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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买家与卖家

杜文岑暗自摇头,心道石偲那小子太过憨厚老实,做生意赚银子怎么能把自己的货物贬低呢?看少女的打扮就知道是富贵人家,更何况她能出五百两银子,就能再多出五百两银子,一千两银子虽然很多,但是对于那些富人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狠狠地瞪向石偲,杜文岑示意他不要再开口说话,然后又转向少女说道:“看在我这兄弟的面子上,我便宜你五百两,以最开始的价格一千两卖给你!”

少女此时却并没有在意杜文岑的话,而是一脸惊奇,眼中散发着淡淡闪光的看着虎目微皱的石偲。

见少女没有理睬自己,反而是一直看着身旁的石偲,杜文岑不由说道:“不用看石头那小子,这熊皮的价格是我说的算!”

石偲本想让杜文岑把价格再降低些,但是看到杜文岑投过来的威胁眼神,便又把话咽了回去,他倒不是害怕杜文岑,而是在离家的时候,老石头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好听杜恩人的话。

“穿虎皮的那个人,你刚才说你能杀死一头妖兽,难道这黑熊真是你杀的吗?”少女柳叶眉轻挑,一副怀疑的表情。

石偲看了看杜文岑,又看向少女,这才点头说道:“是我杀的”

杜文岑有些不耐烦,冲着少女挥挥手,皱着眉头说道:“你要是不买我的熊皮,就赶紧让开,不要打扰我们的买卖!”

少女收回了目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对着杜文岑说道:“你这个贪财鬼,谁说本小姐不买你的破烂了?”

杜文岑并不在意少女的讥讽,伸出食指晃了晃,一边打着哈欠说道:“那好,一千两银子,只能多不能少!”

出乎意料,少女并没有出言反驳杜文岑的话,杏眼中一双明珠转了转,粉嫩的脸蛋露出一丝狡黠,轻轻一笑说道:“就依你,一千两银子我买了,但是我一个小姑娘哪来这么多银子呢?”

杜文岑火气立刻就冒了出来,指着眼前的碧玉人儿骂道:“你这臭丫头,戏耍小爷我啊!”

少女杏眼上扬,鼓着嘴说道:“我可没戏耍你,那么多的银子你会带在身上吗?更别说我这个小姑娘了。我也没说不买你的破烂,你们随我到家中,我自会给你银子的!”

杜文岑心中狐疑,那少女怎么就突然改了口风,刚才她可是连五十两银子都不愿出的,现在却肯拿出一千两银子,这其中肯定有诈!

杜文岑心中盘算了一番,眯着眼睛看向少女试探道:“让我们去你的家中,莫不是到了那里你就会强取豪夺?”

“本小姐怎么会如你想的那般龌龊!亏你还是一个大男人,却害怕我这个小姑娘,实在是丢人至极!”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谁知道你这丫头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杜文岑并不受激,仍是十分懒散的说道。

“你,你!那穿虎皮的不是连妖兽都能猎杀,你还怕什么,难道你认为我比那妖兽还要可怕吗?”少女手指向一脸茫然的石偲,怒气冲冲的说道。

杜文岑看了眼石偲,心想也是,自己有小石头这个超级打手,还怕她一个小姑娘使诈吗?

想到石偲那恐怕变态的力量,杜文岑心中的怀疑打消了不少,只要那少女不是一只妖兽,自己还害怕她使出什么手段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小伎俩都是无力的。

沉吟片刻后,杜文岑舒展开紧锁的眉头,面带笑容厚颜无耻的说道:“看你面相就知道你不是那种奸邪之人,唔,我们就同你一起取银子,一千两银子可要一文不少的”

“无耻!”少女瞪着杜文岑冷哼道。

“啊呀,你怎么知道我师父的道号呢?我师父他老人家可就是闻名天下的无耻道人呢!”也不管三尺道人听后会作何感想,杜文岑一脸无耻像的取笑道。

少女被杜文岑气的说不出话来,她何时遇到过这样的无耻之徒?此时她也只能杏目怒睁,气鼓鼓的看着一脸得意的杜文岑。

杜文岑嘿嘿一笑,拍着石偲的肩膀,示意他把熊皮收好,然后看向少女说道:“我们现在可以去取银子了吗?”

少女白了杜文岑一眼,双唇紧闭,冷哼一声,然后转身步履轻盈的向前走去。

见少女走开,杜文岑也不着急,等石偲收拾好了包裹,两人这才慢慢的跟在少女的身后,一路上讨论起卖了熊皮之后的事情。

“杜大哥,我们是不是太欺负那个小姑娘了,一千两银子,这可是一户人家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啊!”

