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学,大家收拾好书包正准备一起回曹家,张飞突然拉着修对大家说:“我和大哥有事儿,你们先回去吧。”
大家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事,张飞已经拖着修走了。
路上修问张飞要去哪儿,张飞只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带着修七拐八拐,终于在一家店铺门口停了下来,“大哥,到了,进去吧。”进了店,发现这是一家siman专卖店,玻璃柜台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siman。“给我拿个一样的。”张飞伸出手腕亮出自己的siman。
“好的,请稍等。”营业员很快拿了一只同款的siman出来。
张飞拿过来给修套在手腕上,哈哈笑道:“正合适耶,这下不怕大哥跑丢了。”张飞真是粗中有细,更难为他似乎把难得的细心,都用在照顾自己这个啥也没做的大哥身上了,修心里又一次感到了温暖。“走吧,大哥。”张飞付了一万鏂,拉着修走出siman店。
在店门口的大树下,张飞向修一伸手,“大哥,把你的皮夹拿来。”
“噢。”修把皮夹交给张飞,虽然没有银时空的货币,修还是习惯性地带着钱包。张飞拿过钱包打开,看到里面有几张没见过的纸币和两张卡,张飞好奇地翻着,“这就是你们时空的钱吗?”
“只有这几张是,那些是金时空的。”东城卫奉命帮助金时空之时,曾经以pub驻唱的身份作为掩护,有一些收入。因为东城卫在金时空是没有身份的人,根本没办法办信用卡,所以平常大家都会带一些纸币备用。张飞从自己的皮夹里拿出几张纸币塞到修的钱包里,把钱包交还给修。“三弟,你这是?”
“大哥,有我们在,你不用操心钱,可是万一我们走散了,你就打siman给我们,要是siman没电或者没信号,你就拿这个钱应急,在原地等着,一直到我们来找你。”
“三弟,谢谢!”早早离开父母的修,从小父母都没这么叮咛过,想不到今天粗犷的张飞竟会像交待小孩子一样仔细地关照自己。
“你是我大哥嘛,永远不要对我说谢谢。你身边没钱,我会担心的。”张飞家境殷实,当初刘备和关张结义,一来看中二人勇不可挡,二来就是看上了张家的财力。“走吧,大哥。”
“好。”走了几步,修发觉不对,“会长家好像不是这个方向啊?”
“是啊,我们去买吉他。”
“买什么吉他?”
“大哥吉他弹得那么好,我给你买一把去。”这……飞,你今天太让我感动了,修想了想,把感动收在心底,没有再说感谢的话。兄弟,不言谢。
“三弟,你先带我去一下昨天那个pub。”
PUB后门。修发出传音:[冥、戒、镫,我来了,在PUB后门的巷子里。]
“嗖嗖嗖”三条人影凭空出现,把张飞吓了一跳,大叫“鬼啊!”别看他个头大,生平却最怕阿飘。
冥、戒、镫看到修带着张飞也吃了一惊,不过三人久经风浪,神色如常,依然酷酷地叉着手,“修,他是谁?”
“他是张飞,是……刘备的结义兄弟。”三人没有表情地“哦”了一声。
张飞心中嘀咕,拖过修低语,“这不是昨天那个乐队吗?他们叫你‘修’,修不是你在那边的名字吗?他们是什么人啊?”
“他们是我铁时空的队友。”
“就是你说的那个首席战斗团吗?”
“嗯。”“刚才他们‘嗖’地变出来,是你们时空的功夫吗?”
“是。”与其解释上半天,不如就把异能当作功夫算了。
“大哥你也会?”张飞瞪大了眼睛。
“会。”
“真的?大哥,你太棒了,就说你跟神仙差不多嘛!”张飞不知不觉放大了声音,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修,这就是你现在朝夕相处的人吗?]戒默默地传音过来。
[和汪大东水准差不多啊!]镫说。
[小心,不要和他呆久了,也变笨了。]冥说
。[张飞只是孩子气,没什么的。]诶,修你就会对我们严厉,对这些长不大的家伙就那么纵容,一个汪大东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个张飞,好吧,我们也习惯了。
“修,你找我们有事吗?
“我来拿我的吉他。”
“噢,我拿给你。”戒不见了。
张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明白这突然的沉默是怎么回事。一转眼戒拿来了修的吉他――一把电吉他和一把木吉他,交给了修。
“三弟,他们把我的吉他带来了,用不着再买,你就跟大家说是你买的就行了。”张飞帮修拿过一把,点了点头。
“修,我们要准备演出了,先走了。”修点点头,冥和镫消失了,戒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修,自己小心点儿。”“嗯。”戒也消失了。“大哥,最后这个人好像特别关心你耶?”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修淡淡地说。“走吧。”
“哦。大哥,我先教你upload吧。”
“好。”“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饭后,曹家大厅,张飞的所为受到了一致的肯定。
“飞,你真有心耶!”
“三弟,你这次想得很周到。”张飞得意洋洋,“大哥,你再弹些歌给我们听好不好?”
“好。”大家笑呵呵地看着修手法生疏地download下吉他,除了飞以外,四虎想的都是:大哥以前真的很苦,连siman都没有,应该好好关心大哥,飞平常这么大大咧咧的,都晓得给大哥买siman和吉他,我们要向飞学习啊。曹操的小书房,开着窗,窗外传来吉他声和五虎的歌唱,曹操合上手中的书本,静静地倾听着。想不到刘备的吉他如此娴熟,琴声如此干净清新,看来这个人真是不简单啊,自己从小经过严苛的自我训练,才练到今天的喜怒不形于色,这个人居然连琴声也加以粉饰,可见心机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