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凌站起来,一身能令所有男人倾倒的妩媚风韵显露无疑,用还带着沐浴芳香的手,拉住林自强温柔地说:“这么晚了,我会担心的!今天先暂住一夜吧”
“这样不好意思,我还是走吧。”林自强执意道。
“有什么呢,你睡我的书房,只是记得明早叫醒我就好了,我今天有些喝多了。”
林自强不好推脱,便客随主便了。
躺在华凌书房的床上,林自强有点失眠,他很有感触。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了,如今遇到了华凌,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快事,但看似目前平静的关系状态,后面是不是还会有波折呢?
第二天一大早,林自强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起身来到门前,一看门镜,就打开门。
“哎呀,你怎么在这?”巍彤一进屋诡秘地一笑:“姐姐呢?”
“我在这怎么了,你姐姐还在睡吧,你去叫她。”
巍彤进到华凌的卧室,一看华凌还在睡,就悄悄凑到她身边,用脸贴近华凌的脸,看她什么反应,“啪”的一个大嘴巴,华凌做起来:“干什么?”
“哎呀,干嘛打人啊?”
“你呀!”华凌说:“来了就来了呗,还玩这个!”
“你这屋里有个大男人,人家试试你的警觉性嘛。”巍彤一边捂着脸一边坐到华凌的床边。
华凌笑着说:“既然你想试,就要自己负责。”巍彤白挨了一个大嘴巴,哭笑不得。
这时,林自强已经在厨房忙起来。
华凌穿好衣服走过来道:“去外面吃点吧,怪费事的。”
“没事,自己做的好吃。”林自强一边忙早餐一边回答。
三人吃完早饭,林自强去上班,华凌和巍彤上街办事去了。
第二天,巍彤和华凌在画室闲聊。
巍彤问华凌:“昨晚你把林自强留宿了?”
“是啊,怎么啦?
“就没发生什么状况?”巍彤诡秘地问。
“什么状况,财物又没丢,”
“人也没丢啊?”巍彤问。
华凌楞一下笑道:“你想什么呢?”
巍彤说:“你听说过一个‘禽兽不如’的故事吗?”
“怎么回事?”华凌侧耳倾听。
“男女共睡在一张床上,女的在中间画了一条线,对男的说:‘谁要是过线就是禽兽。’第二天早上,女的发现男的果然没过线,就上去给男的一个嘴巴,男的迷惑地问:‘我没过线啊,过线是禽兽才挨打吧?’女的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哈哈哈,”华凌说:“这个耳熟能详的故事说明‘禽兽不如’才不是禽兽”
“我怀疑你俩都有问题!”巍彤道。
“什么问题?”
“性激素指数低!哈哈哈”巍彤大笑道:“要不两个人都禽兽不如?!”
“去你的吧,看来你指数过高了吧?净想些没用的”
巍彤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深沉,辜负一身青春了吧?”
“你说的性激素问题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什么早恋的、同居的、包括堕胎的,只能给身心带来巨大伤害,要是能走到一起还好,否则就是吃了上顿不管下顿!”华凌又感叹地说:
“生活、过日子,就是平平常常、踏踏实实的,激情只能解决一时的欲望,不会对锅碗瓢盆有什么帮助,最后还得拿着饭勺子说话。”
巍彤低着头想了想道:“孔子说食色性也,有错吗?
“没错,小狗撒尿还找墙根呢,谁能在马路上食色?!”
“去你个老古董吧!得,不跟你说了”巍彤应付道,但她真心佩服华凌的观念,心里想:自己要是不和肖克在一起住过,或许现在肖克也围在自己的身边。
肖克正在忙,妞妞走过来:“帅哥,昨天的货单收到吗?”
“恩,已经转给林经理了。”
“哦,你的工作很认真嘛,这次又是一笔收入,咱们都有奖金了。”
肖克把身体向后一靠:“强将手下无弱兵,都是你带得好。”
“是吗?”妞妞道:“那好,今晚吃一顿。”
“好啊!我都几个月没沾荤腥了,我请客。”
下了班,两个人来到餐馆高兴地吃起来。
妞妞问:“你还单身?”
“哦,”肖克迟疑一下说:“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啊?”
“也没什么,就是工作要紧啊。”
妞妞说:“我的事在公司里大家都知道了吧!”
