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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杜家婚事

杜文岑缓过神来,不屑的看向三尺道人,撇着嘴说道:“又故弄玄虚,总以为自己是得道高人,却不想想先前在冥江中的狼狈”

三尺道人扬着眉毛,满不在意的说道:“就算是神仙也有那么一两件不擅长的事情,我怕水有什么说不得的!”

看着一脸无赖相的三尺道人,杜文岑鄙夷的说道:“还是您无耻道人厉害,那脸皮都比那太仙山还要厚。”

“太仙山很厉害吗?当年道士我还在上面撒过尿”三尺道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叫嚣道。

杜文岑见三尺道人越说越没谱,不由在心里好好的鄙视了他一番,但嘴上并没有出言讽刺,谁知道这个老无赖又会说出什么无耻的话来。

眼珠子转了转,杜文岑突然想到先前无耻道人跟自己说的那些话,那些话中似乎有提到一本什么上古奇书吧,好像是叫《鬼相》,虽然听这名字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仙家玄文,但是无耻道人的那些命理之术都是从那本书中学到的吧?想到这里,杜文岑不由打起了那本书的主意。

“无耻道人,你先前说的那本《鬼相》,是一种算命的书吗?”杜文岑不紧不慢的跟在三尺道人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鬼相》可不是你口中那些肤浅的东西,它里面涵盖的内容是你无法想象的。”三尺道人停下脚步说道。

看着杜文岑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三尺道人又说道:“你小子不会打那本书的主意吧?”

杜文岑装作一脸惊讶,夸张的说道:“怎么会!”

“那就好,反正那本书你是得不到的”三尺道人没有理会杜文岑夸张的语调,不留余地的说道。

“得不到,我只是想看看而已……我只是好奇,那是一种对新奇事物的向往,一种好学不耻下问的求知欲……”杜文岑见三尺道人一口回绝了自己的想法,便胡言乱语起来。

听得杜文岑的话,三尺道人直摇头,连忙打断道:“停,停住!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脑子中有的只是对银子的向往,哪有什么所谓的求知欲,你小子想的只是拿这些去赚更多的银子吧?”

见三尺道人揭穿自己的话,杜文岑也不生气,嘿嘿一笑,摸着鼻子说道:“贪财,贪财啊,银子是个好东西!”

“你小子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莫不是看上哪家姑娘,想娶过门吗?”三尺道人没好气的说道。

谁知杜文岑听后,竟惊的跳起来,用手指着三尺道人,一脸不可思议的问:“无耻道人你!这是你算出来的吗?”

三尺道人本来只是说笑,却不知真的被自己说中,三尺道人心中愕然,脸上不由露出古怪的笑容,盯着杜文岑说道:“当然是算出来的,我三尺道人天上地下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小子是逃不过我法眼的”

“呸,你怎么可能知道,啊!我想起来了,先前在我家的时候,父亲有说过,你肯定是那时听见的!”杜文岑此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上串下跳,丝毫不顾路人惊奇的眼光。

三尺道人心中回想,好像杜文岑家中内屋之人似乎是说过什么婚事聘礼,但那时自己也没有在意,但不曾想被自己无意说中,心中一阵好笑。

“别像猴子样的蹦来蹦去,我好奇的是哪家姑娘会喜欢你这个贪财的小鬼?”三尺道人取笑道。

“呸,不要把喜欢银两说成是一件不耻的事情,你不是号称神仙吗,哪家姑娘你不会掐指神算吗?”杜文岑红着脸,挥着拳头说道,似乎只要有人贬低金银,他就会对那人拳脚相加。

三尺道人看的好笑,同时心中也有了一丝安慰,虽然杜文岑还在为贪恋钱财狡辩,但是终于有了一丝孩童的模样,先前他拿算盘算价钱的样子,实在让三尺道人怀疑他的真实年龄。

“我可不想知道是哪家不幸的姑娘以后要面对一个贪财鬼。”三尺道人一脸坏笑道。

杜文岑没有理会三尺道人的取笑,反而好奇的问道:“无耻道人,你是哪个山门的道人,你现在是云游四海吗?”

