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然还是借着风锐的挽留顺势留下了,笑话,这妖怪既然害了这么个普通凡人,估计也不是啥好妖,既然不是好妖,萧然自然不会放过了,现在萧然的等价观念中只有一条,那就是,妖怪等于功德金光。
不过萧然虽然留下了,可风锐却没敢再开口让萧然捉妖,千年人参、千年灵芝、千年何首乌、每样加起来的一倍,总共六支,他去哪找这么多啊。
所以这些天风锐正忙活着找些其他大名于江湖的高僧道人前来做法除妖,就连武林第一大寺禅寺及第一大派太乙派的方丈及掌教都被他派人去请了。
风锐的这些举动自然瞒不过萧然了,只不过萧然却不在意,人多好啊,人多了可以的到更多消息,说不定谁家后院里还有妖怪呢,再说了这些人来了又能怎样?到最后还不是要自己出手。
此时萧然早就把为什么会来到风枫山庄的原因给忘了,恐怕现在即使是三大派的掌门同时出现在萧然面前,萧然也会毫不客气的把他们给无视了,什么三大修真门派啊,都闪一边去吧,别挡着贫道捉妖了。
三天之后,已然痊愈的杜清,也就是那个被床上躺着的美貌中年妇人,由儿女陪着,亲自向萧然道谢。
不过这还只是开始,当晚,禅寺的方丈法空及太乙派的掌教天一,两人各带数十的徒子徒孙赶到了风枫山庄。
不得不说风枫山庄在江湖上确实有些地位,风锐的一封亲笔信,便让这两大寺派的方丈及掌教快马赶来,这其实也不是说这两大派对风枫山庄多么的畏惧或者什么,而是风锐已经作古的老爹和这两派的掌门有些交情,听闻他的后代有难,这些昔日的老友自然赶来帮忙。
风锐的款待也是十分到位的,一连摆了数桌的酒菜招待诸人,而且还不带重样的,全是素菜。
“阿弥陀佛,这位就是风贤侄信上所说的小道士吧?”法空对着同一桌子上的萧然打双手合十道:“不知道友师承何人?”
不仅法空好奇,和萧然同样身为道士的天一也是好奇的很,若按风锐小子信上所说,那眼前这小道士可就真的了不得啊,可惜的是,两个老家伙都活了近百年了,还真没见过这么玄乎的事呢,即使那传说中隐世不出的三大门派的传人入世之时,恐怕也没这么玄乎吧。
“和尚?你在叫我?”萧然把一个瞎子的行为演到了极点,对着一旁无辜的天一笑道:“怎么?你这老和尚不相信贫道的本领?”
天一极其无辜的对着萧然道:“道友,不是贫道说的是,说你的人在你身旁呢、、、、。”
“噢,”萧然猛的转身对着法空愤怒道:“你个老和尚,耍道爷啊,在这坐着咋不和道爷说一声呢?”
得,萧然的这声质问把一桌人都给逗乐了,别人说话还要之前还要和你报告位置,这也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一群人就这么吃着聊着,一直等到午夜凌晨将至之时,方才各自开坛做做法念经,不过萧然这次可就悠闲的多了,刚才他那一句话,就漏出了对众人来说的破绽,连听声辩位都没达到,肯定不是武林中人了,所以后来的宴会也就是众人说,萧然听了。
不过从这些人的谈话里,萧然还真听到不少东西,比如这次三大隐世门派,也就是萧然所要找的修真门派的弟子已经出来历练了,雷音寺、御道门派出的是是年轻少年郎,天剑宗派出的是二八年华的少女。
为啥这些人知道的这么清楚呢?还不是这天剑宗的女弟子太漂亮了,引得武林中人无数的觊觎,就连御道们此次的弟子都想要和这女子结为道吕,还好雷音寺的小和尚定力十足,不然估计这两人之间就该来场大战了。
而御道门此次入世的弟子竟然是一个风流成性花花公子,这小道士仗着功力深厚,整天流连在花丛之中,就连武林各派的一些女子也被他给破了身,但武林各派因为深据这少年身后的隐世神秘门派,所以对此只能譬之若去,可那天剑宗的女弟子就没这么多顾忌了,丝毫不给这个深缠于她的小道士面子,不过这小道士的脸皮也够厚,整天不知廉耻的缠着天剑宗的女弟子,这已经是江湖众人皆知的事情了,唯独萧然这个不入江湖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听完这些,萧然只能暗探一声,什么地方都有人品败坏的人啊,你风流成性不要紧,可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修真者吧,死缠烂打也太丢人了吧?这种事情稍微有点傲骨的普通人恐怕都不会去做,当然,除了那些自负风雅深情的书呆子。
