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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这一季,没有你的陪伴

雨点轻灵的似一个个淡淡的音符驱散着这座小城的嘈杂和沉闷,于是往日眼中狭窄的街骤时变得宽广漫长;于是万物渐显明亮纯净的光泽,绿的更绿,红的更红,仿佛在絮说着“新生”。

谢思茫然的走在雨中,任凭雨点滴在自己身上,他没心思理会这些,只是无神地看着流动着人影、倒退的建筑和这古色的街道,从陌生到记忆,一切又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在昨天,却更像梦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谢思觉得自己在做梦了,已经过去三天了,依稀记得三天前的晚上,谢思刚刚回到家里就收到一条短信,内容十分的简洁:“她出国了”。

看到这条短信谢思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力气好像一下被抽干了,怎么都提不上来,有什么东西一直憋在胸口,但最终不能探个究竟。“也许这就是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吧”谢思自嘲道,“我究竟错在哪里,又哪里做得不对。为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我,我又该为何解释呢?”谢思发现自己的眼睛很胀,却忍住没让自己掉泪,因为她说不喜欢懦弱。

等眼睛不那么胀,力气恢复一些,谢思摸出自己的手机给从小到大的哥们余洋拨了过去:“月亮村KTV陪我喝酒。”说完谢思挂了电话,拿起自己的外套径直走了出去。

等自己到月亮村的时候,余洋已经订好了包间,包间里面不仅有余洋和他女朋友嘉嘉,还有大头、冰仔、尚军、思琪、小诗、李玲等死党和朋友。估计他们也都收到消息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依稀记得那天晚上他们对我出什么事只字不提,只是一个劲的和我喝酒,就连不会喝酒的小诗也是破例了,那晚是自己第一次喝醉,她不喜欢酒。谢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月亮村的,只知道夜晚的光线突然变得那么的刺眼,恍如白昼,就像一个在家宅了半个月的人,碰上大晴天第一次出门,谢思不禁用手遮了遮眼,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等光线靠近谢思知道自己的面前是一辆卡车,谢思想跑却发现自己不能已经挪动脚步,谢思知道自己完了,看着身边的一群死党,只知道他们在焦急地拼命喊着什么,自己却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着小诗已是满脸的泪花,只觉得能认识他们在真好。也好,就这样结束吧!这是谢思最后脑子唯一呈现出来的话。

谢思醒来是在一个20多平米的房间里,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张1米多宽的床,很软。青色印有卡通图案的薄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记得这是高中时候自己最喜欢的颜色,床的左边是靠墙的,右手边是门。床正对面是窗户,窗户的两旁分别是落地衣柜和书桌,书桌上不知道放了什么书,凌凌乱乱的,靠门的一边还有一张沙发显得房间不那么空空的。这不是自己老家的房间吗?谢思脑袋里出现一个大大的疑问。要不是谢思还记得前一晚上都和余洋他们喝酒,谢思还以为自己回到过去了。又或者自己出现幻觉了,谢思又想起昨天晚上车祸的事情,难道自己脑袋被撞,变成了植物人,现在正活在自己的梦境里,也没谁知道植物人会不会是都在做梦呀?还是余洋的恶作剧,余洋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知道自己房间摆设也不稀奇。恶搞也没必要那么投入吧,现在谁还用这种正正方方又难看的大钟呀,哪儿去找的呀?谢思看着墙上一款老式的时钟若有所思。谢思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也懒得再去想,正准备睡个回笼觉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一个角度,一个妇人轻声的走进来,就像刚为人母的女子怕吵醒自己睡着的小宝宝一样。妇人进来看到坐在床头的谢思,楞了一下就问道:“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还烫不烫?”说话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抚上谢思的额头。

谢思一直觉得自己只是聪明得不明显,而此刻谢思真的觉得自己傻了,这妇人分明就是自己的记忆中年轻时候的母亲,以前母亲虽说不是什么美人,却是五官标致的贤妻良母。

“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不舒服,还好烧已经退了,你都睡了三天了,你可吓死妈妈了。”谢母看着谢思,视线一刻都没移开过,生怕一转眼就失去什么似的。

