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烟花似水、美女如云、实为大兴朝最为景美且富硕之地。
金乌高起,蝉声阵阵,淮南最为豪华的酒楼望江楼二楼,一身穿白色丝质长袍,底边绣着各类金纹的年轻书生样公子哥手拿酒杯不住的旋转着,双眼却紧紧的盯着窗外的江面。
这一身白丝长袍的少年正是萧然,自那日伤好后,他便向皇帝辞官告退,原因很简单,既然满朝都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他继续呆下去也不自在,而且满朝上下包括皇帝恐怕也会觉得不自在,所以还是离开的好,再者他志不在为官,当初也只是新鲜罢了。
皇帝也没强留,只是送与了萧然一块“如朕亲临”的金牌,皇帝的意思萧然也明白,若是收下了这块金牌,那日后朝廷或皇家若是有难,他就不能见死不救。
不过最终萧然还是收下了,有了这块金牌,在有些时候肯定会方便不少,至于是否帮助朝廷,只要不是有伤天和之事,且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他一帮也没什么。
其实最主要的一点,除了萧然外没人知道,那就是这其中还有他那便宜父母及一丝当初皇帝的恩情,此世毕竟是这对便宜父母给了他生命,父亲生前效忠朝廷,那他在朝廷有难之时帮上一帮,也没什的。
再者,若不是是当年皇帝的圣旨,估计他早就在小的时候饿死了,这恩情他也承了下来。
萧然不知道的是,他拿金牌拿的爽快,皇帝心里同样爽快,皇帝倒不怕在出现个萧然狼,你广德是道士,查不明他的身份根际,但萧然不一样,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员后代,这总不可能在变成妖怪了吧?要真是那样,他兴平也就认了,天意如此,除此之外还能怎么说?
至于照顾了他数年的赵岩,萧然也请陛下赏了他所宅子,又赏了他百亩良田、千两白银,有这些东西,足够他雇些下人了,至于没有后代,这点萧然就没法帮他了,不过萧然估计他会找个孤儿收养,古代不都这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一般临老无子的都会找个小孩收养。
至于萧然为啥会出现在淮南,这就更简单了,广德那匹老狼的老家据说就是淮南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人杰地灵,这句话现在就被萧然给用上了,既然这里能出广德这一头妖怪,那也算的上人杰地灵了吧?那既然人杰地灵了,估计还可能出现别的妖怪,所以,萧然的目标自然就是这了。
倒不是萧然自负正义,可问题是萧然发现除妖是有好处滴,上次除去广德之后,萧然发现他的紫府丹田内多了一丝如头发丝般粗细,一寸于长的金线般异物,在他的神念接触这异物时,一股玄而又玄的东西里面进入了他的脑子里,“功德金光”那股玄而又玄的东西进入他脑子后,他立即就知道这东西的名字,正是那个便宜师父提到的已经在他处绝迹的东西“功德金光。”
关于功德金光,在脑海信息中最后几句有过特殊的记载,功德金光乃天地初开之时应运而生之物,其随着天地开辟,各自随机隐藏在了天地各处,因为天地功德有限,所以修士多的地方功德金光早就没了,可以说功德金光早就消失了,没想到在这个大兴王朝竟然还有,但估计也不会太多,不管怎么说,天地形成无数年了,即使没有修士的地方,这功德金光也肯定散去了不少,当然也有可能萧然得到的这功德金光就是天地间最后一份也未可知。
而且萧然的那个便宜师傅还特意说了一点,若是得到功德金光,万万不可融入自身,不然虽暂时有金光庇佑,但后果却是不堪设想。
而祥云就是个融合功德金光的好法宝,功德金光,可消因果,群魔万邪为之避退。
尤其是传说中的天地玄黄宝塔,便是一件功德至宝,传说立于头顶万般因果皆不可侵。
当然,既然脑海中玉简记载最好不要将功德金光和自身融合,萧然也照办了,反他原先也就没打算和自身融合,毕竟功德金光这东西虽好,但却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只知道其是开天之初形成,做了大善之事便可获得,但事物绝对谁知道他对自身的修为有没影响?
至于为何除了一只小妖就能得到这丝功德金光,萧然估计他除妖这件事在修真界不算什么,但在大兴王朝,这个没有修士的地方,自然算得上大善之事了。
既然玉简信息上说明可以和祥云融合,那萧然也就不客气了,祥云融合了那丝功德金光后,整体上竟然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金光,这点到让萧然感叹不已,就那么头发丝粗细的东西,竟然能让数丈大小的祥云同时散发出金光,真是不可思议啊。
融合功德金光后的祥云,在离京的路上萧然也招出试了那么一试,也许是心性问题,反正萧然是觉得祥云上多了一股磅礴的浩然正气。
“这位公子,不知我等可否同坐此桌?”爽朗的声音打断了萧然的沉思,神念微动,身后站着一男两女三人,二楼的桌子倒是全坐满了人,只剩下自己这桌子上只有自己一人了。
轻轻点了点头,萧然道:“请便,”说完便不再理会这三人,而是再次将神念全部集中在了穿的江面上。
这江面倒是没什么好看的,可问题是,萧然感到了江面上有那么一股断续的妖气,也就是说,这江里肯定有妖怪,但是不知道在哪藏着呢。
为了让祥云可以融化更多的功德金光,萧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可能存在妖怪的大江了,只不过他不懂避水诀,若要进入江里除非是用全身灵气将江水驱开或是乘坐祥云下去,以祥云的护罩倒是同样可以阻拦江水。
但有一点,江里到底有多少妖怪,是一个还是一窝,实力如何,这些萧然都不知道,若是贸然下水,恐怕要吃亏的,说不定大意之下还会把性命留在江底,所以才会一直在这坐着。
“公子的酒还没喝完么?”清爽中流漏出一丝娇媚,刚刚坐下的两名女子中,一头戴银钗,身穿黄衫,腰间围着一串淡黄流苏的少女疑惑的看着萧然,显然对萧然这个一直拿着酒杯的怪人有些好奇。
淡然一笑,萧然转身道:“谁说我这是酒了?”说完将一旁的茶壶拿了起来,朝着酒杯里点了一点,笑道:“这是茶。”
“用酒杯喝茶?”这下不知问话的少女,就连和少女一起的一男一女也有些苦笑不得了,这酒杯才多大?用这喝茶,一杯一口,这能解渴么?
笑了笑,萧然并未说话,而是扫了眼少年的腰间,这腰带可不是普通的腰带,应该是上好的软剑。
“三位是本地人?”萧然转着倒满茶水的酒杯,不经意的问道。
三人面色一紧,由三人中唯一的少年开口道:“我们兄妹三人是来看望家叔的,”说完反问道:“兄台是本地人么?”
“还兄妹三人?骗谁呢?”萧然暗道:“看这三人的神色,肯定是结伴离家出走游玩的少年,”不过虽然如此,萧然还是小的:“为兄是京城人士,在这也没什么亲朋好友,只是来游玩的。”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四个人开始慢慢的聊了起来,不过都没聊一点实质性的问题,大多都是比如今天天气不错啊,这里的菜不错啊等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