“如是我闻、、、、、、。”
法空这个功力超强的老和尚率领着一杆子小和尚在院子里敲着木鱼低声念着佛经,还别说,先不说这效果有没有用,但这梵文听着还真是不错。
至于天一老道士,则在一旁摆弄着桃木剑,就等所谓的妖魔鬼怪来的时候给他那么一剑。
今夜是月圆之夜,阴气正盛之时,据风锐夫妇所言,杜清这个美妇就是上次月圆之夜开始生病的,若是这次月圆之夜能够平安渡过,估计以后就没事了。
不过萧然可不这么想,萧然可是正在启天告地的让妖怪快快出现,这可是功德金光啊,怎么能不出现呢、、、、、。
“呼、、呼、、呼、”
庄外子时的梆子刚刚敲响,阵阵阴森的狂风呼呼的在院子内刮过,原本分为清明的圆月也被一阵乌云遮住,院子内的火把蜡烛更是瞬间熄灭。
一股恐惧的气息在院子内蔓延着,和尚们念经的声音更是一阵高过一阵,一旁的天一也紧皱眉头握着手中的桃木剑站了起来。
“你眼睛能看见?”
风媛的惊呼声,打断了院子内的紧张气氛,众人回首,见风媛正手指颤抖的指着萧然的双眼,这双眼睛明亮有光,哪里是一个瞎子可以拥有的。
“我有说过我是瞎子么?”萧然紧盯着东方的虚空,嘴里却毫不留情的回击道:“贫道只是喜欢闭着眼睛走路,你们两个小家伙非要把贫道说成瞎子,贫道可没亲口承认过、、、、。”
虽然明知这是狡辩,但风家父子女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萧然确实没亲口承认过他是瞎子,可问题是他也没反对过啊,这不是诚心误导人的么?
“放心,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感应到了院子里众人不善的气息,萧然解释道:“我真是个道士,除了你们把我错认为是个瞎子外,其他你们都没看错、、、、。”
风家人此时只想说一句话,无耻,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什么叫做我们没看出,明明什么都是你误导出来的,不过也就是那么一想,风锐也就明白了萧然确实没有恶意,若是真想对风家动手,又何必等到现在天一道长及法空方丈来呢?所以就此肯定,萧然确实没有恶意,但是他有恶趣,耍人的恶趣。
“来了,”一个小沙弥惊呼道。
一个脸色苍白,七窍出血的白衣女鬼正由东方朝着院子里慢慢飘来,嘴里还不住的散发着喋喋的怪叫声,一股阴云顿时出现在众人的心头,这世上还真有鬼啊、、、、、。
“阿弥陀佛、、、。”
“无量寿佛、、、”
“无量天尊、、、、、”
三声法号分别从法空、天一、萧然的口中呼出,只不过萧然的口号却有些怪异,他是修真者,自然不会去呼什么无量寿佛了,毕竟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试图超越更高的存在,所以法号便是无量天尊,无量天尊则意味着无尽的高度,不论到了什么境界,都可以用这个法号,只不过这在众人的耳里却有些怪异了。
三声法号刚落,天一手中的桃木剑便朝着女鬼刺了过去,而法空则在下面大声的朗诵着经文。
“啊、、、、、,”
一声惨叫,被经文及桃木剑联合伤着了的女鬼转身迅速逃跑。
“哪里走,”
“孽障、留步。”
天一、法空、风锐以及他那前几天还在床上躺着的美妇老婆,凌空跃起,脚尖在房顶连点,紧追女鬼而去。
“等等我啊,”萧然大呼小叫着一跺脚,同样学着四人的模样点着花草树木及屋顶朝着远处的女鬼追去。
“这道士好厉害的武功啊,”风媛羡慕的对着一旁同样原地站着的哥哥风怀说的。
“是啊,”风怀苦笑道:“那日是咱们看走眼了,还好这人没有恶意,”说完轻轻拍了拍风媛的脑袋道:“行了先招呼诸位师兄弟们休息吧。”
“噢噢。”
两人开始安排着同样武功不济,留了下来的和尚道士们准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