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一看,不知不觉,也不知何时,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地面却是更加的炎热了,就连我的上半身都开始感受到来自,炎热的灼烧了。
而此时呈现在我眼前的却有两座建筑物,一座是金壁辉皇的黄金宫殿,一座却是悬吊在半空,白骨幽幽的倒三角高塔,整个数米高的巨型三角塔全是用幽幽白骨所建筑的,中间只捆绑着一根生锈粗厚的铁链,这还远远不止,他的角尖直冲地下,而地下却是一个数米宽大的熔岩深坑。
滚烫的岩浆,不停的炸起溅到那一节节的白骨上,在缓缓流落在三角塔的最低端,在滴回熔岩中,整个过程都看的我毛骨悚然。
然而我却在这一堆白骨中看见了一个人影,在巨型三角塔的最底下,一个被铁链紧锁着的声音吸引住了我的眼球,那是有有血有肉的,我能清晰的看见他那膨胀起来的肌肉,我眼睛都看直了,所有的岩浆都流落到他的身上在跌回岩浆池中。并且所有骸骨所有白骨的重量都挤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他的腹部上锁着铁链,支撑这所有的一切。
这所有的一切实那么的触目惊心,是那么的真实,
我无法想象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趋势人去如此报复。
长老看着,骨塔看着熔岩池,满是感慨的说着:“每次,我看见这个我内心就无法平静,也不知曾经的一切是对是错,我只希望一切不要由后人承担,这一切早就不是,我们能承担的起的了。”
教授却是问道:“长老,这到底是?”
长老叹了一口气:“全都是罪孽,罪孽,当墓地完工,君主赐死了所有的黑人奴隶,随意掩埋,上万具冤死的亡灵堆积着,所有怨气不停的凝聚,哈比特族自此之后,不停的衰败着,而君主也逐渐老去,该是步入死亡阶段了。
有一天,他回到了,那黑人被掩埋之地,却发现那里早变成了绝死之地,怨气冲天,生灵涂炭,土地都化作了,一缕缕黄沙。同时君主也清楚的知道,不用两人这里的死怨之气将爆发,那上万具黑人奴隶将化作亡灵归来索命,在那之后我族讲不复存在。
于是君主命人把所有骸骨重新挖出,只是此时已是为时已晚,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了,除非有什么至圣之物整压,不然,哈比特一族注定要灭绝。
在君主反复思量之后得出一个不是方法的方法,只有找到一个比这一万个黑人奴隶怨气更重的人,以怨治怨,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人们想到了太阳,杀光了太阳遗留在族里的所有血脉熔炼成尸球,塞到他嘴里,用铁链捆绑吊在,地底岩浆之上仍由地火灼烧。
接着在他身上堆积万骨,万骨压身,九幽地火炼身,终得以怨治怨,而那尸球经受不住如此的延烧,化为浓血永远的镶印在他的嘴角上,也永远印在哈比特人的心中。”
教授推了推眼镜说着:“故事确实是挑动心神,只是长老,这次委托究竟是为了什么?”
长老苦笑的一声说道:“看到那边金碧辉煌宫殿了吗?就是这些黑人骸骨的主人,当时哈比特族人的君主怀特,我们的委托也很简单,把怀特炼制成木乃伊之身,代替太阳的位置。”
听见这话以后不仅是我就连教授也吃惊不已,说道:“我没听错吧!,你要把你们君王的尸体炼制成木乃伊仍由熔浆燃烧?”
或许你们看不见但是那太阳和黑人骸骨的怨气并没有被地火灼烧而去,反而正再逐渐凝聚融合着,正在一点点的化为一体,逐渐壮大。
把怀特的身体替换上,两者绝对不会融合,平衡依旧会维持不会打破,我和我的族人也能存活下去,而这也是我们能做的,唯一的救赎了。”
“挺可笑的,做茧自缠,一切都是你们自己所种的罪孽,却想要以此逃脱躲避,世间因果,永远是持平的,你真的认为这样做就能安然无恙吗?”
在教授说起这话的时候,我一直拿着手肘戳着他的腰间,示意他不要在说下去了,毕竟这样当着人家的面揭短,还说的这么义正言辞,不留余地的。
“那老朽又能如何,和族人抱紧一起等待死亡?看着族人一个个死去,绝不!在老朽有生之年,我至死都不愿看到那场景。哪怕死后孽障终至,我将受万人唾弃,我将遗臭万年,老朽也绝不后悔。”长老说出的每个字都铿锵有力,都视死如归。他脸上全是激动的神色,双圈死死的紧握着。显然说出这些话语,他费尽了所有力气。
“值?,不值?我没有资格定夺,长老带路吧!”
教授这话说完,长老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干瘪了下来:“罢了,没人能不受命运的阻碍,没人,没人。”
长老边说边走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木讷的很,嘴里不停低估着话语。
我凑道教授耳边小声的说着:“教授,不是说还有什么至圣之物可以整压吗!”
“已经没用了,现在就算你把释迦摩尼的圣舍利哪来,也无济于事了,这里的死怨之气早就无法阻止了,只是你看不见,死者的怨气,充斥着整个墓地,填满了所有地方,只缺一个机会,一个支点,它就将全面爆发,亲眼去看看这,世界的另一端吧!”
教授说完,往口袋一掏,抓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往天空使劲一撒,当那些白色粉末,从教授的手里被甩出,触碰到空气,顷刻之间化为黑色,接着我看见了无数的死气,一团团至黑之色的气体,像是天空中漂浮的乌云一样,只不过它更加的黑暗,震透心身。
不知为何看着他,我浑身不自觉颤抖的颤抖了起来,看着这满眼的黑色,我仿佛看见一双白骨巨手,不停的对着我召唤着,就像是死神的召唤,不知为何我手臂颤抖着,不听使唤的向前缓慢伸出。
啪!
一只干老的手掌,重重的敲打在我的手掌上,我顿然回神,黑色粉末散落了一地,至黑之色的怨气和死气通通都消失不见了。
我满是惊恐的看着教授。
“看见自然的可怕了吧!它已经生长出了灵智了,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它了,任何的一切都无法阻止了,这也是为何,我如此的愤怒,我并不是气愤长老的所作所为,而是气愤着一个种族的即将逝去。”
我俩跟上了,长老,走向了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为什么,一路走来都相安无事,哪怕就是就是一个陷阱,一个棺木,一个异样的通道,都没有,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墓地,而长老也就是带着我们随意的行走着。
我更加不懂的是,从外面看去,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宏伟,高大城堡,耸立的碉楼,只是当我们走进来以后却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消失了一样,其他的东西呢?一万个黑人奴隶耗时8年就造就了这样的存在?
一条异样的通道,两个辉煌却不高大的建筑物就是这里的一切。
最后我实在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开口问道:“长老能否请您,告诉我一下,为什么这里是这么的,这么的小,之前门外看见的那些,高耸入云的楼宇,那些雄伟的高楼呢?”
只是长老却给了一句非常深奥的话给我,他说:“你所的见的不定是所见的,你所触碰的却非你所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