“,,,妈...”谢思已经听不见谢母说什么了,只是用力的抱着她。眼泪不住的流出,怎么也控制不了。

“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没事了,都没事了啊,烧已经退了,你可把爸爸妈妈吓坏了,没事了,没事了,”

“没事,没事,我已经没事了。对了,妈今天几号了?”谢思离开了母亲的怀抱擦了擦眼泪问道。

“今天9月4号,今天你高一正式上课了,你妹妹已经去上学了。不过你爸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你爸关系摆在那里,你晚点去上课,老师也不会说你什么的。”谢母看到我病好了,心情显得特别的愉快,笑着说道。

“啊.....高一.....开课....妹妹?”谢思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对呀,你都睡了三天了,三天都没醒,妈现在想起都还后怕,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妈怎么办呀”看来妈以为谢思惊讶是以为谢思不知道自己睡了三天。可是谢思心中的惊讶,估计买彩票中个几千万现在也没现在激动吧。还真不是一般的震撼呀。

“这不是醒来了吗,妈我没事了,以后也会没事的,我以后会一直陪着妈,好好听妈的话,做个乖宝宝,嘿嘿。”看到妈心情低落起来,只能做个乖孩子安慰她一下,估计妈现在还在后怕吧。谁家的妈不疼自己的孩子,记得以前妈无论什么时候总记挂着自己和那个妹妹了,为什么是那个妹妹,哼,谁叫从小到大我在她面前就没得过便宜。母亲叫刘思宁,在我们市区的一家国企做会计,这家公司一直发展很好,在自己读大三是,母亲已经是财务总监了。妹妹叫谢宁,比我晚出生几分钟,不过小时候她一直强迫自己叫她姐姐,这是我们长久以来一直争论的话题,就差去医院翻档案了,说不定她真能做出来,是个典型的千金大小姐,除了个性有点刁蛮,脸蛋有点祸害,做事有点无厘头。其它的自己都觉得还是蛮正常的。不得不提的就是那个做市委秘书长的父亲,对他的印象就是古板,一天到晚就是压迫我们学习,不过他很爱老妈,在给我们取名字的时候就是用老妈的名字给我和妹妹取名的。

“在想什么呢?都三天了,肯定饿着了,快起来清理下,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喝的鸡汤,好好补一下,一直呆在床上,对身体可不好,吃了饭就出去透透气。别一直发呆,别像你爸那木头,妈还等着你带小女朋友回来呢,呵呵”妈边说边往外走去。这是以前妈最爱调侃自己的一句话。

‘说什么呢,妈“没想到自己居然也害羞了,谢思心里想到:估计现在的自己太高兴地缘故吧。谢思翻身下了床,走到窗户边的衣柜前,对着衣柜上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谢思再次无语了。大概一米六几的个子,清秀的脸蛋,稚气未脱。这真的只是个梦吗?那梦最好别醒来,好奇最终还是战胜了谢思,谢思用力的扭了一下自己的手。“嘶......”挺疼的呀,谢思已经开始相信这不是在做梦,难道......谢思已经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了,记得大学的时候谢思迷上了小说,尤其是穿越的看得很过瘾,最后到大学毕业的时候,谢思感觉自己大学白读了,都看小说去了。感觉自己很后悔,有时便想要是能回到过去该多好,于是便在空间里写下:“看了那么多的小说,也没学会穿越。”因为谢思知道那么不可能的事,现在却动摇了。谢思使劲摇了摇头:想那么多干啥,人生在世,须及时行乐。开心就好。

喝了妈煮的鸡汤,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谢思醉了,这时窗外淋淋沥沥下起了小雨,妈说这雨下了三天了,谢思对刘思宁说出去透透气,便出门了。