杜文岑看着前面款步姗姗的少女,摇摇头说道:“石头听我说,这世界上的银子是永远赚不完的,尤其是富人家的银子。那一千两银子你感觉是一笔很大的财富,可他们却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你再看小丫头穿的,那可是最好的云凌裙,我听乌鹊的商旅们说过,那一件东西就值上千两银子了!那小丫头的家世可不一般啊,要不然我杜文岑也不会跟她这个小丫头磨嘴皮子了”

石偲摸着脑袋,一双虎眼有些茫然的看向前面的少女,他可不知道什么是云凌,更不会知道那少女穿着的是多么昂贵的衣物。

石偲摇摇头,很是不理解杜文岑的话,脸色有些古怪的说道:“我爷爷说过,你是救命恩人,那我就要听你的,唔,那就一千两银子吧!”

在石偲想来,虽然有些欺负那个小丫头,但杜文岑毕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而且自己的爷爷也让自己好好听他的吩咐,用杜文岑的话来说,自己可不能挡着他这个恩人的财路,那自己也只有听他的了。

杜文岑面带微笑,拍着石偲的肩膀说道:“嘿嘿,有银子不拿,那才是愚蠢至极呢!”

可就在杜文岑想继续给石偲灌输自己那一套金钱至上理论的时候,突然前方却传来一阵喧哗声。

杜文岑不由抬头向前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聚集了很多人,人群围在一个高台的四周,黑压压一片,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在前面的少女此时也停了下来,望着前方,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

急忙催促石偲走到了少女的身旁,杜文岑看了看前方的人群,又看了看脸色微变的少女,好奇的问道:“喂,前面发生什么事情,怎么那么热闹?”

谁知少女杏目怒瞪,怒气冲冲的对着杜文岑说道:“多事!”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方人群走去。

杜文岑有些莫名其妙的摸着鼻子,转身问道:“石头,我们招惹到她了吗?”

石偲摇摇头,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道:“可能还是嫌我们要的银子太多了吧”

杜文岑耸耸肩,不再说话,也快步的向前方人群走去。

走到人群中,杜文岑才发现,原来众人围在一个红色的方台周围,那红色方台四周立着四根朱红的木头柱子,每根柱子之上都刻有“比武”二字,方台之上放有一张木椅,此时木椅之上正端坐着一个中年壮汉。

杜文岑向前挤了挤,想看清前面发生了什么,推搡中,前面的人很是不满的回头瞪向杜文岑。但是当他们看到跟在杜文岑身后,石偲那一双放着寒光慑人心魄的虎目之时,就立刻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身体也慢慢向旁边移动,给杜文岑与石偲留出了一处空位。

杜文岑站到了方台的下面,看着坐在台上双目微闭的大汉,对着身旁的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在看什么?”

旁边那人有些诧异的看向杜文岑,满脸疑惑的问道:“你是外地来的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杜文岑嘿嘿一笑,一句马屁拍了过去:“大哥好眼力,所以小弟才问大哥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也很是受用,对杜文岑立刻充满了好感,点点头说道:“怪不得兄弟你不知道呢,这可是我们江郡城的大事情啊!”

看着一脸好奇的杜文岑,那人很是得意的继续说道:“你看见的这红方台,可是我们江郡城首富苏震设下的,嘿嘿,不瞒兄弟你说,这可不是一般的擂台,这可是他苏震要选女婿呢,所以才摆出这群雄台,招天下英雄豪杰在这里比试”

听后,杜文岑眉头微皱,心中暗道:“原来老石头说的都是真的,他苏家真的要背叛婚约吗……”

杜文岑倒是不在乎那婚约,甚至说是十分厌烦,但那婚约毕竟是自己父亲十几年前与他的老友苏震所立,父亲重病时一直叮嘱自己,让自己来到江郡履行当初的诺言,杜文岑心中虽然是一千个不愿意,但父命难为,也只好委曲求全了,但谁知他苏家却把那婚约忘的一干二净,现如今更是摆出擂台比武招亲。

杜文岑脸色有些不自然,略带嘲讽的问道:“他苏家家财万贯,却还用摆擂招婿吗?”

