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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关于发型

发型就是千变万化的脸,人们之所以追求发型的千变万化就是用它来表现人物的经历、性格、内心世界。

我从一开始就简简单单的抱着一个长发与短发的梦想,高中以前就一直是短发,那时候就觉得留着长长地盖住眼睛的头发绝对会改变我的形象,记得体育测试的时候还是长头发,大汗淋漓的头发黏住了脖子,那时候就是觉得太热了就全剪了,我是一个劲的不剪发,大概是有几个月到半年的光景,我的头发就已经自然的盖住眼睛,但无论怎么样,中国的发型师就根本不知道你跟他说的是什么,就这样我觉得长发真的不适合我,就剪掉了,短发也并不仅仅是傻乎乎的贴着头皮的样式,可我遇上的发型师还是不能理解我所说的,其实即使我不说,他们也应该设计出来,我简单的出中国是没有什么真正的发型师的,都是一群用剪刀让你头发剪短的工人,他们根本没有思想和美感,大学的时候就是因为那阴冷的冬天我居然又开始留头发,可是不能那样的,让人一看就会觉得你就是那来自大山里的可爱、淳朴、善良的农民,所以我终于在很久以后来到了新街附近的一家叫做“染烫专门店”的发型设计店面,我要的是一个有点韩式波浪的发型,可这次让我对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任何一个做发型方面工作的人或机构都失去了希望,因为那做出来的想过根本就不是样式画册里的样子,那根本就是方便面头型,均匀的漂亮的方便面的小弯,我就突然觉得我好像是当年的动画片《摩登时代》里面的人,不过这烫过头以后基本就是头发被烫死了,所以油脂分泌就没有办法直达整个头发,就不会还没几天就头发油油的了,就这样的发型还去上网聊天然后视频聊天让鸟哥给我照下来现在还存在他的空间相册了,这小子就是非常的怪异,有个相册叫同学和朋友,里面不知道什么瞬间照下的照片,全都是极其囧的照片,为什么总是拿同学开涮啊,这鸟哥的幽默程度是相当的高,所以跟他出去玩一般就有相当的幽默,也有无尽的话题,他的发型就是那么一次很好,然后就简简单单的告诉发型师,不要再设计了,就这个发型一直延续下去就可以了,后来的我就借鉴了他的短发,我看到他的短发还是觉得短发比较适合我,我不应该留着晕头转向的方便面头型,于是就也去剪了一个短发,这使得我看的已经坦然了,短就短,不难看就好,于是这短短的发型就一直没有改变的留到现在,也由于长久的习惯于这样状态,并没有再想换发型的心思,大概主要是已经没有年少轻狂的对美的追求,也没有了那份无所事事的闲心了,说不上心力交瘁也是忙忙碌碌的不得偷闲,发型对我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要说我是变化的,阳仔才是真正的恪守一个发型,他从来不会在发型上挑剔什么,于是就只有那短发与长发之间的头型,也不需要梳出个样式,洗完是什么样的就可以是什么样的,除非是我们几个人拿着啫喱水和梳子给他进行彻底的改造,他的发型才会改变,不过照照镜子就会赶紧洗掉,可现在他已经工作,会不会是那种传统的白领的发型呢,就好像我们当初给他设计的那样;叶子也是个百变星君,我烫头发不就叶子就也去烫头发,结果我已经说过,无论是谁,这是发型师的问题,和顾客到底帅气不帅气没有关系,叶子就也被弄得好像一碗干拌方便面扣在头上一样,而且就好像扣在植物大战僵尸的南瓜上,我于是知道了不可相信中国发型师,叶子现在也是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因为这小子的头发极软也有些微微的自然地波浪,所以他的发型完全可以自己拿着啫喱慢慢整理,只是不知道怎么就越来越跑题,我们就都建议他不如试试剃秃了然后再开始;相同的窦公和毅仔都选择一直保留着短发,其实他们保留短发是最恰当的,那样看起来非常的青春活力,所以我在怀疑为什么我不是一直就短发,那样也许慢慢的也就不再挑剔;老小又是一个个别的案例,他就是那青春的样貌,瓜子脸就是适合任何发型,刚刚开学的他是短发,就是个诚实年轻的小伙,出落得大方得体,后来就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四年的大学生活磨砺的任何人都会有所见长,就慢慢的开始讲究穿戴,开始有了社会的穿着观念,留起长头发,不过这跟别人不能比,我个人总觉得他长头发又穿上那么时尚的衣服就是和罗志祥有几分相似,这样的小伙子就是典型的社会造人的结果,这是个非常成功的转型,同样也不知道他现在做了父亲,会不会改掉发型,试图寻求一个更加成熟稳重的发式,那我现在就真的想象不出我们寝室的五个人的样貌了,希望大家都是越来越帅气。