站在这陌生又熟悉的街道,整个人都遗世独立,虽然是小雨,街道两边依然热闹,这一年1995年这一天9月4日,这一季,却没有你。

第二章雨天时,依然会想起那个夏天

景色再美,对于失意的人,既无心欣赏,也只能是走马观花。谢思喜欢7月的雨,没有5月份的激情没有9月份的悲伤。或许是因为炎热,7月的雨才显得特别凉爽。那个时候,正值期末,学校已经停课了,大部分学生都会在教室里自习准备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而她只是默默的坐在窗户旁边,静静地...静静地享受这个下雨天。手边放着一杯奶茶,和一本精致的笔记本。从此谢思在校园多了一道美的风景线。每一个雨天,他都会默默的关注着她。或许谢思觉得自己变得腼腆了,平常交际能力比较强的谢思在她面前却是个毛头小子。也只有在雨天的时候,才不会被她发现吧,但谢思心里却是淡淡的失落。谢思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恋上这个女孩了,具体恋上她什么,谢思不知道,或许是她的宁静感染了他,只要看到她,谢思就会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叫陈雨,雨天出生的。或许也是这个缘故,才觉得雨特别的亲近吧。她是谢思大学时候外国语学院的学生,比谢思小一级,是思琪的宿舍的室友,也是好姐妹,谢思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谢思知道这事后兴奋了好半天,果断的包了思琪两个星期的伙食,目的当然是让思琪帮忙出主意。后来思琪探知陈雨没有男朋友,便要把陈雨介绍给了谢思,让他们试着交往。陈雨并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也许她习惯这样安静了吧,谢思把她的安静理解为默认,谢思认为这是大学以来最美的开始。

陈雨很漂亮,没有刻意的的着装,自有一番淡雅的韵致,像一朵水仙花,水中仙子,陈雨却是雨中的仙子。1米65左右,人显得小巧,她生得秀气,灵动的眼睛闪现着清晨露珠的光芒。让谢思生不出半点亵渎的心思。谢思只是个菜鸟,谢思很平凡,面对这样优秀的女孩子,谢思有点不知所措,感觉做什么都显得自己俗。谢思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的男朋友,不能带给陈雨一段浪漫的爱情,据说女孩子都喜欢浪漫,为此,谢思特意请教了寝室里人称爱情智多星的尚军,在他那里只有你做不到没有你想不到的好点子。结果被谢思一条一条的给抛垃圾堆了,理由是:老子现在还是个人,没你铁打的脸皮厚。

谢思觉得爱情不是星空下才有的甜言蜜语,爱情不是一年一次生日时候的玫瑰花。对谢思来说和陈雨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都能诠释为爱情。所以谢思发誓要一直陪伴着这个女孩,每一个雨天,谢思都会默默的坐在陈雨身边,在她桌上放上一杯巧克力味道的珍珠奶茶。看到陈雨露出的微笑,谢思便觉得满足。每次逛街陈雨都会叫上谢思,她说她人太小,拿不了那么多东西,有免费劳力不用是一种浪费,我们得学会节约哦。让谢思说不出半个不字。每个周末谢思都会陪她去图书馆,然后每个中午一起去吃饭。他们的话题也变得越来越多,从文学,哲学,再到人生,就连篮球的卡位,阵型也谈,话题无所不及。陈雨说起话来旁征博引,又不乏自己的独到见解,光看她说话的可爱样子都觉得风趣。让谢思一下子把话门打开了。时常给她讲一些自己的家乡和家人。当问及陈雨的家庭情况,她说她父亲是一家国企的员工,母亲是个秘书,很普通的家庭。当她看到谢思有些不信时便反驳道:“你以为我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谢思也是后来慢慢知道的,陈雨母亲是青阳市人民政府的一个秘书,陈雨的父亲是青阳市飞腾电子的副总。说是千金小姐也不为过。

随着彼此的了解,谢思已经把陈雨当作自己的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虽然陈雨没有说出来,但也只是一层窗户纸的问题,时间到了和陈雨的第一个圣诞节,晚自习过后陈雨打电话让谢思陪她散步她说在学校里的寻知桥等他,有东西给他。待谢思到寻知桥,看到陈雨被冻红的小手,十分心疼,伸手握住陈雨的双手,放倒自己嘴边哈气,只想让她暖和一些,陈雨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谢思没有抬头,没能感觉到她眼里的柔情。谢思如果抬头看一眼,就会知道,这是认识陈雨以来,她第一次这么深情的看着他。但谢思此时只有对陈雨的怜惜。根本没注意到这些变化。

“你除了做这些还会做什么。”陈雨阻止了谢思的动作“你认为男朋友做这些就够了吗?”