三尺道人点点头,说道:“云游四海,看看各地的风土人情,也替人算算命理,解惑排忧。”

“是骗人钱财吧,嘿嘿。看好我明日便要启程去那江郡,不如无耻道人你随我同行吧。”杜文岑似乎是不经意的说道。

三尺道人当然知道杜文岑想的什么,那小家伙是看上了自己的《鬼相》,要不然哪会理会自己这么多?对于杜文岑,三尺道人自感已经有了很深的了解,只要是跟钱有关的事情,那贪财的小鬼才会跟你套近乎。

“也好,一路上有人作伴倒也不会枯燥乏味。”

三尺道人又想,反正自己也是周游天下,根本没什么目的性,走到哪里便是哪里,与他一起走并没什么,而且这个小家伙有时候还是挺有意思的,当然,除了他那贪财的个性有些不招人喜欢而已。

杜文岑见三尺道人点头同意,心中窃喜,心想只要跟自己同行了,你那点算命骗钱的本事,我杜文岑还弄不到吗?只要学会了,那么便能赚到更多的银子,想着白花花的银子,杜文岑乐的竟笑出声来。

看着快要流出口水的杜文岑,三尺道人狠狠的冲着杜文岑的脑袋敲去,一脸不满的说道:“收起你那贪财模样,我是不会给你那《鬼相》的,不要打那本书的主意了。”

杜文岑生疼,摸摸脑袋没有说什么,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尺道人,然后从怀中掏出他那木制小算盘,又敲打起来。

三尺道人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杜文岑又是唱的哪出,但是那种不好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似乎是极怕看见那个木制小算盘。

“你又做什么?”三尺道人惊恐的问道。

杜文岑没有理会三尺道人,手指灵巧的在算珠之间游动,“啪啪”的弄出很大的声响,嘴中还不时的念叨着什么。

看见杜文岑又开始摆弄他的算盘,三尺道人暗呼不妙,悄悄的后退,转身想逃跑,他也是怕了杜文岑,先前身上银两被他掏空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无耻道人你跑什么。”杜文岑见三尺道人脸色慌张的后退,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放开道爷我,你小子又拿那算盘做什么,我现在可不欠你银两了吧?”三尺道人打掉杜文岑的手,停住了脚步问道。

“无耻道人你怕什么,我只是在算我的账目,我要给我父亲留些银子,好照料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杜文岑晃了晃算盘收入怀中。

三尺道人刚才的举动,完全是出于一种身体本能,看见杜文岑拿起算盘,就想回想起了自己在毫安江中的情形,心中的感觉很是不好。现在听见杜文岑这么说,老脸不由的红了起来,暗骂自己太过丢人,竟然这么怕这小子。

“想不到你还有这般孝心,不错,不错。”三尺道人连忙岔开话题说道。

杜文岑瞪了他一眼,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我看这样好了,你刚才赚的银两大概也够我们两人去江郡的了,就算身上没了银子,你还能摆摊算卦骗人钱财……唔,我姑且拿些干粮吧。”

惭愧自己先前反应过于激烈的三尺道人,脸色顿时煞白起来,本是摸着山羊胡的手,也加重了力气,眼见有几根可怜的胡须被拔了下来。

“你小子一拿出你那破算盘,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情,好啊,现在又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那些银子是我的,我现在不欠你什么银子!”三尺道人不顾得道高人的风范,虽然他平日里也没什么风范,高高的跳起来,指着杜文岑骂道。

“你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不知道是哪个翩翩少年救了在江水中狼狈挣扎奄奄一息的你?”杜文岑放佛看不见已经气的上尸神作乱,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的三尺道人,大步向前走去。

“你救我性命的那行银子早就给过你了,现在怎么又说起这个?”三尺道人气哄哄的跟了上去。

杜文岑转过头来,看着三尺道人边走边说道:“那些银子,只不过是我的劳力费而已,我可是你三尺道人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们道家经典《道德经》里不是说,‘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我可不仅仅是对你善,我可是救了你的性命,所以花你三尺道人一些身外物也是应该的。”说罢,杜文岑对着三尺道人眨了眨眼。

三尺道人浑身无力,听完杜文岑的那些胡言论语,心中虽然怒火中烧,可就是发不出来。杜文岑说的对,他救了三尺道人的性命,三尺道人本应好好待他,救命的恩情可大于一切,但三尺道人根本无法对杜文岑有一丝的感恩之情,听见那小子的话,更多的只会是想把他给揍一顿。

“就你把金银看的最重,还敢说是身外之物……你多带些干粮就是,这一路上也并不会花费太多银子吧”