号外的提起一位神奇的人物,那就是恭王同学,这家伙一向是追求前卫和新潮,大四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就去见了一个绝对的监狱式的短发,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这样的怎么可能是流行,从来也没见过电视上、大街上全都是那样的发型啊,祝福大家吧。

关于实习

每个大学生都会面临的就是毕业实习,之所以把实习写在见习前面大概是这实习的东西发生在冬天,所以我们记忆的很清晰,我们的实习在冬天,就是寒假的时候,我们有这两个方面的实习内容,第一先是在医疗系统进行的两三个月的实习,然后再被调换到法律系统进行专业实习,我被选派到T山市第二医院,阳仔他们是中医院,刚刚分配实习单位的时候就像是要上班了一样的兴奋,我们需要借来一套白大褂,这是医生所必须有的,我们的领队带领我们来到医院的医政科,医政科长安排我们现在工作,分配的地方有两三个,我留守医政科,能干什么干什么然后就是在系统安排下进行实习,有一个空闲的更衣柜子,我们每天就是在这换衣服,我大概就是慢慢的熟悉了,具体都有什么工作我记不得,我慢慢地回忆出多少就是多少,第一天去的时候看到楼下有早餐的食堂,所以第二天我正式实习的时候我就先到这里吃口饭,我买了一碗馄饨和一袋小饼子,记得好像是六、七块钱,好像馄饨也很少而且味道和小菜也不怎么样,但我突然发现穿着大褂的人员的食品就是另外的一个概念了,于是我第二天就先到科里换上了衣服然后慢慢悠悠的来到柜台买东西,绝对不是心理作用,绝对的有分量上的差异,第一天我们统一被安排到档案室紧急完成全院人员的继续教育授权工作,所有实习或者见习的人员都来了,大概有七、八个人,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美国人的发展极其速度,流水线、生产线真的是伟大的发明,源头是无尽的等待处理证书,然后我们会有三个人填充内容,还有四个人分别拿着四个印章工作,最后有两个人进行结尾的整理与分类,生产线的效果超过了刚刚开始时使用的传统的一个人管理一片的速度,大概两个星期我们就结束了工作,不是因为我们快,而是注册的时间就要到来,回到医政科以后我们终于有闲下来的时光了,这天我们正在进行正常工作,突然进来了一个患者家属,说只要见院长,这时候管事人员都出去了,这人就只有我来接待了,“院长现在正在开会,即使可以见你也要等到下午,不如你说说怎么回事吧”我很客气,毕竟我已经耳濡目染看过很多了,那患者家属就有些激动的“我们来住院固定,但是没有一天就歪了”然后他就继续的说,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作为常识我们都应该知道我现在应该维护医院的利益,“事情是这样的,医政科只是负责接待的,我们只能提供给你你应该采取的方法,而没有办法帮你解决问题,不如你现在去楼下的屋子,医患纠纷办公室,那里会有人接待你,而且是可以帮助你解决问题的”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劝说,他是也看出如果继续在我这说今天就浪费了,所以起身就走了,这时候我终于可以继续手里的工作了,不过一会儿电话就响了。“你好,医政科!”这就是标准的问候语,对面响起了一句话“你好,这里是中医院,我们需要请一个骨科二的专家会诊,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就安排车去接专家”对面的声音很是怪异,这城市的专家都是要用车专门的接送的,我给骨科打电话询问了主任什么时候有时间,然后安排了会诊,开出了工作票据,不一会电话又来了,“我已经安排好了,再过一个小时专家就有时间,不过时间也不多,希望你们可以提前过来节省专家的时间”我流程化的说完这套话,对面的语言引起了我的联想,“阳仔,是你啊,你就跟我装,你现在也是医政科安排啊,你说你说什么普通话啊,还那么不舒服,行了,你那会诊哥给你安排”我终于听出那是阳仔的声音,挂掉电话我觉得好像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没事可以给阳仔打