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彤在外面听到问:“怎么了?没事吧。”
“没、我没事。”肖克摔了一下,爬起来反而感觉有些轻松,忽然想起所有的事情。
知道长久以来自己想与之合好如初的巍彤就在门外,怎么办?
肖克像以往以一样走出来说:“不小心,没事了。”
巍彤赶紧扶她坐下:“都这么大人了,还摔跤,要注意啊。”
“我想出去散散步。”肖克说。
“好啊!”
两人走在林间。
“我虽然在生活中失去很多,包括历史甚至记忆这都不重要,关键我不想整天被当做病人,我要开始新生活。”肖克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巍彤的手。
“你的意思我没有听懂。”巍彤问。
肖克反背着巍彤的手,抱住她说:“我们重新开始吧!在你那里继续我摔到后的记忆,在我这里,我重新开始,就像认识一个新的你,虽然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实质没有变,你说好吗?”
然后在巍彤的脸上亲了一下。
巍彤高兴又有些腼腆地说:“好是好,让我想想啊。”
挣脱了肖克,巍彤低着头一边走一边说:“那我就假设你已经恢复记忆了,你呢,把我看成一个新朋友,对吧?”
肖克说:“对,就这样,要不我们整天这样病人和护理的身份很别扭。”
“那样的话,我是一往如常,而你呢。”巍彤用手指着肖克笑着说:“而你移情别恋了,呵呵,对不对?”
“哈哈,”肖克笑道说:“可不,我怎么没想到,算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不啊!”巍彤点了一下头说:“好,这样好,我觉得很好玩,我也看看你对思想中的另一个人是什么样!好吧,新的恋爱开始吧。”说完,巍彤抓着肖克的手,诡秘一笑。
“嘿嘿!”肖克笑道:“还别说,连恋爱都不会了。”肖克挠着头傻笑起来。
“呵呵,算了吧,不会是把追求爱情的本能也摔丢了吧?!”巍彤一边说,一边甩着手:“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欲望的动物,还有不会的道理?!”
肖克问:“那你说男女的感情是感性的还是理性的?!”
“要我说,你们大多是感性的,当你们的理性出现后,感情也荡然无存了,所以说男人没好东西。”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这理论会不会有些极端呢?”肖克反问到。
“好人也有,不过都研究学问去了,那样的人大部分的精力也都投放在工作上,所以体现出来的感性也是少之又少了,和前面说的动物也没什么区别!”
“哈哈哈哈”肖克大笑起来说:“照你说洪洞县里没好人了。”
“看来啊,你们女人太感性了,所以容易受骗子的愚弄,人家只要给几句好话,多感性一点,你就死的很惨了。”
巍彤反驳问道:“照你说女人都是笨蛋?!”
肖克学着巍彤刚才的口气说:“聪明的也有,不过都做学问去了,那样的人大部分精力都投放在工作中,所以体现出来的温柔也是少之又少了,和我要说的为了现实没什么区别!”
说完肖克又补充到:“我要说的就是女人大多是温柔的,当对待现实的时候,温柔也就荡然无存了”
“你等等,我捋顺一下啊。”巍彤认真地重复两人各自说的话:“男人感性多,后来因理性而变;女人温柔多,后来因现实而变,对不对?”
“哎,全是说笑,有什么对不对。”
巍彤说:“不,这很有多层次哲理性,值得反思!”
“看你,还认真起来。”肖克说:“什么情况都有,我们顾及不了许多,还是先感性温柔自己吧。”
巍彤有点发愣。
肖克抱过巍彤,吻着她那欲言又止的嘴唇,长久以来的思念与辛酸,在此时肆意地宣泄着,巍彤也仿佛回到旧时的回忆中,一切创伤在此时似乎平复了。
华凌和巍彤在一起聊天。
“姐姐,问你个事啊,千万不要多想。”巍彤神秘地说。
“这丫头,有话就说呗,还神神秘秘的。!”华凌心不在焉地回答。
“林自强碰过你没有?”巍彤看着华凌。
华凌迟疑一下说:“经常碰,天天碰,怎么啦?哎呀,怎么净问些没用的。”
“哎,不是说拉手什么的,就是那个。”
“哪个呀?”华凌明知故问道。
“真笨,就是那事啊!”巍彤说。
“没有,怎么啦?”
“真假啊?”巍彤追问。
“当然是真的,你为是你呢,去去,少说这些,无聊。”华凌表示反感道。
“不是无聊。”巍彤说:“你说你们大男大女的,就、哎!奇怪,我想啊,这样的男人有两种!”
“哪两种?”华凌问。
“要么是柳下真君,坐怀不乱,德昭天下。”
“哎呀,你还拽上了!还有呢?”华凌问道。
“要么就是这人有病!”
“得得,去你的吧,你才有病。”华凌不耐烦地回答。
巍彤说:“那你说他既然两者都不是、肯定不是,对不对?姐姐你说。”
华凌说:“废话,那还用说。”
“那就是第三种情况!”
“什么?”
“我不敢说,怕说错。”巍彤看了一眼华凌。
“你可拉倒吧,还第三种,有三十种那么多,你信不信?”
“我信,我只是觉得姓林的有点不正常。”
“你呀,闲的,该干嘛干嘛去吧!”
巍彤说:“你可要长住心眼啊,不要被忽悠了!”
华凌突然认真起来问道:“你说的什么三种八种的,啥意思啊?”
巍彤卖起关子说:“真想听?”
华凌说:“你要卖关子到别处去,我这有的是。”
“看看,着急了不是,告诉你吧,我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别人啊?!”
华凌一愣,又说:“不可能,他的时间我掌握,你可不要吓唬我。”
“我也是瞎猜,就是感觉有点、”
“有点什么啊?你以为都是你啊,人不一样的太多了。”华凌不屑一顾地说着,但心里好像有了点负担,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