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沉思了一会淡淡地说:“能跟我聊一下吗?”
小枫点了点头。剑锋做了个手势。他的随从马上把乐仪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两人向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你和羡宁是什么关系?”剑锋问。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雅枫道。
“普通朋友?估计不止这程度。我能看得出来。羡宁和你年纪都小。”剑锋冷冷地道。雅枫听后转身面向剑锋道:“放心吧,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关系,我对他没其他意思的。更何况,我已经。。。”雅枫这时脑海里想起了慕容白。她继续道:“我不会忘了,我也姓陶!羡宁醒过来,我再来探望他!抱歉,我有事,失陪了。”说着雅枫看了看小芳和雅静示了一个眼色,然后自己走下了医院楼梯。其余三人看了状况也纷纷道别。小芳拿出口袋的乾坤玄火镜递给了剑锋道:“伯父,这是羡宁的,请收回。”羡宁既然是面前这位A市首富的儿子,而且特殊人是右心房。他们也没什么好担心了,而且哪怕担心也没什么用。
当他们正要走的时候,剑锋把小岚叫停了。目的是想了解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小岚就把整件事完整地说了给他听。
剑锋听了后道:“放心吧,那学校的事我会摆平的,至于你虽然身为警察,但私自乱用手枪那事我也会给你们上头打个电话帮你摆平。先回去吧。”小岚谢了剑锋后和众人回去了。只是晚上10点30分。众人却是在小静家里坐在一起。虽然没有疲累侵袭,但也没有心情去庆祝今天的中秋节。明天还要上课上班。小芳看了看钟然后拿出手机走出小阳台拨打了羡宁的电话,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小芳马上道:“请问是陶伯父吗?我是刚才和小岚先生他们一起送羡宁去医院的。你好,我叫童宁芳,我想了解一下羡宁现在的状况,他没事吧?”剑锋在电话里说话很镇定,他说:“抢救很成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不过医生说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如果你们来探望他,我欢迎。不过时间上能否稍等几天。”小芳听到羡宁没事松了口气道:“恩!好的,我会把好消息告诉他们!”电话打完后小芳跑回厅里道:“哦耶!羡宁没事!抢救很成功!”“真的!?”小枫马上站了起来道。脸上的喜悦已经无法形容了,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那么激动。也许是因为羡宁帮她挡了一剑,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对羡宁开始有着特别的感觉。特别是羡宁在倒下来之前说的那一句“也许那就是爱”其他人也站了起来。小芳急着道:“刚打电话给他爸了。是真的!大家也可以放心了!”小静笑了,和小岚拥抱了一下。小芳接着说:“不过他说羡宁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所以希望我们最近还是不要去打搅。大家今晚好好休息吧。该上班的上班,我和小枫也该上学去了!”说着,小静从雪柜里拿出了一些水果和月饼,大家随意吃了点之后小岚就告辞了。
第二天,小静和小岚都去上班了。