电话,不过耽误工作就坏了,不是只有这中医院需要会诊的,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时候进来一个患者家属,要开工伤鉴定证明,手续虽然繁琐但这是我该做的,三四张票据就一直在我手里不停的写,然后递给他“出门以后往右走,然后看见一个红门进去交费,回来吧票据给我就给你证明了”这话我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等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我就该把所有遗留在科里的文件和单据按照上面所写的具体科室送回去,我就满楼的跑,见鬼的是这楼居然就不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建筑,所以眼看着对面的屋子你就活活的找不到进去的们,你想想你会不会就把一个下午扔在这上头,我每天都要这样的,每月的固定一天是文件整理,有一天卫生系统下达一份关于医疗卫生系统改革标准的文件,需要我复印出十份,然后原稿就留在院办,剩下的分发给机关和重要的科室,这样的一套工作就需要半小时左右,院办的门是密码的,可以保证院长的绝对安全,这不是特例,所有的企事业单位和机关、政府都是这样的,院办就是院办,高级的地板、沙发、空调以及一切办公设施,我居然还看到有个办公室里有张大大的双人床,真是会生活的单位啊,社会的腐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降低一点,我是绝对不指望的,时间长了倒是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在这里我有丰富的工作,不是闲人,所以我比较认可,工作也非常的认真,每个星期一早会结束以后我会把整个医政科的大衣收齐,然后穿过医院的广场到对面的多功能体检中心楼里面去,一楼是备件和洗衣中心,所有的物资供应都在一楼,可能因为一楼比较冷吧,回到科里的时候几位管理人员正在剥花生皮,不知道哪里弄得一麻袋的花生放在更衣室的角落了,所以我们一起剥花生,花生这东西真难弄,好不容易弄得一小碗,我们找不到容器就放到一个塑料的盒子里,可谁知道那盒子不是那微波炉可以用的,花生也糊了盒子也化掉了,可惜我们一个小时的工作了;我们距离医院不是很远,所以这导致我们每天要在寒风里走半小时到医院去,下班又要走半小时或者一小时回到寝室,因为回去的时候没有时间的要求,刚刚开始的时候其实不是很冷,而且那时候我们都是公交车去、公交车回,因为出租实在是太贵,后来觉得公交车也是自己的钱,工作还没有钱呢,为什么要往里面搭钱,后来就决定七点出发,走到单位,那时候我穿的还是透气性比较好的,我们出了正门沿着马路往前走,新修的马路就是平整宽阔,走起来一定会脚疼的,期间经过一个整个的施工工地,广告很好,要建一座顶级奢华的时尚生活会馆,就是所谓的酒店式公寓,起价估计就是九千、一万的,然后就要经过T山的各种顶级奢华的衙门大楼,我印象极其深刻的就是国家电网集团的大楼,楼下停得满满的全都是车,看样子就是每个人都有,然后就是一个一个的宽的要命的马路和飞速经过的车,就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旁边是T山宾馆,三星级的大饭店,那就是公交车的站点,要是坐公交车要往回走一点的,这医院没有站点的,我因为在寝室比较闲所以也就早走,你可以知道一个人在医院食堂吃饭的情况,我和阳仔有时候可以一起走,我们分开的地方就是公交站,我和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他上班总是能和老中医学到一点什么,回头讲给我们听,加上他本来就是杂七杂八的什么都看,中医疗法也看,美食食谱也看,机电维修也看,真是兴趣爱好广泛健全啊,我有的时候都忍不住咨询他很多的问题,这问题都是不正常的且经常伴有大量的思维的碰撞,讨论、争论、吵起来了,有时候我下班就是比他早,那几次我下班回到寝室突然发现很空,然后紧跟着背后就出现个黑子,还会装的很惊讶的说“呦!