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办?小组一员问道。
没事,在这睡一宿,明天就出去了。陆晨玖把头往沙发后一靠,睡吧都。陆晨玖嘴上这样说,心里也在犯嘀咕,真要是因为这件事被冤枉,那糗大了。
墙上贴着几个大字,应该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或者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之类的,看不清,因为警察叔叔把灯关了。
第二天一早就来人了,是文小墨一行人和老师贾思哲,贾思哲在外面喊,同学们,你们不要害怕,不要慌张,我很快就会接你们出去,但是你们出来的时间决定于警察上班的时间,即便这样你们也要坚持住,不要灰心,相信我,九点之前他们肯定会来的,人民的公仆为人民,他们尽量避免给道路添堵······
玻璃内的几个人被他一说突然不坚强了,因为这里面除了桌子外没有其他的食物,他们感觉自己在九点前会被饿死。大家惆怅之际,突然有个人发现自己口袋里还有块没吃完的巧克力,但是昨天一晚被屁股的温度熔化了,几人于是商量如何来分配这块黏糊糊的巧克力,一个人的意见是大家一人舔一口,直到把这块巧克力舔干净,但这个意见很快遭到了反对,因为大家觉得一人舔一口吃到纯巧克力的只有第一个人,第二个人会吃到第一个人的口水,以此类推,最后一个人吃到的口水最多,这样在谁来吃第一口,谁来吃第最后口上会产生纠纷。另一个人提议把这块巧克力用水泡成巧克力汤,这样每个人都可以喝且不会喝道口水,但这一提议有限制,因为虽然警局里有个很好看的饮水机,但它只是很好看,没有水喝。于是有人想出了了最后一个提议,就是等着块巧克力冷却下来,凝固成块后掰开平分,大家很高兴,一致认同想出这个主意的人是天才,并在冷却巧克力的时候问是谁想出来的。最后敲定了人选,是文小墨,因为在讨论前两个提议时警局已经开了门。
警察同志看到贾思哲后满脸春光,因为贾思哲把参加朋友婚礼或葬礼的一套西服搬到了身上,而且那一天突发奇想拿上了一个崭新的公文包并拽了一个面容俊俏的女学生。警察的惯性思维决定贾思哲是一个颇有身份的领导,除了张嘴闭嘴谈吐过于文雅这一方面以外。
您家孩子是哪一个?警察同志很热心的送上了处罚单,上面标着赎身的价格。
哦,我是他们的老师,他们是我学生,昨天的事有误会,所以我想和你们谈谈。贾思哲坐了下来,之前不忘擦擦凳子,毕竟这套衣服一年就传出来一两趟。
警察在听到教师两个字之后已经觉得没什么好谈的了,就说这帮人被发现在女生寝室下图谋不轨,被人赃俱获抓了现行,这事已经触犯了法律,理当劳教数天。
随后贾思哲和警察辩论了很久,最终他发现自己输在了脸色上,他过于和善,而领导从来不和那帮警察那样讲话。
贾思哲只有通知李纯,事关学校名誉,不可不管。
李纯想到了郑局长,事关自己的仕途,不可不管。
郑局长想起了公安局局长的号码,事关学校的货源,不可不管。
局长打电话训了当班警察一通,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六只眼,什么都敢管。警察放下电话后,思想大变,认为学生毕竟是学生,犯点错也是难免的,何况出发点是好的,一心为学校着想,为同学们着想,这正是祖国培养大家的目的,大家都是栋梁之才,希望大家再接再厉,更创佳绩,随后把门打开,把几个人放了出去,临行前还送了贾思哲一袋茶叶,但贾思哲谢绝了,因为莫名其妙来的好茶叶肯定会被老婆骂,不知几斤几两乱花钱。
陆晨玖文小墨几个人很高兴,因为他们的做法得到了警察的认可,这说明他们的方向是正确的,而且做法是值得肯定的,他们突然有了动力,决定将这伟大的事业坚持下去。
于是,在出来后的第一天,他们又蹲在了女生寝室周围。
其实我很早就有个想法,其中一个小组成员说,现在蹲在女生寝室下我就更加产生了这种冲动。
陆晨玖将嘴中叼着的草吐出来,你有什么想法?
我在幼儿园时曾经偷偷进过女厕所,你别问我怎么进的,否则我就会告诉你为了进去我养了三个月的小辫,终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我混了进去,不过当时我就后悔了,因为那些女生都笑我长了个肉团,再后来,肉团这个外号就传开了,不过显然男生不知道这外后是怎么来的,后来在初中我也进过,不过是在放学后,我确定没人进去的,里面一堆带血的纸,这件事一直困惑我到高中,高中是解决各种疑问的时候,为了刨根问底,我再次进入了女厕所,不过那一次是以悲剧结束的。我被校方抓了出来,只是他们在厕所里抓我抓了很久,而且校领导也进去抓。所以疑问没有解决,我决定进一趟大学女生厕所,把这个问题搞清楚。
肉团,小心进多了你会变成面团。小组另一成员说。
大家都笑了,说这是很好笑的笑话。
于是,抓贼工程变成了笑话集会,大家开始分享自己当年做过的傻事。
文小墨在听肉团讲故事的时候联想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小时候自己搬过很多次家,每一次搬迁都是一段心痛的经历,环境更迭带来的是与邻家小女孩的别离,但是即便如此,那个披着长发与他无数次成亲过家家的小女孩始终在脑中无法忘记,那是一个很单纯的小女孩,脑中只有结婚这一个想法,她和和文小墨过家家假结婚的次数不少于五十次,而且每次结完婚后,小女孩总要找一个理由与他离婚,而且她总能找到理由,今天天太晚了,我们离婚吧;我妈妈喊我了,我们离婚吧;你妈妈喊你了,我们离婚吧。
文小墨还记得,那时候他不叫文小墨,叫文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