小枫和小芳更是一大早就起来赶回学校,一段时间没听课。还要忙着去把丢下来的东西补回来。虽然是下午才有课。但清早校园里已经是人来人往了,当然这些学生大部份是高三人士。就在转弯回宿舍的时候,突然迎面撞来一个人。“哟!”小枫应声往后倒。男孩马上左脚向前张开个马步,用手不抱。自己的书却跌散在地上。小芳看着面前的画面马上偷笑了道:“啊!我衣服还没收!失陪了两位。”小枫定神看着抱着自己的帅哥低声说了句:“慕容白。”慕容白马上扶了起来松开手道:“不好意思。刚才逼不得已。”说着蹲下来捡着地上的书。小枫也蹲了下来帮他捡。今天,慕容白穿着牛仔裤,身上一件红色的衬衣,最特别的是他居然戴着一副眼镜。捡书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对于慕容白来说,时间过得很快。小枫却觉得很漫长。两人站了起来。小枫用手摆弄了一下脸上零乱的头发道:“没看出来呢,你居然也有近视。”慕容白笑了笑道:“早就有了,只是不想被太多人知道而已。晚上睡不好,早上起来困,视力显得更模糊。逼不得已。”说着看到小枫脖子上多了一块玉像铜钱一样。小枫也感觉到慕容白在看什么,马上笑了笑道:“朋友送的。据说能保平安,还有增加个人运气。”慕容白继续笑道:“男的吧?”小枫惊讶了,不过马上又笑道:“你怎么知道的?”慕容白拍着书上的灰尘道:“哪有女孩会送给同性朋友那么古董的东西,就形状来说已经表明了。”小枫用佩服的眼光看着他道:“好了,不说了。被你猜中了。我还有事要准备一下,先走了,拜。”说着挥了挥手转过身活奔乱跳地跑回宿舍。慕容白用手指扶了扶眼镜转过身来向教室走去。
这是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乐仪拿着一碗粥,右手则是拿这一个匙子盛起一点喂到羡宁嘴里。羡宁却是闭着嘴不张大。乐仪急了马上道:“你这兔崽子,昨晚吓了妈一大跳。现在还在这里发什么脾气?”羡宁却是无力地道:“妈,我都已经长大了,让我自己来吧。这么大还要妈喂,多不好意思啊。”乐仪没好气地继续道:“张开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逞强什么。”羡宁知道说不过她也只有乖乖地张开嘴。喂了粥后,乐仪又开始发话了:“儿子,我给你那块冥王狱呢?”羡宁撇了撇嘴道:“送人了。”乐仪听了后马上站了起来急道:“送人?送谁啦?你不知道那玉是。。。”羡宁打断她的话说:“知道,所以。。。”说到这里故意把话拖长。乐仪明白他的意思马上欣喜了,坐了下来道“哈!儿子终于长大了,什么时候把她带回家让爸妈看看。”羡宁装出可怜的样子说:“还没戏呢。而且爸他估计不同意我和她交往。”乐仪道:“你爸那里交给我。先说一下,我见过吗?是不是上次打电话来家里我接听的那个,那声音。。。”羡宁却被她气晕了道:“唉,妈你先别猜了。泡不泡得上还成问题,人家可是不一样,看人绝不从财富,面貌,家势去看。那玉可能还要分分钟收回来。。。”乐仪拿起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道:“放心,妈撑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就行了!”羡宁摆出一副很感动的表情道:“真的?”乐仪马上自信道:“恩!”接着羡宁却说了句:“妈,回去上班吧。让你儿子我好好休养一下。”乐仪马上用手指推推了他的头说:“知道了!小皇帝!”说着收拾了一下碗和匙子提起包包走了出去。
羡宁躺在床上闭目沉思:“唉,玉才刚送出不久,真是祸不单行。想着昨晚被刺那剑更是觉得自己很无辜。因为谁也没想到,唯独他自己知道那事情的真相。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自言自语道:“唉,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早知道就不买香蕉去啦!”原来昨晚那女子挥剑再次向雅枫刺过去的时候,自己原本是冲过去挥剑挡开她的剑。结果却不幸地踩到自己吃香蕉扔的香蕉皮滑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结果让女子的剑硬生生地刺进自己的胸膛。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一:女子因此被感化了回头是岸,二是自己心脏特殊一点的位置。不过还要谢谢自己的老爸,要不是连夜用法帮他疗伤,自己现在可能还睡在这里一动不动。别说吃东西,可能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连医生也觉得是奇迹。趁机在爸妈面前吹嘘自己医院实力。
