结束这段扭曲的故事?”

另一头,手足无措的子野正在绞尽脑汁想着说得,“你是哪人?”

“本地的!怎么样?你不因为我是本地就不喜欢我了吧!”

子野习惯性的有愣了一下,心里还在想着——这是哪跟哪啊?嘴上还得答应着:“怎么会呢!我不会因为地域而去排斥某个人的!”

“真的?就知道你最好!”

声音一出,子野顿时鸡皮疙瘩四起!心里咒骂着柏杨——这就是你要给我介绍的人!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散播传我**了!太煎熬了!

一路上表面上是有说有笑,但子野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坚持把盼盼送回了家。

回到寝室,子野破口就骂;“你个狗不理的!丫丫个呸!什么人啊!今晚都快折磨死我了!你不帮我把这事摆平了我不让你睡觉!”子野把装睡的柏杨一顿摇晃醒了。

“今晚过去不就没事了么?”

“什么没事了!他把我手机号要去了!”

“你给她手机号干什么?”

“我敢不给吗?我要是不给,今晚你就看不到我了!”

“行!我明天跟她说明白了去!好不?野哥别生气了,别让野哥睡不了觉,快去休息吧!”

子野气得不打一处来,迈着愤怒的步伐回床铺就睡着了!

星星一颗一颗眨着眼睛,眼看就是破晓黎明,努力把你从记忆中删去,怎料下一刻转身我们又互撞了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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