那人并没发现杜文岑的脸色微变,仍继续卖弄道:“谁说不是呢,不过想来却是有些理由的,我可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秘密?”杜文岑转过身,好奇的盯着那人问道。

见杜文岑一脸好奇的神色,那人便神秘兮兮的向前凑去,低声说道:“我听说他苏家原来就有着一门婚约,而且还是他苏震自己立下的!但是那苏大小姐却不愿意这门从小就立下的婚事,因为她听说对方只是个山野村人,感觉那穷小子配不上自己,就吵闹着让他父亲取消了这婚事!”

看了看四周,那人继续低声说道:“他苏震虽然很是溺爱女儿,却又不想毁约,就只好昭告天下设下这擂台,想让那穷小子知难而退。今天就是擂台的最后一天了,我想那倒霉的穷小子是不会出现喽!”

杜文岑面无表情,看向擂台问道:“那人是谁?”

“那人是五天前就上了擂台,连败了好几个高手后,就无人敢向他挑战了,今天午时三刻一过,这人恐怕就会成为他苏家的女婿了”

杜文岑点点头,心中冷笑连连“看来苏家真的是想毁掉这倒霉的婚事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但是苏震却想出了这样的一个办法,设下那所谓的擂台,如果自己不上去挑战的话,那么到时候他苏家也有了说辞,是自己不敢上台挑战而已,并不是他苏震背信弃义”

杜文岑面无表情的看向擂台那人,双拳紧握,心中盘算着自己是否要上去,如果不上去的话,到时候被人耻笑的肯定会是自己,而不是那违背婚约的苏家,但自己却根本不可能战胜擂台上的那人。

杜文岑眼睛微眯,嘴角上扬,心中拿定了主意,转过头就要找石偲商量对策,却不料被不知何时钻到他们身旁的那个少女抢了先。

“穿虎皮的,你给我干掉擂台上的那个人,我就再多给你们一千两银子!”少女一脸的厌恶,看着擂台上的壮汉说道。

石偲低着头看向巧小玲珑的少女,剑眉压低,冷漠的说道:“你这是命令我吗?”

少女怒气冲冲的转过头,趾高气扬的对着石偲说道:“你们不是想要银子吗?本姑娘给你们,只要你们把擂台上的人打下去!”

石偲本是那种野性十足之人,又怎么会听那少女的命令。一双虎目散发着淡淡的寒光,身上狂暴的气息肆意的外放着,如同一只洪荒巨兽一般,冷冷的看向小脸煞白的少女,低沉的说道:“找死!”

感受着石偲身上发出的威压,那如同吊睛猛虎一般的冷冽眼神,少女顿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双杏眼含着泪水,眼看就要瘫坐在地上。

杜文岑见状急忙伸出手扶住了少女,待她站稳之后,一脸怪笑的杜文岑对着石偲说道:“石头,我可刚刚教导你说银子的重要性,不过一会你可就忘记了,人家送我们银子花,我们为什么不要呢?”

转过身,杜文岑又对着精神有些恍惚的少女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会给我们一千两银子吗?”

少女面色惨白,心有余悸的瞟了瞟石偲,然后就急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向他,对着杜文岑小声说道:“只要你们把那家伙给我揍下台,我就会给你一千两银子”

杜文岑面带微笑的点点头,然后凑到石偲身旁,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石偲听后恢复常色,虎目看向一脸惊容的少女,又看了看擂台,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冲着擂台走去。

少女见状十分惊讶,急忙向杜文岑问道:“你对那头野兽说了什么,他怎么那么听话的就上去了?”

杜文岑转过身对着少女打着哈欠说道:“我就说银子是个好东西,没银子的是穷光蛋,穷光蛋就会娶不到老婆,那家伙听了后就很认同我说的,这不,急急忙忙的就上去赚银子了”

少女可不相信杜文岑的胡言乱语,她感觉那个穿着虎皮的少年绝对不是常人,他那恐怖的气息,简直能让人窒息,就仿佛一只深山中的猛兽一般,令人胆寒,而这种人又怎么会因为那些原因就上擂台呢?

石偲现在心中十分恼怒,刚才那个女人竟然用银子去命令自己,那可是完全把自己当做狗一般的看待了,自己这只猛兽,又怎么能忍受的住那样的耻辱呢?