回来这么早啊,没看见你呢”还乐呵呵的很惊讶的,气死我了,我总觉得他就是前后脚的跟着然后慢慢走傻呵呵的,他在中医院的时候我没有去看过他的工作环境,不过见习的时候我去过,他在M医附院,那时候他还是个接电话的,晕啊,他就是个接线员的命啊,声音粗犷的很,那里适合啊,耳朵都会磨出茧子的;无论实习或者见习都不是玩,时间都很长的,而且实习结果都要计算成绩的,我因为在医政科,我就掌握了医政科的权力的象征,就是医政科的大印,那东西就好像玉玺一样,记得《乡村爱情》里面刘能做了村主任以后就要求徐会计把村委会的印章交出来,他说拿着那东西很放心,就好像拿着玉玺一样的踏实,不说那电视剧,当我有了打印,工作之余我就把我实习报告的接收单位评价及印章的位置盖上了医政科大印,然后收藏起来,但我绝对没有不实习的想法,因为这样的工作确实很锻炼人也很有趣,就像阳仔也很喜欢他的实习生活,突然想起一句话,好像是一位医生说的,他说“富人会保养,不看病,看病也不花钱,穷人条件差,看不起病还总是有病,这些都看在眼里,但这不是我能解决的”确实如此,在这样的物质条件高于一切的社会,医疗就是悲哀的代名词,最近看电视就有这样的内容,一位打工仔手划破了,到医院缝合伤口,都已经缝合完毕因为忘带现金医院要求其立即拆线,法学专家的解释是这医生触犯了法律,医院没有拒绝接纳病患的权利,随着这案件牵扯出的一个更加恶劣的案件,一位孕妇晕倒在路旁,医院救护车迅速到达,值班医生和司机将她带到医院救治,然后得知她没有钱,副院长却没有人性的决定把她送回她出现的地方,几天后此女子尸体出现,公安机关调查得知情况,可能是舆论已经堵不住了,一个小小的副院长也不算什么,检察机关立即提起公诉,对副院长、值班医生和司机批准逮捕,并且从严处理,其实法律也是有政治性的,法律的宣扬是稳定民心和社会秩序的唯一有效的方法,也好像是古代的君王,多么心爱的大臣,但是当他需要稳定民心和平息朝野的议论的时候,无论你是几代功臣,无论你有多少块免死金牌,你都要死,这就是给天下的交代,正义到底是保护人民的还是政治工具呢,真的是有点说的太远了,我在医院看到的就是穷人的苦楚,有那么一次我跑的比较快,因为我需要尽快的送一份文件,我撞到一位病人,但他看都没看只是见到我的白大褂就有些恐惧的一直说对不起,这不奇怪,我也没有惊讶也没有理他,因为我不想再弄出事情或者浪费时间,但你看到了这些穷苦人无视文明的需求公然的在“禁止吸烟”的牌子底下大口大口的抽烟,你又想到什么,教育的失败,失败的教育带来失败的文化,导致失败的社会风气,社会共同心理的扭曲和腐化,这一切都已经浑然天成,你不收他的钱不抽他的烟患者会非常不安心,这就是社会的潜规则,不容你一个人、两个人出来说,反对永远都是无效的,这心理永远都存在的,回头路只能看而不能再走;有这么一天院里所有的机关人员和各科室主任都要去档案室旁边的大会议室开会,像我们这样实习的小喽啰当然要去布置会场然后端茶倒水的,我们在档案室拿到了所有工具,这会议室大概很久没用了,我们可以说是彻底的每个角落的都清扫一遍,我们的那位管理员突然不见了,我们迅速完工,这时候他也回来了,推着一个置物车,大概有几十杯茶,第一排和第二排的每个位置上都有一杯,忙完了我们就走了,至于这收场的工作就不管了,没那样的服务要求,回到办公室一个人没有,和我一起实习的丫头在里屋玩电脑呢,我还纳闷这办公电脑你也玩的这么快乐,进去一看,她穿着白大褂在办公室用办公电脑上淘宝呢,我就是服了,我该不该告诉她她好像忘了这办公电脑在工作期间是有同步监控的,不过看她那意思估计玩了不是一会儿了,得了吧,他还认真的询问我觉得哪个好看一点,我就说我的眼光和你们女孩是不一样的,要是你不喜欢就坏了,你还是自己慢慢看吧,我就那么也没有个座位的站着看,她还要我给她看着别让人进来时候看到她在玩,我心说不用别人看见,计算机都已经被监控上了,这时候突然电话响起,我就赶紧借机会出去了,但凡是点儿事都比看她强,因为我个人对于皮包这样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有一点的爱好,我心说我还是走吧,没想到这电话真是让我去收拾开完会弄的一片狼藉的会场,刚才开会打起来了么,我真是纳闷,开会就开会呗,这造的,打仗都比开会干净,实习到这医院的时候是有轮换制度的,就是基本每个科室都要去一周,可是在征求完我们意见以后我就在医政科呆了两个月,对于医政科的工作基本可以掌握差不多了;我所在的医政科的几个医生真是各有千秋,我就按进门以后的视觉顺序说吧,进门正对着的是一位生活条件极其优越的大哥,他家极其有钱,他上班时候开着雅阁,你会说开雅阁怎么算有钱呢,但是他是从上大学一年级就开始开这样二十万的车,这上班的雅阁是新买的,顶级配置的款式,有那么一天下班的时候我因为在等车在医院门口遇到他,所以他顺路把我送回学校的寝室,好车就是好车,比捷达要好的多,他还是个强壮的肌肉男,想都可以理解,那么