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天,天色还是昏昏暗暗的,雨落城的大街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走着或坐轿朝着午门奔去,这也是萧然事先问过赵岩的,大兴国上朝之前大臣们是在午门等待,然**禁开们,进皇宫,在崇文阁等待上朝。
“诸位大人早啊!”
“哟,尚书大人,您今个来的挺早啊!”
“、、、、、、、。”
还未到午门,听力过人的萧然就听到了大臣的们声音,微笑着摇了摇头,萧然暗道:“这些大臣们上朝前和普通人也没啥区别吗!”
其实这很正常,就像萧然自己一样,他是个金丹期的修真者了,若是不出意外,那么在大兴国内,他就是个活神仙,可是谁知道这些呢?只要他不说,谁能猜到呢?
“这是?”
还未等萧然走近,已有眼尖的官员看到了萧然这个十岁大的穿着六品官服地孩子了,说来也好笑,大兴国只有三品以上的朝廷大员及六品以上的御史台言官方可上朝,萧然恰巧就是从六品下的侍御史,刚刚压着上朝的边缘,再错那么一点就要在家歇着了。
“你不知道他啊?”官员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道:“据说昨天吏部还派人把官袍印鉴给他送去了呢,他父亲是十年前的户部尚书、、、、、、、、!”
“噢!原来如此啊!”
“来来来!”萧然刚到这群官员的附近,一紫色官袍老者就朝萧然招手道:“来,过来下!”
“大人!”萧然缓缓的走到这名紫衣官员,按照着临行前赵显的叮嘱,对着这名紫袍老者拱了拱手。
“你就是萧然对吧?”紫袍老者笑眯眯的问道。
“正是晚生。”
“唉!”紫袍老者叹了口气,脸上笑容隐去,浮出淡淡的忧郁:“当年,我和你父亲、、、、、、、、!”
不耐烦的听着这名紫袍老者的唠叨,萧然算是明白了一件事,这是要让自己选择党派了,虽然自己只是个从六品下的官员,但是职位却是侍御史,可以风闻上鉴的主,拉拢自己肯定是当打手的。
而这名紫袍官员口中的什么和父亲故交之类的,萧然直接就给无视了,无他,临行前,赵岩特意嘱咐过,在朝中少惹事,当前他那个便宜父亲为官清廉,将满朝文武得罪了个遍,若不是如此,他那个便宜母亲逝世后,全家怎么会就跑剩赵岩这个老管家了呢?
“萧然?萧然?”
“额?怎么了?要上朝了么?”萧然揉了揉迷糊的眼睛道。
“哼!”身旁那位紫袍老者一甩衣袖,愤愤离去,惹得周围一阵哄堂大笑。
“唉,这小子今天得罪了魏老,恐怕没好果子吃了啊!”
没错,刚才那紫袍老者和萧然说话的时候,萧然很不小心的站着睡着了,当然者不乏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虽然说能穿紫袍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大院,但萧然是谁?别人怕这老头不代表他也怕,别人怕这老头是因为怕丢官去命,可这些问题在萧然却根本就不是问题,他萧然想走谁拦得住?所以萧然也就没必要和他虚以为蛇了。
恰在此时,午朝门大开,走出一太监高声道:“列为王公大臣直接上朝,不必再去崇文阁了!”
文武排列两班,依次朝着大殿走去,由于第一次上朝,萧然拉了个人问过哪个是文臣的列队,然后一个闪身站在了最后,谁让他第一天上朝呢?谁让他官职最小呢,他不占最后谁站?
“皇上驾到!”
随着这声尖细的明显太监的高喝,文武百官刷的一下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对着龙椅上的皇帝行一跪三拜之礼。
萧然眼尖,发现不止他一人站着不拜,刚才在午朝门外和他说话的那个紫袍老头另外一个绯袍老头也是只对着皇帝弯了弯腰,只不过与萧然不同的是,这两个两头都从班队里站了出来。
笑话,这两个老头,尤其是那个紫袍老头可是站在文班的第一个位置,他要是敢不出班,估计就有人敢上折凑他乱受君臣大礼。
至于龙椅上坐着的那位身穿龙袍的皇帝吗!也就和一般人一样,一个鼻子两只眼,外加两道眉毛一张嘴,当然,脑袋两旁还挂着两只耳朵!
