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一阵巨痛,只感觉脑子天旋地转,嘴角渗出一条血痕。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女子连忙扶起我,按住我的伤口,泪如雨下:“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我咬了咬牙,心想还好没有打到心脏,不然当别人面死亡,到时候又活过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我虚弱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肌肉男,手里拿着枪,枪口还在冒着淡淡的烟。
心神一动,空间一阵强烈波动,时间暂停,接着一股时间力量覆盖在我伤口处。
只见子弹慢慢后退,里面伤口也慢慢复合,就像是电影倒放一般无二。
一想自己毕竟中了枪伤,总不能一点事都没有?将伤口倒流至子弹刚好没入皮肤,就停止了。
虽然伤口还是隐隐作痛,但已经是到了可以忍受的程度。
我忍着痛爬了起来,随之时间恢复,抄起路边的一块石头,对着两个肌肉男,各自补拍了几下。
那个勉强醒过来的肌肉男,闷哼一声,进入了深度睡眠。另一个哼都没哼一声,估计已经是晕的不能再晕了。
那女子才反应过来,连忙跑了过来扶住了我,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心中后怕不已,一只手摸出了手机拨打120和110。
滴嘟滴嘟,十几分钟警车和救护车纷纷赶来。
此时我已经是感觉失血有点过多了,虽然伤口不深是吧,可那血可是货真价实的。
由于只有那个女子一个人安然无恙,自然就被警方留下做笔录。
而我被急急送到医院,取出来子弹,但是让医生惊奇的是子弹怎么才没入那么浅,基本可以说还留在皮肤层上。
我也没解释什么,有啥好解释是吧?就怕越解释越麻烦。
没过多久,君伯父就得到消息来到了医院。
君石锅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还真是活**啊。”
我尴尬一笑:“伯父就别取笑我。”
君石锅叹了口气:“听说你都中枪了,看来是没什么事,以后别那么莽撞,要是小悦那丫头知道你跟我出来还受伤,不得揪我胡子?”
我瞟了一眼连胡渣的没有君伯父,心里一阵无语。
一听伯父的话,我连忙说:“别告诉君悦,省的她担心,我也只是皮外伤。”
君石锅冷了冷脸:“你也知道有人担心?放心吧,我没告诉小悦。”
我傻傻的笑了笑。
君石锅也是无奈啊!你说批评吧?这也不行,毕竟那是救了人,不批评吧!看这都差点把命搭进去是吧!
当天下午,那女子就来医院看我,那是千恩万谢的,虽然长得也是不错,虽不如君悦那般倾国倾城,但也是小家碧玉,难怪那两个肌肉男上去就抓人,估计是早看上了。
晚上我准时打电话和君悦汇报了这几天的事情,中枪事情自然省略而过。这电话一聊就是几个小时,最后还是我先挂断了,说要陪伯父讨论案情。
君悦抱着怀里的小七,摸了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后两天里,君石锅每天来看我一次,其余时间都在警局研究案情。
第三天,我出院了,刚回到酒店,就发现在床上放着一个快递包裹。
看来是伯父替我接收的,而且还是没有拆开过。随便拆别人东西不是什么好事,君伯父自然不会去乱拆。
其实君伯父拆开也好,至少能让他先研究研究。
至于这资料来处,我也想好了,就说找朋友查了这几个死者的所有相关信息,最后被我发现了蛛丝马迹。
我急忙打开包裹,拿着一小叠的纸张,仔细查看。
最醒目的是一张萧宽山尸体照,居然是被打穿喉咙而死,看来案子的初始原因就是因他而起。
我连忙拿出手机打通君伯父电话,君伯父一听,直接蹦了起来,拉着宁探长飞快的回到了酒店。
君伯父和宁探长急急赶酒店,刚进门二话没说,直接就夺过我手中的纸张,低头看了起来。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君伯父这个急性子,是够急的。
许久,君伯父和宁探长抬起头来,宁探长老激动了,那能不激动吗?三天过去了特使组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这边还是先破了案,那能说明啥?
啊!是吧,说明不是就你们特使组能耐,你们这还没头绪,我们这边就破了案,气死你丫的。
知道了目标,宁探长也就轻松了许多,急急忙忙联系了金局长,告知了事情经过。
金局长一听,好家伙,反正不管是不是了,反正这两人先抓回来审了再说,大手一挥全警局出动,查了所有大小旅馆。
当天大量警力,遍布了整个大街小巷,最后在一家小旅馆抓到了两人。
两人被抓后那也是心里郁闷,自己杀人后处理的很完美啊,并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
当然,他们两嘴上是不会承认的,你抓人得有证据对吧?没证据还不得乖乖把我们放了。
审讯室内,宁探长看着两人说:“你两个就是萧华和萧凌?”
我和君伯父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两人。
萧华冷冷一笑:“警官我说我们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而萧凌坐着低头什么都没说。
宁探长拍了拍桌子呵斥:“问你话老实回答。”
“是。”萧华随意回。
“萧宽山是你们父亲?”宁探长问道。
“是。”萧华有点不耐烦模样。
宁探长将桌上几张死者,生前照片往两人眼前一放说:“这些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萧华眼孔微微一动急忙焦急说:“我们没杀过人,这些人我们见都没见过。”
“这些人你们是没见过,只是见过之后怕就是死了吧。”君伯父冷冷道。
萧华眼光扫了君石锅一眼说:“这位警官没有证据就不要诬陷我们,否则我会告你们诬陷。”
君伯父哦了一声,不急不缓的说:“你父亲萧宽山死于十八年前,而一直跟在你父亲身边的一个人前不久,也被杀,最巧的是当时击毙你父亲的警察,正是前不久被杀的副区长。”
说完将整理出来的证据望两人眼前一放。
萧凌始终没有说话,萧华冷哼一声:“那还是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杀的人。”
没想到这萧华如此嘴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宁探长就没人那么好脾气,大喝:“证据还不够明显吗?老实交代,不然可没好果子吃。”
萧华和萧凌两人始终不再说话。
我站了起来缓缓说:“你们父亲正是和当时警局的一个警察勾结,才那么容易进入古墓。虽然不知道当时古墓里发生了什么,但是由于惊动了地面上警察,那个警察怕事情暴露,开抢打死
你父亲。其他人侥幸从盗洞跑了出去。”
说着我手里拿出一本笔记本:“这就是现在副区长的日记,你们怕是不知道当时的小警察,还会有写日记的习惯吧?”
而宁探长和君伯父也是诧异,这哪里来的笔记本,没听过啊,随之一想就释然了。
萧华一看心里涌出不好预感,不甘心:“你是怎么怀疑到我们头上的?而且十八年过去了,谁会联系到十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