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飒一路小跑跑到宿舍门口,发现地上有一个布袋撑着的包裹,深黄色黑色交织的格格布,紧紧地扎着口。柳飒捡起包裹掂了掂,挺沉的,莫非是她送来的?柳飒的心一沉,抬起脚从门上的窗棂子拿下一把钥匙,打开门。
一进屋,浓浓的暖意顿时包围了她,啊!还是家里最舒服,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柳飒把布袋、钥匙、手机一并放在桌上,迅速钻进卧室的洗手间里,打开太阳能热水的开关,热气顿时弥漫了整个洗手间。哇!人间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此!暂时把一切烦恼抛开,先美美的洗个澡,再钻进被窝睡一觉。说到做到,柳飒脱去外面已皱皱巴巴的雪纺裙,顿时美妙洁白的胴体裸露在空气中,沐浴在花蓬下。她就那样站着,任水流遍全身。用手捂住眼睛,不去想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情,或许自己是鸵鸟了一些,可是谁不想让自己快乐一些,只不过自己内心中承载的事情越多,心态就会变得越老,估计自己现在是二十多岁的容貌,五十岁的心态。唉!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
洗完澡,柳飒拿着浴巾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材,露出纤细匀称的小腿。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这个时候会是谁呢?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李彤。
“喂,彤彤,有事吗?”柳飒拿着手机钻进被窝里,没接电话的手拿起自己最爱的玩具熊,柔软的触感让她的眼皮开始打起架来。
“柳柳啊,你在干嘛呢?”李彤问着“在睡觉?”
“知我者,彤彤也。”柳飒的意识开始有点涣散。好想睡啊!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相。
“柳柳啊,听说今天你跟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子喝咖啡,老实交代,他是谁?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李彤八卦的问着。
“彤彤,你好无聊啊,听谁说的?你的眼线可真多啊。”柳飒知道自己要想睡得安稳,就要在第一时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李彤会杀到她家来兴师问罪的。
“没谁,就是昨天你的客户秦然,今天早上在街上碰到,就去------”忽然电话那头响起高分贝的惊呼,立马吓跑了柳飒百分之五十九的瞌睡虫。
“柳柳,你太棒了!你就是新时代女性的楷模!”李彤在电话那头眼冒心状,赞叹道:“你知道吗?秦总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多少女人**,他连理都不理,任何有企图的女人都不许进他三尺之内。你简直赚到了。柳柳,老实说,他有没有把你迷得神魂颠倒?有没有?”李彤的神经已经兴奋到沸点。
“他有那么好吗?拜托,我现在很困,要睡了。”柳飒朝着天花板翻了一个卫生球,想睡又不能睡得感觉真痛苦,怪不得有那么多失眠的人要选择自杀啊。
“柳柳,他简直就是我们少女时期幻想的白马王子,加油,一定要搞定他。我支持你!”李彤接着说“那个,那个昨天晚上跟你一起的男孩子是不是要和我相亲的那个?什麽时候再帮我约约他?”
柳飒迷蒙着的睡眼顿时浮现了一个俊逸儒雅的面容,“别想了,人家有女朋友了,是他的青梅竹马。”
“不可能,有女朋友谁还会相亲啊。笨!”李彤立马找出问题的关键。是啊,有女朋友谁还会相亲!看来自己真是关己则乱啊!柳飒翻了个身,意识彻底模糊。
“喂,喂,柳柳,别忘了帮我约他。记住了吗?”已经完全进入甜美梦乡去和周公下棋了的柳飒无意识的“嗯”了一声,手机滑落到枕头边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睡饱了的柳飒悠悠的动了动如羽扇般的睫毛,然后睁开了眼睛,此时的窗外天色一片灰蒙蒙的,柳飒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用手摸索着手机的存在,摸到了就打开屏幕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十八分。老天,自己竟然睡了八个多小时,不用上班不用在灰尘满天的资料室里查资料的感觉好好!
咦?有未接电话四个。都会是谁呢?自己居然一个也没听见,唉!真是太崇拜自己的睡功了。柳飒边查看着未接来电的记录,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姚梦两个,那边的家里一个,林可飞一个,林可飞?!
柳飒揉了揉眼睛,确实没错,是他。他找自己会有什麽事呢?要钱,不可能的,他不是那种人,第一时间柳飒否定了自己有点功利的想法。
咦?有未接电话四个。都会是谁呢?自己居然一个也没听见,唉!真是太崇拜自己的睡功了。柳飒边查看着未接来电的记录,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姚梦两个,那边的家里一个,林可飞一个,林可飞?!
柳飒揉了揉眼睛,确实没错,是他。他找自己会有什麽事呢?要钱,不可能的,他不是那种人,第一时间柳飒否定了自己有点功利的想法。还有未接短信,打开一看是林可飞的:“有两个台湾观光团到日本伊豆半岛旅游,路况很坏,到处都是坑洞。其中一位导游连声抱歉,说路面简直像麻子一样。而另一个导游却诗意盎然地对游客说:诸位先生,我们现在走的这条道路,正是赫赫有名的伊豆迷人酒窝大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希望能让你开怀一笑。”
柳飒笑了,这个林可飞拐弯抹角的告诉自己,看问题不能从坏的不好的单一的一方面去看,有时候转一个弯就会发现不一样的风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也未必是真相。难道自己误会他了?
想想也对,即使亲眼所见所闻也并非事实的真相,更何况只是个人的片面之词。柳飒接着又打电话给姚梦:“姚梦姐,有事吗?”
“小妮子,又蒙头大睡不管不顾了,怎么样?身上还觉得痒吗?好点没有?”
“哦,好多了。”柳飒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从被窝里拉出来,从衣橱里拿出一件长款粉色的睡衣,一边用耳朵夹着电话,一边穿上。然后走到窗前。发现居然下雨了。“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漫天雨丝扯不断的纷飞着,一下一下敲打着玻璃,一滴未落下,另一滴紧随其后。
“喂,柳飒,怎么不说话了?”姚梦着急地询问道。
“姐,外面下雨了,”柳飒的食指沿着雨滴的纹路轻轻的滑过,“后天就是我爸爸的忌日了。”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夜一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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