好不容易挨到星期天,也刚好赶上国庆节就在明天,学校提前放假。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只有少数留在学校里。一大早的小枫在宿舍里煮起粥来。突然电话响了,是慕容白打来的。小枫再次收到慕容白的邀请“明天国庆去玩”可小枫想着羡宁受伤可怜的画境,再次拒绝了。之后挂了电话和小芳将自己打扮了一下拿起保温瓶奔出校门口。拦住一台出租车后,两人上了车。小枫说:“妙手仁心医院”小芳马上补了句:“中途天宁路停一下。”小枫马上道:“干什么?”小芳对她嘻皮笑脸:“你桃花运还蛮好的嘛,一下子两个大帅哥倾倒在你裙子下,趁早挑一个吧,别太花心了。本小姐今天想去买点东西,也不打搅你们两个了,你帮我问候一下就行了。”说着车开动了。后面却紧跟着一辆奥迪。到了天宁路,小芳下了车向车上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走向街道的人群中。出租车继续开动。后面的奥迪,一个带着墨镜的司机转身道:“少爷,那现在。。。”慕容白冷冷地道:“继续跟着前面的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奥迪跟随着也开到旁边,慕容白拿着一张白纸在手中折叠着,就手势和速度上就能让人感觉眼花缭乱。不用十秒钟,一只小纸飞蛾折了出来。只见小枫已经走出出租车向医院大门走去。他马上摇下车窗对纸飞蛾念了一道咒语。纸飞蛾就像有了生命一样飞出车窗紧追着小枫。小枫步伐很快,也许是心急。她想快点看到羡宁的样子。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晚上睡觉时想象着他躺在病床上喘气艰难的样子,自己就莫名其妙地流下眼泪。拿起手机打那无聊却很重要的号码却是一直关机状态。羡宁这是却在病床上拿起一个扫把跳着舞好像是拿着一个琴一样。跳了几下又跳到地下。好不容易走到三楼。走到前台询问登记了一下,然后向着护士指的病房走去。在门口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敲了一下门就拉开门锁走了进去,只见羡宁站在地上,两手扶着扫把。这时羡宁吓得直冒汗,要不是有敲门声警示他把扫把用0.5秒钟的时间放下,估计自己的伪装就失败了。他在医生面前装无力就是在等小枫来探望他。现在这望妻石终于是如愿以偿了。小枫惊奇地看着他的姿势,他勉强笑了笑道:“刚想上厕所,按铃却没反应。所以唯有扶着扫把自己去咯。”小枫笑了笑走过去把他扶到床上,然后把保温瓶放在桌子上。把扫把放到一边去,然后扶起他道:“走吧!”羡宁笑了笑道:“我现在又不想去了!”小枫又是把他扶回床上,让他坐在床上。然后开始打开袋子拿出保温瓶。羡宁看了看她的样子,又看了看她身前带着那块冥王狱。然后笑了笑指着保温瓶道:“这是什么东西?”小枫拧开保盖子拿出一个匙子道:“还没吃早餐吧?这是我亲手熬的粥。还热着,快吃。”说着递给他。羡宁马上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道:“我手没力气。。。”小枫被他征服了,拿起匙子盛了一匙送到他嘴里。他看着小枫张开嘴把粥吃了下去然后闭上了眼睛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小枫马上急了道:“怎么了?难吃啊?没可能啊,我平时都熬过很多次,这次还特别注意。没放多也没放少东西啊?”羡宁知道自己得逞了,继续装着难受说:“这粥很热!”小枫以为真是自己粗心,马上再盛起一匙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吹然后放到他嘴边。羡宁得意地张开嘴把粥吃了下去。还不忙连连点头说好吃。就这样,保温瓶的粥被羡宁吃光了。乐仪拿着一个保温瓶站在门外偷笑着。当然,病房的窗户上的纸飞饿也看见了。只见纸飞蛾突然飞到羡宁头顶上,纸飞蛾看上去像真的一样,小枫分辨不出。只是挥手驱赶了一下。它就飞出窗户飞回慕容白手里。慕容白睁开了眼睛,这一切他都看见了,听到了。他低下头看着纸飞蛾底下的三根头发。把它紧紧地握在手里。然后道:“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