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样,竟然要捉这么可爱的小老鼠回去研究。那么多小白鼠你不用,要杀死这么可爱的紫色老鼠。”郑祥怒了!要知道,这只紫色的小老鼠已经和和相识了有九年之久。虽然一直紫色老鼠一直都是很无品行道德来他这混吃混喝,郑祥依旧把他当成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朋友。此时见有人对自己的朋友不利,他自然要奋起反抗。
“你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说过要杀死它。”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引起对方如此大的反应,妃子原本的心中的怒气却是顿时消散:还挺像个男人的嘛!还是不要敲晕他好了。
也许,要是让郑祥知道妃子此时所想,撞墙的杯具事件很有可能会发生吧。
“不要以为我不懂。研究,不管是开刀还是打针**,最后的结局应该不会是喜剧收场吧?站在一个医生的立场上,我坚决不同意你把这只紫色的赖皮鼠带走。”郑祥说的很是大意凌然,全然忽略了自己的本性;他流氓的时候不是医生,他医生的时候也是流氓。
妃子微微一愣,再看了看紫色老鼠狼吞虎咽的可爱模样,她第一次对自己所要执行的任务感到委屈。郑祥说的没错,不管如何的进行研究,作为对那种新研发药物的尝试者,紫鼠的结局最终都会是杯具收吧场吧。
委屈归委屈,任务却是不能够放弃的,那种药剂,对于组织可是有着极其深远的意义。
看出紫色老鼠对于对面男人的重要,确定了正在享用美味的紫鼠不再会突然跑掉。妃子只好耐心的解释道:“研究它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但是如果它不乱偷吃东西的话,我也不会来。”
这下轮到郑祥犯愁了,原来祸都是这个小东西自己惹出来的。略带怒气的看向紫鼠,换来的却是那小巧的有些可爱的紫色鼠臀。
但是,就这样让别人把紫鼠带走郑祥心中又很是不甘。
“偷吃。难道你们的东西会比我做的蛇羹好吃么?”某个庸人,开始为自己的庸俗找借口。
“他偷吃的东西好不好吃我不知道”纤纤玉手指了指紫鼠,妃子突然间好像缓过神似的,指着那还在散发着香味的蛇羹,声音有些颤抖:“你说它吃的那是蛇肉?”这个世界真的疯狂了吗?一只老鼠,抱着一大碗蛇羹在大块朵硕?一般的老鼠,就是闻到蛇的味道也会吓得屁滚尿流吧。
“对啊,蛇羹。是不是很香?”郑祥端起自己的那碗蛇羹走到妃子面前,用手轻轻将蛇羹的香气送入面前美女的鼻中。
妃子没有说话,只是原先皱着的眉头却是松开。作为鼠部的一员,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在自己面前讨论蛇肉是否美味。
不过,真的很香,他没法自欺欺人。而且,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想到这些,又瞟了眼正在狼吞虎咽的紫鼠,此时的目光和刚才却完全是两个意思。
“来既是客,要不要尝尝?”郑祥循循善诱道。说完也不等妃子回答,飞快的跑去拿出一个新的瓷碗,将自己碗中的蛇羹很是大方的倒进新碗中,递到妃子面前。
稍微犹豫了一下,妃子接过瓷碗,闻了闻,小嘴轻轻抿了一口。好滑,好香,好好吃。然后便迫不及待将碗中的蛇羹像东北大汉喝酒那样一饮而尽。
看着美女吃东西的的样子,有两颗樱桃大的小嘴慢慢咀嚼,郑祥不禁感叹。美女就是美女,吃东西都如此性感。也许,给他一根萝卜,人家都能吃出鲍鱼的味道。
“呵呵,味道不错吧。现在,咱们也算是认识了吧。还没自我介绍呢”说到这,郑祥伸出右手,兀自笑了笑“当然,我都忘记介绍了,你自然不知道我是谁。郑祥,郑成功的郑,吉祥的祥。我是个中医,今年二十二,单身。。。”
“妃子。谢谢你的蛇羹,是我吃过最美味食物。”脸上微微有红晕腾起,妃子打断郑祥的话道。他可不敢让郑祥继续说下去,生怕他口出惊人之语。
也没有礼貌性的伸出左手,妃子将手中的瓷碗递了回去,也算是间接避免了握手的尴尬。
郑祥也很知趣的没有厚皮赖脸的非要‘摸一摸’那只看起来很有骨感的玉手,任何事都有一个度,过犹不急。
“嘿嘿”郑祥开始露出大灰狼般的流氓秉性:“大家既然都认识了,那是不是。。。?”
“不行”妃子很是直接地拒绝了。
郑祥本是想说能不能放小紫鼠一马的。这个女人,胸大的女人是无脑还是怎滴?还是现在的人情真的不值钱了?可怜的郑祥开始心疼那自己辛苦熬制出来的限量本蛇羹了。
“何必非要跟一只老鼠过不去呢?不能换个老鼠做研究吗?”
“不行”又指了指紫鼠,妃子接着道“它偷吃的药很贵。”
“有多贵?大不了我来埋单。”郑祥很是大气的说道。想来以自己日进斗金的生意应该可以支付得起的。
“一百万。美金。你买的起吗?”
郑祥愣了,恶狠狠的看着紫鼠。他偷吃的东西是拿南非金钻做的吗。
犹豫了一会,郑祥狠下心,抬起头看着妃子正色说道:“一百万美金。我买!能不能宽限一天。明天这个时间你来拿钱。”一百万美金不是个小数目。这次,终于要去见他了吗?
郑祥的回答让妃子很是惊讶。一个中医,尤其是一个看起来没有家境的年轻中医,竟能够拿出一百万美元的巨款。看来,他还不是个普通的中医呢。
“不行。”妃子依旧肯定无疑的回答道。
“为甚麽?”
“因为时间来不及。做研究所用药材的材料不好采集。”
“要什么材料,我是中医,我来想办法。”
“不行,有些材料要晒干使用,时间来不及。”
“时间为甚麽来不及。”正想觉得,自己上幼稚园的时候没问过老师折磨多问题。
“紫鼠吃的东西我们不能确定什么时候发作,也不知道在什么条件下引发。”
郑祥快哭了,好像一个男人跑遍了整个地球才发现自己所要的最爱其实和自己同住一栋楼房。这个女人,属牙膏的吗?而且最为关键的问题在最后才在自己的逼供下下说出。
郑祥很郁闷,四合小院木质的大门外此时又传来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