在萧然打量皇帝的同时,皇帝显然也发现了萧然这个胆敢正大光明打量他的小子,只不过眉头只是紧了紧,皇帝也就想起了萧然的来历,毕竟能这么小年纪上朝且站在最后的没几个,皇帝还没老到记忆力下降的时候,更何况,当时要不是萧然的便宜父亲,他现在估计就不是在这龙椅上坐着了,而是在帝陵里躺着了,而且一个皇帝一生能遇见几次这样的生死关头?所以自然记得清楚。
“诸位爱卿可有本奏?”
和历史上有所不同的是,让诸大臣平身后,皇帝直接来了这么一句,刚开始萧然还有些奇怪,不过仔细想了想也就明白了,毕竟这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历史,规则自然不同了。
“陛下,臣有本奏!”那名被萧然气走的紫袍老者站了出来。
“魏爱卿所奏何事?”
这名姓魏的紫袍大臣道:“回陛下,今日上朝之时,老臣发现咱们的官员中竟然多了一名顽童,自古以来,让顽童上朝皆无先例,还望陛下圣断!”
“好家伙,这是冲小爷我来的啊!”萧然暗道:“这老家伙,心眼还真小,刚还拉拢自己呢,现在就变脸了啊。”
事关自己,萧然可不能保持什么高高挂起的样子了,在皇帝还未开口之时,萧然一步跨出,对着皇帝躬身道:“回陛下,臣有本奏!”
“哦?爱卿有何本奏?”皇帝好奇的看着萧然这小子,刚才魏忠明显就是对准他的,这小子第一天上朝就得罪人了啊?
萧然笑眯眯的盯着那名魏姓官员道:“回陛下,小臣觉得,咱们朝廷有的大臣年纪太大了,处事难免糊涂,不如他们退位让贤,回家养老好了!”
“嗡、、、、、、。”
朝廷之上顿时乱作一团,低声议论着不计其数,大多都是为萧然的大胆感到无语的,刚才在午门前的那一幕大臣们都看到了,而且刚才魏老头所参一本的目的众人也都清楚,只是没人想到萧然在上朝的第一天就敢这么和这个魏老头对着干,这魏老头可是宰相的候选人之一啊,而且相位现如今已经空了数年,可以说这魏老头就是朝廷的一号大官。
“放肆!”魏老头怒视萧然道:“黄口小儿安敢乱言?”
见龙椅上的皇帝不发话,而是兴致勃勃的盯着下面的大臣,萧然不怒反笑道:“怎么?大人您发什么火啊?下官好像没说您什么吧?朝堂之上不就是各抒己见的嘛?您老既然能说顽童不易上朝,下官为何不能说年迈人老眼昏花呢?再者?陛下还没说什么呢,您老着急什么?那不成您老的意思能代表陛下?还是您觉得陛下的意思无所谓呢?”
萧然的话步步紧逼,直接把问题的矛头引向了不尊皇帝,可谓是阴险至极,不过对次萧然却不咋满意,要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历史,小爷准给您老来几个奸臣的段子往您老头上慢慢扣。
“你你!”魏老头气的面色乌青,指着萧然不住的你你你,但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主要是萧然的朝廷之上本就是各抒己见这句话说的太经典了,文人都是要面子的,他魏老头总不能说,你这话是屁话吧。
可惜了,萧然的话还没玩,看皇帝陛下仍是一副看戏的模样高高坐在龙椅之上,萧然上前一步站在魏老头的面前,装模做样的看了眼魏老头的脸色,突然大惊道:“呀,您老是不是有病啊?看您这脸色,白中透着红,红中透着青,青中透着黑,黑中透着紫,您老病的可不轻啊,要赶紧看病啊!”说完装模做样的对着皇帝躬身道:“陛下啊,魏老大人的病可是不轻啊,您不如派御医给魏大人瞧瞧,魏大人可是祸国殃民的大忠臣啊,他若是倒下了谁帮陛下您处理政务啊,而且依小臣看啊,魏大人这一倒啊,可能就再也直不起来了啊!所以魏大人可不能倒下啊!”
“魏大人,您怎么了,快来人啊,魏大人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