有钱一定有的是时间健身,估计他这工作也就是给他找个地方玩玩罢了;第二位人兄就是我们的主管技师,对于医政科的大小事务除了医政科的主任就是他最大,而且他的办事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这人居然就骑自行车上下班,但平时的穿衣打扮就看得出他不是买不起车,他也是我们这里抽烟最凶的,大概是烦心事太多;下一个位置,没见过有人,所以我办公就在这张桌子,无论是文件还是接电话请会诊的,都在这张办公桌,所以我实习三个月就有点顺手了;最后一个应该是个医学的尖子生,但由于没有考到医师资格,所以在医政科处理文件工作,并且在他的桌子上全是满满的考试材料,估计考到医师资格就可以下到科室然后发大财,买房、买车、买一切了,虽然人很少但是从来不会耽误工作,这屋子很小的,而且暖气很有趣,正好让屋子里不冷不热,也就是大冬天你在外面穿什么,回到屋子里就一样穿就不会冷,比那些傻乎乎的使劲的加热然后都穿着裤衩、背心办公,走出去就感冒发烧的医院或楼宇要强很多,终于是用了点脑子,记得我说过T山人都有买车梦么,所以也不例外,偶尔的一次聊天,原来我们这个办公室有车的有车,没车的是因为车还没下来,钱已经交了,现在想想T山要不是因为平平坦坦的,又有不知道是八排道还是十八排的让行人无法通过的宽敞马路,T山早就堵车堵得天荒地老了,今天早上上班我还是因为堵车晚点了,差点就耽误了开会,本溪现在是T***J、沈阳那样的汽车占有量,但是就是马路的宽度、数量、质量、秩序等等一切都赶不上,所以我觉得早上堵车正常,简直就像郭德纲说的,堵车可以饿死人,这样的城市交通肇事不太多简直就是人类交通史上的不可超越的传奇,真是鄙视中国人对于生活的思维,中国大量的金钱全部消费在汽车和石油上,社会就是这样繁荣起来的,当有一天石油没有了,或者汽车已经多到真个世界没有多余的地方再放一台了怎么办,说这么多就是因为实习的时候我居然也能因为堵车而迟到,公路已经不再高速了,时间就是过得很快,我觉得高兴地时间过得就飞快,但我觉得无聊的时间也同样是过得很快,然而这一切的时间不因为我的思维而改变,就是过得非常的快,我觉得我还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来完成我的书,比起以前没有电脑用手写的时候觉得这样的话会有动力,看着以前写的基本我都认不出来的几十张破旧的稿纸,我现在写的才是有回忆价值的东西,其实我觉得实习期间是大学生活里相当有意思的经历,但正因为它的丰富,我无法一天天的表述,这就是勾起我们回忆的话题,有可能是一样物件、一间房子、一样食物或者是种种,这些就是实习,走向人生的预演。

我们在医疗系统的实习结束以后我们就开始了我们在法律系统的实习,这次我们主动要求,我和阳仔在一个地方实习,那就是一个叫什么来着的HB省级的大律师事务所在T山的一个分所,它离我们寝室很近,寝室出来到马路上走过交通岗就是,不过不是一个楼,交通岗旁有一家非常友好的三友饭店,这饭店的五楼有一间小屋子,门牌上写着律师事务所,我们就被分配到这里的,第一天去的时候我和阳仔早早的就起来收拾好了,吃过早饭顺路就来到三友饭店,上到五楼我们就在门外等一直等到九点,看样子今天是泡汤了,这毕竟不是医院这样的需要每天都到位的地方,于是我和阳仔就回寝室睡觉去了,晚上睡醒了就出去上网,看看第二天怎么样,领队都快崩溃了,这完全和在医院实习的气氛不一样啊,第二天我们九点才去,居然正好的遇上人家才来上班,真是休闲的工作啊,第一天就没有什么说的,只是让我们随便坐,然后就在柜子里翻出一大堆封存已久的案底让我们看,我们就像看小说一样的看,人家就玩电脑,中午就说你们可以在这睡,下午也可以继续看,这时候一位同来实习的说,下午不来了行不行,真是没想到人家居然高兴地不得了,难道我们真的就是非常的占地方么,第二天又是半天,第三天我们定了一个计策,去了不看案底,就是没事干的半死不活的,终于经过了一个上午的崩溃以后,那女的说话了“我看你们也没有意思,不如你们把实习报告给我,我给你们盖章,然后你们就玩几个月,不用来了”我们真没想到她居然这样如释重负的说,说完这话以后她就像对谁表白一样的期待着我们回答,我们都已经把实习报告拿来了,于是就此结束实习生活,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选择回去写论文然后就是整天的在网吧玩,我和阳仔简直就绑定在一起了,生活极其有规律,两个人一个星期才一盒烟,这才是标准的生活,而不是一天好几盒。就这样,实习就结束了。

