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发现君伯父,而发现自己似乎身处一个医院内。
嘎吱!门被人推开,一个全身白衣白帽的女护士走了进来:“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里是哪里?和我一起的人呢?”我急忙问出想问的事情。
心里还担心着,伯父可别出事,不然又得时间倒流,不过感受了一番自己的状态,很不好,灵魂内的时间力量,还没恢复过来,一半都不到。
今天力量不知不觉就被消耗殆尽,看来现在只能好好休息了。
女护士微笑:“这里是R市的市医院,和你一起的那位先生也没事,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一听没事,我也松了口气,护士见我没事,也就不再停留带上门出去了。
我眯了眯眼睛,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陨子,陨子。”在梦乡中我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人在叫我。
我猛的睁开了眼,看到一张熟悉的容颜:“君悦你怎么来了?”瞬间睡意全无,坐了起来。
君悦眼里带着少许雾气:“我接到爸电话说你昏迷,可把我当心死了。”
我摸了摸她脸颊:“我这不好好的吗?”
突然君悦一把抱住我,将头靠在我怀里:“谢谢你,谢谢你不顾生命危险,进去救我爸,我爸都和我说了里面真的是太..”
咳咳!君石锅尴尬的咳了咳。心想我还在这呢?就当我是透明了?
君悦似乎也想起来了,脸通红的从我怀里爬了起来。
我摸了摸光溜溜的头:“伯父你也在啊?”
君伯父哼了一声:“我还以为我成了隐形人了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对了,伯父我晕过去以后发生了什么?怎么出来的?”
君伯父脸色微变:“在你晕倒后,我背着你从另一边离开了镇子,出了镇子没到几百米,我就发现身后响起了,密密麻麻的枪声。
是R市附近的部队,发现与石河镇失去了联系,派人来了查看,而派来查看的二十多个士兵,发现了遍地尸体,血流成河惨啊!
查看士兵立刻向部队告知这里情况,没过多久,大批军人涌入石河镇范围,我就是被得知情况而来的部队给救了。
“那哪个怪物呢?抓到了吗?对了,还有风的人,我怀疑那都是风搞出来的。”我想起来那个拿着狙击枪打黑枪的风。
伯父惊讶道:“风?那个打黑枪的人就是风?”
我点了点头:“嗯,不过他应该是死了,那怪物抓到了?”
伯父摇头道:“没有,大量部队涌入将石河镇包围的时候,就没有发现那怪物,应该是已经跑了。”
某个房间内,戴着黑色面具的人,随意的扫了眼,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问道:“效果如何?”
一个白面具人向前一步:“嗯,效果很好,刚开始惧怕枪弹,等二次注入后,就不惧怕枪弹。”
“继续,省着点,那块东西可不多,我要的不是没有脑子的傻瓜,想办法消去副作用,身体变那么大有什么用?当活靶子?”黑面具人不满的训道。
“是!是!还有就是在石河镇实验的时候,死了一名成员。”白色面具人小心的禀报。
“哼!真是越来越没用。”冷哼一声,负手离开了房间。
此时,我,伯父和君悦三人一起出了医院。
经历了这次事件,君伯父也没了往日的风采,人明显是苍老许多。
君伯父也是感叹自己真是老了,可比不上年轻人了,准备回去以后就不在去插手案子什么了。
现在的君伯父只想安安静静陪陪女儿了,他这一生四处奔波,从没有好好陪过女儿,现在才想起来,感觉亏欠女儿太多。
三人做了当天的航班回到S市,而石河镇的事件完全被军方封锁,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去。
就连我们离开医院的时候也被再三警告不得将石河镇所见所闻外扬。
反正头疼的那是高层,高层当夜就紧急召开了会议,个个都是头疼无比,生化危机啊?
回到S市,在君家陪了伯父一天,吃过晚餐我才离开。
君悦陪着受惊的伯父,只是送我到门口就回去了。
开着兰博基尼回到月色小区时,已经很晚了。
将钥匙插进锁孔里一转,门就开了,我随手带上门。
也懒得开灯,直接进到卧室,直接倒头栽到床上,累,太累了,这么几天感觉人都瘦了好几斤。
清晨,迷迷糊糊中感觉似乎抱着什么,软绵绵的,那么一摸,啥东西?肉球?
啊!啊!一声刺耳的惊叫,我猛的惊醒。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我完全傻了,这不是灵雪么?
灵雪抱着被子遮住胸口就是大骂:“色狼,色狼,给我出去,啊!”
一脚,我被灵雪踹下床,只感觉屁股一阵疼痛。
我爬起来尴尬道:“这,那,你,你这么在我房间?你怎么进来的?”
灵雪似乎想起什么,对啊!自己貌似在别人家里的床上,那么一想脸红的似乎要滴出水来,连忙转入被子。
“那,那什么,咳,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我连忙解释。
“你!你都摸了人家的,还说什么都没干。”说着说着似乎自己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眼眶渐渐起了雾水。
我最怕的就是见到女人哭了,好吧,我投降了:“都怪我,先别哭,别哭了。”
我那么一安慰,反而灵雪哭得更凶,一下扑进我的怀里,哭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我只感觉到胸口湿漉漉一片,心里暗叹,这都什么事啊?
许久,灵雪红了红脸一把将我推开:“色狼,出去我要穿衣服。”
我可不敢再待下去,顺手拿了件衣服,离开卧室。
将湿漉漉的上衣换下来,随手扔到一边。
眼睛无意扫到大厅的窗,晕!我总算是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大块玻璃碎片,收拾好扔到外面的垃圾桶。
正拿起扫把打扫,地上的碎玻璃渣时身后传来弱弱的声音:“对不起,你,你消失好几天,我担心所以,所以就。”
无语,真想找块豆腐撞死,担心就砸我家的玻璃?你这是什么逻辑?这是哪门子的担心?
看着灵雪一副低头做错事的乖孩子模样,我苦笑:“算了,没事。”
灵雪瞬间就露出了微笑:“那,那我先回去了。”说完一股烟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无语的叹气,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