想到杜文岑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自己又是得道高人,更是不屑因为这些银两与他打嘴仗。这般想来,三尺道人心中略微好受些,不觉间便妥协了。

“嘿嘿,如此最好,先同我回家把事情安排下,然后再去准备些干粮。”杜文岑十分满意地点点头,欢快的说道。

三尺道人无力的低着头也不说话,指着见面的路,示意杜文岑带路。

杜文岑嘿嘿一笑也不在意,不再去看一脸颓废的三尺道人,不快不慢的向家走去。

一路上,杜文岑嘴里哼着小曲,一副欢快的模样,而三尺道人却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低着头脸色很不好的跟在杜文岑身后。

先前三尺道人算卦的地方离杜家并不远,两个人一前一后,没过多久便又回到了杜文岑的家中。

杜文岑先是在三尺道人目瞪口呆下,从一个破旧的水缸中掏出了一个装满银两的包裹,然后一脸不舍的摸着包裹进了内屋,显然是去把银两交给他父亲。从包裹的大小来看,里面显然是装了不少的银子,惊的三尺道人感叹那杜贪财的本事,他一个不过束发之龄的少年,竟然就有了这么多的银子,着实令人震惊,但是三尺道人又想到对方可是那个杜贪财,便又释然的摇摇头。

怀着不知道怎样的心情,三尺道人也慢慢的走进了屋内,发现杜文岑正收拾着包袱,包袱不多只有二个。

杜文岑见三尺道人进来,手中便停下来,对着三尺道人说道:“父亲告诉我说,从毫安到那江郡要四五日的路程”

看来杜文岑并没有去过江郡,三尺道人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没去过那里,可不认得路。”

杜文岑却不在意的挥挥手,说道:“无妨,我们绕过千峰山,再穿过苦河山走半日便能到。”

三尺道人点点头,反正自己也不认识路,现在很多地方与当年有着很大的不同,自己跟着杜贪财就行了。

“准备好干粮,收拾完包袱,我们明日一早就能启程,这可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杜文岑有些兴奋的说道。

见杜文岑一脸的兴奋,三尺道人暗叹,这才像个孩童,整日只计较金钱,都被铜臭熏成一只老狐狸了。

显然,杜文岑并没有让三尺道人内心的欣慰持续多久,眯着双眼,如同一只小狐狸的杜文岑,对着三尺道人一脸坏笑的说道:“无耻道人拿些银两去外面买些干粮,要不然我们路上可是会食不果腹的。”

三尺道人心中还在想一个正常少年应该有的正常性情,听见杜文岑又提了银子,不由后跳一步,指着一脸狐狸像的杜文岑问道:“干粮不是你准备,怎么又要我掏银子?”

杜文岑拍拍手嘲笑道:“无耻道人你好灵巧,瞬间就退的那么远。我是说我准备干粮,可是没钱怎么准备,先前说好的,一路上的花销都是用你的银子,怎么不是吗?”说完后很无辜的看向三尺道人。

三尺道人感觉很荒唐,十分的荒唐,但是自己又说不上哪里不对。自己根本找不到反驳杜文岑的话来,只好无奈的从怀中掏出银子递给杜文岑。

可怜的三尺道人,他是因为一些原因很多年没有出过山了,人世间的人情世故早就忘得七七八八,心中毫无主意。先前自己骗术不精,被人追杀也是因为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一时间说漏了嘴,才惹得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以至于现在沦落到被杜文岑戏耍的地步,试问哪个有点江湖经验的老道会被一个不过束发的小娃娃牵着鼻子走?他三尺道人也是开了先河,当然,也不是他三尺道人的过错,谁让杜文岑异于常人,贪财至极。

没有理会一脸苦涩的三尺道人,杜文岑一把夺过银子,一脸得意的走出家门,买那些他口中的干粮去了。

看着杜文岑像风一般的消失在眼前,三尺道人心中感到一阵无力,呸了一口,暗呼自己又被耍了,生着闷气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还没等三尺道人的屁股暖热,内屋传出一阵咳嗽声,随后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咳咳,无……道长可来内屋一叙?”