“知道怎么样?人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没人会笑话的。”
妞妞说:“我总感觉特别扭,大家好像总有奇怪的眼神。”
“不要在意,换了他们还不如你呢。”
“是吗?”妞妞感觉听着肖克的话以后心里轻松了许多。
时间飞快,转眼又一年,肖克的生意有了很大的起色,一个外商帮助肖克完成了积压货物的销售,又将他作为长期客户,原来这个外商就是给肖克讲尿兜子故事老人的儿子,是老人临走前嘱咐儿子帮他的。
林自强正在办公司忙,肖克进来:“林经理,我要辞职了。”
“哦,肖克,怎么回事。”
肖克说完情况后,林自强道:“好,你终于可以东山再起了,以后我们也可以强强联合、互助共赢的。”
“对,都是海外的关系户,做起来比较靠谱。”
“那好,祝你财路顺利。”
肖克与林自强握手告别。
不一会,巍彤来到林自强办公室,还带了一幅刚完成的作品。
“大经理,你现在有好的客户吗?”
“这段时间还一般,不过估计以后会有的,我给你联系,先放倒这里吧。”
巍彤放下作品,起身要走。
“对了,我给你联系一下肖克!”林自强拿起电话。
“什么?肖克?!”巍彤心跳起来:“哪个肖克?”
“哦,我公司原来的员工,刚辞职。”
巍彤迟疑地说:“哦,是这样。”
林自强接通座机电话,打开免提:“肖克吗?”
“是我,林经理,有事吗?”
巍彤一听,声音好像肖克,便高度集中了注意力细听。
“我这有个画家作品,你看看和海外的朋友联系一下。”
“哦,好的,有时间我过去看一下。
确定!就是肖克的声音!
巍彤闪电般取出自己的电话,拨通肖克号码,关机!
明明肖克正在通话,怎么关机!换号了!
巍彤如晴天霹雳,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她一直在等,没想到肖克就在这座城市,而且在熟人林自强的公司做过。
林自强放下电话,跟巍彤说话,发现她如泥雕木塑一般坐在那,脸色铁青。
“怎么了,巍彤,没事吧?”
“林经理,你有他的简历和照片吗?”巍彤口舌机械地问到。
“有啊,怎么,你认识他?”林自强一边说一边从抽屉取出肖克带照片的简历。
巍彤已经泪如雨下,看着手上的肖克简历,愤怒地将简历带照片一起撕掉,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林自强接到华凌的电话,来到她家里,一进门,看见巍彤正伏在华凌的身上哭的一塌糊涂。
“肖克在你那,怎么没听你说过?”华凌责备地问。
“巧了,我也是在街边认识他的。”
巍彤一边抽泣一边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华凌也说:“怪了,快说说咋回事儿。”
“我当时车子坏了,正好肖克用三轮车卖皮货。”林自强说:“我看他挺可怜,又有海外关系,就让他到我这。”
巍彤问:“什么三轮车?”
“哎,别提了。”林自强说:“他当时那个样子你没见到,跟要饭的没什么区别,大热天顶个大太阳,啃着面包,喝着矿泉水,连烟都是我给他的。”
“哦,是这样吗?”华凌思索起来。
巍彤停止了哭声道:“那他到你那以后怎么不联系我?”
“这小子,我发现他有点一根筋,整天除了工作,下班还去卖货。”林自强说:“感觉整个公司就他忙,从来不去和大家出去喝酒,对了,就临走前和妞妞吃了顿饭,也不知道什么事。”
“又是那个妞妞,我饶不了她。”巍彤恶狠狠地说。
林自强说:“他们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关系。”
华凌也说:“看来与妞妞无关,肖克是忍辱负重准备东山再起啊!”
巍彤又哭了:“那他也不该躲着我啊,起码我还能照顾她。”
“哎,男人的心啊,有时也很难捉摸!”林自强感慨道。
“狗屁,”巍彤说:“你们大男人除了忙赚钱就是忽悠人。”
华凌责问巍彤道:“怎么和林经理说话呢?有人家什么事?!”
林自强道:“你的心我理解,但。”
“但,但什么?你和姐姐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结婚,不是忽悠是什么?”
林自强有点尴尬,哭笑不得地说:“拜托,请你不要把你的痛苦转嫁给我好不好?!”
华凌也说:“你这死孩子,说什么呢?”
巍彤又哭了。
林自强道:“哎,也不怪她,谁遇到这事也难免会激动。”
巍彤哭着说:“林经理,对不起,我刚才说话有点过分,现在肖克在哪,什么情况?”
林自强说:“这家伙看来还有点心计,现在估计事业好了。”
“那他怎么不联系我?”巍彤愤恨地说:“准是被妞妞那个小狐狸精迷住了。”
“铃铃铃!”巍彤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