关于见习

实习关系到毕业,而见习就不是,那是更加轻松快乐的事情。大学的前两年的重点是以医学为主的课业教程,所以在两年的时候要有一次关于医学的见习,这时候和实习完全不同,这次是在暑假,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我们要留在T山进行见习,我和叶子被分到了距离市中心很远且距离我们寝室更远的T山市肿瘤医院,这医院就在很远的地方,基本就是一个小时的公交车,要是走路估计要三、四个小时那样,早上一定要早早的起来,可能你晚坐一趟车就是必须的迟到了,每天都是我把叶子叫起来然后看着他各种各样的洗脸、洗头、喷香水、做头型等等然后跑到车站看着车已经开走了,我们第一天就被分到了功能检查科心电图室,这个办公室有三张桌子和两台心电图检测机,一台是全电脑连接医院内部网站的机器,这台机器可以迅速连接到患者的档案,是住院部的机器,另外一台不是全电脑机械,是供门诊使用的,那机器我不会用,所以更加强悍的叶子开始管理这台机器,我管理住院部的机器,我们经过几天的培训和实践就已经非常的熟悉设备的使用和工作的流程,这见习的生活更加忙碌,为了让这两台机器正常运作,办公室安装了一台相当有力量的空调,所以炎热的夏天我们的办公室非常的冷,我为了这见习借来了一件还算干净的衣服,因为我见到了阳仔的衣服居然还有帽子,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卖馒头包子的大师傅,简直无法相信的,阳仔真的厉害,怎么穿都是卖馒头的,早上的时候我经历了叶子的漫长的准备,然后就拉着他是一路的狂奔啊,上了车就郁闷了,大热天的在非常破的车上,人又非常的多,我想知道的就是为什么大早上六点的还会有那么多的人因为要逛街买东西的就上车来和我们这样的上班族抢车,经过了漫长的在车上要死要活的过程,我们就来到了让人魂牵梦绕的医院,换了衣服以后我们就坐在办公室,千万不要想可以清闲的,八点上班就开始忙碌了。早早的我们就要打扫办公室的卫生,因为很有可能白天的工作会把办公室弄得更脏,不仅要干净,而且物品要摆放整齐,医疗器械和设施也会更换成新的,替换下来的马上放到一个固定的地点等待回收人原来回收,八点开始就会有人来,那就是我开始工作的时间,叶子这时候要帮我归类各种单据和指引病人操作,因为不可能一大早第一个是门诊的病人,一般都是住院部的病人每天都会来,我感觉基本一天从早到晚就是全部的需要心电监测的病人,每天大约的都是相同的人进行检查,所以有些我都认识了,我收下单据以后要指引他躺下然后露出前胸,无论男女都应该在锁骨一下,因为心电监测的仪器是立体的包围整个心脏的,这今天第一个来的就是位二十岁的女孩,人长得非常漂亮,我们需要保护病人的隐私,所以会有幕布将检查仪器和患者保护起来,她很熟练的把衣服抬到锁骨,整个胸部都袒露出来,虽然是很漂亮丰满的,但绝对不会有什么想法,因为现在我们是医生,所要做的是为病人的身体健康作出应有的贡献,我今天的目的是是检测她心脏的问题,病历上清楚的写到,她的心跳过速,作为一位这么年轻的女孩,又没有任何受伤史、遗传病史,也不是因为肥胖,一眼就看得出她是爱美的女孩,不仅身材保持的非常好,而且打扮的很讲究,如果她不是出现在医院,你绝对不会相信她需要每天在仪器和药物的陪伴下度过,如果可以在短时间治疗他应该可以脱离这痛苦的日子,不然不仅是她会承受病痛的折磨,她的家人和她家的经济状况根本就无法坚持的,我看到她绝对不会有任何其他不应该有的想法,只是觉得非常可惜,看她的腿和手臂,他应该长期的无法运动,因为运动过于激烈很有可能导致突然性的心率过速或者直接导致心跳停止,但是她有着少女特有的坚强和阳光,她在检查的时候是笑的,因为检查完就会知道她有没有事了,随着她的笑容,她的胸部一上一下的起伏,看来她的呼吸也有些不好,可以想象即使她好久没有事,但她必须活在医院的病房里或者离医院很近的地方,这就是她可以移动的范围,检查仪器的吸盘一下子就吸住了她弹性极强的皮肤,我检查完她的心跳,虽然不是很快但这证明她必须一直在监护下,“记得一定不要紧张、着急或者快速动作,尽量舒缓,对你有好处的”我便叮嘱她边将仪器取下来,但不小心碰到她的胸部,是温暖的而且极其柔软的也不是棉花糖,也不是弹力胶,她一下子就脸红了,我告诉她注意身体,然后说“你可以回去了,现在的状况很好,如果一会你要上楼记得不要一次走完,那样会加重心脏的负担,报告会由你们的护士带走,你可以回去了”然后我指引她慢慢站起来,因为人从平卧状态突然起身不仅对心脏不好,而且会