“啊?....”谢思有点不知所措了,听着陈雨严厉的语气,他心里发虚,“难道这是在判我的死刑”谢思失望的想到,心情越来越失落。

“谢思,爱情需要浪漫,你觉得你浪漫吗,又或者你为我做过浪漫的事吗,你能数出多少?”陈雨并没有让谢思继续思考,对他说道。

“我...我.....我知道自己不浪漫”谢思仿佛认命般小心翼翼地说了出来,头越来越低,已经不敢再面对陈雨了。以至于没看到陈雨嘴角那一丝坏笑。

“唔...咯咯...哈哈....”陈雨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双手抚着谢思的头,轻轻地吻了下他的额头,然后放开谢思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谢小思同学,恭喜你通过考试,从今以后,你就是陈小雨同学的男朋友了哦,不能对她凶,只能宠着她,疼着她,爱着她,你接受吗?”

“我....我....我有点傻了”谢小思同学对天发誓他是真的傻了,大起大落太快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能承受一次的是牛人,能承受两次是虎人,能承受三次的谢小思目前只知道一位伟人,人是不能经受太大的刺激的,控制不好就会变傻,谢小思同学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他知道自己是幸福得傻掉了。

“咯咯....”陈雨塞给谢思一个礼物盒,飞快的跑掉了“回去再看”身后传来陈雨的声音。

谢思回到宿舍就迫不及待的拆开礼物盒,里边是一本精致的笔记本,谢思记得这是陈雨经常拿在手里的笔记本,以前谢思想看但陈雨坚决不给他看,还要挟道:你要是敢偷看,以后就不理你了。虽然好奇但谢思不会去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那样太笨了,才断了念头。

翻开笔记本第一页上只躺着几个秀气的小字“雨雨的故事”下面一行写的是“大学篇”,翻过这一页,是一篇日记。

2000年7月2日天气最喜欢的下雨天星期天

今天突然下起了小雨,心情变得很好,看着窗外的雨线,突然想写篇日记了,高中的时候自己的日记可是没断过,没想到一到大学就便懒了,真是一条小懒猪,该写点什么呢?我拿着笔捂着下巴习惯性的回头望了一眼,只见一个男生也像我一样撑着下巴傻傻的望着自己,我没理他,自己对这样的事情也改习惯了吧,我懒得再看他一眼,便回头了,哎,真是煞风景,好好地心情被他破坏了,他才是条猪,不,大灰狼才对。把我的灵感都吓跑了。日记也无法再写下去了,还是看看雨吧,便望向了窗外。看了一会觉得没趣,便想着自己的心事“他不会还在看我吧”我弱弱的想到,便悄悄地回头瞟了一眼,天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对一个女生是不礼貌的吗,发什么花痴呀,不知不觉觉得自己脸有点发烫,怪自己脸太薄了不敢去说他什么,还是回宿舍吧。

2000年7月5日天气轻灵的雨天星期三

明天就是最后一科考试了,而且是最不擅长的一科,今天得好好复习,争取来年拿奖学金,雨雨加油!!待我把该温习的都温习了一遍,扭了扭脖子,我楞住了,大灰狼又来了,那么多女的,怎么偏偏是我呢,真想说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有哪里让你关注的地方我都改还不行吗?终究自己太过善良没忍心去打击他,“考试完就回家了,雨雨别和那只大灰狼计较”我对自己说到,我忍了。

..........