三尺道人心知那人是杜文岑的父亲,自己又是客人,不好拒绝主人家的意思,只好站了起来走进内屋。

内屋没有什么特别,布置也十分简单,一张有些破旧的床,一张黑色的凳子摆放在床边,墙上倒也同外屋一样挂了许多字画。

破旧的床上躺着一个高瘦的男子,中年男子肤色蜡黄,似一尊黄色骷髅般,皮肤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骨头,面颊消瘦,头发有些凌乱的盘在头上,看起来十分的憔悴。

“咳咳,道长真是抱歉,我这身体不争气,无法起床,照顾不周望道长多多包涵”虽然声音沙哑难听,但是却不失礼貌,比起他儿子杜文岑可不知道好了多少。

“不碍事,你好好休息就是。”三尺道人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这身体,咳咳,我自己清楚,恐怕已经不行了。”那人摇摇头说道。

三尺道人怎看不出那人已经病入膏肓,体内的五脏六腑已经都快失去了生机,瞳孔已经失去了正常人该有的光泽,想必不出半年就会一命呜呼……

那人似乎没看到脸上有些苦意的三尺道人,继续断断续续的说道:“道长的事情,小儿也与我说了,小儿顽劣……道长多多包涵……文岑,他贪恋钱财的事情,我也多与他说,只是他从未听进去……其实也是苦了那孩子,怨不得他,怨不得他……”

看着那人一脸的悔恨,三尺道人不知说什么才好,心中对杜文岑也有了些许的改观。或许,正是一个家庭的重担,才会让一个孩童有着这般贪财的性格吧,三尺道人心中暗道。

“没有,那孩子很是机灵,我很喜欢”三尺道人笑着道。

“咳咳,道长不用宽慰我心,那孩子的品性我知道,实在让人难以恭维,小小年纪就被那些铜臭利益绕身,这并非我所愿啊……”那人苦笑道。

“没有,那孩子虽然少了些孩子的天性,多了点世俗的恶臭,但是身上也有些令人喜欢的地方,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三尺道人毫不做作,诚恳的说道。

那男子咳嗽了几声,微微点头,然后说道:“他与我说,明日道长与他同行,这让我放心不少……若不是身体渐渐不行,我也不会这么着急催促他去江郡履行婚约。”

“咳咳,他那婚事是他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与友人定下的,现如今他也到了年龄,是该让他过去了,只是路途遥远,一路上有劳道长照料,小儿顽劣,道长也好好包涵。”

三尺道人连说应该,同时也让那男子少说些话,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说话都很费力气,咳嗽声更是不断。

“呵呵”男子一阵苦笑,摇摇头不在意的说道:“无妨,也没多少时日,我心里清楚,清楚……”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那男子又苦笑道:“咳咳,说是去江郡提亲,其实也只是让文岑入赘而已。”

“什么?入赘!”三尺道人惊得大叫起来,也不顾他面前是一个重病的人。

“咳咳,虽然是早有婚约,不过现如今道长也见我家道落魄如此,我那友人却是江郡大户,不入赘他还能同意这门婚事吗?”脸上苦笑,心中一阵无奈,这等事情可不是他杜曾所愿。

三尺道人摇摇头,渐渐懂得杜文岑为什么要赚那么多的银子。一个男子的尊严,虽然不过才是束发之龄,但是有谁忍受的了寄人篱下的滋味,尤其还是个心高气傲的少年郎。

只有越来越多的银子,才能保护少年脆弱的自尊心吧,没有安全感的童年,即将寄人篱下入赘的悲哀,或许也真的只有更多的银子才能保护这个少年吧。

“杜贪财……”三尺道人轻声说道。

开始三尺道人感觉到了杜文岑的悲哀与无奈,只是事情远远没有三尺道人想象的那般简单而已。

三尺道人与杜文岑的父亲又闲聊了片刻,便让他好好休息,因为他的脸色是越来越差,咳嗽也加重了许多,三尺道人实在是有些不忍心。

走出内屋,三尺道人坐在门外等着杜文岑,直到天色黑下,杜文岑才慢悠悠的走回来,手上提着一个包袱,想必里面就是路上要带的干粮。

因为天色已经黑下,三尺道人决定先住在杜文岑家里,明日一早就和杜文岑上路。当然杜文岑又因为住宿费的问题,狠狠的敲诈了三尺道人一笔银子。

三尺道人自感无力,对于杜文岑的贪财已经无可奈何,心中早把杜文岑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当然,还有那个该死的“无踪术”,以及那个传给他“无踪术”的老家伙……

看着一脸得意,整理包袱的杜文岑,三尺道人心中冒出了个自认为很邪恶的想法,“自己似乎……可以把“无踪术”教给那杜贪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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