影响到脑部的供血,这时候排在后面的人已经有一、两个了,这证明工作要开始了,因为门诊的病人也有一些,我们的办公室等候区就显得很多人在等待,叶子也开始不停的叫号,然后他比我的设备麻烦的是,他没有机打的报告的,所以他要一个个的判断然后手写出报告,再去找主任签字,由于机打报告的准确度很高,我只要学会主任的签字就可以,因为这都不是最后的,最后的只有送到科室才算数,我可以把一大堆机打报告签上主任的名字然后等主任回来确认无误就送发个个科室,由于叶子所诊疗的是门诊病患,所以他每一张报告都必须立即签字,他平均要比我跑动次数高一倍,不过他可以补回来,因为他吃的多,这个多不是分量多,而是顿数和样式多,不停地吃,所以只觉得累又不会觉得饿,他的书包里永远就是两样东西,食物和电吹风,每天我们要接待的病患有一百一、二十人,这数量就代表着基本你不会有时间坐下来休息,你觉得这样的工作量对于检查科的医生来说不交给实习生、见习生去做,那真的会累着的,我和叶子在的那几个月,检查科的主任和医护人员那叫一个休息,他们可以专心搞他们的文案工作,我们就是前线的兵,每天我们工作到十二点吃饭,然后下午是一点半上班,我总觉得我们俩好像是天生的干这苦力的命,居然乐不可支,当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有漂亮的或者身材好的女病人来的时候叶子都会很文明然后诊察的时间都长的要命,都干什么了,从分类上也可以说明,我管理的是住院部的患者,即使再漂亮的女人在医院长期的呆着也会变样子,像早上的女孩那就是最漂亮的,而门诊病人基本都是正常的,他们或者因为短时间的身体不适而出现心脏的不协调,所以对于没有任何长久疾病的门诊病患来说,外表健康的基本都是,所以漂亮的女人叶子见多了,后来他甚至说他看见女人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只是那些女人的胸部正中放不进去一个仪器的探头真是让人头疼,我们每天就像是做生意的人一样,晚上的时候会总结,医生们总结是为了每月交财务报表,我们总结那就是算钱了,每天大概有两、三千的收入,我们分别归类,然后做统计表,有所少门诊的,有多少住院部的,总收入多少每天乐此不疲,这也是工作的一项,那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接待了六十九个,你能否想想早上八点到十二点有六十九人进行心电监测,应该就是没有休息时间,中午我和叶子决定出去吃,因为我们尝试过医院的炸酱面,送到我们面前的就是家常的打卤面,而且面条已经变成一个大面团了,所以我们就真的不敢再吃了,今天决定去外面,出了医院的大院正门向右手方向走一百米,过了马路穿过一个古式大门,门上面写着“小山”字样,里面就是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基本就是一个综合市场,居然最醒目的是一家纹身馆,我们看中的不是纹身,是楼下的清真的饺子,我们来了一盘羊肉的,那就是我吃过的最最正宗的羊肉饺子,那股羊肉特有的气味,吃起来特别的好,如果你吃了你一定会爱上这真正的羊肉饺子,吃完了慢慢地往回走,基本我们回去的时候就快开始下午的工作了,不过还有这么十几分钟,我们换上工作服,穿着白大褂在检查科走廊的尽头开门出去,那是那种特有的外墙楼梯,新楼一般不采用,我们在外墙楼梯上望着风景点上一只烟,大概就是吹吹牛的时间就开始了下午的工作,下午一般不会有太多人,一点半开始到三点的时候人才会多一点,但很快就是四点了,那时候就停止检查,开始检查科总结和清扫,这都是必须的,晚上下班了我和叶子就一起坐车回学校,这时候阳仔就会打电话过来,问我们几点回,吃饭等不等,他饿了是很少会等别人的,都说了他是个独行侠之类的怪兽,所以一般都是被我们骂一顿,说他如何没有义气,敢自己吃饭就弄死他,于是他就愤愤的挂掉电话,我们坐公交车回去的时候也正好是下班的时间,人还是多,基本下车就是富强楼市场门口,也大概就是六点多了,这时候就见阳仔一边骂一边走过来,他走过来就只有两件事:要烟或者给我们烟,他的生活离不开的,看他黑的那样子就知道是个老烟枪,吃了一碗那非常糊的辣椒的板儿面,我们就回寝室了,说不一会儿,就睡了,因为只有休息下来你才会觉得非常的累,周六周日有人值班我们可以放大假,这时候叶子就会选择回家,要么就是睡觉,绝对不会跟我们去网吧的,而他回家一般就会在星期一的早上九点回到医院,有几次主任都问我叶子今天是不是不来了,我说他回家,今天回来就是九点到