2000年9月20日天气可爱的雨天星期三

这雨已经下了一个星期了,但还在继续,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每天都是雨天,雨天就是美,当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从开学到现在后面那位帅哥已经盯了我一个星期了,我真怀疑他是哪个特殊部门派来调查我的。不过很快被我排除掉了,因为特殊部门有这么傻的吗?这么明显就被自己发现了,真当国家吃饱了没事养一群傻子呀。虽然在我回头的时候他故意望向别的地方,但他不知道女人都是有第六感的吗?我会不知道他在看我?不知道是我傻还是他傻,看就看呗,还要装作在看别处,我已经认定这是个闷骚的男人,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损失什么,看他能坚持多久。如果他能坚持1个月我就去问他是不是想和我做朋友把他打发了,这叫以退为进,陈小雨你太聪明了。我心里坏坏地想。

2000年10月1日天气阴星期天

国庆学校都放假了,正待在寝室没事做,好姐妹思琪就回来了,总感觉她刚出去一会回来就变了,变得对自己特别的好,还有事没事献殷勤,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决定问个清楚。我就说嘛,原来是想让我去相亲,本来不想去的,但她拿了张她认为照得比较帅得照片给我看,我就楞了,居然是那只大灰狼。我想那只大灰狼肯定是按捺不住了,终于露出尾巴了吧,居然买通自己的室友,近水楼台先得月,好计谋呀。我改变了初衷决定去会会这只大灰狼,嘿,让他夹着尾巴逃跑,哼。然而我们能知道现在却无法预知未来,当我看到他时,觉得他眉清目秀,还蛮顺眼的,说话吞吞吐吐的,脸居然还红了,也不是那么讨厌。以前是怎么觉得他是只大灰狼的,难道没仔细看,看走眼了?更不可思议的是也许是不忍心打击到他,我居然糊里糊涂的默认了和他试着相处。回来后我后悔死了,天呐,难道自己寂寞了,我使劲摇了摇头,确定是自己太心软,对,自己太善良了。女人天生具有母性,我也不例外,先让这只大灰狼偷偷乐着。以后在慢慢想办法了。

.......

2000年12月25日天气晴朗圣诞节

和他过的第一个圣诞节,他送了我一对耳环,光看做工就知道很贵。虽然口头上说他浪费,不过看在还算漂亮的份上,这次就暂时原谅他了。和他相处快三个月了。从最初的陌生到现在的了解和亲近,其实心里早就认可了他了吧,虽然他人比较笨,不太会讨女孩子喜欢,只会默默的为你付出,也许有一天我离开了他也会默默的祝福自己吧,他就是这样傻,每天都陪着自己,也让我知道他并非不学无术,其实他蛮有才华的,他其实交际能力挺强的,和别人的交集中他经常占主导,不过在自己面前却会不知所措,不过我喜欢他的不知所措,这代表他对自己在乎。今天晚上就送他一份礼物吧,不过先吓唬吓唬他,嘿嘿,谁叫他偷看我那么久。

看到这些谢思只能摸着鼻子苦笑,原来她并非没注意到自己,想到思琪把她拉出来的时候自己还装作不认识她,失算呀失算。

不知不觉翻到了最后一页,这是一段她写给自己的话:爱情本身就是浪漫的,不需要刻意去为之,我们一起牵手,一起走过草地,花丛.....那些日子难道不是浪漫吗?谢思我喜欢你,喜欢你面对我时的不知所措,喜欢你的真诚,喜欢你对我的呵护,喜欢你给我的点点滴滴,我想自己是爱上了你,不然废话怎么变得这么多了,以后不准嫌我烦。

雨雨的故事只为那个在教室最后默默注视着自己却不敢来找雨雨说半句话的傻瓜,不想让他再继续等待。

雨一粒一粒的滴落在谢思的脸上,唤醒了谢思。这雨像是在提醒着谢思那段沉淀的情感。谢思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某个雨天的下午是不是会出现那么一个女孩,但雨天时,谢思依然会想起那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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