但是杜文岑的话,他却不能不听,忍下心中的怒火,石偲双拳紧握,脸色铁青,一双虎目死死的瞪向台上的那个壮汉,现在他也只有把怒气发泄到那人身上了。

擂台上的壮汉也不愧是一个好手,虽然双目紧闭,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盯住了自己。

心神不安的壮汉立刻睁开了眼睛,向擂台下方看去,想找到那股让自己都胆寒的气息来自何方。

可没等壮汉寻到石偲,石偲就已经纵身一跃,跳到了擂台上,冷冷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壮汉。

台下的人群见竟然还有人挑战那壮汉,都不由的拍手叫好,吼叫着,扯着嗓子的呐喊起来,一时间震天响的喊叫声传遍了四方。

壮汉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犹豫的看向石偲,这个穿着虎皮的少年,就是刚才让自己都觉得胆寒之人吗?

“你是来挑战我的?”壮汉后退一步问道。

石偲没有回答,虎目依旧冷冷的看着壮汉。

壮汉心中大惊,那股令自己胆寒的感觉立刻又涌了上来,看着自己的少年也仿佛成了一只远古巨魔一般,身上的气息令自己心生胆怯,恨不得立刻转身逃跑。

壮汉极力的克制住内心的恐慌,稳定住心神,暗叹道:“这少年并非常人,他身上血腥气息浓郁的都让自己这个江湖杀手不敢有丝毫进犯之意,他到底杀了多少人,才会有这样庞大的杀伐之气?”

摇摇头,壮汉一阵苦笑,虽然还没比试,但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必败无疑,与其被打败,还不如自己投降的好,毕竟尊严可是没命重要啊!

可就当壮汉心生退意之时,台下的人群见台上迟迟没有动作,不由的都大声吼叫起来:“打!打!打!”

而原本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石像的石偲,听见台下人群的呐喊声,就如同出笼的猛虎一般,低吼一声,抬起拳头就向着壮汉冲去。

壮汉只见眼前白光一闪,石偲就消失在了原地,他暗呼不妙,立刻小心防备起来。

突然壮汉感觉一阵罡风迎面袭来,定睛一看,石偲正俯身高举右拳,冲着自己的胸口处就击打过来。

那壮汉也不愧是一名高手,他身体迅速的做好了防御姿态,双手十字交叉,死死的护住胸口,迎接着石偲的猛烈一击。

见那壮汉护住胸口,石偲并没有减缓攻击的速度,而是剑眉怒压,虎目散发出凶狠的光芒,鼻子微皱,怒吼着把拳头打向了壮汉的双臂。

只听一声令人牙酸的咔嚓声,那壮汉的双臂、胸骨被石偲的一拳之威震的粉碎,口中狂喷鲜血,身体被击飞到了百米之外。

一时间台下的人群死一般的寂静,短短不过几息的时间,石偲给他们带来了最大的震撼力,惊的他们是哑口无言,双目呆滞,呆呆的看向一脸冷漠的石偲。

那少女更是惊恐的险些瘫坐到地上,她可是知道那壮汉的厉害,但现在却被石偲仅仅一拳就给打的吐血飞出场外,那穿着虎皮的少年,实力未免太恐怖了吧。

不敢相信的摇摇头,少女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缓过神来,就想问杜文岑那虎衣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却发现原本站在她身旁的杜文岑此时却没了踪影。

“我要挑战你”突然一声懒散的声音响起,划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少女猛然抬起头看向擂台,只见杜文岑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擂台之上,正一副懒散的样子看着石偲。

台下的人群更是爆发出不可思议的质疑声,先前石偲带给他们的震撼力太过强大了,而现在竟然有人向那如魔神一般的虎衣少年挑战,怎么能不让他们惊愕呢?

杜文岑可不顾众人的反应,一脸笑意不紧不慢的走向一动不动的石偲,然后缓缓伸出了他的右拳,用轻到连一只蚊蝇都打不死的力量打在了石偲的胸口。

台下众人被眼前这十分戏剧的一幕惊呆了,而更让他们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先前还恐怖如魔神一般的虎衣少年,在受到杜文岑轻抚之后,竟然连连后退,一不小心跌下了擂台。

寂静,台下众人如死水一般的寂静,仿佛做梦一般的看向一脸诡笑的杜文岑,又看看面无表情坐在台下的石偲,一种荒唐感在他们心中生起。

片刻之后,死一般的寂静又被打破,少女脸色煞白,喘着粗气,咬着下嘴唇,冲着台上的杜文岑问道:“你,你们……你到底是什么人!”

杜文岑摸着鼻子,走到那张椅子前,慢慢的坐了下来,然后伸着懒腰缓缓的说道:“我可是你未来的相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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