这,果然就是大包小裹都会拿到医院来,他回来就到医院就一定要马上进入战斗,这么一个星期一来了两个人,住院部的一个,门诊的一个,先来的门诊的,好像是个女囚,两个女警带着来的,手上还有手铐,那时候我还清闲,正在喝水,那女囚进来了刚刚躺在床上就对着叶子说,小伙子真年轻啊,你看我像是坏人么,我没犯罪,我是被冤枉的,然后就不老实了,叶子说这样是不可以检查的,必须平躺着还要把衣服推起来,那女警就说“你老老实实的,现在给你看病呢,你不老实老这样那就回去,你到底看不看”边说边上去按住她,不让她动,检查途中她还说“你看你们都是年轻小伙,我这么大岁数把衣服脱光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没有脸啊”说着还晃了晃她的胸部,那是很大、很松弛的,我明显感觉叶子都有点崩溃了,叶子好像要提醒女警带她去看看精神科吧,是不是精神也有问题,为什么看心电图啊;好不容易把这位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病人送走,我今天最大的挑战来了,居然是用床推进来的,一个老大爷,那就真叫一个皮包骨头的瘦啊,设备根本就夹不住肉,根本没有心电传导入电脑,我叫他家人全都进来,一个个的给我按住那些设备,必须保证接触身体,就这么一个病人弄了二十几分钟;我们就这样继续着我们的见习生涯,中午的时候一起分配到这家医院的另外两位女同学过来看我们,她们在医政科,说是就简单的进行文职工作,还说我们男生肯定都愿意在这,每天有多少小女生啊,叶子就疯了,“你们当这是学校里面啊,怎么可能体检的全都是年轻的女孩子,你们有没有点医生的职业道德啊”居然有这样正经且有哲理的话,那两个女生也不说,就是把西瓜给我们送来,说是中午看见西瓜便宜就买了两个,给我们一个,真是体贴啊,见习时间里我们毕竟学到了一门技术,见习时不像实习,每天在医政科的活样式特多,我们只要会心电图就可以了,有的时候由于需要,我们的心电图会到病房去,这样的心电图要加费用的,第一个移动的心电监测就是去看一个刚刚受伤的患者,我们到达处置时的时候,可以说血还在流,我们不是有太多时间,我们需要在忙手忙脚的医护人员中间穿插着工作,毕竟抢救是主要的,我把报告递给主治医生,然后说明一下就回去了,因为很有可能住院部的等候检查的人已经多的无法想象,推着沉重的机器,既然是推着怎么会沉重,那机器就沉到推着也累,破破烂烂的什么都有,掉一点都不行,第二个监护是一个产妇,说是这产妇就快生了,觉得不舒服要检查,我推着机器下楼,下到一楼就去找,找了大半天没有,护士站的护士也找不到,折腾了大半天我只能放弃,推着车费劲力气回到检查科,刚想问问为什么没有人却见那孕妇自己走出检查室,真是折腾我,第二天我去重症ICU,为一位已经水肿的很厉害的病人检查,那皮肤就像水袋一样,检查完我就迅速离开了,这地方真危险。

我说过这见习虽然好,但是上班就是非常的远,有一天我是六点半坐上的车,居然八点多才到医院,那天听说是为了迎接中央领导视察车队进行预演,也就是排练一下,把大大小小的基本的所有马路全部封闭,十几步就是一个警察,后来警察不够了,全市的工商执法、城管或者一切穿着警察摸样服装及其相似服装的人全部到位,估计领导的路线上大概有几万人站着,我在车上看着这群人,但觉得这车就有些不对劲了,封掉的就是见习的道路,司机也快崩溃了,他问我们还有没有下车的,从现在开始不走路线的,然后就开始往那些小路上开,目标就是荷花坑后面的终点站,销路也开始堵车,最后的时候这司机就做出了一件让我服气的事,小马路、人行道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了,直接就把车开到小区里了,就是类似华岩东里那样的简直不可能进去的小区,这就见识了司机与司机的不同,这最好的司机就是可以想去哪去哪,然后就是带我们这一车人游览T山的民居文化,大城小城的绕,突然的一下子出现在大路上的时候正面就是医院了,我们到站了,不光是我们,所有医生护士,统统不放过,全部都是通过小区才来到医院的,这就成了这一天的话题。

这就是见习生活,是把我们从无聊的寝室生活中解脱出来的新的生活,所以印象最深刻的就该是这段人生体验,想想那时的热情,我的人生还是在奋斗的,我的小说还是在迅速的完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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